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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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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从他身边爬了过去,最后爬到了桌旁。桌子有点高,她第一次没够着,趴在凳子上眯了几秒钟后,又继续往上爬。好容易够着了水罐子,她抓下来就一阵猛灌。灌完后,把罐子一扔,又学小狗往回爬了。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獒战乐不可支,笑得打滚,不过他一声都没出。他想看看这丫头接下来还会干些什么好玩的事儿。
  贝螺完全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耷拉着脑袋,头发倒散着,往前爬啊爬啊,爬到獒战身边时,她忽然停了下来。獒战正好奇她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又想喝水了?是不是得把水罐子藏起来让这丫头满屋子爬满屋子找?哈哈!这主意很不错哦!
  獒战正打算这么干时,贝螺忽然又动了,不是往回爬,也不是往前爬,而是拐了个弯朝獒战身上爬去了!獒战当即一愣,眼睁睁地看着贝螺爬上了自己身,脑袋往胸口上一搁,继续呼呼睡大觉了。他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眼前这窝毛茸茸的头发,有些讶异地问道:“金贝螺,你知道你自己抱的是谁吗?”
  贝螺呼呼地睡着,压根儿没听见。
  “哎,金贝螺,金冬瓜,你醒的还是死的?耍我呢?”
  贝螺的脑袋在他下巴下像小狗蹭痒痒似的蹭了几下,还是没回话。都醉迷糊了,怎么可能听得见?
  “喂……”獒战双手撑在身后,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胸口呼呼大睡的“趴趴冬瓜”道,“死冬瓜,你不会今晚就打算这么睡了吧?滚下去!听见没有?给我滚下去!”
  “唔……”贝螺又动了动,忽然抬起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正中獒战那张英俊帅气的脸!獒战痛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咚地一声磕在地板上,脸也疼,后脑勺也疼,就这丫头哪儿都不疼,还安安稳稳地趴在他胸口睡大觉!
  獒战抬手就拍了她圆屁屁一下,揉着被打疼了的鼻梁骨郁闷道:“哎,装醉是吧?装醉来打我是吧?金冬瓜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了?”
  “呜呜……”贝螺嘴里嘀咕了两声,扭了扭身子又继续睡了。
  “金冬瓜?金贝螺?死冬瓜,你再不起来我扔你出去了啊!”獒战见她始终不应,便把她推开了。一个翻滚,她真像一只冬瓜似的滚到旁边去了,脸贴着地面,小嘴歪歪翘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獒战擦了擦眼角疼出来的泪水,弯腰俯身打量着她,先拍了拍她的屁屁,没反应;又再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也没反应;最后使出了杀手锏挠咯吱窝,还是没反应。咦?难道真的醉了?晚上不是就喝了几晚甜米酒吗?怎么就醉得跟死冬瓜似的了?
  殊不知,今晚这一切都是花尘特意安排的。其实那天早上花尘就看出来了,他压根儿就没得手,只是碍于脸面没说实话罢了。所以,今晚花尘给他安排一场浪漫逍魂夜,先让雨姬准备了后劲儿十足的甜米酒,再吩咐穆烈使劲劝酒,不负众人期望,贝螺果然上当了,一个人几乎把那壶甜米酒全喝光了。
  接下来,雨姬特意给他们安排了这间比较僻静的房间,省得溜溜这样不自觉的来打扰,还特意把自己珍藏的香料拿出来熏了一熏,铺上软褥,挂上香帐,点上三四盏灯稍稍点缀,一间暖香四溢,非常适合夫妻情侣滚*单的雅室就准备好了。
  为了这个兄弟,花尘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就想让獒战在今晚把贝螺拿下,破了他那万年童子之身,为獒蛮族开枝散叶。事情进行到这儿,也一如花尘所估计的那样,獒战有了想扑金冬瓜的冲动了。但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时,贝螺忽然嘀嘀咕咕地说起了什么。獒战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说什么呢,金冬瓜?”
  “唔唔……”贝螺缩了缩脖子,扭捏了两下嘟嘟囔囔道,“过去一点啦……獒战……不许乱摸……跟你翻脸的……真的真的翻脸的……死狗……不许靠过来……叉你小眼珠……”
  “呃?”獒战微微一怔,呆凝了贝螺两秒后忽然明白了过来。他刚才还在纳闷,这丫头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忽然主动趴自己的身,难道仅仅是因为喝醉了弄不清楚状况吗?不是,现在獒战终于明白了。
  其实打从那晚开始,獒战晚上就一直和贝螺睡了。虽然什么都不会干,但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块儿。贝螺肯定不愿意,但獒战自然有他的办法。可能是潜意识里的暗示,当迷糊不清的贝螺爬到獒战身边,嗅到獒战身上的气味儿时,她就以为已经到了*边,便顺势朝“chuang”上趴去了。
  有獒战气味儿的地方就是chuang,这个意念在这几天已经潜移默化地根植在了贝螺意识里,当今晚醉得一塌糊涂时,这种意念就淋漓尽致地凸显了出来。
  刚才,贝螺肯定是以为还像往常一样正和獒战睡在同一张*上,所以才会嘟嘟囔囔了一大堆话,生怕獒战又来抱她了。
  当獒战明白了这一点时,他仰面倒在地上哈哈地大笑了一通,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这丫头太逗了!金贝螺你这么逗,你娘知道吗?为什么你这么拧的同时又能这么地逗呢?每回想扔你去八千里之外的时候又下不了手,大概就是想留着你看看你到底有多逗吧!
  獒战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比上回在寒洞里还笑得厉害。笑声飘出了房间,飘到了那三个躲在暗处偷偷观望的家伙耳朵里,把这仨家伙吓愣了。
  “怎么……怎么回事?还……还笑起来?不会在玩挠咯吱窝吧?”穆烈小声纳闷地说道。
  “是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声音啊!怎么笑成这样?獒战中邪了?”安竹也莫名其妙道。
  花尘也在,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根据我的推测……”
  “怎么样?”穆烈和安竹齐声问道。
  “多半是中邪了!”
  “啊?”
  “你们想啊,金贝螺都送到他眼前,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又挺喜欢那丫头的,而且我还让雨姬点了那种香,再怎么也该那什么了,他反倒在里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不是中邪是什么啊?”
  “哎,老实说啊,”穆烈一本正经道,“獒战到底行还是不行啊?花尘哥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
  花尘反问道:“不是你们俩应该比我清楚吗?你们俩天天跟着獒战,不知道他身子到底怎么样?”
  “谁会去问那个啊?也没人敢去问啊!”
  “那现在怎么办?”安竹问道。
  花尘和穆烈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齐声道:“回去睡觉呗!”
  和花尘分开后,穆烈和安竹一边热议着獒战的笑声一边走回了暂住的那个院子。路过莫秋房间时,穆烈敲了两下门喊道:“哎,哎,莫秋,睡了吗?起来起来,跟你说个好笑的!”
  里面居然没人应,走的时候莫秋明明已经睡了啊!穆烈又敲了两下,见还没人应,刚要抬脚踹门时,木棉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先踹了他一脚。他忙往后跳了两步道:“喂喂喂,木姐姐,我惹你了?”
  “你们俩烦不烦呐?啊?我刚刚睡着你们就来吵,信不信我把你们俩都绑了扔出去?”木棉一副火大的样子叉腰道。
  “好好好!”安竹忙挡住她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赶紧回去睡吧,我们不闹了!快回去快回去!”
  “真是的!不知道赶了这么几天路很累吗?”
  “是是是,你很累了,赶紧回去睡觉!去吧!”
  木棉瞪了他们俩一眼,扭头回房去了。穆烈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哎呀,这姑奶奶很久没发火了吧?谁惹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反正不是我,走吧,睡觉去了!”
  “莫秋上哪儿去了?”
  “他那么大个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我就是觉得莫秋这几天怪怪的,好像有事又不肯跟我们说。”
  “人家想女人了不跟你说也很自然啊!别废话了,回屋去吧,不然木棉真的收拾你了。”
  穆烈和安竹各自回房睡觉去了。过了好一会儿,莫秋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他郁郁寡欢地坐在石桌边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绿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贝螺公主说她还在寨子里?不是说好了一块儿离开去巴陵国谋生的吗?为什么绿艾没走?是她不想走了还是因为别的缘故走不了了?不会已经被獒拔发现了吧?不会,如果被獒拔发现了,绿艾就不会好好地在寨里了,一定是有别的缘由!可惜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原本还以为能带着绿艾去巴陵国重新开始生活,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收场……不行,明天还得再去问问贝螺公主,绿艾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没有按照约定出谷呢?
  带着这样郁闷且沉重的愁绪,莫秋不得不再灌自己几口酒麻痹麻痹,不然今晚这觉他又会睡不着了。他已经有几晚没睡好了,他很担心绿艾,怕自己和绿艾私逃的事会害了绿艾。
  几个时辰后,花狐族的清晨如期而至,与獒蛮族略微不同的是,这里只有薄雾,晨曦很容易透过雾层,暖暖地照进房间里。当大部分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时,有个精力旺盛的已经起*了,一蹦一跳地拿着弓箭跑到了贝螺所住的院子里,敞开嗓门大喊道:“贝螺姐姐!起*啦!贝螺姐姐!我们去打猎啦!贝螺姐姐!快点快点起*啦,不许懒*哦!”
  她那大嗓门足以把这附近三个院子的人叫起来了,贝螺怎么会听不到呢?听是听到了,可贝螺不想睁眼,感觉两只眼皮被粘了万能胶,扯都扯不开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离酒远一点

  “贝螺姐姐!睡懒觉不好的哦!我带你去林子里猎好东西,我们去骑马,快点起来吧!”那大嗓门又敲起了门。
  “不要……”贝螺在被窝里拱了两下嘀咕道。
  “贝——螺——姐——姐!又大又肥的猎物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哦!赶快起*吧!”
  “不要……”
  “贝螺姐姐,你怎么不应声儿呢?是不是已经起*了?”
  “花溜溜你再闹我扔你出去了!”
  一个狂躁的男声忽然在耳边炸响了,炸得被窝里的贝螺浑身一抖,僵在里头!亲娘啊!这不是獒战的声音吗?
  “哇!是獒战哥哥的声音!”溜溜在外面大喊了起来,“獒战哥哥你怎么会在贝螺姐姐的房间里?你是不是偷偷溜进去欺负贝螺姐姐了?獒战哥哥你太坏了!”
  “溜溜!你这像什么话?赶紧跟我走,别在这儿没规矩。”
  “娘,獒战哥哥在贝螺姐姐房间里呢!”
  “要你管呢,小管家?跟我走!”花夫人把溜溜强行拉走了,院子和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哗啦一声,贝螺把被子猛地一下掀开了,眼前立刻出现了獒战赤着上身的模样。她惊了一下,往后坐了一屁股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记得昨晚我们是分开睡的啊!”
  “你记错了吧?”
  “我记错了?”贝螺指着自己错愕无语道,“我怎么会记错?昨晚是雨姬夫人领我上这儿来的,花夫人也说了,要单独给我准备一间房让我好好歇息的。单独!单独,你没听见吗?”
  “哦,那肯定是雨姬带你走错房间了,或者是你昨晚醉得太厉害了,起*上过茅房后走错房间了,反正这间房原本就是为我准备的,我没记错也没走错。”獒战狡辩道。
  “呵!”贝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气得咬住了下嘴唇瓣子!
  “看够没有?看够把被子还我!”
  贝螺把被子一股脑地全堆到獒战脸上,太坏了!还以为昨晚能远离这瘟神独自霸占一张*,睡个舒舒服服的好觉,结果又来旁边添堵!怪不得昨晚一个美梦都没有,净梦见自己在林子里被老虎狮子追了,都是这瘟神害的!
  獒战扯开被子,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斜眼瞟着她说道:“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想杀了我啊?你要闹清楚了,金贝螺,昨晚不是我强行留你睡的,是你自己抱住我不撒手不肯走的,别弄得我好像没你就睡不了觉似的。”
  “什么?我抱着你不撒手?你昨晚会不会也喝醉了弄不清楚是谁抱你了?没准是花夫人养的猫抱了你一把呢,你也怪在我头上?”贝螺反驳道。
  “对,就在那儿,”獒战指着屋子中央的地毯道,“昨晚就在那儿,的的确确有只猫把我抱住了,还跟我说什么獒战你别靠过来不许乱摸再靠过来叉你小眼珠,一会儿又呜呜地哭说想家了,一会儿又咯咯地笑说花溜溜扮大盗一点都不像,简直就是只偷傻里吧唧的猫!”
  贝螺愣了一下,咬着十根手指头心虚道:“有……有吗?”
  獒战丢了她一个白眼道:“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差,还跟穆烈他们几个拼酒,醉了撒风又不认账,金贝螺,你那酒品也太差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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