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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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呵呵地笑起来:“我不过是有些疑心罢了,是不是情蛊还两说。你想得也太远了点。再说,付姑娘只是想嫁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恶毒。
本想替付珈佇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先怀疑了她,现在再来替她辩解,未免太矫情了,遂笑了笑,没再往下说了。
“不远!”紫苏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极认真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要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最万全的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万全的准备又是啥?”萧绝掀开湘妃竹帘,一脚踏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意。
紫苏猛地跳起来,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盘:“世子爷!”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紧随着他身后进来的白蔹:让你在外面守着,结果人都进屋了,也不见吱一声!
“你不用瞪她!”萧绝嘴里骂着紫苏,眼睛却望着杜蘅:“是我不许她说话,特地来听听你们关起门来,谈论些什么?”
杜蘅只做听不懂,上前扶着他的臂:“昨晚的酒气都没散呢,又喝得烂醉!”
转过头吩咐白蔹:“打水来,让世子爷洗把脸。”
萧绝歪着头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给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头坐下:“明明就是你贪杯,偏还赖父亲身上!”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
奉承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灌他的酒!
萧绝笑嘻嘻,忝着脸往她嘴边凑:“你闻闻,我喝的什么酒?”
杜蘅又羞又气,一掌推开他的脑袋:“胡闹什么呢?”
“我抱自个的媳妇,怎么是胡闹?”萧绝轻哧一声,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杜蘅心里一虚,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没……”
萧绝乘着酒兴,将她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另一只也没闲着,忙碌地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着他:“屋里有人呢。”
萧绝吃吃笑:“傻丫头,哪里还有人?”
不错,经过昨天的雷霆一怒,这些小丫头们总算学会了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杜蘅眼角一扫,果然只有他们二个,越发着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样?”萧绝停下来,稍稍退开,长指暧昧地抚着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杜蘅一生气,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哎哟!”萧绝大声呼痛:“出血了,痛死了!”
杜蘅吓了一跳,忙松开口,坐起来:“我看看……哪有血?骗人!”
萧绝举起手指,一脸委屈地送到她面前:“你看,这么深的牙印!”
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尖上,果然留着两个尖尖的齿痕,微微地破了皮,白中泛着点淡淡的紫,衬着他麦色的肌肤和白得耀眼的牙齿,暧昧十足。
杜蘅脸一红,转开视线,小声咕哝:“活该!谁让你欺侮人来着?”
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真的疼?”
萧绝笑眯眯地把手指送到她唇边:“你给我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蘅啐道:“你当自己三岁啊?”
“那我给你吹好了~”萧绝说着,不由分说地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
PS:那啥,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半左右更新,之前勿刷。。。
攘外先安内
更新时间:2014…2…17 23:56:56 本章字数:5565
萧绝终是不忍逼她,杜蘅便觑了个空溜出来,生怕被他再抓回去,高声唤了白蔹打了水进来。悫鹉琻晓
萧绝懒洋洋地赖在迎枕上不肯动。
杜蘅没法可施,只好挽了袖子亲自服侍他洗漱,又吩咐人送酸梅汤来,既能解酒又可消暑。
萧绝微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冰镇的酸梅汤,看着云鬓散乱,粉颈微红的她,为他不停地忙碌地。
这是他的小妻子,聪敏冷静,大度中透着点小小的狡诈旄。
以后,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温柔恬淡,耐心十足。
内心被骄傲的情绪涨得满满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
杜蘅被他盯得发毛,实在忍不住了:“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崽”
萧绝着迷地看着她微愠的脸宠,心道:完了,没救了,连她生气的样子都觉得好看得不得了!
“没事吧?”见他半天不吭声,杜蘅狐疑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昨天陪了萧家十几个叔伯兄弟一整天,半夜三更回来一身酒气地回来,睡了不到二个时辰,接茬又喝了这么多,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萧绝反手握住她的,将她拖到怀里,一指点上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又在盘算啥呢?”
杜蘅心知不给他一个答案,怕是搪塞不过去,遂道:“没什么,在谈聂先生几个人的去留呢。”
“这有什么好谈的?”萧绝不信:“直接带过去就成,王府又不是住不下。”
“哪有这么简单?”杜蘅轻声道:“总共有三四十人呢,又不是一二个。再说了,我又不常出门,哪里用得到这么多侍卫?”
“这算什么多?”萧绝道:“若是真不用他们,我就要另外找人来保护你。只是聂宇平跟了你这么久,彼此间也算有了默契。你用惯了他们,我给你找的,只怕不合你的心意。”
“就算带过去,也得事先跟爹和娘商量了,得到同意再带过去。再说,也不能都走,家里还得留人巡夜。”杜蘅又道。
按她原来的打算,是要把人都带去的。
跟紫苏谈完话之后,她改了主意,决定把人分成两拨,留一拨继续在杜府。
杜仲去了学堂,杜谦每隔几天要到宫里轮值,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只剩一屋子妇嬬。
身边暗流涌动,强敌环伺,别人在穆王府下不了手,混到杜府来使坏,挑唆得家人与她反目。她虽然不惧,到底不愿意沾上至亲的血。
说白了,这天底下有几个不盼着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呢?
所以,还是让自己的人守着,才放心。
想到这里,忽地又忆起一事,忙拉了他问:“杜荭的事查得怎样了,确定是她吗?”
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杜蘅的心也跟着沉了一沉。
萧绝淡淡道:“不是。”
这个结果,早在杜蘅的预料之中,不但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我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死。”
察觉到她渐渐崩紧的肌肉,萧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已经派人去查了,她跑不了。”
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那具女尸的脸虽已被湖水浸泡,腐烂得面目全非,胯部也有断裂的伤痕,且明显是受了杖刑——甚至两条腿也跟杜荭一样,长短相差了二分。
但是,杜荭的伤在一年半以前,这人的伤却是在三个月之前。
最关键的是,杜荭当年因为外伤,对腹部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至子宫破裂,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女尸子宫却是完好无损。
但是,杜荭这几个月处在密探的监视中,虽然不是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紧迫盯人,但也没有多少间隙可以让她钻。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被她找到机会,布了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金蝉脱壳的局。
不得不承认,杜荭是个很有毅力,也很懂得隐忍的对手。
同时,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局,若没有人在背后相助,单靠杜荭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换言之,皇上对顾家的疑心并未解除,或者说皇上对他的过往始终心存芥蒂,并不敢象对萧乾那样,百分百地信任他。
尤其是,在他把杜蘅娶回家之后。
他不得不怀疑,皇上如此煞费周章地帮助杜荭逃离他的监控,其最终的目标还是阿蘅。
杜蘅秋水似的眸子蒙了一层灰,笑容晦暗不明,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怕她远走高飞,躲起来一辈子不来见我。”
就算杜荭肯放过她,她也绝不会放过杜荭。
断手剜目之仇,杀子之恨,早就注定了姐妹两个人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极端结局,没有中间。
萧绝低头望着她近乎阴冷的笑容,象被什么揪住了喉咙,呼吸都不畅快了。
怏怏不乐地道:“别这么笑,那样感觉你离我很远。”
杜蘅没有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贴紧了他厚实的胸膛。
这种近似于寻求保护的下意识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呢。”
“嗯,我不担心。”杜蘅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她的担心跟他透露几句?
萧绝立刻便看出她的犹疑,不满地捏了她的鼻尖,晃了晃:“有心事,还不打算告诉我,嗯?”
杜蘅想了想。
攘外必先安内。眼下最重要的是夫妻同心,面子自尊心什么的,暂且先放一放。
不是当然最好,万一不幸被她猜中了呢?
就算他听完会怀疑她小气,故意抹黑付珈佇好了。那也比他因为她的隐瞒而跟她生了罅隙,又因为对付珈佇全然没有防备,上了当,中了蛊要强!
两害相权取其轻。
遂小心地问了一句:“还记得有一次,我让你查付姑娘的事吗?”
萧绝是何等厉害的角色,稍一思索,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是说,婉儿的反常,是因为姓付的给她下了蛊?”
杜蘅瞟他一眼:“不是说根本不认识?这口气,明明熟得很嘛!”
萧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笑嘻嘻地反问:“吃醋了?”
杜蘅心里憋着一口气,啐道:“谁稀罕!”
“我啊,我稀罕啊~”萧绝嘻皮笑脸:“爷就喜欢看你吃吃飞醋,怎么,不行啊?”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声来:“没羞没臊!”
警报解除,萧绝自然不会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立刻把话题又兜回来:“你确定是蛊?”
他心里其实明白,以她的性子既然肯说出来,至少有了七成的把握。
只不过,她到底是付将军的女儿。
虽然他嘴里不肯承认,但这么多年没有音讯的情况下,付姑娘等了他十几年,为他蹉跎了青春,虚掷了做为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说完全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他不是石头,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感触?
只不过,他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只好对不起她了。
当然不愿意把她往坏处想,更不希望两个人走到最后,结不成亲反而结了仇。
杜蘅摇头:“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这种蛊,有什么害处?”
杜蘅就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情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萧绝听完后,表情甚是古怪,随口玩笑:“世上竟还有这种蛊?早知道,弄一个来给你下下,何需费这么大的力气?”
更不必担心她意志不坚,给那奸夫勾了去!
杜蘅俏脸一凝:“你知不知道,服食情蛊的人,这辈子就成了蛊主的奴隶,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思想和意志。这样,也没关系吗?”
“当然不行!”萧绝立刻道:“那样就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若你只剩一具躯壳,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倘若有一天我不幸瘫痪在床,你就会弃我而去了?”杜蘅皱了眉,大为不满。
这种毫无理性的话,换在以前她根本不可能问出口。现在却想也不想,很自然地就质问出来了,还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他还没做出反应,杜蘅已经被自个先惊住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萧绝笑得一脸谄媚:“怎么会呢?别说你不可能瘫痪,就算万一不幸真瘫了,那也还是我的媳妇,只会加倍地怜惜你。离开?开什么玩笑,这辈子你都别做这个梦……”
“得!”杜蘅脸一红,忙掩了他的嘴:“你少来哄我。”
萧绝哇哇乱叫:“怎么会是哄?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装模做样地到处找匕首,杜蘅被逗得笑得不行:“别耍宝了!说正事要紧。”
“那你信不信我?”
“信,我信还不成吗?”
萧绝等她平静下来,继续问:“情蛊既是如此厉害,有没有办法预防呢?”
杜蘅颇为遗憾地摊了摊手:“我只听说过,并未亲眼见到。且当时只当故事,听完就算了,哪里想到会真的遇上?连分辩都有困难,更别提预防了。不过,我依稀记得,几种药引里,尤以血液做引的最为厉害,完全无药可解。”
萧绝想了想,道:“既然必需要用我的毛发,血液和汗水做药引,那以后小心点,不让旁人近身就是了。”
至于血液,那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