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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俏金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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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凤倾月自己也怕动了胎气,可想到夜离轩只是为了孩子才对她好的,心里就对他很是轻蔑。
  他想要个孩子,哪个姬妾不能生?何必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这个?明明是个硬气的人,勉为其难的待在这里忍受着自己的冷漠,又是何苦呢?
  凤倾月着实不喜他守着自己。两人明明就没有温情,他又何必来此碍眼?偏偏他现下听了楚云辞的话,半点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也不同她置气,让她无奈得很。
  她偶尔说个王爷这般尊贵之人,实在不该拘束在昕雨轩这么个冷冷清清的小地方。他却半点不生气,只说昕雨轩有美酒佳肴又有美人相伴,乃是人间仙境也!他愿意陪着美人。悠哉快活的过上一辈子。
  他少有的油腔滑调。凤倾月只是淡然一笑,在心底冷哼一声:一辈子?只怕孩子生下后他就半点容忍不了她了,更莫说那虚无缥缈的一辈子了。
  夜离轩听了楚云辞的。时时说着甜蜜讨喜的话,却还是打动不得凤倾月的心。他看着冷冷清清的凤倾月,只觉得她比那寒冬都要冷上几分。
  一颗心从里头上了锁,他想从外头打开了去。可不是难吗?
  夜离轩还是不曾气馁。不曾因凤倾月的冷淡而甩手不理了去。或许是楚云辞骂他骂得多了,他才意识到有些事不该那么做的。
  不过要他道歉。他又说不出口。只能当做重来没发生过一般,想着重头来过。
  可他愿意,凤倾月未必就愿意了。
  她不懂他无缘无故的坏,也不懂他无缘无故的好。她懒得去猜。懒得去懂,懒得去摸清他究竟是个什么套路。是以她只得做个旁观者,看他一人表演。只愿自己不是那局中之人。
  凤倾月被孕吐折磨了头三个月,总算是熬到了头。什么想吃的东西都能吃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每日摸着肚子,都觉大了一圈似的。好像宝宝也跟着他吃了东西,这才开始长大了来。
  凤倾月每每兴奋的问着玲珑,肚子是不是大了。玲珑一回答看不怎么出,她就奇怪得很。怎么吃了这么多东西,就不见得长呢?
  她孕吐的这几月,玲珑每夜都睡在屋里的塌上,方便照顾于她。她吃睡不好,瘦了许多。玲珑也是跟着她一番疲惫,下巴瘦得尖尖的,可怜得很。
  厨子每日都要给凤倾月准备一些补品,让她好好补回身子。她平日里吃这些东西吃得多,又觉玲珑辛苦得紧。便是将东西赐给了玲珑,非要让玲珑吃了这些炖品补身。
  玲珑虽是百般推辞,却还是抵不过凤倾月一句强势的话。只要她假意神色一厉下了命令,玲珑就半点不会抗了命去。
  本也是一番好心好意,却不想这一吃,便是吃出了问题。
  玲珑的月信本就是那几天的事情,可这次足足向后推迟了十多日也没来。起初玲珑自个儿都没注意到,还是同房的丫鬟突然提起,玲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没来月信之事。
  那丫鬟也是个口无遮拦的,竟问玲珑是不是怀上了。顿时就将玲珑吓得目瞪口呆,连连否认。
  玲珑虽是个黄花大闺女,却也晓得要做那等子事才能像主子一般怀有身孕的。自个儿清清白白的,哪能叫人胡乱坏了名誉?
  她指天发誓的说自己没做那折损清白之事,要那丫鬟先替她保密,免得惹了别人的闲话去。
  可这样的事情,想去问了人吧,又怕难堪。不问吧,又怕是内里出了毛病。问不问都是个问题,一时叫玲珑好生为难。好好的,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来呢?
  玲珑踌躇了几日,月信还是没来。心想着借个机会问问来替主子探病的楚大夫,却不想就此东窗事发了去。
  那丫头一看玲珑过了二十多日还不曾来月事,自然是觉得玲珑这丫头偷吃了禁果,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王妃唯一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看着挺是清高的,却没想到内里是这么个贱东西。那丫鬟心头不屑,跟几个交好的丫鬟说议之时,不经意间就将此事说了出来。
  玲珑怀孕的消息,便这么在下人圈里闹开了去。王妃身边的丫鬟,竟然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玲珑这贱蹄子,可不是活活的巴掌往王妃脸上招呼吗?
  一时各院之人,皆是翘首以盼的等着这开年以来的第一出好戏。要是凤倾月就这么气落了胎,那更是落得个满堂欢喜了!
  外面一群人居心不良,昕雨轩里的丫鬟也是心有期待。若是玲珑失了王妃的宠,王妃定是要另选一人来伺候她的。
  做王妃身边的人,自然比在府里做这些杂活要好。一个个都心有期待,恨不得此事早些爆发了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谋害

  如此事关玲珑的要事,经人私下传了个遍,玲珑和凤倾月竟成了最后知晓的人。
  “主子,奴婢断然没有做过那等子不知廉耻的事来。请主子明查。”
  玲珑此般坚定否决,凤倾月自然相信。玲珑到底跟了她这么久了,她怎会不知其本性?
  今个儿要不是安嬷嬷在她面前多了嘴,她倒不知这外头都变了天了。
  玲珑若不是有了身孕,便该是身子出了毛病吧?会不会是她连月来时刻照料着自己,精神疲累引起的?
  念及,凤倾月就有些内疚。
  “安嬷嬷,你速去将楚公子请了过来。”
  凤倾月无缘无故下此命令,玲珑自然晓得是请来替自个儿探身子的。忙是眼中含泪,对着凤倾月直磕头。
  “谢主子。”
  “既然是做主子的,又怎能让你白白担了这等子有损名节的冤屈?”
  玲珑无话可表达,只得感激在心,期待着楚云辞快些来还她个清白。
  她就这么笔直跪在地上,凤倾月叫她起身来她也不愿,只觉自己罪孽深重得很。
  她自个儿名节败了是小,要是给主子蒙了羞,那才叫她无地自容了。
  好在她身份低微,只是个卑贱的小丫鬟,这些事只有府里的人私底下说。若这样的事传了出去,纵然事后能查个明白,她却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楚云辞被凤倾月请来,外面就有好些小丫鬟在昕雨轩外头打听情况了。
  这人难免有好奇之心,而众院对这昕雨轩里头的事,更是特别的上心。
  毕竟王妃入府以来一直让人没什么说头,现下好不容易身边的人犯了件备受争议之事。众人自然关注得很。
  楚云辞一听玲珑的情况,便先是为玲珑探了脉。脉相平缓,倒不觉有异。可以肯定的,便是玲珑并无身孕。
  “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适之感?”
  “下腹偶有坠痛,以前却是不曾有过。”玲珑说了前一句,又觉不甚妥善,便是接着解释了一番。
  听她后头这一句。楚云辞皱了皱眉。直觉是她身子出了问题。
  “平常可是怕冷?”
  “是有些,大热的天气也是四肢冰凉得很。”
  “以前月事来的时候可有不适?”
  玲珑回答得好好的,被楚云辞这么突然一句话。问得愣红了脸。
  “以前月事来时可有不适?”
  楚云辞以为她没听得清楚,便是又重复了一次。
  女儿家如此私密的事情,他问出来却是没半点的不好意思。玲珑见他这般,也是放送了些。他不过是个医者。做好自己本职之事,自己又何必娇羞在意呢。
  “以前来时常伴有疼痛。至寒冷的时候疼痛更甚。每次月信之时,小腹都甚为冰凉。”
  听她这么一说,楚云辞便是有了定论。
  “此乃宫寒之症。不过无缘无故的,也不该是闭经了去。最近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都是丫鬟们的照常吃食。没什么特别的。”
  楚云辞很是不理解。若没有外界刺激,这宫寒之症怎会如此严重?
  玲珑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的瞪大了双眼。
  本想问了楚云辞。又觉得贸贸然的,不甚妥当。便是小心问了一句:“一定是吃食上出了问题吗?”
  玲珑倒是吃过一样特别的东西。不过她却不甚肯定是这东西。
  “奴婢吃过一盅血燕。”
  这血燕吃了也没什么,楚云辞本有些不以为意,反应过来却顿觉不对劲。玲珑不过是王府里的一个丫鬟,哪吃得上血燕这样的东西?
  “那血燕是?”
  “是王妃赐下的。前月里那些厨子专做了给王妃补身的。”
  这血燕是做给凤倾月服用的,玲珑虽觉得这东西不该出问题的。却又怕是这血燕加了什么东西,为了害自个儿主子,这才提了出来。
  无事自然是好,有事那可不就是遭了!这府里究竟有无人打起凤倾月的主意?
  楚云辞闭着眼,手指敲打着桌面,思虑着事情。
  若真是着一碗血燕出了问题,那这东西是做给凤倾月吃的,自然是为了害凤倾月的。恰好他想到了一种药物能引发孕妇的大出血,从而滑胎。而这种药物被宫寒之人吃了,也恰好能引发闭经。
  这么巧合的事,楚云辞自然会觉得是不是有人居心不良,打定了主意要害凤倾月。
  楚云辞睁开眼,又问了一遍玲珑有没有吃其他特殊的东西,让她好生回想一番。
  见玲珑愣神了一阵,万分肯定的回答了他没有,他也是有了些肯定。
  玲珑不过是个丫头,害她也没有意思,要害自然得害凤倾月这个大头了。
  那人怕是没想到凤倾月运气如此之好,将药赐给了玲珑,斩断了她的一番阴谋。
  如果关系到凤倾月的话,这府里的姬妾个个都有嫌疑。下人们害了王妃有什么好处,也只有她们才会对孩子下这么大的重手了。
  不管怎样,先是将人带来问了再说。
  楚云辞打定了主意,便要她们去寻了那日做血燕的厨子来。
  本来时隔多日,玲珑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吃下的了。还好膳房里都有一本小册,专门记明每次出膳的厨子和膳品。
  因着每日出的炖品不同,倒也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查到了那厨子。
  那厨子被传唤而来,先是不认自己做食的时候离了身。
  直到楚云辞一番威逼,说那东西里头投了毒。若他想不起那日的事来,认定没离过身,便将下毒之事算在他的头上。他这才汗如雨下,焦急回想起来。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突是想到了关键之处,忙对着楚云辞道:“那日小的确实离开过一遭,不过是西院里的丫鬟过来要吃的,小的出门去看了个热闹。”
  “她不过是来要个吃的,有什么热闹可看?”
  “那小娘们泼辣得很,那****硬说李二少了她家主子的份例,她主子刻薄了她,她便要找找李二要个说法。在外面闹了好一阵,我耐不住好奇,这才误了事。”
  楚云辞一挑眉,顿感有了些眉目。这么说来,这血燕十有八九是出过问题的了。

☆、第一百四十章 孩子父亲?

  “可还记得你出去看人争论之时,屋里还有些什么人?”
  那厨子想了一想,才做了回答。
  “应该还有个绿云院的丫头。那些日子她一直跟着李二学厨,许多时候都待在厨厅里。”
  “就她一人?”
  “是。”
  王妃的炖品都是在午后才开始熬的。中午的时候厨厅的人已是忙完,很少有待在厨厅里的,所以他才很是肯定。
  这厨子信誓旦旦的应了话,楚云辞让了他禁闭其口莫要泄露了风声,便是打发他走了。
  那丫鬟一个人在里头,自然有很大的机会投毒。不过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不能肯定了去。毕竟是不是血燕出了问题也不能肯定,万一错怪了人,闹下乌龙就不好了。
  楚云辞手里也没个使唤的侍卫,难以将事情查个明白。便让凤倾月先谨慎着行事,再自个儿去了夜离轩那处。
  夜离轩这么个大王爷摆在那不用,还等什么时候将他派上用场?
  凤倾月为了安全,便是把钱满贯调派来的那几个厨子指做了私厨,不再让王府里的厨子往昕雨轩里送吃食了。
  被那碗可能有毒的血燕搞得心神不宁的,却是忘了玲珑的事了。
  凤倾月现下看着眼前下跪之人,着实是惊得不轻。
  那会儿楚云辞急匆匆的走了,没来得及问他玲珑的病该如何医治,还忘了让他替玲珑解释一番。
  本想着明日将府院的人召集齐了,再让楚云辞替玲珑正了清白。可这一耽搁,却是误打误撞引发了另一则事来。
  凤倾月看着下跪之人,器宇不凡。虎目灼灼。心里不由得点头称好,是个不错的。
  只是他同玲珑有什么牵扯呢?怎会突然求娶玲珑而来?他看着倒很是不错,就是不知玲珑愿意与否。
  跪者是谁?怎的在此风浪头上求娶玲珑呢?
  此人正是凤倾月离开之时,救玲珑出了苦难的单陌。
  单陌此番求娶,不仅愣了凤倾月,更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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