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巫长息若有所思:“既是如此,便再好不过,西陵神君修为之高深亦是我平时仅见。”再问:“霜灯可知神君师承何处?”
叶霜灯摇头,既他提起这事,叶霜灯也顺口问了:“说起来,长息你师承哪里?”巫长息对她问出这事似乎有些惊讶,叶霜灯又补了一句:“感觉里面什么术法都有,挺好奇的。”
巫长息笑道:“小法术,自然是按简单的来,融合各家所长。”
叶霜灯“唔”了一声,还想说话,前面却匆忙来了一个侍从,唤巫长息过去,一开始叶霜灯只觉得这侍女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到后来回到房中,才终于想起来,这个侍从便是一直随侍在今上枕身边的,叫巫长息过去的想来也是今上。
叶霜灯琢磨着,到了如今,今上应该不至于对自己的病因一无所知。
可是她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扶苏和乔松都求过西陵,但是西陵却不愿打破规则救今上,如今却被北昭的国师救了,加上最近那些流言,这个情形,与西陵极为不利。
正漫无边际的想着,忽然有人扣扣了门,随之响起泽兰的声音。叶霜灯早就对自己先前的事情十分疑惑,可是一直不见泽兰,听秦桑说泽兰都在养伤,于是也不能去打搅,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她了,终于能明白那时到底发生什么了,正打算好好问一下,然而她还没开口,泽兰已先声道:“姑娘如何会跟北昭国师走的?”
叶霜灯实话实说:“醒来就在那了。”又皱着眉疑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看见……是西陵把你带走的。可是秦桑告诉你,你是自己回去的。”
泽兰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叶霜灯会这么说:“……你看见神君带我走了?”
叶霜灯对她的反映有些疑惑,点头。
两个记忆完全对不上号的人面面相窥,泽兰看着她的目光似有深意:“我最后一个意识是你被北昭的人带走,也没有看见神君,不知道你哪里会有这个记忆。”
叶霜灯觉得泽兰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一时之间更不明白了,揉了揉自己额头:“如果你看见我被北昭人带走,那我那时候看见西陵带走你又是怎么回事?”
泽兰摇头,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叶霜灯放下揉额头的头,琢磨着:“这样说,我们两个的记忆和现实都对不上号?”
泽兰叹气:“本想早些过来找你,可是我的伤偏偏复发了,一直拖到现在……”想了想,又问:“神君怎么说?”
叶霜灯默了一会,隐去其他,只道:“只说我记忆出错了。”
泽兰颦眉:“许是那地方会让人产生幻觉吧……”她不知叶霜灯记忆出错,只当她跟着北昭走了。然而现在叶霜灯这边的记忆和她完全对不上号,泽兰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虽是疑惑,却依旧想的起来对着她宽慰般的笑了笑:“不过既然如今没事了,姑娘也别太担心了。”
叶霜灯托起下巴,似有所感:“如果是幻觉,应该是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我这个……她咳嗽一声,快速隐了过去:“你为什么会生出我被北昭带走的记忆?你本身并不认得巫长息吧。”
泽兰想了想:“那时候我看不清那人相貌。只听见一些人隐隐的喊他国师。”
叶霜灯默了一会,对这事她莫名的在意,还想再问泽兰几句,却又听见泽兰移了话题过去,声音和表情皆有些凝重:“说来,你最近都在宫外吧,可有听过什么……传言?”
泽兰将的含糊,可是最近的传言还能有哪个?没想到泽兰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或许宫中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不过是无人感摆在台面上来说罢了。
叶霜灯转回思绪:“这些不重要。”
泽兰对她的淡定有些惊讶,况且叶霜灯还不是说不信那些传言,而是说了一句不重要,泽兰实在不明白了:“世人都道妖魔为恶,这如何不重要?”
叶霜灯倒了一杯水,不在意:“人还有好坏呢,妖魔就难道都是坏的吗,再说西陵一直给他们庇护,这个和他是什么身份也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还会因为自己是妖魔,处心积虑的潜伏在这里,让大家都信任他之后,有朝一日把人都吃了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泽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静默良久,还没有想到如何回答,原先半掩的房门被推开,西陵正逆光站在门外,因为惊讶,叶霜灯最后一个字都是慢吞吞的从嗓子里飘出来,语音越来越轻,最后无言的看着他。
背后讨论人当场被抓住,泽兰也懵了一会,低低道了一声“神君”,看西陵只颔了颔没什么反映,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朝着叶霜灯瞟了几眼,见叶霜灯亦是出神,接着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泽兰直接跑了,这摊子直接留给她,看着顿时安静下来的房间,叶霜灯:“……”
西陵倒了一杯茶,看着她依旧站着原地没什么反映,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站这么远做什么,过来。”叶霜灯没动。
西陵又道了一句:“过来。”然而这次不等她反映过来,西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跟前,离着她很久,修长的手指拖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指尖摩挲过她的唇畔,眼里分明闪烁着笑意,表情却十分泰然,说出的话更是一本正经:“看起来是挺好吃的。”
叶霜灯脑子懵了一阵,明白他再说什么以后,顿时那一点点的羞愧消散的一干二净,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开,又推了推。
西陵还揽着他的腰,离着她很久,因为被他扣着下巴仰着脸,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拂过她的唇畔,偏偏西陵还这样凝眸看着她,叶霜灯觉得整个脸都要炸了。就在她即将炸毛的前一刻,西陵适时的松了手,理所当然道:“先出去。”
话题转太快,叶霜灯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西陵扣着她的手把她带出去:“先带你去认识些阵法。”
☆、第59章 身份
如今外头已经夕阳西下,西陵走出了一些距离,眼前是假山弯弯绕绕,几乎辨不清方向,西陵状似无意道:“刚刚泽兰和你说了什么?”
叶霜灯回想了一下,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又疑惑:“你说,我们两个人记忆都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想改我的记忆呢……这个记忆除了我自己藏着,还可以影响谁不成?”
西陵默了一会,估摸着是回想起她之前的状况,神色有细微的变化:“……”
叶霜灯没察觉,重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而且泽兰还以为是北昭把我带走的,如果是被人改了记忆或者幻觉,我出现的幻觉还能理解,她为什么会是从来没见过的北昭?”
西陵看了她一会:“不必对她的话太在意。”绕了一会,他终于在一处不高不低的假山前站定,嘱咐:“这里是一处阵眼,这几日不要靠近。”
眼前假山毫无奇特之处,叶霜灯盯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西陵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叶霜灯就有些耐不住好奇,仔细的瞅着那个假山,想看看所谓的阵眼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碰到了会怎么?”
西陵平静:“现在还没启动,不会怎么样。”
叶霜灯继续伸手,随口道:“那启动了呢?”
看着叶霜灯想伸手去摸,西陵轻飘飘的补了一句:“最多哪个手指碰见就融了哪个手指,不过也没多大关系,我找些陈年的白骨替你接回去就是。”
叶霜灯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接着立刻收了回来。心有余悸:“这阵法,这么高的攻击力,万一有人不小心碰到了怎么办?”
西陵这个阵法设的颇具肃杀之力。与常人倒是无害,只是叶霜灯只一介魂魄,实在碰不得,所以这才带她一个个看过,好让她避开这些地方,对于这个问题,西陵神色镇定的表示:“其他人没什么事,但是你的魔毒还没清,阵法怕是会认错。”
叶霜灯看着眼前的假山,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准备往回走:“差点忘了,泽兰也中过魔毒,我去找她过来,省得你还得多跑一次。”
西陵直接扣住她的手,走到下一处,淡定道:“秦桑会和她说的,我们先走。”
。
事关自己小命,叶霜灯一处一处记得特别仔细,一直走到今上的寝宫前的哪一出,见着有人小跑着往里面送药,叶霜灯瞅了瞅西陵:“陛下这几日瞧着气色好了一些。”
西陵明白她的意思,直接回答了:“北昭既想卖个人情,有何不可?”看着叶霜灯不解的目光,又淡声添了一句:“巫长息用的是医术,而非道法强行续命,能救只能说他医术不错,不会有什么反噬。”
叶霜灯道:“……我是觉得北昭都出手了,你那时候不出手,那两位公子会不会因此有什么芥蒂。”
西陵望向那片夕阳声音,像是回忆起什么:“对太微宫有芥蒂的君主从来不只一位。”顿了片刻,西陵目光又落回她身上:“我不在意他们有无芥蒂,云泽与我只是责任。”
叶霜灯皱了皱眉,声音轻了一些:“这个责任,很重要么?”
西陵回忆了一下,声音都难得的带了几分叹息,另外有几分困惑:“……也或许,是习惯。”他平静道:“我忘了。”
叶霜灯默了一会,瞟了他一眼:“那应该挺久了。”
西陵多了一会,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的叹息:“是很久了。”
叶霜灯再默了一会,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长息说过我资质不错,可是时间太晚,这辈子不能修仙骨了。你说,人的资质是刻在身体里,还是融进魂魄中?”她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这个辈子修不成,我想下辈子再努力下。”再抬头看着他,目光深深:“就是不知道,下辈子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西陵看着她,声音有些低:“不用下辈子,有我在,即便没有仙骨,也没有关系。”
叶霜灯看着他:“这不是违背规则,不会有反噬么?”
西陵眼里有笑意:“偶尔违背一下,也没有关系。”
斜辉晕染开天空,天色比刚刚出来的时候明显暗了不少,一向冷淡威仪的青年,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面具下唇角有着极浅的笑意。画面美好安静,她窥着他的脸,终于鼓起了勇气,起了一个头:“我……”话才起了头,就听得边上传来一个满是怒气又压低的声音,直接把她的声音给盖了过去:“你还敢回来!”
另外一个声音虽然在笑,却有股子熟悉的阴冷:“既是陛下急招,我为何不能回来?”
气氛被这莫名的状况破坏,叶霜灯只得把鼓起的勇气都给噎了回去。西陵给她罩了一个隐身诀,顺着声音寻去,看到假山后头说话的那人,叶霜灯猛的一愣,也表达了和刚刚那个人一样的疑问:他居然还敢回来!
虽然西陵没有说破,但是他早就清楚荀余即便不是幕后主导,也是非我族类。荀余大大方方的回来了,莫非以为西陵什么都不知道,或是在挑衅不成?实在令人琢磨不清。
另外一人在视角的盲区,只闻其身,不见其人,那压低的声音有些耳熟,里头满是掩盖不住的怒气:“呵,胆子不小。”短短几个字,听起来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他再移了一步,待目光再落到荀余边上那人时,叶霜灯更加懵了一下。眼前那人,分明是是传说和荀余关系颇好的三公子丰羽。
然而,此时那传说关系颇好的三公子几乎的咬牙切齿的看着荀余,几乎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之势:“你如今回来还想做什么?”
荀余笑着:“主上急招,不得不回来。”
三公子拳头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你既然还敢回来,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捅出去?”
荀余没有半分的惧意,依旧在笑:“我们早就是同一个绳上的蚂蚱,三公子要除了我,也得看看自己。”他不紧不慢的对着三公子作了一揖,抬眼之时,眼梢具是令人可憎的笑意:“你看看自己,除了我,还有谁和你一样,谁能同你一道?”
听到这句话,三公子看着自己的手,有片刻的怔松。
就在他出神的片刻,荀余再压着声音,有种可憎的蛊惑之力:“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除了我,你还能信谁?”
三公子终于收回了视线,像是听到了什么及其好笑的事情,嗤笑出声:“信你?”
荀余不慌不忙:“基本不信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三公子焉能回头?”
这句话不知触到他什么地方,三公子一甩袖,声音怒气更盛:“这还不是你逼的?”
荀余提醒:“如何我是逼的,三公子忘记当时的事情么?”
三公子忽然顿住,不知想到什么地方,视线都有些茫然无措起来。荀余也不再继续说什么,发出一阵低笑,转身离开。三公子也不知为何,自听到荀余的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