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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毒妃狠绝色-第271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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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地叹了口气,把目光望向送完客人,堪堪踏进门的杜蘅身上,只盼着她不象穆王妃一样毫无主见,任人拿捏。
    自有丫环仆妇们张罗了,安排几位太太到碧纱橱里打牌。
    穆王妃遂告了个罪,领着西西和苗苗急匆匆往内堂去陪两位舅太太去了。
    杜蘅看出这几人间气氛有异,只装着不知,笑盈盈地走过来,在萧大太太身后坐了,帮着她看牌,偶尔凑几句趣,既免得冷了场,又不使陈二奶奶落了单。
    那边萧大奶奶却派了丫头过来,请杜蘅过去凑桌。
    原来萧大太太这边开了牌,萧家的几位奶奶们也就闲不住,便在花厅里支起了两张桌子,打起了马吊。
    可萧绝这一辈,从大爷萧绎往下,算上萧绝总共是九个男丁,萧九爷年满十七,还没娶亲,几位没出闺的小姐都不肯上桌,没奈何,只好使了人来请杜蘅。
    萧四太太掩了嘴笑道:“这几个猴精,准是冲着杜家清州首富的名头,去年疫疠横行时卖避疫丸,赚了上千万的银子。个个眼红得不得了,欺侮你是新媳妇,脸皮薄下不了手,联起手来讹你的银子花!蘅姐你可千万别手软,好好宰她们一回!”
    萧三太太就啐她:“她们妯娌几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跟绝哥媳妇多亲近亲近,偏你眼皮子浅的,只盯着她兜里的几两银子。”
    萧四太太哈哈大笑:“大家都好奇得不得了,乘着今天这个机会,也给咱们交个底,看看你带了多少私房银到萧家来?”
    陈二奶奶眉心微蹙,心中满是不忿。
    笑话!就算蘅姐真揣着金山银山,又与你们有什么干系?
    从没听过到有哪户人家的亲戚间见面,张口就盘问人家的家底的!
    何况她那语气,竟隐喻杜蘅是靠着用大笔的嫁妆才引/诱萧绝动心,胡搅蛮缠着要娶她进门,更把蘅姐的嫁妆,看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这话,不止污辱了杜蘅,连带着也羞辱了萧绝。
    杜蘅只要一句话说得不好就会把气氛弄僵,不但占不了理,反而要落个不敬尊长的罪名。
    陈二奶奶一边暗恨萧四太太刁钻刻薄,又恐杜蘅年轻气盛,受不了讥刺,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不好收拾。
    可是,萧四太太是婶娘,又是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
    倘若一本正经与她理论,就会落了下风。可急切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话反驳,遂想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把这话题岔开,事情揭过去再说。
    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主意,满屋子的人都笑盈盈地看着杜蘅,等着她说话。
    杜蘅给了陈二奶奶一个安抚的眼神:“顾家在清州历百年的确置办了一些田地房地,可清州乃弹丸之地,比不得京城繁华富庶。乡人淳朴,没见过多少世面,一千两已是巨款。又感念外祖悬壶济世,造福一方,这才安了个首富之名,实则不值一提。”
    她态度恭敬,语调柔和。
    妙目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落在萧四太太的身上。
    明明是温柔和婉地笑着,可给她的感觉,却是利若刀剑。
    饶是萧四太太平日泼辣胆大,这时也禁不住一阵惊心和畏惧,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杜蘅一笑,收回目光,不急不慌地道:“至于避疫丸,众所周知,当年避疫丸卖出去的数量,远不及捐出去的十分之一。卖避疫丸,目的是集腋成裘,目的是济世,而非赚钱。认算起来,不止没有赚一分,还亏了几十万两。这些,当日朝廷下发嘉奖令,圣上的圣旨中说得清清楚楚。二嫂远在陕西不知缘由情有可原,几位伯母婶婶却不该有此疑问。”
    一席话,条理分理,不止驳斥了对自己不实的攻击,反过来把萧四太太奚落了一遍。
    偏偏她搬出济世救人的大义,又拿皇上的圣旨来压人。
    萧四太太纵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胡乱反驳,只憋得一张脸青红交错,半晌作不得声。
    陈二奶奶听得那个痛快,差点笑出声来。
    杜蘅施施然站起来,敛衽一礼:“大奶奶找我去凑桌,我就不陪几位伯母和婶娘了,告辞。”
    说罢,也不等众人表态,自顾自地出了碧纱橱,袅袅婷婷地往花厅去了!
    萧大太太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气得狠了,手里牌没抓稳,掉到桌上。
    陈二奶奶眼疾手快,一把按住牌道:“亲家太太,不好意思,和了。”
    PS:女儿高二,这几天紧张复习,没什么时间码字。再过几天,她开学住校了,我腾出时间每天补个一到二千字。
     怒火
    更新时间:2014…2…16 0:00:50 本章字数:4057
    用过了晚膳,萧家一族的亲眷们就陆续告辞回府了。悫鹉琻晓
    几位太太都阴着脸不说话,萧四奶奶朱氏见场面有些清冷,忙邀杜蘅到家里做客。
    杜蘅笑盈盈地应下,恭恭敬敬地将一行人送到垂花门外,目送着她们登了马车离去,这才折返听雪堂。
    还没进门,就听得里头笑语喧哗,很是热闹。
    “世子妃~”小丫头见了她,忙不迭地曲膝请安旄。
    杜蘅进了门,一眼就瞧见付珈佇微红着脸,站在穆王妃的身后,一副恭谨温和大家闺秀模样。
    她微微一愣,压住心底的那丝怪异之感,给两位舅太太和穆王妃请了安。
    穆王妃略略有点心虚,笑着解释:“佇儿来给我请安的,就留下来说几句话。崾”
    费氏和岑氏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头。
    倘若是上午认亲的时候,把付珈佇叫来,自然大大不妥。
    怎么说付珈佇都顶着萧绝未婚妻的名份,别说是自个撞来的,就算有意叫来陪着说几句话,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才嫁过来第一天,做婆婆的就要看媳妇的脸色行事,以后日子长了,岂不是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两人心里都有不满,却也都不吭声,只把目光望向杜蘅,看她如何处理?
    杜蘅大大方方地冲付珈佇颌首微笑:“多谢付姑娘。”
    付珈佇原本憋着一股子劲,脸上温顺羞涩,眼中却是跃跃欲试,隐含挑恤。
    听了这话,登时象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焉了。
    费氏和岑氏相视而笑,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满意。
    不卑不亢,短短五个字,既宣示了主权,又不失大度,轻描淡写地将尴尬化解于无形。
    不错,比岚儿强!绝哥儿交给她,放心。
    陈二奶奶亲热地挽了她的手臂:“来得好,正说你呢。你是没瞧见,你走后,几位亲家太太的表情,简直是太精彩了。”
    大舅太太嗔道:“胡说!这是做晚辈的说的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西安陈家不敬尊长,不懂规矩呢!”
    陈二奶奶讪讪地道:“婆婆教训得是,儿媳失言了。”
    岑氏笑着打圆场:“大嫂也忒严厉了些!离哥媳妇也是做祖母的人了,还当孩子训呢?规矩再严,还能不让人说几句公道话不成?要我说,亲家太太也做得委实过火了些,不怪离哥媳妇看不惯,也不怪绝哥媳妇生气。”
    这些年,萧家是如何对待穆王妃,她们心里有数。
    看着捧在掌心呵护的如女儿般的妹妹受欺侮,她们比谁都着急上火。
    可惜,西安和临安相距千里,纵然有心相帮也是无从帮起。
    穆王妃就是个扶不起阿斗,不管怎么旁敲侧击的提点,语重心长的耳提面命,统统当是耳边风,当面点头称是,转过头去照样吃亏上当,徒教人气得心口疼。
    萧乾再强悍,终是男人,既不管内宅事,心思又粗,体会不到她所受的种种委屈,更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她。
    好容易娶了个厉害的媳妇进门,帮着治治萧家那帮贪得无厌的泼妇,自是打心底里高兴。
    杜蘅红了脸:“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想那么多。”
    费氏和岑氏到底上了年纪,杜蘅略坐了会,见两人脸上都露出疲态,遂识趣地起身告退。
    回到东跨院,萧绝还未回屋,只打发了小厮说会晚点回来,吩咐她不用等,先歇下。
    杜蘅就去净房洗漱了,换了一身半新的家常衫子,随手拿了本医书倚在床头看着。
    婉儿抱了铺盖过来,不声不响地铺在了外面的榻上。
    白薇眉头一拧,就想呛她几句,被白蔹一把拽住了,轻轻摇了摇头。
    她们初来乍到,王府的规矩还不熟。且,婉儿是萧绝贴身侍候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轻易妄动,以免给小姐惹祸。
    白薇噘了嘴,捧了茶盘进去,假装替杜蘅续茶,冲她挤眉弄眼。
    杜蘅装做没看到,并不理睬。
    白薇无法可施,悻悻退下。
    婉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得意。
    直到子时三刻,萧绝才回来。
    一眼看到窗户上印着的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不禁心头微热,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来。
    “回来啦?”杜蘅放下手中的书,含笑起身。
    萧绝责备:“不是说了要晚归,让你早些歇着,怎么不听话?”
    杜蘅也不辩,笑道:“饿不饿?厨房还留了饭菜,要不要用一些?”
    “不用~”萧绝连连摆手:“我刚陪大哥几个吃了宵夜。”看她一眼,问:“你饿吗?要不,我再陪你吃一点。”
    杜蘅笑着摇头:“才吃了点心,不饿。”
    婉儿已经手脚麻利地取了萧绝的换洗衣物过来,送到净房。
    萧绝笑着去拉杜蘅:“来帮我洗头?”
    婉儿一愣,抬眼飞快地睃他一眼。
    世子爷以前可从不让人侍候的,怎么今天……
    杜蘅红着脸,一声不吭地跟着他去了。
    越过婉儿时,萧绝淡淡扔了一句:“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婉儿知道会错了意,登时无地自容,怔怔地站在门外,竟挪不动步。
    净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伴着几声低低的惊呼和萧绝肆无忌惮的大笑。
    笑声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子低低粗喘和女子若有似无的呜咽声。
    婉儿明明知道该退出去,脚下却挪不开步子。
    净房的门没关严,从窄窄的门缝里,不断地传出的奇怪的撞击声,钩子似地钩住了她的魂。
    她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呆呆地看着窗台前交缠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净房的门打开,萧绝只着一条单裤,赤着上身,抱着柔若无骨的杜蘅走了出来。
    “呀!”没料到她杵在门前,杜蘅惊叫一声,羞得无地自容。
    萧绝闪身回了净房,呯地一脚将门踹上,怒道:“你干什么?”
    婉儿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只是想服侍世子爷更衣……”
    “滚!”
    婉儿和姽儿以前都是王妃跟前的一等大丫头,萧绝认祖归宗后,才被拨到他屋子里侍候。
    萧绝脾气再不好,顶多是对她们爱搭不理,视若无睹,从不曾说过重话。
    这时被喝斥了两句,自觉无脸见人,又羞又怒,哭着跑了出来。
    白薇听着屋子里的吼声,不屑地撇了撇嘴:“该!”
    再怎么急着上位,也该用点脑子。
    世子爷昨天才大婚,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好得恨不得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巴巴地往他身前凑,不是找死么?
    白蔹并不吱声,笑着推门进去,闷不哼声地收拾起婉儿的铺盖。
    萧绝余怒未息,喝道:“谁让进来的?小爷昨天就说了,以后屋子里不必留人上夜,耳朵聋了,还是不拿小爷的话当回事?”
    杜蘅这时也恢复了冷静,忙低声劝阻:“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说了!”
    “怎么这种人你也往屋子里放?”萧绝还在不满。
    杜蘅横他一眼:“那不是你屋子里的人么?”
    “放屁!”萧绝拒不认帐:“我可没见过她!”
    白蔹抱着被子,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颤手颤脚地走出来。
    白薇笑得直捶桌。
    杜蘅啼笑皆非:“世子爷,您说这话可就太没良心了。人家好歹伺候了您小两年,要说从没对她上过心,说出去还有人信,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呢?”
    “就你牙尖嘴利!”萧绝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这种人不能留,明儿就叫了人牙子来,卖了!”
    杜蘅蹙眉:“不好吧?她是王妃身边的人。”
    她刚进门就发卖了萧绝身边得力的大丫头,知道的是婉儿咎由自取,不知道的却难免要给她冠上顶目无尊长的帽子了。
    “你要是不好出面,娘那边,我去说。”萧绝不以为然。
    不过是个丫头,既然给了他,当然任他处置!阿蘅什么都好,就是忒小心了些,瞻前顾后,放不开手脚。
    杜蘅淡淡反问:“事事都要你出面,还要我做什么?”
    萧绝只得投降:“难不成,你还要留着她做妖?”
    “只要你不动摇,我就不怕。”杜蘅看着他,慢慢道:“你,会动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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