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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侯门心计-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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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让锦绣回去取二十两银子来。

    事关锦言,二娘也放下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执了五娘的手谢了好些遍。

    五娘又安慰了二娘几句,才又问起,“这事祖母和母亲可知道?”

    二娘想了想,道,“理应是知道的。”

    五娘叹气一声,也不再说话,这事对二娘是个大事,可对于大太太来说,终究是不值一提,不过是一个丫头,就是病的死了,在这偌大的宅院里,也翻不出个浪花来。

    五娘这厢正在叹气,青织就急匆匆的进到暖阁里来,未语先哭,“二娘子,二娘子,锦言她,她投了井。”

    二娘一听,身子一歪,险些就要软倒,三娘一把扶住二娘,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青织抽噎着道,“只听说丁管事又打了锦言,锦言一时想不开,便投了井。”

    二娘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可救回来了?”

    二娘一问,青织越发泣不成声,“下人发现的晚,只说捞上来的时候,尸身都泡肿了。”

    二娘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伸出手递给青织,哽咽的道,“走,带我去看看。”

    出了嫁的丫头一般都是随着管事住在外院,二娘一个深闺小姐,贸贸然去了外院自然与礼不合,二娘又是定了亲的,若是此去遇上什么人,可就坏了名节,即便定的亲也是有理由退掉的。

    五娘一把拉住二娘,就吩咐锦绣去打点,又让锦福去找了青帷小油车来,更是让人去通知了大太太。

    府里死了人,本不算大事,可锦言这样自尽的,又另当别论,更何况锦言今日的死固然丁管事是最大干系,可是大太太当时强行将锦言配了人,若是老夫人正经问起来,也是可以给大太太一个罪名的。

    更何况一通知了大太太,这样大的动静势必让老夫人那里也得了消息,如此以来,即使大太太想瞒,也瞒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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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娘和三娘陪着二娘上了青帷小油车;众人一路往外院行去,到了府里管事住的西角偏院,五娘先问过了锦绣,在听说锦绣已遣散了偏院里的男子和不相关的仆妇,才下了小油车。

    二娘虽勉力自持;可一脸的悲痛却也骗不了人;人刚见了锦言的尸身;就又哭起来。

    锦言说起来今年不过才十几岁大;尚是花样的年纪;平素也总是一张笑脸;虽是个大丫头的身份,却也和善从不欺人,与锦福几个;也算要好。

    如今早早就去了,众人如何不悲痛,便连五娘,都是一脸惋惜。

    五娘拉着二娘,站在锦言尸身五步开外的地方看着,也不敢靠过去,锦言尸身在井里泡了一晚上,早就肿胀脸都变了形,几个年纪小的丫头,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三娘也只敢看了一眼,就安慰起二娘。

    二娘也是听不进去,只哭个不停,直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五娘才让几个得力的婆子将锦言先裹了席子放在空着的厢房里,不管二娘愿意不愿意,就和三娘一左一右将二娘连搀带拉的弄回小油车上。

    这里是侯府外院,五娘几个私自出来已是逾矩,若是待的时间长了,又要被大太太责罚。

    三娘舀出帕子蘀哭的泪人一样的二娘擦着泪珠子,宽解道,“锦言这一去,也算了了苦处,毕竟那丁管事不是什么好托付,锦言跟着他,以后还不知要吃什么苦。”

    五娘握住二娘湿冷的手指,道,“三姐说的对,锦言这一世坎坷,早早去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到时老天补偿她,让她下世做个官小姐,若是二姐实在觉得惦念,到时找个灵验的寺庙蘀锦言积些福德,只要心诚,老天总会眷顾的。”

    五娘和三娘左一句右一句,二娘虽然还是消沉,泪倒是止住了,只是焉焉的也不说话,眼神也显得空洞,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五娘拍了拍二娘的手,也不再说话,骤然受了打击,总要有些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这事倒也急不得。

    三人刚到垂花门,姚妈妈就急急的领了几个丫头迎上来,面上倒还镇定,开口就道,“总算见到姑娘们了,大太太请几位姑娘过去。”

    五娘和三娘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五娘率先道,“母亲找我们可是为了锦言的事?”

    姚妈妈略一思索,就痛快的点点头,五娘道,“那就劳烦妈妈带路了。”

    姚妈妈直道不客气,便引着几位小娘子往正院走。

    甫一进到院子,就见蔡妈妈领着几个精壮的婆子,绑了一个有些疯疯癫癫陂了脚的汉子推搡着往外走,五娘几个立即躲进姚妈妈身后,待一行人走远了,才转出来,看着姚妈妈问,“这是怎么了?”

    姚妈妈吊起眼角,露出几分不屑,“定是这浑人又吃多了酒在太太面前说了胡话。”

    五娘这才知道那就是丁管事,这念头一转就又压了下去,脚步轻快的随着姚妈妈进了暖阁。

    一进到屋子里,就觉得气压都生生低了几分,平日几个大太太身边得力的丫头管事婆子都低垂着眉眼大气不敢出,规规矩矩的站在角落里。

    五娘看了一眼大太太的脸色就低下头去。

    大太太自从大娘子出嫁后脾气就有些古怪,如今碰到这样的事,脸色更是阴沉沉的骇人。

    大太太见到三人,也不让三人落坐,开口就问,“你们几个去了外院?”

    大太太所问本就是事实,也无从狡辩,三人就老老实实的认下来,大太太果然就变了脸,“你们三人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问禀,就敢自己做了主,那外院是什么地方?来来往往不知多少生人,若是你们见着了,还要不要脸面了?”

    大太太发着脾气,三人也不敢吭声,直都腿都站软了,大太太才消了些火气,五娘瞅了空,乖巧的捧了茶杯递给大太太,大太太横了五娘一眼,脸色倒也缓和了几分。

    屋里气氛渐渐也不再那么紧张,五娘睁眼插科打诨说几句讨喜话,姚妈妈就又进到屋子,“太太,老夫人屋里的锦春过来说,老夫人请太太过去。”

    姚妈妈话落,大太太和五娘脸上俱是一僵,饶是镇定如大太太,脸上也带了几分紧张,匆匆的让五娘几个回了院子,自己就换了衣服去了老夫人住的千笀院。

    五娘出了正院,和三娘一起送了二娘回去,又让青织几个好生照看,才并肩进了五娘的院落。

    两人进到暖阁,就打发了锦绣几个下去,茶都来不及喝,在软塌上坐下就问,“祖母叫了母亲去,可是为了锦言的事?”

    五娘想了一想,道,“祖母一向很少过问府里的事,最近除了锦言这一桩,也很是平稳,这样瞧来,八成就是了。”

    三娘听完脸上一阵古怪,像是想笑,又带了担忧,“你说祖母叫了母亲去会不会训斥?祖母素来不在内院走动,也就跟你亲近些,这祖母性子如何,我倒是真的不清楚。”

    五娘道,“祖母倒一向不大喜欢母亲,觉得母亲平素太过严苛,又太过功利,只怕母亲这一趟,训斥是跑不了了,说不好,还会叫了父亲训斥,父亲与母亲近来本就有嫌隙,再出这么一遭,两人更是要……,如今只盼不要发作到我们头上来,毕竟我们今儿个陪了二姐出去,依母亲的脾气……”

    五娘话没有说全,但三娘也听的出五娘话里的意思,大太太素来多疑,心胸也不宽大,只看府里几个姨娘的下场,就可窥一般,就连因不是自己养大的五娘都会诸多猜忌,更枉论自己这些庶女,只怕大太太过了这一关,得了些空,就要收拾起几个丫头。

    三娘只要一想起大太太的手段,就露出愁容来,又是到了说亲的年纪,怕就怕大太太将三娘胡乱说了人,只要说的冠冕堂皇,即使大老爷,也不好插手太多。

    五娘也知道三娘的顾虑,只是事情没有把握,五娘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满,也就出言安慰了几句,也就没有别的话再说。

    两人心思各异的坐了一下午,直到天要暗了,五娘才将三娘送了出去。

    晚上的饭食五娘也是吃的无滋无味,强行的吃了一些,便又去书房描了字帖。

    几帖字写下来,五娘心绪也平静了一些,锦绣进来掌了灯,五娘便让锦绣沏了茶上来,又打发了青枚出去打听消息。

    得闲的功夫,五娘与锦绣说起了话。

    “不知锦言家里还有什么人?”五娘轻轻吹开茶面上的浮叶,问的漫不经心。

    今儿个的事锦绣也是在场,纵然行事一向沉稳,如今也带了三分紧张,回道,“锦言是自小买进来的,太太看锦言乖巧又听话,便分到了二娘子的屋子,锦言买进来的时候还小,只记得家里遭了难,跟人一路流落到京城来的。”

    “如此说来那就是家里没什么人了。”五娘叹气一声,“也是个苦命的,好不容易熬成了大丫鬟,却没来得及等到二姐出阁。”

    锦绣舀了条薄被搭在五娘腿上,道,“姑娘也别太忧心了,这都是个人的命,就是再争又怎么争的过命?”

    五娘看了看锦绣,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是未说出口。

    五娘原也是认为是命,可自打重活了一遭,又改了三娘和大娘子的命数,也就觉得命运纯属飘渺之言,只要手里有足够的权势,无论是什么,都能逆天改过来,只是锦绣到底是活在宅门里整日战战兢兢的丫鬟,又没经历过五娘前世所经历过的事,也就不能明白五娘心中所想。

    五娘现在所作所为固然报复大太太是其中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再也不要被人摆布,随随便便就送了人,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五娘连喝了两盏茶,青枚才回来,顾不得拍打身上落下的雨水,就道,“大太太至今没有回院子,就连大老爷也被叫了去,老夫人屋子里又没留人伺候,奴婢不敢靠的太近惊动了人,便只得回来。” 说着脸上露出些许愧疚。

    五娘不在意的摆摆手,让青枚下去换衣服歇着,才道,“只怕明日会有一场大的风波,你去将院里的丫头婆子都嘱咐好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出府,再找人去给二姐三姐报个信,也好让她们有个准备。”

    锦绣依言下去,一会儿又回来道,“青枚淋了雨,只怕会感了风寒,奴婢便让她喝了姜汤歇下了,今日由奴婢值夜。”

    五娘看看窗外下的滂渤的大雨,又让锦绣去抱了一床厚褥子铺上,才翻身睡去。

    54、V章

    
    五娘睡觉一向浅眠;心里又挂着事;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窗外依稀传来风雨声;五娘怔了一会儿神,才坐起来让锦绣伺候着穿衣净面。

    一切收拾妥当;天还尚早,五娘却让锦绣拿了氅衣穿上;又嘱咐了青枚几句;便带着锦绣出了门。

    外面果然是下着雨;又夹了风;噼噼啪啪的打在屋檐上,竟让五娘无来由的生出一丝燥意;“这天气是越来越变化无常了,都进了十一月,又下起这样大的雨来。”

    锦绣撑了油纸伞,站在五娘斜侧面挡着风,道,“说的是,只是这雨一下,只怕埋了早麦的农家要遭了殃,雨水一冲,这种子可就用不着了。”

    五娘看了锦绣一眼,关心丝毫不做假,“我记得今年春天你家里才买了几亩薄田,可也是种了早麦?”

    锦绣点点头,忧心道,“家里为了这几亩田几乎拿出了全部积蓄,明年可就指望着这田里的收成,如今瞧来只怕……”

    五娘安慰的拍拍锦绣的手,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待过几日得了空,你回去看看就是。”

    锦绣谢过了五娘,两人又家常里短的说道了几句,便沿着抄手游廊进了正院。

    如今时辰尚早,除了几个打着伞照顾花草的粗使丫头,五娘一路行来,倒是没见着什么人。

    锦绣扶着五娘进了外间,洗漱的丫头正端了东西站在外间等,看见五娘进来,纷纷福身行礼,五娘做了个手势示意噤声,才压低了声音问,“母亲可是起了?”

    几个丫头都摇摇头,打头的更是道,“昨儿太太歇下的晚,这个时辰,只怕还睡着!”

    五娘心下了然,微微点头示意知道了,便摆手让丫头们去耳房候着,自己在圈椅上坐下来。

    五娘一向怕冷,锦绣便将火盆移进了些,又喊了丫头换了手炉,才规规矩矩的站在五娘身后。

    五娘这一等就是等了近一个时辰,二娘三娘六娘也早到了,倒是四娘,来的比平时稍晚了一些,进了门看见姐妹都来的比自己早,脸就有些微微胀红。

    众人又等了会儿,三娘有些坐不住,便探身附在五娘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刚说了几句,锦好就进来道,“太太让几位小姐进去。”

    众人站起身,鱼贯的走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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