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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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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跟你开个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贝螺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好饿,热两个艾草饼来吃吧!”
  “是,奴婢这就去添柴火。”
  阿越应着起了身,正打算上前开门时,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一个硬朗挺直的身影高高地立在门口。阿越抬头一看,吓得倒退了几步,慌里慌张地喊道:“獒……獒……獒……”
  “熬什么啊?熬稀粥还是熬狗肉啊?”贝螺瞄了一眼,照旧淡定地坐在那儿成佛。
  “是獒战呐,公主!”阿越忙转身弯腰朝她小声喊道。
  “不认识。”
  “公主……”
  “出去。”站在门口的人命令道。
  阿越不想走,怕贝螺又跟獒战起争执,可獒战那眼神确实可怕,她只好偷偷地拽了拽贝螺的披风,缩着脑袋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獒战后脚跟一勾,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然后走到贝螺跟前坐下问道:“不认识?”
  “哦,说错了,是不太熟,依稀仿佛一亿年前在哪个地方偶遇过,”贝螺裹了裹身上的披风道,“你知道啦,对于偶遇过一回的男人我都没什么记性,抱歉了!”
  “来这儿干什么?”这个似乎才是獒战来这儿找她的原因。
  “观光,旅游,写生,顺便看日出。”她半闭着眼睛,答得溜溜顺。
  “不是想逃跑?”
  

☆、第十八章 我喜欢素描

  “呵呵……”她抖肩干笑两声,摇头道,“逃跑?我不擅长,等往后练练再说。”
  獒蛮忽然伸长了手,直接把她丢在旁边的小布包扯了过来。她立刻睁开了眼,把披风往后一掀,扑过去就想抢回来,可是獒战力臂一扫,她就像个可怜的稻草人一样被扫到了墙角另一边,摔了个四仰八叉!
  Oh,my 哥弟!这男人什么力道啊?练拳击的吧?
  “这是什么?”獒战从她小布包里找出一张羊皮,丢在了挣扎起身的她跟前。
  她当即愣了一下,极其冷静地吐了两个字出来:“素描!”可一说完这两个字,她自己都想捶地板狂笑!金贝螺啊金贝螺,有素描地图的吗?你当人家獒战是傻子呀!
  “素描?”獒战伸手像提小鸡崽子似的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目光锐利地问道,“这怎么看都是地图,你果真想逃跑,金贝螺!”
  “这怎么看都是素描!”贝螺强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与獒战争辩道,“谁说只许素描苹果梨子树桩木头了?我喜欢素描地图,这是我一大爱好,也是一大特长,你明白吗?换句话说,你懂什么是素描吗?”
  獒战轻蔑一笑道:“你又想显摆你那些做作的学问了?我不懂素描,可我就认定你这是地图了!金贝螺,你打算凭这张破地图就想逃出獒青谷?要真那么容易,你父王没死之前早就派兵打到这儿来了,又何必把你丢过来和亲?喜欢素描地图是吧?不用费力气跑这么远,回去之后我派人把獒青谷的地图给你送来,你照着描,照着背,照着逃也行,我看你能不能逃出这谷底!”
  说罢,獒战把羊皮地图半成品丢在了贝螺脸上,然后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被羊皮地图遮了脸的贝螺忽然冒了一句:“说话算话……记得把地图送来。”
  獒战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了看贝螺那像僵尸一般的鬼模样,冷哼了一声道:“好,我会记得送去。但你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了,最近冬雪还未全消,正是狩猎最不景气的时候,好好扮头蠢鹿,让本王子有点事情可做。”说罢他扬长而去。
  “呼!”贝螺吹了吹盖在脸上的羊皮地图,脸上露出一丝歼笑,“耶,得来全不费工夫!狗战啊狗战,到底谁更蠢稍后再见分晓吧!完全不知道本尊的底细,居然还敢跟本尊下战书,你就等着被全族以及全地球人耻笑媳妇跑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阿越抱着柴回来时,还带回了一位姑娘。听阿越说,这位姑娘叫木棉。木棉人如其名,是獒蛮族女子里难得皮肤白希的,长得娴静温柔,远远地看去就像朵木棉花。不过别看她长得温婉如水,她可是獒蛮族女勇士之一。
  木棉人很好,并不像其他獒蛮族人那样排斥贝螺和阿越,还给她们带来了一份肉加餐:自制的野猪肉条。贝螺将猪肉条撕成一丝一丝的,夹在了两块艾草饼之间,美美地吃了一顿猪肉夹心馅饼。早饭后,安竹在外面叫木棉了。木棉起身时问道:“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第十九章 遇见熊熊了

  贝螺摇头道:“不了,我们想再歇歇脚。”
  “只有你们俩回去,真的可以吗?”木棉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的!”贝螺笑道,“我们就顺着原路返回,不会有事的。”
  木棉没再多说什么,与安竹獒战一块儿先离开了木屋。贝螺和阿越又再待了一会儿才出发往回走。至于布娜和鹊儿,听木棉说,一早起来时就没见着人影了。
  阿越因为昨天体力消耗太多,睡了*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走了没多久,她就弯着腰,死吊在一根木棍上大口喘气了。贝螺倒挺精神的,不时地回头催促道:“阿越姐姐,走快点哦!狼叼走了,我可不管的哟!”
  “公主……”阿越拖着绵长而无力的嗓音喊道。
  “什么事儿呀?”贝螺一边跳走一边打量着两旁的植物。
  “您体力怎么那么好呀?您脚不疼吗?”
  “还行!你还撑不撑得住?撑不住就歇会儿?”
  “快撑不住了……”
  “嘘!”贝螺忽然停步嘘了一声,然后猫腰朝左边绿丛里钻了进去。当她拨开了一丛厚厚的软草时,眼前出现了一只可爱的小精灵:一只刚刚睁眼的小狗狗,黑白相间,煞是可爱!它像受了惊吓一般,四肢颤抖地努力想站起来,可是轻轻一滑,又跌爬下去了。
  “哇,sweet!”贝螺惊喜万分,忙双手捧起那只小可爱,搂在怀里心疼道,“真可怜?妈咪把你丢在这儿的吗?怎么能这样呢?不过没关系,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公主……”阿越那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又响起了,“您不是最讨厌狗的吗?怎么还……”
  “它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瞧瞧,阿越姐姐,它多可爱啊!耳朵白白的,尾巴黑黑的,你说它会不会是只熊猫幼崽啊……”
  “公……公主……”阿越的声音忽然变了。
  “怎么了?”贝螺完全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异样,还在温柔地替那小可爱拨着头发。
  “公……公主……前面……前面……”阿越的声音走样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贝螺不得不好奇地抬头往前面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瞬间让她风化了!
  当呼吸都沉静下来时,一阵低低的兽嗷声从她们前面不远处那堆绿草丛中缓缓传来!劲风一过,摇曳的野草后露出了一张口含鲜血的大嘴,血腥味儿随着风四处飘散,在它大脚掌旁散落着一些小骨架,应该是这只幼崽的老娘和兄弟姐妹吧!而尚未饱食的它正流着贪婪的口水死死地盯着面前两份活生生的早餐。
  熊!一只刚从洞穴里出来透气的棕熊,或者说是一只在洞里饿了半年,饥肠辘辘的熊!
  “跑啊!”
  贝螺一声沙哑的尖叫后,两人转身拼命地开始逃命!一阵渗人的熊嚎在背后响起,就算不回头,贝螺也能想象出那可怕的大熊正迈着四条胖腿朝她们奔来!太可怕了!居然遇到刚刚冬眠完出来找食的熊,这是什么鬼运气啊!
  

☆、第二十章 这爷们是纯的

  贝螺不敢回头,拼命地往前跑往前跑,冲出一堆荆棘后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个大水洼,她一脚踩在软泥上,整个人像箭似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水里。可尽管如此,大脑已经处于浑浊状态的她还是拼命地在水里挣扎了两下,打算起身逃命。可一抬头,就看见那只张着大嘴,满嘴臭气的棕熊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仿佛下一秒那厚实的熊掌就拍到自己脸上了!
  完了,陷入惶恐的她完全不能动弹了,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熊扑过来,心里默哀着:完了!要给这野熊当宵夜了!完了!我就得彻底地死在这儿吗?
  就在她绝望时,一道闪电般的银光忽然扫过眼前,在这有些阴冷昏暗的密林深处,那银光格外刺眼夺目,瞬间就将她发呆的双眼和浑浊的大脑刺激过来了!
  接下来眼前出现的一切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背影强壮的男人,动作迅速地抽出了一把银亮锋利的长弯刀,双手紧握刀柄,狂喝了一声后,大臂用力一挥,在那熊右胳膊上拉出了一条从下而上的长长的血口!
  鲜血如喷泉般溅出,在斜落的晨曦上溅出了一道血的光影,空气里立刻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那熊哀嚎了一声,落地时有些站不稳了,随后一瘸一拐地狼狈地跑回了漆黑的林子里。而一旁的贝螺早已目瞪口呆,僵如顽石了!
  当那男人转过脸来时,晨曦刚好从他侧面穿过,温婉地照在他的侧脸上,让贝螺清楚地看见了一张轮廓分明,煞是好看的脸,挺拔的鼻梁,冷月般的气质,深邃的瞳孔里全是桀骜不驯,眉宇处还透着那么一丝丝野性。
  这男人真man!真彪悍!真他娘的爷们!完美!Perfect!纯汉子!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是獒战……
  就像贝洛芬第七交响曲奏到最*的时候,录音机的电池忽然没电似的,看清楚是獒战之后,贝螺内心那股汹涌澎湃瞬间化为了涓涓细流,然后就断流了。
  他怎么会在这儿?不早走很久吗?
  “让你乖乖做头蠢鹿,你还真做?看见熊就跑,你那两根废柴棍能跑得过熊吗?”这男人淌着湖水走近她,微微垂头俯看着她,如君临城下,脸上满带着嘲讽的冷冽。
  “我应该爬树。”贝螺终于反应过来了!从前学习野外生存时,她学过这一课,当看见熊时,应该迅速爬上结实的树杆高处等待救援。但她在此之前从来没遇见过熊,所以刚刚正面交锋时,她完全被吓昏了头,连最基本的自保方法都给忘了。
  “这会儿才想起?再笨点,下回就可以去熊肚子里想了!”
  “阿越姐姐呢!阿越姐姐上哪儿去了?”贝螺忽然想起了阿越,忙从水里爬了起来。可刚站立起来,她又摇摇晃晃地扑倒在水里。大概是因为刚才跑得太快,又加上恐惧太深,让她的双腿基本没什么力气了。
  

☆、第二十一章 这真是金贝螺吗

  就在她扑下去时,一直抱在怀里的那只小狗崽跌落入了水中,扑腾的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她来不及站起来,忙用还在发抖的双手将小狗崽捧了起来,护在怀里,用右手不停替小狗崽抹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感冒发烧吧?你可要坚强一点啊!你妈妈都已经进了熊肚子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站在一旁的獒战眉心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真是金贝螺吗?
  犹记得金贝螺第一天到达村寨时,按照族规,她需要携带一只幼犬走进寨门。獒蛮族信奉犬灵神,所以嫁进獒蛮族的外族女子都要怀抱一只刚刚出生的幼犬迈进寨门,这样才能预示着她真正融入獒蛮族,并能为獒蛮族的男人开枝散叶。
  可当婵于夫人将一只洁白的幼犬递到金贝螺手边时,金贝螺居然连接都不接,傲然道:“交给阿越就行了!”
  婵于夫人解释道:“公主,这是獒蛮族的规矩。你嫁进本族就得带着这只幼犬进寨,那才吉利呢!”
  “呵!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规矩啊?本公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本公主向来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玩意儿,交给阿越就行了,用不着本公主亲自抱它吧?”
  “这是规矩,公主。你既然嫁到獒蛮族来……”
  “这样的陋习旧俗留着有何用?”金贝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身为长辈的婵于夫人的话,目光轻视道,“既然本公主嫁过来了,成为獒蛮族的主母,本公主就有资格废除这一条规矩吧?在我们夷陵国和东边的巴陵国,哪一国曾听说过抱狗入门的?让本公主亲手抱它入门,那就是对本公主的羞辱,也是对夷陵国的羞辱!”
  回想到这儿时,獒战的思绪忽然被贝螺的一声喷嚏打断了。他回过神来往水里一看,贝螺已经不在那儿了,已经抱着那只小幼崽吃力地爬出了水洼。
  贝螺可能真的是惊吓过度,双腿还处于神经麻痹中。吃力地爬出水洼后,她又吃力地往有阳光照射的地方爬去。獒战跳出水洼,冷冷问道:“打算一直这么爬回去?”
  “谁说要爬回去了?晒个太阳总行吧?”贝螺坐在了那束最亮的阳光下,把小狗崽放在了干燥的树叶堆上,轻轻地用白嫩的手指替它捋了捋湿湿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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