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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毒妃狠绝色-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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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皇帝的儿子又怎样,敢打阿蘅的主意,一样踩在脚底揍得满脸开花!
    顷刻之间,已经有无数个念头闪过脑海,心里更象是塞了一团乱草,又闷又堵得发慌!
    南宫宸冷笑着一迭声地道:“萧绝,你凭什么娶阿蘅?你能替她做的,本王照样做得到;你不能替她做的,本王依然可以做到!”
    萧绝狂吼一声,带着魅影一块冲了过去:“小爷能替她揍你!”
    这一次南宫宸有了准备,微微侧身,轻松避过:“念在你对阿蘅一片痴心,以前的事本王不与你计较,咱们一笔勾销!劝你早些放手,安心跟付姑娘过日子,也省得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番深情厚谊!今日之事,不过是警告。倘若再不知天高地厚,一味纠缠阿蘅,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这话一出,不止魅影皱眉,就连一旁侯着的陈泰陈然都觉得脸上发烧了。
    强夺人妻就算了,还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啧,王爷被揍了那一顿之后,果然是世子爷附体,无耻的功力迅速飚升了!
    萧绝满面怒容,狠狠啐了一口:“呸!小爷会怕你?有本事放马过来!”
    南宫宸身姿挺拔,以睥睨的姿态道:“本王言尽于此,七少好自为之。”
    不等萧绝有任何表示,带着陈泰陈然扬长而去。
    “爷~”魅影望着南宫宸消失的方向,忧心冲冲:“王爷不象是开玩笑,好象要玩真的,二小姐那边要不要提个醒?”
    萧绝的脸黑得不能再黑,却一直沉默着。
    远处的灯笼照过来,让他看起来象是一座雕像,那双黑玉似的眼睛,闪着寒芒,望之令人心悸。
    “爷?”半天得不到回应,魅影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不必了~”萧绝却忽然开口,语气竟然冷静下来,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他做了初一,就休怪小爷做十五。走!”
    魅影心中一跳,莫名的不安:“怎么做?”
    萧绝却不吭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夏雷夏季兄弟双双惨死在青莲居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临安。许太太和孟氏纪氏都是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偏偏夏风又不在临安,平昌侯府的男子仅剩下十九岁的夏雨。
    因是家中幼子,上头有三个能干的哥哥,又有许太太这样厉害的娘管着,养成了不管事的习惯。遇事不知思考,自然也就不懂得变通,是个心里存不住话,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
    夏季夏雷冷不丁这一撒手去了,平昌侯府立刻天塌地陷。
    孟氏和纪氏突闻噩耗,当即哭得死去活来,晕死过去好几回。
    因为不是亲生,许太太虽也哭却不似孟氏和纪氏这般痛不欲生。心知夏雨不顶用,只能挣扎着一面着人连夜给夏风送信,一面给几位姻亲送贴子,请他们看在亲戚的份上,帮忙照应一下。
    府里连夜搭起灵棚,等天一亮,附近的居民便发现,平昌侯府里已是遍挂槁素,阖府带孝了。
    平昌侯有四个女儿,嫁了三个,除夏雪嫁到陈国公府,其余两个亲家都是外放的,一时半会却赶不回来。
    眼下可以倚靠的,只有陈国公和韩宗庭。
    论起身份,自然是陈国公出面最适宜,可是平昌侯府的信送过去,却是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夏雪自然心急如焚,有心想要回府看看,可惜自生产之后,就被陈国公夫人禁了足,美其名曰:静养。
    求不动陈国公,那来送信的管事,便退而求其次,想请夏雪回府一趟,一则安慰一下孟氏和纪氏,二来也帮着许太太协理家事。
    总是许太太亲生,就算不能主持丧仪,帮着接待一下女眷,也还是办得到的!
    不料,竟遭到陈国公夫人的拒绝,理由还很充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为卫家妇,就不再是夏家女。媳妇产后不足半月,虽是死胎,也是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身子虚弱,卧床静养还来不及,怎禁得这般操劳伤心?万一拖垮了身子,责任谁来负?”
    前来请人的管事连碰两鼻子灰,被训了个满面通红,唯唯诺诺地回去回事,又被许太太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呼晦气!
    PS:状态不佳,总计欠了八千字,各位记住,慢慢还吧。。爬走。。
     自做孽不可活
    更新时间:2014…1…21 0:18:22 本章字数:4841
    夏雨天没亮就赶到了青莲居,代表平昌侯府找韩宗庭要真相。 
    因案子未结又牵涉到平昌侯府和穆王府两位军中巨掣,韩宗庭自是万分谨慎,送信的人说得也就含糊,只说夏雷和夏季惨死在青莲居,至于死因却是不甚了了。
    他到的时候,夏雷的尸体摆在堵场的小房里,由几个临安府的衙役守着。
    大厅里乱轰轰地挤着几十个人,每个人都态度不善,眼布红丝,嘴里骂骂咧咧。
    这些人都是命案的目击者,按例要问话做笔录,问了籍贯,姓名,年龄,官职之后,就算每人只说一句说签字画押,最快也得一盏茶。一百多个人,问到明天天黑也问不完烨。
    若是普通百姓倒也罢了,只好自认倒霉。偏偏这里头关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若是知道上进,懂得廉耻也不会惹上赌博的恶习,走出去每一个都是大爷。
    要不是亲眼看到数寸厚的铁匣落下来,又碍着萧绝的身份,早就把赌场砸了个稀巴烂,谁还会老老实实真呆在这里等候盘问?
    平常遇上一个都是头大如斗,如今关了百把个,还不是要了老命?众衙役们被呼来喝去支使得团团转,赔尽了笑脸还是被骂得狗血淋头无。
    衙役们平日在百姓面前,也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的,今日受尽了闲气,岂有不抱怨的?
    韩宗庭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自然不敢不敬,对待夏雨就不必客气了!
    他虽然是苦主,又代表着平昌侯府,但是夏季夏雷的死因可都不甚光彩!你们自个不知检点,惹来杀身大祸,凭什么要连累老子在这里受苦受累受闲气?
    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因此打夏雨进了门起,就是鬼厌神憎,一路白眼挨过来。
    夏雨是平昌侯府的小少爷,自小被人捧着惯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初时还记着临出门时许太太的叮嘱,他此番前来,代表的是平昌侯府,说话做事都要三思后行,切不可鲁莽冲动。心中虽有不悦,仍强自忍耐。
    可仔细一听那些闲言冷语,竟鲜少同情,多是讥讽嘲笑,“晦气”“倒霉”“自己作死,还带累了老子”等等抱怨的话语不可胜数。
    甚至有那嘴毒的,欺他只是个少年,竟然道:“这种恶人早就该死,活到今日已是老天不长眼……”
    夏家几兄弟都是嫡子,兄弟间的感情还算融洽,且夏雨年纪最幼,不象夏风承了爵位,多少跟夏季夏雷有几分罅隙,加上又是个没有心机,快人快语的脾气,比夏风更投夏季夏雷的脾味,感情更深几分。
    这时冷不丁失了两位兄长,旁人还如此恶意中伤,如何能忍?
    登时少爷脾气发作,上前揪着人的衣领就打:“大哥二哥在战场上拼杀,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你们这些终日游手好闲的鼠辈,只知吃酒赌钱,斗鸡玩女人的纨绔子弟,给我两位大哥提鞋都不配,有何资格辱命于他们?我打死你这狗杂碎!”
    死者为大,那人辱命死者,被苦主胖揍一顿本来是活该。
    可惜,夏雨急怒之下口不择言,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于是把满室的权贵子弟得罪个精光!
    “哈哈哈哈!”一番义正词严,掷地有声的宣言,没能让人羞愧反而惹来轰堂大笑。
    “呸!”那人自然不甘受辱,身边的赌友围上来,七手八脚把夏雨按倒在地,几个人一顿拳打脚踢:“老子是吃酒赌钱,可老子从不赊欠,更不会去抢!”
    “输红了眼把老婆都卖掉的货色,也配当英雄?做狗都污辱了狗!”
    “老子是游手好闲,可老子好歹只玩女人!不象你家的大英雄,外表道貌岸然,内里龌龊肮脏,嫖男人嫖得连命都没了!”
    夏雨听着一句接一句的辱骂,气得直哆嗦,只觉得眼睛痛,脑袋痛,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又因骂的人实在太多,无法一一驳诉,只能反复道:“你胡说,血口喷人!胡说,血口喷人!”
    “呸!”一口痰狠狠啐到他脸上:“你去打听打听,老子有没有冤枉他半句?”
    “嘿嘿,你家的大英雄色胆包天,把人家董公子玩死了!就算这回不死,龙大人也饶不了他,非逼得他给董公子抵命不可!”
    落梅居跟堵场离得并不算远,韩宗庭虽下令封锁消息,奈何人多嘴杂,这里关的又都是权贵子弟,总有几个衙役为了讨好,递出几句话音。
    偏案子未破,刺客身份不明,是以说者语焉不详,传者穿凿附会。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眨眼的功夫,人人都知道夏季跟董公子风流快活,争风吃醋之即,被错手杀死……
    夏雨瞪着眼,神色仓惶,初时还知道还手,渐渐便如傻子般呆愣着,默默地任人踢打了。
    不,他不信!
    大哥在他眼里,如神一样的存在!每每他受了委屈,都是大哥替他出头。他怎么,怎么会跟董公子混在一起?
    董公子是什么人,他岂有不知?男生女象也还罢了,偏又娇揉造做,不顾贵公子的身份与低贱的戏子混在一起,同台唱戏,公然跟男人飞媚眼……
    这样的人,连多看一眼都嫌脏,大哥又怎会跟他搞在一起?
    还有二哥!他虽常年不在家,跟二嫂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可两人感情却是好得不得了。又怎会舍得把二嫂卖了?原因,还是因为赌输了钱!
    真真可笑!平昌侯府没有钱吗?竟落到要卖妻抵债的地步!
    这种只有在小说话本里出现的荒唐事,怎么可能在他两位哥哥身上出现?
    不不不,他不信!
    一定是这些人妒忌平昌侯府屡建奇功,见父亲去世,又见大哥二哥聚然而死,于是攀诬构陷,墙倒众人推,想踩着平昌侯府往上爬!
    小蒙冷眼看着,并不阻止。
    等韩宗庭得到消息,匆匆带着人赶过来时,夏雨已经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别说讨说法,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可如何是好?”韩宗庭急得直跺脚,忍不住埋怨小蒙:“蒙管事,您怎么也不拦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挨打?”小蒙两手一摊:“小人也想拦,无奈,众怒难犯啊!”
    韩宗庭一愣:“什么意思?”
    小蒙就把夏雨的那番话说了一遍,韩宗庭听完,只有苦笑。
    真是个不知世事的大少爷!这种时候,在这样的场合,说话竟还无丝毫顾忌!
    再一想,短短一年里,平昌侯府迭遇变故,先是夏雪被卫守礼羞辱逼婚,后又是夏正庭不治身亡,再加上夏季夏雷意外惨死……
    夏风意志消沉,独自远走;夏雨又是个没脑子的,如旭日东升有无限潜力的平昌侯府,竟在不知不觉间已走向了没落……
    而且,这两桩命案看似都是突发事故,相互之间却并无联系。但是,办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兄弟俩遭逢意外,在同一天死亡的事情,这个世上并不是没有。
    却不会这么巧,好赌的死于赌桌;好色的死在床上,连死亡的方式都带着那么浓重的羞辱的色彩。
    这看起来不象是意外,倒象是寻仇!
    偏偏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无迹可循。尤其夏雷的死,现场有一百个目击证人,可以说毫无破绽可寻。
    至于夏季,虽然没有人目击,凶手却没有逃跑,而是留下了遗书后死在了命案的现场。
    遗书中所说的事,虽然还没有来得及证实,但他心里却明白,这多半就是事实的真相,并不是无中生有。
    夏季的几名亲信质疑的是,案发当时,他们几个就守在落梅居外,那个清俊的少年,是怎么避开他们视线,进到现场行凶的?
    经过询问后,发现那少年竟是半个月前才进青莲居的小倌。
    众所周知,青莲居打着客栈的招牌,做的却不仅仅是客栈的营生。
    为投客人所好,各种服务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是临安城有名的销金窟。
    这少年的兄长曾于军中服役,不幸被夏季看中,偏又不肯屈服于他的银威之下,最终被折磨至死。
    夏季却说他是死于乱军之中,连尸首都不曾看到,若不是同乡好心藏了他的一封书信,告知始末,只怕就这么枉送了一条性命。
    少年打听到夏季丁忧在京,常出入青莲居,左思右想竟破釜沉舟,自卖自身进了青莲居。
    皇天不付有心人,终于被他等到机会,手刃仇人,自知难逃生天,遂留下遗书,一为将夏季罪行诏告世人,二则为免连累无辜。
    这么一来,事情又变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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