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金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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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轩自然晓得她在院里鼓捣着什么,以为她培育兰花以修身养性,便是没有多加理会。
皇上寿辰,自然要提前备以厚礼的。夜离轩吩咐着陈东从库房挑选几件珍品,凤倾月却是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屋里的兰花花开正好,可以献上。
夜离轩立即将兰花与宫中那位做了联系,顿时大怒:“这什么东西?也配送了给皇上祝寿?”
她半点不搭理他,却是细心培育这株幽兰,讨好于夜墨澜的母妃。她心里住下的人,难道是夜墨澜不成?怪不得前一阵夜墨澜有那般圣旨了!
夜离轩心里嫉妒得想将眼前的东西砸个粉碎,却是生生忍住了心头的暴怒。
“夫君看不上,便是不送吧。玲珑,将幽兰带回去。”
凤倾月看出了他的生气,顿觉得他奇怪得很。她送的东西,怎么就上不得台面了?她心里也很是生气,却不想同他多做争论,便是退了一步。
好在她退了这一步,不然夜离轩定是要将这好好的一株幽兰毁了去的。他怎能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去讨好别的男子!
夜离轩这妒忌实在没理得很。都说这女人吃起醋来不得了,可这男人吃起醋更是了不得。
凤倾月着实想好生感谢夜墨澜一番的,可好不容易弄了株瓣莲幽兰来,却是被夜离轩隔在了半中央。
夜离轩那个倔脾气,她是拿他没得法子了。只得另辟一条捷径,让人代为赠送。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爆发
凤倾月为何想尽自己的一份心意感谢夜墨澜?一切还得从前阵子夜墨澜下的那道圣旨说起。
因得凤央王葬于琯城,是以现下城门大封,已是一座空城。如今天下一统,朝中自然有人出声询问如何开放这座空城。
听说凤央王是埋在冰窖里的,若是不移动尸身,他便要****受人践踏。若是将他尸骨移出,未免让他死后太过难堪。
他难不难堪,夜墨澜倒不怎么上心,怕就怕惹了凤倾月的记恨而已。
夜墨澜便是下了道圣旨,大意是凤启枭早先降于了西夜,便将他赐为异性王。既然他死在了琯城,便将琯城城门封死,再打造打造,设为他的陵墓。
文武百官有些不解皇上何至于此,却也没人敢逆了他的意。
没想到凤启枭在凤央很是受人尊崇,此旨一下,前凤央的百姓纷纷叫好夜墨澜。
众臣见世人赞叹不已,想到皇上用一座小城换来无数臣民爱戴,便是在心里道了一句皇上英明。
却是不知夜墨澜这番英明,只是误打误着罢了。
凤倾月也是从满贯处晓得这道圣旨的,心里头一直对夜墨澜百般感激。便是想于夜墨澜的生辰之日,表达自己的微薄谢意。
待到四月初八,众官携同家眷早早就至了正德殿等待。
夜墨澜至了,众人齐齐拜寿之后。
报礼的太监便是宣起礼来。
送给夜墨澜的寿礼,着实让这些大臣难为了一番的。太过贵重,怕惹得圣上起疑。太过轻微,又怕落了皇上的面子。众人只有挖空了心思,从这精致上讨得些好来。
这些寿礼虽不如奇珍异宝亮眼。却皆是新奇的玩意,惹人好奇得紧。
夜离轩本是对这些玩意半点没有关注的,却是在一件寿礼亮相之时,升起了满腔怒火。
这样东西,夜离轩自然是认得的。不是凤倾月那株瓣莲幽兰,又是何物?
偏偏送礼者不是他这个贤王,而是楚云辞那个国师。这东西若不是凤倾月给楚云辞的。还能是谁?
她表面上听从了他的话。背地里却是另有一番动作。她当真是要惹恼了他吗?她嫁给了他,为何就不能安生做她的贤王妃。
她现下讨好于夜墨澜是何意思?见异思迁?还是她的心思本就在夜墨澜那?
夜离轩越想越是生气,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表现了出来。只得饮尽杯中苦酒。郁结于心。
凤倾月明显觉得夜离轩有些不对劲了,却没往这方面做想。他脾气来得向来没头没脑的,她哪里会想到自己叫楚云辞代送个东西,就将他惹恼了去?
便是知道了。凤倾月也未必会怕了他。他自己不送便也罢了,还让不得别人送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报礼结束后。夜墨澜赐下宴席。丝竹之乐缓缓而起,清幽动听,让众臣心里大为安逸。
才举行了选妃大典,各家大臣随行而来的女眷自然是少了许多。没了众多适婚女子的献艺之举。宫宴自然是少了许多看头。
而起初于宫宴中崭露头角的慕容荨与肖子娴两人,也已成了夜墨澜的嫔妃,赐坐于侧。
此时的皇太后。也就是当年皇后,心里自然是庆幸的。还好自己谨慎没压错了注码。不然今日的皇太后怎会是自己?
若是慕容荨嫁给了夜离轩,她与皇上隔阂颇多,只怕她这个皇太后是坐不安稳的。
凤倾月见夜离轩一直与酒为乐,接连不断的饮了十几杯,喝起来一杯快过一杯。也不知自己心里怎么想的,突是劝了一句:“夫君?不如用些饭菜吧?”
夜离轩瞥了她一眼,又是干尽了杯中之物。
哼,你也有关心我的时候?
凤倾月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想自讨了没趣。拿出绢巾,帮泽儿擦拭了嘴角,就没再看他一眼。
凤倾月理了他吧,他要闹着别扭。凤倾月不理了他吧,他却更是生气了。
只见他放下酒杯,便是对身边斟酒的宫女说道:“这小杯怎么喝得过瘾?给我换个金樽来。”
那宫女一听,立即将他的夜光小杯换了去。他拿着那斗大的金樽,照旧将酒一口闷了下去。
场上唯一能与他相比者,便是楚云辞了。见他换了个大的金樽,楚云辞也是吵着不过瘾要换上一个。
楚云辞喝过不少美酒,自然也喝过这种进献于宫中的琼浆玉液了。虽说他喝过,却不代表他不稀罕。难得有喝不完的美酒,又没有喝自己的那般心疼,他自然拼了命的使劲喝。
凤倾月知道楚云辞是个好酒之人,可是夜离轩为何突然如此,她却明白不得了。
夜离轩喝了一杯又一杯,终是不再喝了。他怕克制不住自个儿,会当场发了狂去。谁说酒能解千愁,为何他越喝却越是难受。
到底是这酒水太过苦涩,还是他心里满怀苦涩?
若不是凤倾月这个人,他何至于此?他的心从未这般痛过,为什么她感觉不到!
宫宴结束,凤倾月见夜离轩起身之时有些摇晃,便是扶了他一把。夜雨泽也是个乖巧听话的,见她扶着夜离轩,也是蹿着小身子至了夜离轩另一边,握住他的手带他缓步走着。
夜离轩脑中还很是清醒,却没将他们放开了去。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淡淡的温馨。
回了王府,凤倾月便叫人送了夜雨泽回院歇着了。她本想将夜离轩扶回他的院子里便走,他却是硬拉住了她,不要她离开半步。
“夫君,你醉了,不如早些歇着吧?”
夜离轩见凤倾月想扳开了他的手离去,手中力道又是紧了几分。
“怎么,你就半点陪不得我?”
难得两个人一番相处,她却时时想要离去。她现下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夫君说笑了,妾身只是怕耽搁了夫君歇息。”凤倾月被捏得生疼,笑容却是不减。
“我今日就要你陪我。”
他这句话,却是引得凤倾月不满了。他把她同那些个姬妾当做一般之人了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冷然的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陪。”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宠爱?
听她拒绝,夜离轩却是一声冷笑。
“不陪?我是夫你是妻,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你以为一句不陪就能了事?”
凤倾月突是觉得他很是可怕,他这人太过反复了。可以对你温柔入水,转过身却也可以对你翻脸无情。
“不然你还想怎样?”
她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却是激出了夜离轩的火气。
“你会知道的。”
他说完,不由分说得吻上了她。
一股苦涩的酒味席卷了她舌尖,她艰难的撇过了头,挣扎着推开了夜离轩。
“你疯了吗?”
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她是他的妻,他为何不能对她有一份尊重。
对,他就是疯了,借酒装疯。他脑子里清醒的很,可那种嫉妒的感觉在他心里不断的叫嚣,令他无法忍受。
他在清醒之时拉不下自己的脸面,只得在现下借着醉酒,强留了她。对着她咆哮,对着她喧嚣。一切,以着醉酒的借口。
夜离轩又是欺身上前,圈进了凤倾月。一手按住她的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双唇,将他阻挡在外,却是挡不住他的上下其手。他明明是个醉酒之人,一身气力却大得无比,让她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她的外衣就被他扯碎了去。只留下了一件肚兜,遮掩着她娇嫩的身躯。
他将她抱至了床上,庞大的身躯将她拦在了床里。他表情冷硬得很,扯着自己的衣物。
“夜离轩,你不能这么对我。”
凤倾月被逼得紧了,也不再同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了。直接大叫了他的名字。
她眼中含泪,心里很是委屈。她不想要他碰过别人的身子拥抱着她,不想要他对她没有半点的尊重,更不想要他将自己与伺候他的其他女子相提并论。
“我怎么不能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还碰不得你了?你不想让我碰,还想让谁碰?”
她这身子早就属于了他,他也早就欣赏透了。她还想留着这身子伺候了谁?夜墨澜吗?哼。做梦!
夜离轩说出这句话。面色异常凶狠。凤倾月没抓得住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只是震惊于他的凶神恶煞中。
他怎么变成了此般模样?那个对她体贴温柔的夜离轩哪去了?那个说会为她放弃其他女子的夜离轩哪去了?那个爱她,护她。疼她的夜离轩呢?
她是不是找不回来他了?
凤倾月眼中含泪,一眨眼,便是掉了下来。
夜离轩看着她留下眼泪,心里又是泛疼又是气恼。她现下就这么不想同他在一起吗?不过是一个亲吻。也让她这么恶心委屈吗!
夜离轩心里虽是怜惜于她,可愤怒更重。没得法子再控制自己。
他扯走了凤倾月身上最后的肚兜,她却是不再反抗了。愣愣的坐在床头,随他摆布。
他一身的酒气刺激着她的嗅觉。他吻着她,很是深入。
可凤倾月就像个傻子一般。看着他一番动作。
他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以前都能让她兴奋不已,现下她却是连脸色都不见得变上一变。
她就像个失了心的破布娃娃。任人操控,没有半点知觉。
夜离轩无法忍受她这种不在意。心里很是难堪。也不再吻她,直接深入了里去。
他放肆的在她身上抽动着,烛火映照着凤倾月半点没有****的脸庞。
她闭着眼,自然看不到夜离轩吻着她的额头,眼里对她的款款情深。
夜离轩啃咬着她,像要把她吞吃入腹去。
她有时候被弄得疼了,也只是轻微皱了皱眉。她不想睁开了眼,见了他此番凶暴。
既然他将她同那些女子都认作一般无二,那就这样顺从他好了。做不得他心中唯一,自傲一番还有什么意思?反正他已将她看做姬妾那般了,不是吗?
呵,王妃。王妃还不是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存在。凤倾月呀,莫太高看了自己。
夜离轩深深的顶着凤倾月,她还是半点没有回应,当真像个活死人一般。
他在她身上落上了无数细细小小的吻。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不论是心还是身,我都要!
第二日醒来,凤倾月便是闻到了满屋子散发的酒气。
身旁正熟睡着的夜离轩,圈紧了她娇裸的身子。她顾不得身上泛着疼,轻手轻脚的移开了他的手,像做贼似的偷偷下了床来。
凤倾月站起身披了件夜离轩的外衣,下身突是流出一些东西来,惹得她很是尴尬。
她躲在里头敲了敲房门,听见连翘在屋外应了话,才放下了心来。
她让了连翘去为她寻些衣物来,便是静悄悄的坐在了房门后面。她抬头看着夜离轩,心里说不出的泛酸。
因得知道夜离轩带了凤倾月回主屋歇息,连翘才来当值的。若不然让几个大老爷们去拿贴身衣服,凤倾月真还不好意思做得出来。
连翘拿回衣物,凤倾月也顾不得沐浴净身,套好衣物梳了梳头发便是自行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夜离轩也是睁开了眼来。
夜离轩在凤倾月醒来之时也是醒了,不过他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闭眼装睡。
他做了这么一番事情,实在不明白该如何面对了她。与其两相尴尬,倒不如让她大大方方的自行离去。
可凤倾月心里的落寞哀伤,他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