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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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了?天月崖上是不是出了别的事情?”
若水禀报道:“信上说,婵于夫人病故了。我想,这大概就是獒赐逃跑的缘故吧!之前我们一直以婵于夫人为要挟,这才让獒赐听从我们的吩咐,如今婵于夫人一死,獒赐自然就想拼命离开了。”
“那个獒通真是个没用东西,”莫无摇头讥讽道,“像他那么愚蠢的人留在天月崖上也只会白白浪费我们的米饭。你传令回去,告诉獒通,让他自己去把獒赐找回来,否则就不要回来了,我们天月崖不养闲人!”
“知道了!主上还要继续逛吗?那我先回宅子去了。”
“等等!”莫无叫住了若水。
“主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莫无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问道:“还想回到獒战身边吗?”
她稍微一愣,不解地看着莫无问道:“主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主上还是不相信我吗?”
莫无收回目光,眼眺着不远处的人来人往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獒战,女人一旦动情,想收回就难了。就像紫桑那样,爱而不能,剩下的只有万劫不复的痛苦。”
“我与紫桑不同,她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对奇魂有太多遐想了,而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与獒战此生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牵扯,即便没有金贝螺横在中间。我做过他爹的女人,他是不会接受我的。主上,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只要我若水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我想让你去见獒战一面。”
“见他做什么?”
莫无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告诉他,我看上金贝螺了,那女人——我要定了。”
若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问道:“主上说真的?”
莫无转过脸来冲若水淡淡一笑道:“难道你不觉得让金贝螺来做天月崖的女主人是件很不错的事情吗?”
“主上是想以此报复獒战吗?”
“难道我这辈子就不能真心地喜欢上一个女人吗?”
“可那是獒战的女人……”
“那又如何?”莫无冷冷道,“我只在意我喜欢的是谁,不会去在意她是谁的女人,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把獒战放在眼里过。你只管照我吩咐去做,见獒战一面,告诉他他该知道的事情,明白了吗?”
若水点点头道:“明白了!”
“你去吧!我还想再逛逛!”莫无挥挥手,渐渐走远了。
若水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想着刚才莫无的话。走出这条街时,她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人,燕胜君。
燕胜君看上去脸色很不好,阴沉沉的,垂眉只顾往前走,仿佛揣了一肚子心事。当她从若水身边经过时,也没察觉到这个女人正不怀好意地留意着她。
如今,相比金贝螺,若水更厌恶这个女人。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失踪
在若水看来,金贝螺至少是獒战所爱,獒战娶金贝螺还能想得过去,可这个女人跟自己一样都是被獒战所厌恶的,为什么她就可以挟王令强逼着嫁给獒战?无论怎么看,这个女人身上都没有哪一处是若水看得上眼的。一个连自己都不如,甚至不知何为女子柔情的人凭什么可以一辈子霸占獒战?想想,若水都觉得很恶心!
可巧今天碰上了,若水不打算就这么走开,她悄悄地跟上了燕胜君。
燕胜君心事重重,压根儿就没注意身后有人跟着。走到一处淘换陶器的铺子跟前时,她跟门口正在帮着办货的男人打听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
若水从后院翻墙而入,循声溜到了一间房外,只听见房内传来了燕胜君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谈论着獒战什么事儿,她不禁细听了起来。
“如今倒真是难办了!”里面那个女人叹气道,“胜君,听我一句劝,你单单是伤神也没用的。事已如此,你该打起精神来好好应对才是。”
“如何应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燕胜君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地慵懒失望。
“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要嫁他了,那也得随了他。毕竟你们是要做长久夫妻的……”
“阿游姐,我怎么不知道这长久夫妻要怎么跟他做?”燕胜君语气幽怨道,“他压根儿就不正眼看我一眼,甚至,那个金贝螺给了我一巴掌他也视若无睹……”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里面那个女人惊讶道,“那位贝螺公主居然掌掴了你?就算她是个公主,你好歹也是王上亲封的胜君公主,她怎么能掌掴你呢?怪不得……怪不得你这副样子!胜君,你怎么能忍这样的气儿呢?你尚未过门她便敢动手,等你跟着他们回到獒青谷去,不知道还要受她多少气儿呢!我从前往宝鹿公主府上送东西的时候,就听宝鹿公主说过,那位公主是有些傲气,往常在夷陵王宫里就常常仗着她父王心疼她欺负姐妹,姐妹们都不待见她呢!对了,这事儿仇狄知道吗?”
“他不知道……”
“那你就得告诉他啊!”
“我就是不想告诉他,所以才来找你诉苦的。这回的事情若不是义兄擅自做主在先,我怎么会落得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倘若告诉了他,他又去对獒战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样只会令我和獒战的关系越来越僵的!”
“可你也不能这么受气不是?凭什么挨那公主一巴掌?我想想都替你心疼呢!胜君呐,还是告诉你义兄吧!”
“来找你也只是想发发牢骚罢了,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地去告诉我义兄,那样的话我往后就不来找你了!不提这事儿了,我们聊点别的吧!”
燕胜君与那个女人在房间内闲聊了好一会儿才从后院门上离开了。她走出院门没多久,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回身转头时,一个水红色的身影忽然扑向了她。她条件反射地准备拔剑,却忽然想起自己最近都没配剑。犹豫的那片刻,对方一脚揣在她心口上,她的身子腾空而起,沉沉地跌倒在了十步开外。
她顿时觉心口疼得发慌,想要努力挣扎起来时,右肩刺痛了一下,昏过去之前她看了一眼,肩头上扎着一根长长的银针,还有一个缓缓向她走来的水红色的影子……
话说今天真是一个血拼的好日子啊!贝螺和溜溜开足了马力,在金都转货场以及各大铺子里疯狂地扫了一番货,然后心满意足地回驿馆去了。
獒战是在转货场把这俩丫头逮住的,然后他,安竹以及随行的两个族人便成了货物搬运工。獒霸王嫌自己搬货有失体面,干脆花钱雇了两个人帮忙搬抬,这才将一大堆东西搬回了驿馆。
奇魂到獒战院子来时,发现院子里堆了好些东西,大的小的,木的玉的,死的活的都有,忍不住乐道:“獒獒,贝螺是出去把整个金都都搬回来了吗?”
獒战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搭在那堆货物上歇气儿道:“差不多吧!”
“哎哟,她厉害啊!”奇魂打量着那堆东西笑米米地说道,“让我瞧瞧,有没有合适我们家獒沐的……哎,这个不错,这对鸟就给我了吧?獒沐最近嫌在院子里闷得慌,拿一对百灵鸟给她解解闷也好。”
“那是溜溜的,拿走了小心她跟你哭呢!”
“有花尘在,我不怕,拿走了啊!”奇魂提上那鸟笼正要转身离开时,安竹领着仇府上的一个仆从进来了。奇魂停下了脚步,问安竹道:“这又是要设宴请吃喝呢?我最近都上火了,别整那么频繁行吗?”
那仆从向獒战和奇魂行了个礼道:“殿下,我家主上吩咐小的来问一声,我家胜君公主可曾来过?”
獒战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不知道,我今天一天都不在这儿,问问你奇魂尊上吧!”
奇魂接过话道:“没来过,她怎么可能来这儿呢?难道你家胜君公主不见了?”
那仆从道:“胜君公主上午出门之后直到这时辰都还没回来。主上有些担心,特命小的来问一声。既然没来过,那小的就先告退回去复命了。”
那仆从走后,奇魂单腿踩在石凳上问獒战道:“獒獒,你说那燕胜君不会跑了吧?”
“我怎么知道?”
“她应该没这么冲动吧?或许只是躲哪儿生闷气去了,罢了,先不跟你说了,鸟我拿走了,溜溜要哭的话就让她来找我。”
原本以为燕胜君只是心情不好暂时出去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并没有闹到失踪那一步,但让獒战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事情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早上,他正和小冬瓜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时,安竹的一阵敲门声把他给弄了起来。他打着哈欠开门问道:“干什么啊?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巴陵王宫给人攻占了?”
安竹神色凝重道:“仇狄府上来人了,说有要紧的事情必须当面问你。”
“什么要紧的事?”
“听来传话的人说,今日凌晨有人在护城河边发现了胜君公主的一封遗书和一双绣鞋。”
“什么?”獒战瞌睡瞬间醒了,“这什么意思?她跳河自杀了?”
“还不知道,听说仇狄已经派人在护城河里打捞了。獒战,我看您还是去一趟吧!”
獒战眉心紧皱道:“没道理啊,燕胜君不像是那种会自寻短见人,怎么会去跳护城河呢?行,让来人稍后,我这就过去。”
獒战关上房门时,贝螺已经披着衣裳从*上跳了下来,诧异地问道:“燕胜君自杀了?”
“说是发现了一封遗书和一双鞋子,断定是自杀还早了点,谁知道是不是仇狄自己闹出来的鬼呢?他那个人诡计多端,心里的弯弯肠子不必穆当少!”獒战利索地穿好衣裳道,“你回*上去歇着吧,我去去就回。”
獒战走后,贝螺也无心再睡了。她简单地吃了几口早饭,叫上溜溜出了驿馆。她想去护城河那边瞧瞧,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沿河往城门口走了几分钟,不远处的河面上起起伏伏着十几个人,看样子像是正在打捞什么。
贝螺走近那边时,两个护卫拦下了她,她向护卫问了一句:“听说胜君公主在这儿跳河了,是真是假?”那护卫肃色道:“这话不能乱说的!此事尚待查证,你赶紧离开!”
“凶什么凶啊?”溜溜不服气地翘嘴道,“依我看,她才不会跳河自杀呢!她不是还巴望着嫁给獒战哥哥吗?那她自杀干什么?”
“算了,溜溜,”贝螺拉起溜溜转身道,“我们走吧,别耽误人家办正差。”
溜溜挽着贝螺的胳膊,一脸想不明白地说道:“那个燕胜君怎么可能自杀呢?”
“你又没见过燕胜君,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自杀?”
“奇魂哥哥说她是个侠女,侠女有那么容易自己去死吗?我看她要真的死了,那一准就是被人杀死的。”
正说着,一辆华盖马车忽然停在了两人身边。贝螺有些纳闷地往车帘上看了一眼,只见车帘被撩起,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扶着使女的手走了下来,趾高气昂地走到了贝螺跟前。
“怎么了?王妹不认得我了?”这女人态度倨傲道。
王妹?整个金都能称自己为王妹的人,就只有嫁给秦贞王的宝鹿公主了,难道这位就是宝鹿公主?贝螺稍微打量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话说道:“王姐怎么在这儿?”
“那你又怎么会在这儿?是来看笑话的是吧?”这女人眼含讥笑道,“把人家燕胜君活生生地逼得跳了河,心里就算是舒坦了对吗?贝螺啊贝螺,你这嚣张跋扈的劲儿真是不输当年在王宫里呢!可你也得闹清楚了,这儿是金都,不是夷陵国王宫!”
“你说什么?我逼得燕胜君跳河?”
☆、第三百六十四章 流言四起
这女人鄙夷地翻了翻她那双描得跟金色熊猫眼似的眼珠子,不屑道:“都干做还不敢认呐?贝螺,这可不是你向来的做派啊!从前在夷陵王宫里,你可没什么事儿不敢认的呀!王姐明白,燕胜君一死,她和獒战的联姻就成不了了,你就可以一人独霸獒战了,可是你嚣张得未免太过头了吧?这儿可是金都,你敢跑到金都来逼死王上册封的公主,就算是獒战也难保你呢!”
“你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到底怎么逼死燕胜君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掌掴了人家燕胜君?”
“对,是有这么回事。”
“那不就结了?”这女人酸讽道,“你凭什么掌掴人家?人家还没嫁给獒战,还不算獒家的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显摆你主母的威风了?是不是太早了些?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夷陵国的贵亲小姐,巴陵国册封的公主,你一个獒蛮族的王子妃凭什么掌掴人家?你说你是不是嚣张得过了头?”
“谁这么说的?”贝螺质问道。
“燕胜君的遗书,我刚刚去过仇狄府上了,仇狄真是气得一塌糊涂呢!燕胜君那遗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堪受你屈辱,又恐为难她义兄,所以才自行了断的。这会儿,仇狄正拿着这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