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待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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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贾雀隘,你为何这么冷傲?
贾雀隘:我天生如此,与你何干!
顾长安:我跳的木屐舞不好吗?为何你匆匆而别?
贾雀隘:你只是一个扯线的公仔,俗物。
贾雀隘: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女神方能跳出木屐舞的精髓,只可惜……【哽咽
西施:其实是不是你的呼唤,我才来到这个世上与你有着一段尘缘?
贾雀隘:西施神女,你在哪里?【含情脉脉
西施:也许近在眼前,也许千里之外,也许不曾相遇。
股长啊:贾雀隘,我恨你!
贾雀隘:爱恨不恨,滚远点……【挥挥
☆、穿成了媒婆代言人(6)
次日清晨,顾长安在阳光还没有露脸的时候就起身了。今天要进行的是德行评比。她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吞服猫咪给她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深怕一不留神就变回那个令自己恶心想吐的模样。
今天的德行评比其实讲的也就是女子的三从四德,要求美女们能够熟读《女德》《女戒》还有《礼记》。这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其实跟家常便饭一样毫无难度,只要是名门将后,又或者懂些许礼仪的家族,他们家的小姐都会请先生到府里进行教习,有的则是母亲言传身教,其实这种妇德的言行早就存在了,也就一直沿袭下来。
当其余十一位美女知道今天的考核内容是“三从四德”后,都纷纷表示就跟闲来在树下荡秋千一般轻松自在。只是大家可能都忽略了,顾长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在她的脑子里都是“男女平等”的思想。
左右不过□□点,有位拿着戒尺的先生出现在考核的后院里,要美女们纷纷在自己的耳根子前背诵何为“三从四德”何为“女戒 ”。
顾长安在看见夫子的那一刻,整个脸都木了。她最怕看见的就是教书的先生,以她在现代读书十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她除了小学一年级听写那个一次六十分之后,就再也没有及格过,也不是她不喜欢读书,只是她从小就对读书没了兴致,打小还没读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学挑芭蕾舞了。
“亲亲,你怎么整个人都在颤巍巍的抖着啊?你是不是病了?”缩小版得猫咪伏在顾长安的耳蜗子里喃喃地说着。
顾长安瞪大着眼珠子,扁下下唇,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般断续地说着,“我不是病了,只是我害怕看见老师啊!”
猫咪用爪子捂着脸,实在不想看见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人,竟然这么的不中用,竟然还害怕夫子!
李珂兰走到夫子的面前,微微抬起颔首,张开樱桃小嘴,就在夫子的面前背诵了出来,竟然一丁点停顿也没有,堪比现代的学霸,看她轻声细语却学富五车的模样,简直是可以把原著都倒着背过来。
前面的美女们都纷纷上前悲了一遍,有的美女会有些记不起来,但最后都还是勉强过关了。
而她,她是第十二位,也是最后一位。轮到她背的时候,他颤抖着身子走到夫子面前,她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礼记》的原文是怎么样的。也就寒颤着嗓子念叨了几句上课时候历史老师嘴里不忘念叨着的“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夫死从子……还有妇言、妇德、妇容、妇功。”
“嗯……之后呢?”夫子见顾长安念完这几句就呆若木鸡的站立着,手腿都发软的在寒颤的抖着,像是在筛糠一般。
“亲亲,你赶紧背啊,要不然就要被淘汰了。”猫咪在顾长安的耳蜗里拉扯着她耳蜗的神经大声的说。
这时,贾雀隘从御水阁里走了出来,他斜睨着眼珠子瞟了眼正全身颤抖着的顾长安,他狭长的凤眸里的寒光都可以直捅入人的心脏里令人倍感冰冷。“果真正是赝品,竟然为了讨好本少爷,在殿舞的时候跳上本少爷最喜欢的‘木屐舞’,真是人心难测,长得像水一般纯净空灵,竟然这么工于心计。”
顾长安也看见站在长廊里的贾雀隘了,她看见贾雀隘那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还有他那副高冷不屑的面庞,最令她忍受不了的是他竟然还嘴角一边扬起的冷笑着,就像以前她被老师罚站,而过来挑衅自己的那帮坏家伙。
她咬咬牙,然后把当年当她还年少轻狂的时候,独自在课堂里站出来,走到老师跟前背出了《蜀道难》一般,咬牙切齿,却一点也不拖拉的背了出来: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
顾长安一口气把李太白的《蜀道难》给背了出来,连气都不带喘的。她要证明给鄙视她的人知道,她是绝不可被轻视的,只是自己没有去攻略着方面的事情而已,而不是自己做不到。
夫子抬起爬满皱纹的脸,很欣赏的看了顾长安好一会儿,然后说:“姑娘的才气逼人啊,当真是老夫见过最有才气的女子了。”
顾长安抿抿唇,小心脏都乐得美滋滋的了。这还用说,在古代,我可是有考状元的资本的!她修眉一挑,仿佛整个院子的阳光都照在自己的脸上一般,无比灿烂。
她下意识的侧过脸去看了眼走廊,只见贾雀隘已不站在原地了。贾雀隘这个人面不改色,深不见底,面容很少会有变化。
“贾雀隘,你等着,今晚,我就让李珂兰去魅惑你,看你如何抵挡得了她的柔情万种!”顾长安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就兴奋得在夫子的面前跳了起来,脸上还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咳咳……亲亲,夫子整个热都不好了。”
顾长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夫子的面前,立马又怂了。夫子被一惊一乍的顾长安给弄得啼笑皆非,上了年纪的他也差点被吓晕了过去。
站在一边看着顾长安背诵《蜀道难》的李珂兰本就处处提防着顾长安,不仅在殿舞的时候抢了自己的风头,就连现在的德行评比,也要力压自己。从小就优越过度的她,如今想的是该如何才能把原属于自己的贾府大少奶奶的头衔给夺回来。
她走到顾长安的身边,伸出手,一抹阳光照射在她白如凝脂的小脸上,她清浅的笑了下,对顾长安说:“长安你好,我是李珂兰,希望可逆跟你交个朋友。”
顾长安看见是李珂兰前来勾搭自己,也高兴得乐开了花。
他们两个人成了朋友,出出入入都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就像是亲姐妹一样。
一天的“德行评比”结束了,顾长安再一次以第一的成绩排在金榜的前面,而李珂兰名列第二。
李珂兰跟顾长安在傍晚的时候回到西厢的寝室里。一进门,李珂兰试口风的说“长安,你人那么漂亮,又那么有才华,贾公子一定会喜欢你,娶你当他的娘子的。”
顾长安怔了怔,用手抹了下额迹的冷汗,然后搭着李珂兰的肩膀说:“我不喜欢他,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她侧过脸眨巴眨巴谈看了下李珂兰,“诶,珂兰,你喜欢他不?”
这个顾长安倒不是省油的灯,明明是我来套她的话,却被她问了回来。李珂兰抿唇笑了下,“还没接触过,自然不会非常喜欢。”
“那我给你们制造机会吧!”顾长安掩藏不了自己是个媒婆的想法,竟然一不留神把制造机会都给说了出来了。
经过一番交流后,顾长安决定今晚就给李珂兰制造机会,也好早日完成任务,回到现代去找她的陌尘。
“噢!陌尘,好久不见!”她的眼珠子里蒙上一层水雾,似乎思念满怀了。
李珂兰也半疑半信的就说了声“谢谢!”她也想知道顾长安的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如果不喜欢贾雀隘,不想嫁给他的话,那又为何要前来参加“招亲选美”呢?这一切且留待今晚,她是否给自己制造机会,才能有结论可下。
是夜,掌灯时分。
顾长安通过小道消息得知贾雀隘今晚会前去贾府内苑里的“撩音阁”听曲,竟然带上李珂兰从西厢的后门逃逸出来,两个人偷偷的前去“撩音阁”。
李珂兰一心觉得顾长安幼稚,但她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她只想知道顾长安的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也就更着她一起偷跑除了西厢,前往“撩音阁”。
“撩音阁”里素日里热闹非常,府里有着一百零八号姨太太,自然也是喜欢看戏听曲的,只是今夜的“撩音阁”却异常的安静,一个细小的脚步声都能听见似的。
顾长安和李珂兰小心翼翼地走到“撩音阁”外,竟发现“撩音阁”外空无一人,整个辉煌的阁楼倒是辉煌的矗立在眼前,两个人都觉得甚为诡异,仿佛自己被骗了似的。
在李珂兰冷笑郁闷为何跟顾长安一样傻,且还被她骗正想要离开的时候,顾长安拽着李珂兰的手,怎么也不给她走,“我们推门进去看看吧,我们现在只是在阁楼的外面,也许里面会很热闹呢!”
李珂兰不情愿的被顾长安托带着走上了两个九层的石阶,顾长安伸手去推开那棕红色的木门,往里面看去。
里面依旧死寂一般安静,倒是有一道光投射在一个脚穿木屐的男子的身上。细看来,才发现那脚穿木屐的男子竟然是贾雀隘。
顾长安用手肘子去推了推李珂兰的手腕,压低着嗓子说:“珂兰,快看,是贾雀隘。”
李珂兰美眸里满是不情愿,紧咬着下唇,很是不屑的往门缝里看去,用手指擦了好几次眼珠子,才确信了,的确是贾大少爷。“话说为何我总觉得他的身上有着一道光,直接可以投射入我的心怀。”
“看吧!我就说我没骗你吧!今天叫你凑钱打听到的消息准是不会错的,这院子大了,没有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况且还只是区区一个贾雀隘的行踪。”
顾长安伸手把依偎在门缝里看得出神的李珂兰给推了进去,自己就站在门外想要看一下这贾雀隘如何抵挡得住李珂兰的美色。“珂兰,加油啊!”顾长安单手握紧拳头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微笑着躲在一边。
她看了眼戴在自己手中的智脑,上面显示着完成度百分之六十,在推李珂兰进去之前智脑上也才显示了百分之四十,看来把李珂兰给推出去是最正确的,任务完成度直接飙升百分之二十。
“只是为何贾雀隘会脚穿木屐呢?好像还在跳着‘木屐舞’?”顾长安兀自出了会儿神。
“亲亲,加油!加油!就快要完成了!”猫咪咬着牙齿摇晃着尾巴,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没多久,猫咪忽而扭曲着脸,两只眼珠子瞪大着都快要突出来了,它惊呼着说:“哎呀,亲亲,快看,智脑上的完成度怎么一直在减少啊?”
顾长安猛地瞄了眼智脑,完成度正沿直线在下跌,她紧蹙着眉尖转过头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凡尘更新啦!小天使撒花花,收藏哈!如上一章所说,这一周更新2W字以上,小天使我日更哦!收藏支持我吧!【眨眼
☆、穿成了媒婆代言人(7)
“滚!给我滚出去!”贾雀隘粗犷着嗓子喊了出来。
李珂兰正被贾雀隘的一句“滚出去”给吓得魂都没有了,她站在原地,全身都打着啰嗦,一双盈盈的凤眸里浮起了一层水雾,她高傲的心这一次彻底的崩裂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似乎连一个小丑都不如,至少小丑还有着一个假面具,可以背地里抽泣,而她只能这么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无地自容。
顾长安透过门缝看见李珂兰正打着啰嗦的在哭泣,她想都没有想,就破门而入,冲跑到贾雀隘的身前,冷眼一瞥,直接一个耳光打过去,“禽兽,你怎么可以打女人!”
贾雀隘被顾长安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他白皙俊逸的脸上忽的印下了五个手指印,他提了下喉结,斜睨着对顾长安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少爷打女人了?告诉我,究竟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打了她!”贾雀隘一步步逼得顾长安往后退。
“如果不是你欺负她,她会自己一个人哭泣吗?你看看她,都被你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了。”顾长安用手指指着还在抽泣着的李珂兰,怒喷贾雀隘。
贾雀隘侧过脸瞟了眼李珂兰,冷笑了下,“拜托不要下作糟践本少爷的眼。”贾雀隘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顾长安转过身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她气急的伸出手指指着贾雀隘的后背说:“贾雀隘,你不要欺人太甚,得了便宜还卖乖!”
贾雀隘并没有回头,他也没有解释,他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也压根没有这个习惯,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像千年的冰山一般,生人勿近。
“亲亲,人家男主有洁癖的啦,你不能这样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