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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俏金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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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侍卫上前,朗声读了那小木牌的字来。
  贺兰雪心中明亮,想表现一番,却又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便是娇滴滴的问到:“敢问老伯,谜底是否为光。”
  正是心中得意之际,却听一语否决。“不是。”
  “今日好些人都答的这一字谜底,众位还是再仔细想想吧。”
  贺兰雪心中不服,太阳与明月的共通之处,不是光是什么?不过夜离轩在此,也不好对这老伯施以颜色。
  只好巧笑嫣然。“是我才疏学浅了。”
  凤倾月心中本也是这一答案。
  可光虽扫不去,却也是不可见的。一联系前面的重重叠叠上瑶台,便自个儿给否决了去。这题还得从第一句去找出答案。
  重重叠叠印下而来。
  凤倾月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是个影字。”
  “影。”夜离轩也在同时答了上来。
  这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是陷入了后几句的一个误理,便难以得出对的判断。
  只深思第一句诗,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凤倾月回眸一看,见夜离轩正直对着她,忙是娇羞的低下头来。
  那老伯见了,调笑道:“你们两人同时答上,这花灯我可给谁是好。”
  “都是自家人,给谁都不碍事。娘子以为如何?”
  “给我给我,我先要的。”夜雨泽圆滚滚的身子跳了几下,还是没能碰着那花灯的边。
  凤倾月本是娇羞满面的,被他这么一闹,立马笑开了来,尴尬全无。
  夜雨泽拿到花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凤倾月和夜离轩紧跟在后,真是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贺兰雪心中恼恨:为何不是自己拔得头筹,惹他高看一眼。
  沈流烟等姬妾心里也是又羡又妒,盼自己能是那携手同行之人。
  往几年出府,夜离轩尽照顾着夜雨泽,分身无术,众人心里还好受些。现下两人行成为三人行,顿时变了意味,惹得人好生难受。
  一路上几人欢喜几人愁,一行人总算是穿越了重重人海,至了悦杨楼。
  悦杨楼本为八斗楼,一语双关,其楼高八层不说,还取了才高八斗的寓意。
  八斗楼乃文人雅士喜聚之地,以书画为易。后经营不善,免不了金银之俗,更名于悦杨楼,溶于市井之中。
  因其所处甚高,可遍观楼外之景。是以节庆之日各显贵之流,大都会订下楼中之位,以观楼外喜庆。
  夜离轩订了个二楼的大雅间,正好能将外面的热闹看个清楚。
  此时游龙戏珠已过,狮舞正巧开始,堪堪赶上最后一场热闹。
  众人围桌坐下,没了府里那般拘谨,窃窃而语着。夜雨泽拉过凤倾月,至了窗沿边坐下。“娘亲,要在这边才有看头呢。”
  想不到这里建得独特,窗沿边竟是造了一排座位来。两人靠窗而坐,夜雨泽趴在窗悬上,好不开心。
  今年的狮舞大有不同,大多都是独狮子,两三人一只的很少。身子不大,众人看得却是尽兴。
  “呀!”夜雨泽一声尖叫,吓了好些人一跳。
  原是两只独狮子,以轻功蹿到了房檐上去,在房顶上舞了起来。惹得他连连拍手,直呼好玩。
  只见那几只小狮上蹿下跳的,惹得底下的人也纷纷叫好,一派欢心。
  正是气氛最好的时候,那几只小狮突是脱了狮头,朝悦杨楼这边直逼过来。
  夜离轩等人坐在里头,看不明白,凤倾月却是心中一紧,拉过泽儿就后退了几步,险些把泽儿摔倒了去。
  这些人来势汹汹,威势与她遭遇行刺那人一般无二!
  众人见此,正准备说道她几番,窗口突是蹿进了人来,直直朝两人刺去,凤倾月忙向后推走了夜雨泽。
  转神一看,刺客手中的短剑已是近在咫尺。躲闪不及,只想要偏过要害部位。
  心中祈祷着不要痛惨了她,谁知那人被夜离轩一脚踢中小腹,飞了出去。
  夜离轩见凤倾月神态便觉不对,好在他够警觉,不然凤倾月就性命不保了。
  府中女眷大惊失色,乱作一团,纷纷朝后退走。侍卫一听动静,顿时闯了进来。
  刺客见夜离轩这路不通,便分做两头,朝夜雨泽逼去。
  “啊!”府中不知名的一个小妾,混乱之中挡了刺客的路,被刺了一刀。
  此事更是惹急了众人,纷纷朝门口挤去,堵得侍卫没法施展。
  夜离轩抱起夜雨泽,晾下凤倾月一人。
  凤倾月意识到刺客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泽儿。便是退回窗边,蹲下了身子,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只见夜离轩大显神威,抱着夜雨泽与众刺客斗了几个回合。终于等到侍卫腾出了手,帮着压制住了刺客。
  几个刺客见大势已去,逃走不及。互使了眼色,纷纷咬碎了口中毒药,自尽而去。

☆、第四十七章 小妾身死

  “你怎么样。”
  夜离轩将夜雨泽抱到窗沿座位躺下,关心了凤倾月一句。
  她起身摇摇头,以示自己安好。却见泽儿一动不动的,细下一打量,才发现了他头上干涸的血迹。
  刺客半点也没挨着泽儿,现下成了这般模样,定是她那一推坏的事。
  她手一抖,惊道:“我不想的。”
  “只是撞了凳角,没什么大事,莫要太过担心。”她危难之下,也是先护着泽儿,他又怎能怪罪了她去?
  夜离轩先是安慰了她,后又训斥着众侍卫。“还不快去请个大夫。”
  一个侍卫领了命,急忙出门找大夫去了。
  外面的姬妾见这些个刺客口吐血水,晕死在地。才安下心来,往里一观。
  “呀!你们快看屈蜜儿。”
  也不知是谁人一声尖叫,众人皆是望向了中剑倒地的那个女子。
  她方才身中一剑,本不是致命的伤处,现下却是瞳孔大开,惨死了去。
  一开始还见她有挣扎的力气,不一会儿,就动弹不得了。
  她脸色乌青,两眼大瞪,鼻间流出两道血液,嘴角还沾有污秽之物,死相好生难看。
  好好的一个俏生生的女子,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这般惨样,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微臣太医院罗笙,拜见三皇子。方才听闻这边打斗,可惜手无缚鸡之力,无能援救。实是大罪。现听三皇子要找个大夫,便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力所能及之事,微臣帮得上忙的。”
  夜离轩没道理深究这些不关他人的事去,直接指派到罗笙。“你先看看吾儿伤势如何。”
  罗笙上前一观泽儿伤势,翻开其眼皮看了看,号完脉,下了结论。
  “小少爷只是撞伤了额头,没什么大碍。兴许是受了惊吓,才昏睡的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凤倾月那颗提心吊胆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若是泽儿有个好歹,她好心办了坏事,怎能不内疚在心。
  “你再看看地上那个。”
  饶是罗笙见过了诸多病症,也没见到这般惨相的。一上来不是治病,反而抢了仵作的活,直接验尸了。
  没得法子,上头下了命令,还能推脱了不成。
  “冬日里穿得厚,只见死者脖颈处有一道划伤。至于有没有其他伤口,微臣也不好解开衣裳细查。”
  这人身份底细他一概不知,万一是个受宠的姬妾,他解了衣裳可不就冒犯三皇子了吗。
  “并无其他伤口。”
  其他侍卫看得清楚,便是有人回应了罗笙。
  “伤口并不致命,以此推断,想来是剑上淬了毒的。至于是什么毒这般见血封喉,还得待微臣研究一番,再做结论。”
  虽说是自己亲眼所见,罗笙也不免惊心一番。此种奇毒,他还是第一次得见。一道伤口便可致命,不得不让人害怕。
  听他这般说来,凤倾月不由得心中狂跳。还好自己没被刺中,不然可就魂归天外去了。
  其他姬妾也是心惊肉跳了一番,将先前的怜惜一扫而空了去。直庆幸着死的是这屈蜜儿,不是自己。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的心,竟这般对付个五岁的幼儿?夜雨泽年纪幼小,何德何能引得这么多人惦记他的性命?
  他不过五岁之龄,却是不断的遭难受罪。念及,凤倾月心中疼惜更甚。
  “回府。”
  夜离轩抱过夜雨泽走在前头,示意了两个侍卫留下处理尸首。
  众人心下都怪异得很。此等行刺大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却没人敢相问于夜离轩,只得乖顺的跟着他回府去。
  突生此事,悦杨楼里的人惶恐不安,外面的人也尽散远了去,倒省了一番开道的功夫。
  回了府,府医给夜雨泽处理了伤口,疼醒了他。
  夜离轩跟他说了会话,出了房来。见众姬妾还在外守着,便道:“都回了吧。”
  众人领命退走了去,只剩凤倾月还留在园中。
  “夫君,适才听见泽儿闹着头疼,我想进去见见他。”
  “去吧。我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等会儿让闫斌送你回院。”
  夜离轩交待一番,留下了个侍卫就离了去。
  凤倾月见他比以往谨慎了许多,心中隐隐不安,却也不知自己如何才帮得上忙。
  推门而入,就见泽儿立坐在床头,额头用白纱巾包着,好不可怜。
  “娘亲对不起泽儿,害泽儿受苦了。”
  她抚上泽儿的小脸,满是内疚。
  “泽儿不怪娘亲,我知道娘亲是为我好。爹爹说那些是坏人,娘亲是要保护我的。泽儿不痛哦,真的。”
  他方才还叫嚣着要打府医板子,现在却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起她了,直教人啼笑皆非。
  难为夜离轩还帮着解释一番,心里头还是有些窃喜的。
  她同夜雨泽说了会儿话,见他开始打着哈欠。便让他睡下,替他捂紧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夜雨泽院子里明显多了几个守卫,兴许是夜离轩不放心,又遣的一批侍卫来。
  今日那般多的人刺客也敢行凶,不可谓不胆大包天。行刺不成,为了不透露秘密,竟然自尽而去。
  凤倾月从来不曾想过,世上还有对自己这般狠绝的人。他们为何能甘心卖命至此地步?

☆、第四十八章 逼问

  芙蓉暖帐,红烛摇曳,碳火供了一屋子的暖意。此情此景,俊男美人对坐而望。本该是一片柔情蜜意,屋里的两人却是气氛紧张得很。
  宛如一座冰山置在两人面前,将一方世界隔绝开来。
  “怎么,还不肯说?”
  夜离轩睁开眼眸,已是到了耐心殆尽的时候。
  “不是不肯,而是奴婢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兰雪不敢再坐,忙是跪下磕了一个重响。眼里写的,尽是委屈不解。
  “既是翻脸无情,你是她送来的人,我也不需再视若无睹了。你真以为有圣旨在手,我就对你无可奈何?”
  留贺兰雪在此,不过是为了牵扯母妃而已。毕竟防她一人,可比防他那个足智多谋的母妃容易得多。
  却想不到母妃竟是再也不顾情分,宁愿跟他背道而驰,也要斩杀了泽儿去。究竟因得何事,惹得她如此急迫?
  今日行刺之人,手中利剑出鞘,却是直奔夜雨泽而去。眼看着要刺中夜离轩,就收回了剑势。若不是他们束手束脚,夜离轩又怎能全身而退。如此一来,夜离轩就是再傻,也知道幕后毒手是谁了。
  “奴婢实在不知三爷口中的她是谁,奴婢着实是自己求来伺候爷的,并未受人指使。”
  夜离轩听她还在强言狡辩,不怒反笑。事实摆在眼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给个说辞。
  “那就说说你一国公主,为何甘心做个妾室吧。”
  “奴婢,奴婢。”贺兰雪满是为难,绞紧了脚边的衣裳。
  “怎么,我没资格知道?”
  “求三爷信奴婢一回,奴婢实在是有口难言。”
  呵,就这么句话,就想把事敷衍了过去,想得未免太好了些。
  “你居于塞外小国,想来是没听我的手段。说不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不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就能从我手中蹿走的,至今还无一人。你可要试探我的耐心?”
  夜离轩不再假笑,冷了神色,深邃的眼眸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贺兰雪。
  贺兰雪要嫁给夜离轩,自然是多番打听过他这个人的。想到他的残忍,现下又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大暖的房间,也不禁直冒冷汗。
  “既然爷想知道,奴婢自当尽说与爷听。奴婢乃是歌姬所生,身份低微,于宫中忍辱偷生得活。幸而有副好皮相,在众姐妹中算个出众的,才被选中出使西夜,意结两国之好。”
  见夜离轩面无表情,贺兰雪又继续说到:“琉璃未臣服西夜之前,太子乃是奴婢的皇兄,贺兰云烈。他大逆不道,贪图奴婢美貌,竟想待他登基后把奴婢囚于后宫,成为他的禁脔。此番回去,即便琉璃君主变作藩王,他也定然不会放过奴婢。与其做那不耻的禁脔,奴婢宁愿做个小妾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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