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倾忻 上-穿越之忻心相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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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交汇,两人的心同时跳了起来。
江念瑜,是瑾瑜中学的校草,也是夏侯忻的同桌,这说起来也是一种悲哀,正因为他是全校女生的公共暗恋对象,所以总是有很多人拜托她递交情书。她本来只是个“邮差”的角色,可是看到喜欢他的人越来越多,日子一久,她也慢慢产生从众现象……
只是,现在的他,脸色却比以前多了几分苍白。
江念瑜揉了揉眼睛,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兴奋地扑上前,隔着铁柱捏夏侯忻的脸,真实的触觉才让他彻底相信眼前之人非虚幻,竟愈发地激动起来,恨不得钻到铁柱这边抱住她。
天知道如果在穿越之后遇到一个现代人而且还是同桌,该是如何兴奋。
没想到他一来就捏她的脸,夏侯忻瞬间脸红:“你居然也穿越了?”
江念瑜睁大眼睛,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变调:“我是和你一起过来的!吓死我了,幸好幸好你没死。”
“什么没死?”话一说完她就明白了,“不能这么说,我觉得我好像是死了的。我是灵魂穿过来了。”
“什么?”他急切的问,“我都是肉体穿的!快说快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夏侯忻叹了口气:“我穿越到了南荣公主身上。”
“公主啊?你真是魂穿?但是为什么你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你这么说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她还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
略一思索,江念瑜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却越来越紧张,故意岔开话题:“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你不是说你是个公主吗,怎么会被关到天牢里?”
夏侯忻便将从穿越到现在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江念瑜听完啧啧感叹:“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穿越过了不到十天的悠闲生活就被关在天牢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夏侯忻睁大眼睛,“我才穿过来一个月啊。”
江念瑜解释:“可能是时空误差,这个洛天书上写了。”
夏侯忻把这句话的重心放在了后半句,小声念着:“洛天书……洛天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忽然她想了起来,北华皇宫上面那一层宫殿不就叫“洛天宫”吗?
“不过,”江念瑜开口,打乱了夏侯忻的思绪,“这三个月也不是白待,你知道吗……”
他慢慢凑近她耳边,低声喃喃:“我发现我这间天牢的床下面有一个洞,我爬过一次,通往皇宫外面……”
夏侯忻又惊又喜,忽而又问:“那你为什么不逃走?”难道是因为天牢有免费的午餐?
江念瑜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个说起来就麻烦了,以后我再跟你说。”
既然他不想说,那么夏侯忻也不深究,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忆起了现代高中生活二三事,到最后那气氛简直达到热火朝天的地步。
天牢里面两人聊的不亦乐乎,殊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惊天巨变。
虽然郑思冬下令封锁消息,北华皇帝遇刺至今昏迷不醒的事情还是泄露了出去,一时间朝中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便蠢蠢欲动。有人暗地里将消息添油加醋扩散出去,诸如“帝病而臣欲起,不日必成乱世”,弄得人心惶惶,同时又有人扇动百姓挑起事端,然后渐渐演变成了□□,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在全国范围内扩散开。不出三日,整个皇城一片混乱。
本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郑思冬调拨了国库内大批财力用以镇压闹事群众,众官员担心这样下去国库早晚亏空,果真有几个大臣趁机谋反,又引起朝堂上下一片恐慌。郑思冬只好请求慕容璇将金矿图拿出来安抚那些担心国库亏空之人,慕容璇却不断的摇头,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也不知道金矿图在哪儿。郑思冬一遍又一遍请求,然而慕容璇的反应始终不变。
终于,在暗处的那个人耗尽了所有的耐心。
没过多久,便传出了北华公主因悲痛而大病的消息,然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公主。
☆、第24章 北华巨变
三天后
深夜,不知为何夏侯忻心情异常烦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夜晚的凉风透过小小的窗户吹了进来,残缺的月亮散发着惨淡的白光,成为漆黑的天牢中唯一的光亮。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很轻,夏侯忻仔细看去,却见一片模糊中有两个人影快速朝过道最深处掠去,其中一人的身上似乎还扛着一个什么东西。夏侯忻想要走近一些看得更清楚,可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一来她怕惊动这两个人,二来那两人速度奇快,短短一瞬便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一阵细微的石门开启的声响过后,一切归于宁静。夏侯忻终于小心翼翼的趴在牢房边缘,仔细看着那边的动静,结果好长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困意袭来,夏侯忻也想不了那么多,转身回到床上睡去了。
石牢内
昏暗的烛光打在石牢内冰冷的刑具上,一个十字架形的木架在石牢正中,散发着森冷气息。
按动机关关上石门,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后,捉影将肩上的麻布袋扔了下来,在身旁站着的郑思冬的示意之下,解开了麻布袋上绑着的粗绳,将里面之人拖了出来,用铁索绑在十字架型的木架上,然后为那人服下解药。
服过解药后,慕容璇终于有了意识,睁开眼却看见一个粗壮大汉在左,郑思冬在右,两人身后是众多钉在墙上的刑具,昏黄的烛光衬的一切带着如鬼魅般的可怕。
动了动手,慕容璇才猛然惊觉自己被绑在木架上,下意识惊呼出声:“郑丞相,你这是干什么!”
郑思冬冷笑一声,上前两步挡在慕容璇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金矿图在哪儿?”
慕容璇愣了半晌,一个令她不敢相信的念头越来越清晰,瞬间脸色因激动而涨红,管不得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她破口大骂:“郑思冬!你这个狼子野心之辈!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捣鬼!”
“是,”郑思冬面色冷酷,“我为这天已经筹划很久了,这还得感谢南荣那个公主。现在你最好看清楚局势,要想保住你的命,就乖乖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混蛋!”慕容璇怒吼,“你居然为了金矿图背叛父皇!父皇不会放过你的!北华忠臣良将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皇?忠臣良将?”郑思冬森森冷笑,“你父皇还在被我命重兵看守的殿宇内昏迷呢,至于你所谓的忠臣良将……现在我在他们眼里可是北华的支柱啊,他们拥戴我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放过我?”
慕容璇一愣,慕容沂此时正在昏迷,大权被郑思冬一手操控,北华臣子不知他才是幕后主使,纷纷效忠于他,现在的局势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又有谁能够奈何得了他?
“郑思冬!你这个乱臣贼子!我父皇待你如手足,你怎么对得起我父皇!”
“待我如手足?”郑思冬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脖子,目光如恶狼一般,带着盛怒投在她的脸上,“你以为我造反只是因为一张金矿图?呵~我告诉你慕容璇,你父皇欠我的,是十几万人的血债!”
慕容璇脸色涨红,无奈双手双脚都被人锁住,只能任由着窒息的感觉遍布全身,在她已经双眼发黑快要死去的时候,郑思冬忽然撒手放开了她。
“你和你父皇长得真像,都是那么令我憎恶。”
郑思冬缓步走到石门边,对捉影吩咐道:“严刑逼供,直到她说出金矿图的下落为止。还有,别让她死了。”
捉影恭敬称是,郑思冬便按动按钮走出石门再关上。缓步走在漆黑阴冷的过道间,郑思冬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了这么久,这一天,终于来了。
回到千华殿,郑思冬倒在龙椅上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一阵微响之后,一个和捉影长得十分相似的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朝他下跪:“主子,属下已调查清楚了,南荣皇帝听闻南荣公主与丞相被扣押后盛怒,已命人带兵十万攻打北华,军队正在来的路上。”
郑思冬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陆启那边怎么样?”
陆启是之前慕容璇派去攻打东贵国的一员大将。
捕风回答:“属下已命人将北华之变透露给了陆启,他将战事全权交与副将,他自己正带领五千轻骑在火速赶回的路上。”
“很好。那慕容沂那边怎样?”
“太医说慕容沂那狗皇帝保住了性命,却不知为何就是昏迷不醒。”
听到这儿,郑思冬冷哼一声,早知道就不要下手这么重了,也许慕容璇真的不知道金矿图的下落,但是慕容沂绝对知道的不能再清楚。现在要得到金矿图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严刑逼供慕容璇,要么等慕容沂醒来。等待不是一件靠谱的事,所以,他只能把重心放在慕容璇身上。
“捕风,你马上去告诉捉影,五日之内,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撬开慕容璇的嘴,否则,就别活着来见我。”
捕风身子一凛,随即颔首答道:“是。”
捕风走后,郑思冬半倚在龙椅上,手中把玩着毛笔。
慕容沂啊慕容沂,若是你醒来看到北华这样混论的局面,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呵~我真是很期待呢,这么多年了,只要取到金矿图再杀了你,我便报了当年屠我东贵二十八城之血海深仇。
☆、第25章 念瑜法术
翌日
江念瑜盘膝坐在床上,淡蓝色锦袍铺在四周,双手放于膝头,手指微不可见的相互碰撞。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蓝色球状护罩,护罩内散着飘飘渺渺如同雾气一般的的蓝光,他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浅蓝色的花瓣般的扁长印记,不时有蓝色光线闪着银光从印记处冲出来,如蚕丝般在他周身绕上两圈后又逐渐消失不见。
他闭眼凝神,神情越来越紧张,秀眉渐渐皱起,许久之后,终于吐气睁眼,所有光线连同他额头上的印记一起消失。
在一旁的夏侯忻已然看呆,趴在铁柱边瞠目结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直到江念瑜的目光向她扫过来,她才抿了好几次唇然后反应过来。
江……江念瑜……刚才在……变魔术?
或者说是……法术?
没听说过他有这项技能啊。
她还在深深的震惊之中,江念瑜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神色严肃道:“夏侯忻,你听我说,我刚才为你算了一卦,五日之内,天牢之中,你有血光之灾。为今之计,只有先让你逃出这个天牢躲避灾祸,否则,你有性命之忧。”
“你……”看着他严肃的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神情,夏侯忻懵了,吞吐许久才终于问道:“你刚在在算卦?你能算出我的命运?你……”
江念瑜闻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懊恼地撇下头:“这算什么呢,就像是穿越的附赠品吧,总之,我现在会一点点法术,但是只能测出一个人最近的运势凶吉。反正你听我的,尽快从我这边的洞里逃出去。”
夏侯忻微微抽气,把重点全放在了他的前半句话上,以至于他后来说了些什么她没怎么听清——法术,她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当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对她说她会法术的时候,她无疑是震惊的。可是,江念瑜的神情,还有刚才的那些光亮,以及她和江念瑜的穿越,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管他那么多,反正江念瑜是和他一起穿越过来的同学,总归是会帮她的。于是她望着他愣愣问道:“我……我要怎么到你那边去?”
江念瑜从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个铁丝来,感叹道:“以前没事的时候做了一个开锁铁丝,没想到现在能派上用场。”
“那……”夏侯忻抬起头望着他的脸,“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记得江念瑜说过,他曾经通过这个洞爬到外面,但是他却没有逃走,这其中必定是有一些缘由的吧,难道是因为天牢里面有某些东西牵制着他让他不能离开?
江念瑜握住铁丝的手将在半空中,目光在她身上定格许久,不断变化,纠结半天,终于坦然:“我也想和你一起走,但是我不行。我中了毒,每个月如果没有北华皇帝的解药,就会活不成。你懂吗?”
夏侯忻狠狠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神色变得惨白:“你中毒了?为什么?你会……你会……”
江念瑜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随即故作轻松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放心吧,死不了,他们还想从我身上拿走一些东西,暂时我不会死的。但是我也不能跟你一起了,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千万别回来,你一回来,可能会死的就是你,懂吗?”
复杂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夏侯忻望着他浅浅的笑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抓着他的手越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