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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奴家不从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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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不由朝着他身后的厢房看去,只觉敞开的房门在风中荒芜地摇曳着,有些低沉的死气。
  玉绯珏也不进屋,在门口拦下两人,话语言简意赅:“我需要去一趟姑射城。”
  苏青闻言身子一震,有些惊诧地抬起头来。
  怎么平白无故地又跟姑射城扯上关系了?要知道那朵水仙花虽然不问世事,但他手下四位阁主却一直严守戒律,从来只收钱办事,绝对不会牵扯进所谓的恩怨纠葛里才对。
  顾渊也略微显出些许诧异,片刻已平静地问道:“还活着吗?”
  玉绯珏知道他问的是阎红鸾,冷冷一笑道:“当然。只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或许死了反而会更好。”
  话未落,不远处响起丫鬟的尖叫声,紧接着是一片莫名的慌乱。
  不多会,蔺影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禀报道:“老爷,阎红鸾她,自尽了。”
  顾渊点了点头,漠然道:“我想知道的事玉公子已经问出来了,这个女人是否活着,并没有什么区别。”
  蔺影有些疑惑地道:“这阎红鸾既然连死都不怕,何以当日在醉红楼里甘心这样轻易被捕?”
  顾渊抬头看了看悠远的天际,语调也有些疏散:“因为她只能是醉红楼里的‘红鸾姑娘’,而不能让人知道她与百鸟门的关联。只有像这样落在我们手中,她至少还有选择死的权利。”
  话落,他转身走进了屋内:“回去准备,明日启程松溪镇。”

☆、第24章 珠宝

  次日一早,一行人出发松溪镇,卢松雪也亲自出门送行。
  他拍了拍顾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此行前途未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芳华,万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
  柳芳华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卢伯伯无需挂心。”
  卢松雪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向来要强,但毕竟是个女子。在你师兄身边时,大可以放下一些戒备,偶尔示弱些并不是什么坏事,要知道,你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柳芳华略有些晃神,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苏青在旁边听着,不由心里嘟囔。听这卢学士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要撮合柳芳华和顾渊。她与柳芳华比本来就处在劣势,现在居然又掺和进来这样一个长辈,未免也太过作弊了吧!
  她偷偷打量顾渊的脸色,只见他依旧是无波无痕的淡然模样。正稍稍松了口气,便听旁边一声惊喜至极的“卢姑娘”。同众人一道将视线移去,便见一位面怀大痣的公子哥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她忍不住默默瞥开脸去。
  卢松雪难得露面,早已吸引了不少人,而此时含情脉脉与她相认的,还真是算得上是位故人。
  上回这位痣公子担心自己的风流韵事会被揭发,自然不敢声张露面,但今日就不一样了。卢松雪的交情不是谁都能攀附上的,痣公子这样亲切至极的一声呼唤,无疑是想借“卢学士侄女好友”的身份混个眼熟。
  苏青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但见众人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顿时万分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然而,痣公子见她没有反应,又凑近了些许,喊了声:“卢姑娘不会忘记小生了吧?”
  这回,他面朝的方向格外鲜明,苏青感受到周围落来的视线,恨不得当下直接动手把他脸上那颗明晃晃的大痣给抠下来。
  步羡音笑眯眯地抬高几分语调:“哪位卢姑娘?”
  痣公子奇道:“当然是卢学士的侄女了。”
  步羡音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青:“原来是这样。”
  苏青的头顿时埋得更低了。要知道冒充皇亲国戚是重罪,卢松雪虽然算跟皇室没有直接关系,但也不妨多让了。假冒的事现在被这样当面拆穿,也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她。
  卢松雪的眉头渐渐拧了起来,不待说什么,旁边有的人先一步冷冰冰地开了口:“这位公子,如果是想找人叙旧,今日恐怕没那个时间。”
  能跟卢学士比肩的显然也是个大人物,何况顾渊一身掌权者的凛冽气度。痣公子在凉薄的语调下身子不由地抖了抖,当即识相地干笑了两声:“各位先忙,小生改日再来拜会。”说完,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就灰溜溜地跑了。
  待他走远,卢松雪才开口:“我何时有过一个同姓的侄女?”
  苏青背脊一僵,却听顾渊道:“都是我之前的安排,改日再同师伯详说。”说罢,冷冷地扫了眼苏青,道:“上车出发。”
  苏青哪里敢违抗,匆匆向卢松雪行了个礼,一撒狗腿就跟着顾渊跳上车去。
  她这车上得娴熟至极,等进了车厢才反应过来,之前她是以侍妾的身份不得不跟顾渊同车,现在既然他们已经无需伪装了,摄政王的车驾哪里是她这样的身份可以随便坐的?
  “老爷恕罪,奴家马上换车!”当顾渊看过来的时候,苏青慌忙起身要走,却听他淡淡道:“坐下,我有话问你。”
  苏青:“……”
  果然刚才堵住卢松雪的嘴只是为了家丑不可外扬,现在才是真正的审讯时间。
  车队开始辘辘前行,顾渊靠着软榻微懒地闭上了眸,唇齿间落出三个字:“自己说。”
  如果交待不满意,就让她有好果子吃。
  苏青从三个字里品出了近一层的深意,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把当天的经过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边说边偷偷抬眼看顾渊脸色,见看不出什么端倪,心里难免更加忐忑不安,她暗暗咽了咽口水道:“奴家发誓,那日真的只是为了能不惹纠纷,才斗胆借用了卢学士的大名。但是,奴家绝对没有做有辱学士府门风的恶事!”
  大庭广众下险些被公然调戏?顾渊的唇角很难觉察地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缓缓睁开眼来,道:“想来,那日收获不少?”
  “那倒的确……呃?”苏青下意识点头答道,回神时候几乎要被自己蠢哭。跟顾渊对话实在压力太大,简直感觉自己硬生生被带回了八岁的智商。她的脸不由苦了起来,心塞地答道:“其实也没有多少,就是买了一些……珠宝首饰。”
  顾渊垂眸看着她,也不说话,指尖在一片安静中轻敲着窗檐。
  在这样的注视下,苏青心如刀绞地把行李拿出来摆到跟前,缓缓解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将那日新入手的首饰一件件摆出来:“这是金铺买的镯子,这是玉行买的发簪,这是……”
  每拿出一样东西,总是感觉心头是那么痛。
  苏青摆完最后一样,强忍住了眼角的泪,慎重地向顾渊表衷心:“老爷,就这些了。”她留意到顾渊的视线仍落在包裹上,慌忙一把捂住,真挚道:“剩下的都是奴家自己的!”
  顾渊这才将视线收回。眸色掠过一地的珠光宝气时微微一晃,忽然抬手,金银珠宝就悉数被他卷去,直直地从车上如仙女散花般扔了出去。
  “不要啊——!”苏青回神时候慌忙伸手去接,却只能看着它们消失在自己视线。
  策马跟随在旁的蔺影冷不丁看到车中洒出一片珠宝不由一愣,紧接着被那声嘶力竭的嘶喊吓得他身子一歪,差点从马上摔下去。慌忙策马到车前,问:“老爷,出了什么事?”
  “没事。”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透着一种比起平常还要浓烈的低沉。
  几乎没有多想,蔺影当机立断直接一拉缰绳,本能地跟马车保持开了一段距离。默默朝众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顿时让他们打消了去捡珠宝的念头,目不斜视地继续赶路。
  钱财与小命,很然还是后者更宝贵些。
  车厢里,顾渊支着身子打量着苏青已经收敛起来的脸色,哂笑道:“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有那么舍不得?”
  苏青闻言,心头顿时警惕道,一脸讨好的笑:“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老爷想扔就扔,只要能博老爷一笑,奴家又怎会舍不得呢?”大不了,回去后做个小人好好扎一顿而已。
  顾渊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眉梢不悦地一挑:“扔了你的东西,也不会亏你,回头想要什么只管说,都买给你。”
  苏青心头仿似在瞬间停止了滴血,一双眼睛陡然亮腾腾的,口是心非地客气道:“让老爷破费,奴家怎么好意思呢!”
  但这种勇于担当的精神甚是让人钦佩!
  “……”顾渊在她过于炽热的视线下不由瞥开眼去,轻咳一声道,“高兴了?”
  “高兴!”苏青语调真挚至极,“毕竟,其他人送的那些,怎么能跟老爷相提并论!”
  摄政王送礼物,每件没有千百两银票怎么拿得出手!不然多丢面子!
  顾渊瞥了眼她容光焕发的模样,淡淡“嗯”了声,眼里的沉色也舒缓了不少。
  早知道她喜欢钱,没想到居然这么喜欢。不过也不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看来,以后可以考虑多送她一些好东西。等这趟回京,找机会理一理库房就是了。
  松溪镇。到时,诸人都难免诧异了一番。
  这里本该是个富庶的地方,却因那次匪子的扫荡显得一片荒凉。莫名来到的车队更是引起了镇民的警惕,周围的店铺一个个大门紧闭,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
  蔺影在路上想找人询问,不及开口就一个个见鬼一样跑开老远。他脸色一沉,干脆轻功一展将人一把抓了回来,不悦道:“我们就想问你两句话,跑什么跑!”
  男人被他吓得脸色顿时一白,差点跪下:“饶命啊,这位壮士饶命!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蔺影:“……我长得有这么可怕?”
  “松手,你这哪是问人的态度?”步羡音轻轻拉开了蔺影,朝男人温文一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只是想打听点事,并没有什么恶意,你别害怕。”
  他的笑容格外温和,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无害且温婉。
  男人稍稍定了定心,看了眼一行人明显身份斐然的装束,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说。”
  蔺影被他截然相反的态度惹得忍不住冷哼一声。
  步羡音问:“我们来贵镇是想找人,不知道近日可有其他外乡人来过?”
  “有啊。”男人几乎想都没想,脱口答道,“前几日来了一对姐弟,还帮我们治好了不少乡亲的伤病呢!”
  姐弟?步羡音与蔺影对视一眼,又问:“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男人伸手一指:“呐,那个孩子就是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白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上蹿了下来,此时正钻在一个小孩的怀里撒娇,蹭得他咯咯直笑。
  旁边站着脸色难看的季峦,怒气冲冲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小爷的狗!”
  小孩乌润如墨的视线在季峦身上转了一圈,将小手往旁边一撒,无辜地道:“狗狗自己要粘着我的,怎么能怪我。不信你看!”
  看着白糕一脸舒适地赖在他怀里的样子,季峦不由气得在心里暗暗吐了一口老血,怒道:“白糕你个死没良心的,到底谁才是你主人!”

☆、第25章 姐弟

  小孩看着季峦皱了皱眉,道:“你既然那么喜欢,直接抱走就是了啊。”说着,抱起白糕递了过去:“呐,我比你大,作为哥哥让你也是应该的。”
  季峦气结,怒道:“你说谁是哥哥?你从哪里看出比我大的?”
  小孩左手抱着白糕,温吞地伸出右手来比了比他的身高,然后比了比自己的,就带着笑容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季峦没有他高啊!
  季峦的脸色沉得铁青:“小爷我十三了,十三懂吗!你个小屁孩又是多大?”
  “九岁。”小孩答道,乌黑的双眼还是看着季峦,一脸诧异,“你骗人,十三岁哪能这么矮!”
  话刚落出口时,他感到身子忽然一轻,白糕呜咽一声从他的怀里逃窜了出来。待回神,整个人已经被季峦用一只手举在半空中,眼里不由露出几分惊叹:“小哥哥你力气好大啊!”
  季峦只觉得胸口憋得甚慌,既说他矮,又叫他小哥哥,还夸他力气大?现在被他这样举着,这个熊孩子居然依旧一点都不见害怕!
  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屁孩,也不犹豫,他一抬手就把人整个扔了出去。
  小孩像个沙包一样向后掠去,直直下坠,最后没有预料中的疼痛,落在一个软绵绵的怀里,反而听到身下的人闷哼了一声。
  他转头看去,喜道:“阿祖你来啦!”
  话没说完,迎面而来一个暴栗揍在头上,让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被他当初软垫的少女穿了一身俭朴的粗衣短服,两根辫子捆在脑后,一双乌黑的眸子不悦地眯起,戳着小孩的脑袋骂骂咧咧道:“干嘛呢?这是干嘛呢!我平时教你的都是白教的不成!被人欺负到头上了都,你自己说说,丢不丢人?”
  身为堂堂青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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