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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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直接打断他:“这么多话,另外半条也不想要了?”
公子乔松转了转扇子,目光在叶霜灯身上略微一停,很快移开视线,摇头笑道:”好好,我不说就是,你们继续。”顿了顿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你还需注意些,流言传多了,也就没有人相信是假的了。”
这些话说的含糊不清,叶霜灯皱了皱眉,忍不住问:“什么事情?”
公子乔松有些惊讶,刚想回答,却被西陵快速接了过去:“没什么事情。”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再不知从哪里拿出来几个白色石子一样的东西给他:“寅时的时候,帮我放在一个地方,注意的地方都给你写好了,很重要,别忘了。”
公子乔松顺手接过来,之后又觉得奇怪:“既然那么重要,你怎么不自己去?”
西陵理所当然的:“太早了,起来麻烦。”
公子乔松望着手中是石子和字条,又看了看西陵:“……你这样让我这么早起,是不是不太合适。”
西陵很泰然:“不觉得。”心安理得的转向叶霜灯:“不是找我有事么,回去再说吧。”语毕,他没再管后头的公子乔松,直接带着叶霜灯从正门进去。
公子乔松掂了掂手中的信和石子,又看向西陵和叶霜灯离开的方向,默了一会,只得收了这些东西折回。
外头两个守夜的侍卫,看着叶霜灯去而复返,还是被西陵亲自带来的,皆是面面相窥,相顾无言。叶霜灯倒也没有管这些人,施施然就跟在西陵边上进来,一直走到房门前,里头燃着的烛光温暖柔和,看着西陵抬手推开门,叶霜灯斟酌了一会,轻声问:“你刚刚是知道我在外面么?”
西陵应了一声嗯,又疑惑:“不知道是你,我出来做什么?”
叶霜灯愣了愣,顺着就问出来了:“为什么知道我是我就出来了?”
西陵像是觉得她这个问题更傻了:“你不是来找我么,我若不出来,怕他们为难你。”垂眸看向她,又道:“只是不曾想,你用了这么笨办法。”
叶霜灯道:“那是因为那些人拦着我没办法,隐身术哪里笨了,我差点就成功了。”
西陵瞅了瞅她:“隔的这么远,你当我怎么发现的?”
叶霜灯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发……最后一个音未落,她猛然反映过来,卡壳了,讪讪:“哦,你布下了结界么。”罩下的结界大多都有压制灵力的功效,隐身诀潜入其他地方或许可行,但是潜入西陵的地盘的确够笨了,没被西陵的结界压的当场显现出来,估计只能归功于她的运气好的过分。
西陵扣了扣桌子:“现在想起来?”
叶霜灯刚想嘴硬几句,却很快发现这话题和来意偏的十万八千里了,连忙把它拽了回来,目光定定落在西陵身上,烛光照出她一双明亮的双眸,正色道:“不说这个了,找你有事情。”
西陵应了一声嗯,看叶霜灯眼睛红肿显然哭过的表情,方才还是一副玩笑愉悦的模样,转眼又变的一派严肃,现在的小姑娘情绪真的是难以琢磨,他抬手拂过她的眼角,声音在月色里更加低沉静谧:“刚刚哭过了?”
叶霜灯愣了愣,虽然她的确刚刚在哭,可是重点依然不是这个,只是西陵这压低的声音让她觉得心中蓦然一软,顿时将阻止好的话都忘记了。
西陵看着她:“找我什么事情?”
叶霜灯总算缓过神来,视线略低了低,落在桌案之上,喃喃道:“我都知道了。”她想不明白西陵对此的态度,他不想她知道此事的,为什么宁愿让自己误会他,也不解释?目光依旧落在桌案上,过了许久,才抬起头,继续问:“我不明白,明明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我记忆出错了?”
西陵看着她的眼睛,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半天,终于抬手拭去她的眼泪,叹息道:“怎么又哭了?”
叶霜灯别了别头,眼角擦着他的指腹而过,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难过。”
西陵顿了一会,再问:“现在还难过么。”
叶霜灯使劲的再擦了擦眼睛,声音哽咽的更厉害:“你一说话我就更难过了。”
西陵:“……”
叶霜灯睫毛上沾了眼泪,眼睛一眨就落了下来,看着西陵果然垂眸不说话了,她抽噎了一会,又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西陵看着她没说话,眼中有光华明灭,叶霜灯咬了咬唇,再抬头看他,红着眼睛,却是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的解释还作数么?”
闻言,西陵有片刻的愣神,叶霜灯不等他反映过来,一伸手就把他面具给扯了下来,举着面具,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你说过在我面前不带面具的。”
对于她忽然出手摘了面具的动作,他没什么反映,看起来十分配合,眼前人的眉眼就这样清晰的展现的自己的眼前,眉眼里像是藏着往年的风霜与年岁,明明如同昆山千年不化的冰雪,九天静谧的寒辉,但是看着她的时候又透着几分暖意。
叶霜灯的手指有些颤抖,似乎想覆上他的眉,中途却又重新折了回去,指着面具,继续问:“算数么?”
西陵终于回答了,神情看起来挺正经的:“不哭了?”
叶霜灯莫名的看着他。
西陵道:“你不是说,我一说话你就难过么。”
叶霜灯噎了噎,顿时哭笑不得。
西陵扣住她另外的手,面具“吧嗒”一声,重新落回桌上。西陵凝视着她,眼中似有璀璨星河,良久,他低声道:“我要如何,你才不会难过?”
叶霜灯看着他,很久都没回答,然而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西陵的另一只手,二话不说,掀开衣袍查看,直到看到手臂上,一处堪堪结了痂的伤口。叶霜灯声音静了静,轻声问:“还没有好么?”
西陵目光幽深,没有收回手任由她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还配合的皱了皱眉,“嗯”了一声。
☆、第50章 撒糖(2)
叶霜灯垂眸看着那个伤口,声音更低:“严重么?”
只是个小伤口,只是这几次反反复复的崩裂,所以一直没好,又因为方才的结界又重新裂开了些,其实并不算多严重,只是看着面对叶霜灯一副小心翼翼担心的模样,他停顿了片刻,正经八百道:“挺严重的,所以一直没好。”
叶霜灯疑惑:“怎么一直没好,我记得伤口不算太大啊。”
说完,对脱口而出的话愣了下,这个记忆到底哪里来了。苦苦思考间,听得西陵轻咳了一声,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之前为了找你,消耗过度,伤势发作,所以一直没好。”
叶霜灯:“……”西陵看着她,略是颦眉,再问:“你记得我受伤这事情?”
叶霜灯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声音又低了低:“那还接巫长息的战贴,你是多心宽,幸好那时候青筠公主打岔要比阵法,如果真用剑法怎么办?”
西陵继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还配合的皱了皱眉。看见他皱眉了,叶霜灯咬了咬嘴唇,低低道:“很疼么?”
西陵坦然回:“挺疼的。”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一提剑就疼。”
叶霜灯无语了:“那你还逞强比什么!”
西陵瞅着她。小姑娘太喜怒无常,没想到她最后却是在这个关心他的伤口。西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早知道这么容易,他早就应该多给自己弄几个伤口出来。
只是,这个伤口是当时在水墓伤的,这个记忆她绝对不能想起半点,西陵蹙了蹙眉,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叶霜灯愣了愣,抵了抵额头,意识到这个问题,顿时也困惑起来:“……对啊,我怎么知道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顺手锤了锤额头,喃喃道:“说起来……水墓的记忆我……”
西陵直接截口打断:“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叶霜灯却较上劲了,揉着额头使劲回忆:“等等,我……话音未落,西陵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她的脸颊上,一抬头,恰好对上他的双眸他离的很久,呼吸可闻:“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叶霜灯有一刹那的慌乱,刚刚起了一个苗头思绪被他直接打乱,连忙站起来,拉开些距离,接着瞪他:“不然当我半夜来找你玩的。”
西陵走到她前头,垂眸看着她,眼中有笑意升起:“原来是在担心我。”
这种事情,事实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叶霜灯咳了一声,连忙移开话题:“我记忆出错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西陵道:“今天见你之前。”
叶霜灯不明白了:“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西陵摇头:“有人针对你,太早与你说了反而不太好。”
叶霜灯咬牙:“被我一直误会就很好?”
西陵想了想,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回想起叶霜灯之前的状况。小姑娘生气虽然不会发火,却坚定的半点都听不得他的话,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叹息:“的确也不大好,不过暂且你不知道比较安全。”
叶霜灯揉了揉眼睛,忽然静了静:“我其实不是不讲道理的。”
西陵看着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叶霜灯咬了咬嘴唇,声音像是小声的压在喉咙里:“只要你好好说我都会听的,可是你那时候半点解释都没有,还一味的让我相信你,我能信就怪了。”
西陵拂过她的眼睛,低低道:“是我的不是。”再问:“你现在不生气了么?”
叶霜灯怔了片刻,喃喃道:“那时候其实我那时候没生你的气,因为生气是因为有所希望,我觉得我不该有希望,所以也不会生气。”
西陵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该有?”
叶霜灯眼神有些缥缈,过了很久才道:“那时候,我记忆里看见你带着泽兰不管我了,真的特别特别难过,可是又觉得你救泽兰是你的事情,我本来就不该抱有你选择救我希望,那时候我就想,泽兰比我重要,你选择重要的东西无可厚非,淡声清楚是一回事情,难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西陵都静静的听着,不知何时她的眼泪又重新落了下来,西陵抬手给她拭去,轻声道:“这些都不是真的。”
叶霜灯嗯了一声,眼泪却落的更加厉害。是的,这是一个错误的记忆,却是她心底最害怕的事情。她解释了这么多,把自己一点点的剖析开来,却不知是给谁看。
说到底,她还是时刻准备着这个莫须有的记忆,会在某一天的未来出现。
西陵离着她很近,沉沉的声音就响在她的头顶,轻声问:“你本来对我有什么希望?”
叶霜灯抬起头,她对着西陵这话反映了很久,略是不解,或许是他的声音低柔静谧,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防线,喃喃的就回答他了:“大约就是,那时候我以为你不会不管我,不会放弃我,我比其他人重要一点吧。”
西陵道:“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不管你,没有人比你重要。”
想不到他会直接这样说,完全超出了她预想的范围,叶霜灯怔了怔,忘记了反映。
西陵依旧垂眸看着她,一只手覆盖着她的脸颊,眼中像是含着什么深意:“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叶霜灯琢磨了一遍西陵的意思,她大脑还是空白的,只对上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便是下意识的点头。
西陵目光有些幽深:“真明白了?”
叶霜灯忽然有些愣神,觉得西陵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太近的距离,他眼中光芒闪烁如漫天的星辰,让她大脑一片的空白,像是了一层雾霭,西陵问她明不明白,她不知道要明白什么,不过他既然这么问了,便点头吧。
西陵继续看着她,再道:“你说让我摘面具,我便摘了,明白么?”
叶霜灯这下子没点头,是了,面具。西陵给她摘了面具,虽然那时候是说哄她开心,但是此后却答应她,再也不再她面前带面具。她觉得西陵这做法很特别,让她有些意想不到。西陵问她明不明白,可是她应该明白什么呢,她大脑像是笼着烟雾的群山,似乎什么隐藏其中,风烟散开又聚拢,她越想拨开浓雾,却越是窥不见。
忽然,眼前蓦的罩下一片阴影,感觉下巴被他抬起,他便俯身下来,接着唇上一软,她大脑蓦然放空,不知所措的僵硬着站在原地。
眼前的睫毛长而浓密,叶霜灯瞪着眼睛,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她觉得心脏一紧,应该是推开他的,可是眼前的人吻令人如此心跳不已,就像终于拆开了令人惊喜的礼物,就像是看到守候依旧的花,终于一点点伸展开重重花瓣,一切都得有所偿,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欣喜。
他的舌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依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