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妃逃王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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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陌生的地方,亮闪闪的,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歪着头,现在该往哪走呢?
东方济民见宇文娴静双颊绯红,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知她是醉了,忙起身去扶她。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腰间,我低头是一只手,好宽大好修长。抬头,是做梦吗?居然有一个很帅很帅的帅哥,我咧咧嘴冲他乐呵呵的傻笑。
“皇上,臣弟的王妃醉了,臣弟恐怕要先行告退了!”
“六王弟!”宇文文静站起身阻止欲要离开的东方济民。
东方济民稳住不安分的宇文娴静:“不知文妃娘娘有何吩咐!”
宇文文静嘴角轻抿,柔声道:“我与妹妹想来也有半年没见,不知今晚可否让她留宿宫中一晚。”
东方济民剑眉微拢,目光如炬的盯着宇文文静他的至爱之人,半响:“臣弟遵命!”
宇文姐妹双双离开后,大殿内依旧歌舞升平,欢乐融融,只是有几人心不在焉。
被一群衣裳艳丽的仙女带着不知绕了多久,又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金光闪闪的。我被扔在软榻上,头好像撞到了硬物上好痛。我摸着头,眼皮没有力气撑起了,这床好舒服好柔软,我将头下的枕头抽出抱在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宇文文静看着床上睡梦香甜的妹妹,眼中尽是疼惜温柔。纤纤玉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来回抚摸。
感觉有东西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翻个身将头钻进被子里,现在谁也别想搅我好梦,天王老子也不行。
见宇文娴静无意醒来,宇文文静挑挑秀眉,就那么想睡觉吗?
突然一道寒光闪耀,宇文文静本能的往旁边一倒,剑走偏锋直指被子里的宇文娴静,只听被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啊!快来人啦,有刺客!”宇文文静惊叫着跑出房间。殿外的士兵作出迅速反应,箭似的冲进了宇文文静的卧室,刺客见有士兵闯入,放弃了对宇文文静的追杀,跳窗消失在阑珊夜色中。
皇帝东方佑民与其他几位王爷王妃闻讯急忙赶到宇文文静的明珠阁,宇文文静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被宫女公公搀扶着,见到皇上,她泪如雨下,扑进皇上怀里,失声痛哭。
“皇上,臣妾好怕,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文妃别怕,有朕在这,不会有事的。”皇上安慰着受惊的爱妃道。
“御林军何在?”
“在!”十几个士兵单膝跪地。
“捉到刺客,格杀勿论。”
“是。”
东方济民见只有宇文文静,开口问道:“娘娘可知本王王妃现在何处?”
听到问起自己的妹妹,宇文文静哭得肝肠寸断,话都说不出了。
东方济民顿觉大事不妙,他再也顾不得君臣之礼,顾不得避嫌,箭一样冲进了卧室,脚步有些颤抖,心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剑,第一次他感觉到了什么是害怕。
被子一动不动,里面的人仿佛死寂一般安静,他稳了稳心绪,告诉自己她一定没事,这世上只有他可以要她的命,没有他的许可,她是没有资格死的。手不听使唤的抖动,闭上眼猛的将被子掀开,血,大片的血染红了宇文娴静的胸襟。
东方济民抱着血泊中的宇文娴静,忘记了呼吸。
皇上一行人进到房间见此情景,大骇。
“请御医,快去请御医!”皇上大声吼道,他虽不喜http://。欢宇文娴静,但也没想过让她死,而且是死在自己的皇宫之中。
“皇兄,让臣弟来吧!”东方乐民主动请缨。
“乐民,对乐民,你医术高超,快去看看,救活王妃,朕重重有赏!”
“是。”
东方乐民要东方济民将宇文娴静放下,东方济民浑身戒备的看着他。
“六弟,”东方乐民厉声道“不想她死就把她放下!”
犹豫再三,东方济民还是将宇文娴静放在床上。
触其鼻息,呼吸顺畅,应该没事,但这红色血液是哪来的?准备把发现宇文娴静的衣袖被剑刺破,附近的颜色浓厚,撕开已破的衣袖,白玉般得手臂血流汩汩。
关心则乱,东方济民只看到宇文娴静胸前衣服上的血,却没注意到真正的伤口是在手臂上,更没注意到床间那个被刺得面目全非的绣花枕头。宇文娴静睡觉喜http://。欢抱着枕头卷缩成一团,这次可以说是枕头救了她,胸前大片的血定是睡姿造成的。
东方乐民给她上了止血药,精心的包扎了伤口,期间因为上药弄疼了她的伤口,她皱起秀眉,挣扎了几下,好在东方济民早已束缚住她的身体,她才不情愿的被迫的乖乖就范。
“这药要早晚各涂一次,等会我再给你开些消炎退烧的药,切忌伤口不能沾水,不然会留下疤痕。”东方济民小心的嘱咐道。
“谢谢四王兄。”
东方济民看着睡得一脸恬静的宇文娴静,不知该佩服她还是该骂她,受伤了都能睡得这么安稳,仿佛天塌了都与她无关。
“来人,将六王弟六王妃送到洛神宫。”
“慢着,”东方济民将宇文娴静从床榻上抱起“皇兄,臣弟今天恐怕不能从命了。”
“六弟!”
“皇兄无须再劝,今晚我一定要带娴儿回府。”
见弟弟态度坚决,东方佑民也不再多言,毕竟他的王妃是在自己这出事的。
“小贵子,”
“奴才在!”那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公公匍匐在地。
“送六王爷六王妃出宫。”
“是!”
上了马车,东方济民将宇文娴静紧拥怀中,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会如何。没想到自己对她用情竟如此之深,可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城内勾心斗角,危机四伏,他的深情只能害她,只能害她。
正文 不了了之
看着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心,真不敢想象我竟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真不知是我运气太好还是刺客运气太烂。
白雪小心的给我上药,可还是弄疼了伤口,我倒抽一口冷气。
“王妃,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我点点头,心中不由叹气,自来到这我可谓是多灾多难,天天命悬一线。
“王妃,您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白雪开始给我包扎。
“是很蹊跷。”我赞同道。
“依奴婢看,这刺客不是冲文贵妃去的,而是去为去您性命去的。”
“白雪,休得胡言!”我大声训斥道。
“王妃!”白雪愤愤不平的叫道。
我收回受伤的左手,起身凭窗望着融化的雪:“白雪,你说前日的雪美吗?”
“当然美,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场雪!”
“那今天你看这院子里的雪还美吗?”
白雪放眼望去,院子里的雪差不多融化了,原先藏在雪下的腐烂的野草泥泞暴露在阳光下。
“很脏,让人厌恶!”白雪嫌恶的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笑着离开床前,坐到暖炕上,这是我先前让白雪找人给我建造的。
白雪帮我盖上厚厚的棉被,然后自己也坐了上来。
“王妃,您的意思白雪明白,只是我替您感到委屈。”
我感激的拍拍她的头:“侯门一入深四海,许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王爷也真是,你都受伤了,他也不来看一下!”白雪气愤的抱怨道。
“白雪!”我冷着声,这丫头口无遮拦,越发没规矩了。
白雪哀叹一声,自家王妃的秉性她也摸得差不多了,有时她都替她着急,王爷回府大半个月,从未见他在临仙楼过夜。
紫鸢成为紫夫人,到现在她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上官蓉儿在王爷面前玲珑妖娆,王妃也不生气,也不去争,事实上说到年轻紫鸢最小,说到妩媚,蓉妃最盛,但自家王妃也有优点啊,她的美貌可是朝阳国排名第一啊,也不知道王爷心里在想什么,好好的放着第一美人不爱。
“喂,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用手在白雪眼前来回晃。
“没,没什么。”白雪笑着给我倒茶。
我眯起眼睛,小样,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想搪塞我,没门。
“王爷和紫鸢现在是新婚燕尔,我若让他们分开那可是于情于理都不合。”
“王妃您可别冤枉我,我是奴婢,自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我笑着又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小机灵鬼!”
白雪躲闪不及,嘟起嘴巴,冲我调皮的眨眨眼。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幸运的,走了个紫鸢来了个白雪,天天抬杠,日子过得快多了。
皇宫闹刺客的事听东方济民说不了了之了,也对,皇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杀了刺客一了百了是最好的结果,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失望,杀我的真凶还在暗处盯着我呢,皇上啥也没表示一下,就鸣锣收兵了,枉我还给他那么高的评价,全都是浮云。
“你在想什么?”一个陌生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惊,本能的往一旁闪,待看清来人,重重吸了口气。
“吓到了,”他伸手摸摸我的脑门惊道“怎么这么烫?”
我瞠目结舌,不知该从哪说起。
“六王妃,六王妃”见我还是无反应,他又轻摇了摇我。
半天我总算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下次拜托别这么神出鬼没,我还以为是刺客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轻笑,那笑容枯木逢春,让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朝阳神子,你没有回守望仙都吗?”我用手护了护手腕,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我思维快追赶不上了,他向我道哪门子歉啊。
“明知你会有危险,还是把你留在这。”说着他别过头不在看我。
突然又钟很奇http://。怪的感觉,我双手紧抓他的手臂,问道:“你认识千乘寻吗?”
感觉他的身体明显颤动了一下,心里燃起一道希望,或许千寻没死。
“认识。”别开的头转了回来,他的眼蒙上了一层氤氲。
“他……”我屏住呼吸,紧张的问道“还活着对不对?”
“他死了,在你被带离守望仙都时就死了。”朝阳神子没有一丝犹豫的肯定道。
我的心仿佛再次坠入深渊,她真的死了,被我害死了。
“为什么他可以在守望仙都生活?”只是想多知道他的一点事情,只是想永远的把他记在心里。
“忘了他吧,他是一个不应该的存在。”朝阳神子近乎无情的话刺痛了我神经。
我冷笑:“依朝阳神子看谁是应该存在的人呢,东方皇族,还是宇文家族?”
“六王妃,祸从口出,这是古人的遗训,希望你谨记在心。”
紫色的长发如丝般顺滑亮丽,紫色的瞳眸如钻石般光彩夺目,这样的少年是朝阳的神子,是朝阳的守护神,即使这般尊贵,这般荣耀,他还是会忌惮人心的险恶,世事的无情。
放开他的手,我无话可说,我们两个陷入了沉默。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打破沉默开口道。
正文 偷溜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久久之后,我打破沉默说道。
朝阳神子神色黯淡,他动了动嘴唇,但还是选择了缄默。
并非我心狠不通情达理,只是他本不欠我什么,又何须道歉。
我伸了伸懒腰,拍着他的肩:“哎,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有些转不过弯的看着我。
我俏皮一笑,从火炕上跳下地:“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出去逛逛,不知神子可否赏脸同行呢?”
“你没事吧!”朝阳神子担忧的问道。
“没事啊!”为证明我真的没事,我特意转了几圈。
“别转了!”他扶住我“不然会晕眩的。”
拂开他的手,我轻笑:“别废话了,到底去不去!”
“去!”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好,你现在这等会儿,我去换套衣服。”
“好!”
朝阳神子躺在火炕上,被褥间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清香,想到她他就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但为什么难过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回到自己的卧房,将准备已久的男装拿出来,换上,铜镜里,看着自己可真像小白脸啊!到这半年从未正儿八经的玩过,这回一定要连本带利全赚回来。
我推开炕房的门,没有看到朝阳神子,而是看到一个一身紫衣,头发漆黑如墨,剑眉星目,俊美如神的少年。
“你……你是……”我指着他,舌头有些打结。
“认不出来了吗?”他笑问,一笑倾城,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