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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毒妃狠绝色-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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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宸气定神闲,静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良久,夏风终于冷静下来:“你想怎样?”
    南宫宸淡淡一笑:“本王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兄如何选择?”
    夏风沉默半晌,自嘲道:“待罪之身,除了苟延残喘,还能有什么选择?”
    “你本身并未犯错,不过是受了父兄牵连,代人受过。”南宫宸笑得宁静而优雅:“只要本王愿意,为夏兄洗清了罪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夏风沉吟不语,内心天人交战。
    接受了燕王的帮助,意味着从今以后,他就站在了燕王的阵营里,奉他为主,为他出谋划策,鞍前马后地奔波。
    更意味着,从此夏家的荣辱生死,都系在了燕王的身上。
    这是一场赌博,前进是悬崖峭壁,后退则是万丈深渊。
    南宫宸仿佛窥到了他的内心,优雅的声音,华丽中带着危险的蛊惑:“大丈夫建功立业,马革裹尸,方不枉来人世走上一遭。况,夏兄文韬武略,智勇双全,难道甘心受小人陷害,就此庸碌一生?就算你淡薄功名,不求利禄,难道不想重振家声,让平昌侯府再次威名远播?”
    夏风深吸了口气,顷刻间做了抉择。
    事实上,除了效忠南宫宸,他已别无选择。
    他不是初出茅庐,什么事都不懂的楞头青。
    燕王费尽心机,把他网罗了来,怎会真的任他选择,放他离开?
    倘若不从,下场只有一个:死!
    他并不畏惧死亡,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毫无价值。
    这个世上,还有太多的牵挂,有太多未竞的事,未解之谜,未施展的抱负以及,放不下的人……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
    南宫宸不疾不徐,声音温和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效忠于我,追随本王,本王必能让你达成所愿。”
    “王爷,可能保我家人平安?”夏风清清淡淡,水波不兴地问。
    “事实上,”南宫宸莞尔一笑:“早在一个月之前,本王已派人去北疆,短期内恐要委屈许太太在杭州暂居。”
    夏氏兄弟一案,虽是由三司会审,削爵流放,却是太康帝亲自下旨,是以他虽能私下将人接走,暂时却无法接回京中,明目张胆地抗旨。
    这一点,夏风心知肚明,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倘若他不肯向南宫宸伏首称臣,稍有行差踏错,则许太太一行二十几人的下场,就不是迁往杭州,而是客死异乡,成了一缕冤魂。
    一念及此,夏风机灵灵打了个寒颤,瞬间汗透重衣。
    “夏兄还有何要求,可一并提出。”南宫宸很满意这番话造成的效果,语气里满是在上位者的大度和宽容。
    夏风却深知,他骨子里的冷酷,绝不是个宽容大度的主子。
    他把心一横,躬下身,把头伏低:“王爷既然知道夏家有枚钥匙,想必也听过它的来历,更清楚只凭这一枚钥匙,其实并不能成事。”
    南宫宸淡淡道:“无妨。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本王给你一年的时间,想来应该够了。”
    夏风失声惊嚷:“王爷!”
    其中一枚钥匙在顾家,若无意外,当在杜蘅手中。
    他,要怎么去取?
    “怎么,你不愿意?”南宫宸挑眉。
    夏风垂下头,低声嗫嚅:“不瞒王爷,我夏家也曾千方百计想要夺取另两枚钥匙,无奈筹谋了数代,仍然未果。我才疏德浅,不敢妄夸海口。若因此误了王爷大事,更是百死莫赎。”
    “是不能,还是不愿,嗯?”南宫宸盯着他,阴森森地问。
    “既不能,也不忍。”夏风咬牙,抬眸直视着他。
    南宫宸黑眸半眯,一眨不眨地盯着夏风。
    夏风身姿笔挺,身上每一条肌肉都紧绷着,如一竿长枪。
    南宫宸忽地笑了:“不能倒也罢了,不忍是何意思?”
    这一笑,若冰雪消融,有倾人之姿。
    夏风熟知他的禀性,知是他动怒的征兆,硬着头皮,索性直言到底:“王爷既知钥匙来历,当知其中一枚在阿蘅手中。我,我负她良多,实在不忍再伤她的心。”
    南宫宸冷笑,硬梆梆地道:“她变心在前,退婚在后,多次羞辱于你,明明是她负了你,你何曾负过她?”
    她若有心,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他的道歉和诚心示好,几次三番地与他作对,挑战他的耐性?
    夏风脸上青红交错,半晌,低低道:“你不明白,阿蘅给过我机会,是我,错过了。”
    假如,他早些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不生无谓的同情,不去招惹杜荇,不插手杜府的家事,不妄想当和事佬,是不是阿蘅会遵守婚约,嫁他为妻?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很多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抹不去,忘不了。
    南宫宸冷哼:“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既然是人,当然会犯错误!
    他承认前世对不起她,没有护得她周全,可她难道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他是她的夫,更是她的君!
    不似那些平民百姓,心里除了情情爱爱,更多的是装着家国天下。
    有思虑不周,或是猜忌怀疑,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做为他的女人,不是该有更多的理解和包容吗?
    怎么能死咬着过去的错不放,一笔抹杀了他全部的好?
    分明,是她喜新厌旧,是她移情别恋,还敢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身上!
    她以为,有穆王府做靠山,就可以高枕无忧,他就拿她没法子了?
    还以为她多少念了些旧情,清秋苑相遇,是两人心意想通。
    他还在为她无意间那一撞失了心魂,回味无穷,却不知她居心叵测,偷了他的玉佩,转手以他的名义送给了冷心妍!
    只要一想起,当日在恭亲王府,冷心妍穿着碧色宫装,腰间系着那条美丽的禁步,沐着无数人惊艳的目光款款而来时,恭亲王在他和心妍之间来回移动的冰冷目光,他就忍不住恨意满胸!
    以为用些小手段,让恭亲王和他起了罅隙,少了恭亲王的支持,他就没办法成事了?
    真是可笑!愚不可及!
    他会让她清楚地看到,与他做对的下场!
    让她明白,后悔两个字究竟是怎么写的!
    那张比女人还俊美的脸宠上,遍布着狠戾。
    此刻的南宫宸,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身体的姿势,衣服,神态,甚至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充斥着愤怒和明晃晃的暴戾。
    夏风悚然而惊,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洗尘
    更新时间:2014…4…1 3:14:13 本章字数:3347
    申时末,杜蘅准时出现在飘香楼。悫鹉琻晓
    岑聿比她早到片刻,锦衣貂裘,俨然是位俊秀的翩翩俊秀少年佳公子。
    两人见了面,寒喧几句,分宾主落座。
    岑聿含笑举杯:“世子妃大婚,在下未能亲自到贺,先自罚三杯。”
    连饮三杯下肚,复又斟满杯子,道:“这杯酒,恭祝两位白头到老。瞑”
    “我不擅饮,以茶代酒,谢岑公子吉言。”杜蘅还礼。
    “我在临安还要盘亘二个月,不知世子爷何时返京?”岑聿询问。
    杜蘅含糊道:“他去看望一个老友,顺便巡下铺子,归期不定。琚”
    “可惜~”岑聿扼腕:“世子爷性子豪爽,必当痛饮三百杯。”
    “岑公子此次北上,不知沿途可还安靖?”杜蘅婉转试探。
    “我八月就已入齐,先去了江南,出清部份货品,这才取道临安。托世子妃的福,这趟还算顺利。”岑聿笑道:“只是回去的时候,恐大理战事已起,阻了归期。只盼到时边关已靖,还百姓一个清平。”
    杜蘅掩了失望,淡淡道:“军事我不懂,但应该没有人喜欢战争,所有人都希望它能尽快结束。”
    岑聿见她明显不欲谈论战事,遂含笑岔开话题,只拣些轶闻趣事来说。
    他见识既广,口才又好,一件极平常的小事也说得绘声绘色。
    无奈杜蘅已失了兴致,只强打精神敷衍。
    岑聿再长袖善舞,毕竟男女有别,一顿饭草草结束,目送杜蘅登车远去,这才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双辕马车。
    南宫宸端坐在车上,厚厚的车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使他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灯光透过帘子的缝隙照进来,已经十分微弱,只有几丝跳动的光影,让他的身影飘忽不定。似一头蛰伏的怪兽,让岑聿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走了?”他启唇,声音是一惯的清冷,无情。
    “是。”
    “说了什么?”
    岑聿愣了愣,摇头:“没说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闲话。”
    “是吗?”
    她特地摆了宴,总不会真的只单纯给岑聿接风的吧?他何德何能!
    岑聿把两人说的话在脑中又过了一遍,确信并无任何不妥:“世子妃基本没有说话,一直都是小人在说,说的不外是些风俗人情,轶闻趣事。”
    他是个细心的人,常年与高官政要打交道,更练就了一双练达通透的眼睛。
    不待南宫宸追问,立刻就把从进门开始,两个人的对话事无巨细地复述了一遍。
    “唔。”南宫宸闭上眼,挥退了岑聿。
    原来,她想通过岑聿了解大理的局势。
    换言之,她在担心萧绝。
    一丝难以言表的愤怒和绝望感,缓缓在心底攀升。
    仿佛有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刮着他的心脏,痛楚顺着血管漫延开来,侵占了四肢百骸最细微的末梢……
    他还记得他们的一切,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委屈,她的欢悦……所有有关她的一切,都还鲜明地刻在他的心中。
    他还在用费尽心机,挽回以前的错识,许她一个美好未来的时候。
    她,却已经绝然的抛开一切,转而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不会允许,绝不!
    杜蘅先去了听雪堂请安,接着才回东跨院,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寒气,换过家常的衫子,在烧得滚热的炕上躺着,拿了本医书心不在焉地看着。
    不多久,白芨就禀报:“聂先生来了。”
    “请他到花厅奉茶。”杜蘅扔下书,披了件大毛氅,去了花厅。
    聂宇平在走廊上跺脚,去除靴底的泥浆,抖去衣上的雪沫,就这还怕过了寒气给她,远远施了一礼:“大小姐。”
    杜蘅招呼他坐下,又亲手奉了茶:“先生请坐,喝口热茶驱驱寒。”
    聂宇平道了声谢:“不出大小姐所料,姓岑的前脚把大小姐送走,后脚就上了一辆没有徽记的马车,前后呆了两盏茶的时间。”
    “可看清马车上的人了?”杜蘅问。
    “车上虽没有徽记,但是陈泰就在不远处的街边守着。我估计,马车里十有八久是燕王本人。”聂宇平笑道:“我怕打草惊蛇,没敢靠得太近,没听到两人谈了什么。”
    杜蘅颌首:“先生行事,最是稳妥不过。谈话内容,不问可知。倒是岑聿的行踪,依旧要盯紧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岑聿此刻去见南宫宸,必是汇报两人见面的情况。
    本来也没什么秘密,不怕他知道。
    只不过,这种行为本身,让她如吞了只苍蝇,很不舒服。
    “我怕大小姐等得着急,先回来报个信。岑聿的行踪,有明轩继续盯着,跑不了。”聂宇平道。
    “静安寺那边也要盯着,看有没有陌生人出入,尤其是往后山去的,更要盯紧了。”杜蘅顿了顿,道:“这些日子,要辛苦先生了。”
    “这算什么辛苦?”聂宇平嘿嘿笑道:“大伙都盼着有事做呢,省得总窝在家里发霉,白瞎了大小姐这许多银钱。”
    杜蘅忍俊不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急,不急。”
    看来某人过得太悠闲了些,得给他找些事做,把水搅浑了,省得一天到晚盯着她不放。
    她曲指,轻轻敲着桌面:“上次好象明轩说过,杜荭进了燕王府,在清阑苑做事?”
    “是,”聂宇平道:“她现在改名叫春兰,以前在浆洗房,一个月前进了针线房,几天前升了二等丫头。倒是有些手段,燕王妃对她很是倚重,可说言听计从。”
    杜蘅象是想起了什么,眼里掠过一丝寒芒,唇边的笑却带了几分的凄厉和哀婉:“有手段才好,就怕她没有手段。也是时候,让她崭露头角了。先生找人,给她透句话吧。”
    招手,示意聂宇平靠近,压低了声音,慢慢说了两句话。
    聂宇平一脸惊疑,抬眸看她:“大小姐?”
    杜蘅不愿多做解释:“杜荭狡诈多疑,记住一定要做得不露痕迹。”
    “是。”聂宇平强捺下满腹疑窦。
    “小姐,明轩求见。”紫苏在门外禀报。
    “进来。”
    “大小姐。”明轩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咦,聂先生也在呢?给你三次机会,猜我看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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