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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逆凤(手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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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过让我把皇宫变得热闹些。”她笑的满不在乎。
  热闹?上官漫心中陡然燃起怒气,宫里乌烟瘴气,何止是热闹,她微微咬齿:“我不会让你我行我素下去。“
  柔妃笑弯了双眸,盈盈如月:“好哇,你去告诉皇上,说我是赫连瑜的人,分别与九皇子太子有染,皇上龙颜大怒,我与他凌迟处死,这宫里便清净了,朝中也清净了。”
  她竟拿赫连瑜来威胁她。
  上官漫不禁忍不住捏了拳,目光似淬了水的玉冷冷盯着她,柔妃眸光盈盈在她面上一绕,终笑出道:“怎么,舍不得?”她的柔美笑容隐在夜色里,似是罂粟花一般的妖异:“那就安静点!”再不看她,窈窕而去。
  待她到了梨园,国宴已经开始,皇帝举杯共饮,上下皆是“万岁”呼声,由内侍领她到了两人专坐的雅阁,有灯光照到掩映的层层帘幕之上,隐约可见帘内颀长身影,四下里并未设灯,唯有内侍提着的宫灯,微弱光晕随风晃动,在汉白玉砌就的宫阶之上投下凌乱碎影,帘幕内投射的影子愈加清晰,这样看着他的背影,似是在梦里一样。
  却见一个玲珑影子靠上前去,因着有光找来,那帘幕上极大地侧身轮廓,她忍不住捏起绶带坠下的玉佩,些许的一点凉,似是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
  “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那声音夹着几丝娇俏,甜软的似是含在嘴里的乳糖。
  莹白剔透的茶盏中漾起圈圈涟漪,也将茶中倒影打散了。
  赫连瑜并未开口,青瑞已经上前:“昭阳殿下,卑职送殿下回去。”昭阳猛地涨红了脸,狠狠瞪了青瑞一眼:“滚开。”
  青瑞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昭阳看向赫连瑜,他神情仍是漠然,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靠近都这样冷漠的对她,仿佛她当真肮脏下贱的让他都懒得看一眼。捏着茶杯竭斯底里的尖叫:“你恼我也好,讨厌我也好,那夜虽是我下了药,可你终还是抱了我,那晚你对我。。。。。。”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低咬唇:“你对我不是很温柔的么?”
  青瑞听得难堪,终缓缓撤回身子。
  昭阳垂首轻轻握住他捏着酒杯的手:“更何况我已有了你的骨肉。“
  无动于衷的赫连瑜眼波里中有了几丝涟漪,昭阳喜得抬起头来,撞见的却是他蓝眸中彻骨的寒意,逆光里他薄唇低启:“骨肉?”
  昭阳诧然一怔,隐约却见他笑了,夜色里森寒如兽:“你配么?”
  上官漫倏地驻足。
  简单的几个宇,带着回声一般响在脑中,霎时雷声滚滚,脑中突闪过片段,碗中浓稠的液体,刺凉难咽滑过喉咙,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低语:“乖,喝下去。。。。。。.”
  心脏倏地抽如凹不已,几乎难以喘息,她怎忘了,对他来言,她与昭阳不过仇人的女儿,怎会容她们为他诞下后代呢。
  昭阳腹中的那孩子,只怕不会安全出生了吧,她上官漫又有。。。。。。什么例外。
  昭阳被他乍然显露的神情惊得白了脸,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怎能。。。。。。赫连瑜却已转过脸去,场中烟火突起,直直冲向高空,映着他忽明忽暗的轮廓。青瑞这才截住难以动弹的昭阳,平声开口:“卑职送殿下回去。”
  内侍尖声通享:“临观殿下到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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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三十四
  赫连瑜捏着酒杯的指尖顿了顿,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青瑞已为上官漫拉开扶手椅,梨园中央劲舞正起,穿着华丽的宽袍男子折腰甩袖,丰劲有力,伴着女子柔软腰肢旋转,刚柔并济,相得益彰,惹得众人叫好声震耳欲聋。
  她似是看的专注,唇角噙着笑,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中央。两人皆未悦话,四下里热闹非常,笑声丝竹声官员们大声喧哗声交错在一处,更衬得雅阁里死寂无声,呆的久了,似是都喘不过气来。
  雅阁之间有甬道相通,方便官员寒暄,因此时常有红衣紫袍端酒前来,阁里喧闹一阵,待走了,忽又寂静下来。
  忽有内侍通禀:“西冷太子到一一”便闻爽朗笑声,两人一前一后踏进雅阁,霎时只觉阁中一亮,打前的年轻男子着红底金银丝五爪腾龙朝服,行走间点光浮动,流光溢彩,头戴金冠,冠上斜插华丽孔雀羽,衬得面如白玉,他眸子灼亮便朝赫连瑜大步走过束 “赫连大人,久仰久仰。”
  因是外国贵匮,上官漫早已避到一处,远远朝他裣衽为礼,那一欠身的风致,风姿楚楚动人,西冷太子回礼,过罢蓦然瞪圆了目,似是看的呆了,赫连瑜也早已站起身来笑道:“子清未当远迎,还要劳殿下前来,实在是失齐气”
  西冷太子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笑道:“赫连大人好福气,能得如此佳妻。”举杯笑道:“为临观殿下美貌敬大人一杯。”
  赫连瑜目光绕到西冷太子身后一人身上,转回目光,唇角含笑:“请。”
  身后那人一身白衣,亦对赫连瑜举杯:“赫连大人,许久不见。”
  赫连瑜眯了眼:“寒爷远游,竟也不同老友知会一声,实在是让人伤怀。”
  寒爷哈哈大笑:“小人家寒位卑,实在是怕唐突了大人,寒某在这里自饮一杯请罪了。”说罢举杯一饮而尽,赫连瑜亦喝了,只与西冷太子商谈,寒爷含笑陪在一侧,只觉有人看他,笑吟吟转过身来,果是上官漫,对她飞速眨了下眼。
  上官漫忍不住便笑,一颗心仍因方才那一瞬咚咚直跳,见赫连瑜与西冷太子相谈正欢,径自捏了酒盏,寒爷便持杯踱了过来,上官漫轻轻抿唇,压低声音揶揄:“莫非寒爷就是传闻中的‘龙阳君’么?”
  寒爷脸上阵红阵绿,只觉额角隐隐抽损,抚额道:“你。。。。。。”见她笑意狡黠,只似得了糖果的孩子,心头蓦地一动,方才端着酒杯笑了:“那就让名士敬殿下一杯。”
  上官漫笑道:“荣幸之至。”欲要端杯,却被他修长手指按住,抬眼只见他磊落温暖的笑容:“女子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以茶代酒如何?”
  她心里便是一暖,也不驳他,坦然接受他的体贴,点头含笑:“也好。”
  两人相视笑着捧盏对饮,正见赫连瑜目光漫不经心的一瞥,深邃含着凌厉威慑,看得让人心头发寒,寒爷面上依旧笑吟吟的,突凑上来,惊得上官漫身子一僵,他浅唇离她耳畔也只两指,便闻幽幽兰香,心马意辕的低笑道:“你若在这里过的不舒坦,不如跟着我走。”
  上官漫撤身扬眉,双眸含着笑看他:“去哪里,为西冷太子充实东宫,与寒爷姐妹相称?”
  寒爷紧紧捏着杯子,怕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脸庞,极不容易才忍下冲动,不甘心的隐隐咬齿:“你这嘴,真是不饶人。”
  未来得及多说一句,又有一群官员涌进雅阁来,见着西冷太子,只将他与赫连瑜围得水泄不通,西冷太子喊寒爷救驾,寒爷无奈,匆匆嘱咐:“我在这里只待三天,若是想走,便去驿站找我。”
  如今局势虽然不稳,可也未到劝她逃离的时候,寒爷一向灵敏,难道嗅到了什么不成?
  赫连瑜被那些官员推搡着出了雅阁,下面场地上歌舞依旧,却觉阁里越发冷清了。帘幕浮动,隐约似是洪飞的身影,她探出身去,果见高高在上的席坐之上不见太子身影,匆匆出了雅阁,洪飞立在阶下迎上来,他声音极低:“殿下,太子殿下带着人往关睢宫去了。”
  她闻言淡淡弯了唇角,怅道:“三哥这么讨厌他啊,要亲眼看着他失势。”低头提裙顺台阶而下:“我先到关睢宫引开柔妃,你一定要将太子拦在关睢宫外,明白么。”
  “属下明白。”
  太子既然带了人定是绕宫中小路,她直接乘了肩舆前去,定会走在太子他们前面,此事本就是围绕柔妃设的圈套,若是主角不在,这场阴谋还怎么能继续下去呢。
  当初为彰显皇帝对柔妃的宠爱,新建了一座宫殿,便是这关睢宫,自此柔妃几千万宠爱于一身,似乎自古宠妃能得到的都已得到,她时常忍不住去猜测这个父皇的心思,或许他并不是因为柔妃而宠爱,他只是缺少一个宠爱的人而已,而柔妃恰好具备了这样的条件。
  殿前侍立的宫女惊讶的急急叩拜:“临观殿下。”
  上官漫疾步便往殿里走去:“你们娘娘在么?“那宫女拦又拦不得,只能在后面追上来:“回殿下,娘娘在里面,可是。。。。。。”
  上官漫已经穿过纱幔踏进殿里,一眼便望见柔妃仅着了贴衣裙衫靠在美人榻上,见是她,托着下巴笑了:“是临观殿下啊,真是稀客。”
  她疾步上前,一手握住柔妃的手腕:“跟我走。”殿内宫婢见她如此,皆是慌了,欲要上前,她冷冷扫过去,眸如深潭,喝道:“都退下!”
  惊得众人连连后退。
  柔妃“嗤”笑出声来:“这么凶做什么,你看将她们吓得。”
  要快些,虽不知赫连瑜是否当真回来,可若是太子带人前来,闯进关睢宫,瓜田李下,任谁也解释不清楚。上官漫五指忍不住紧了紧。
  柔妃笑道:“别费力气了,我今晚不会出这宫殿半步。”她狡黠的歪着头:“你若是男子,倒还有可能,可惜。。。。。。”柔妃身子倏地一顿,抵在颈前的利箭锃亮锋利,在上官漫脸上折射一泓秋水般的寒芒,她眸中皆是碎冰:“跟我走。”
  寒刃害破嫩白的肌肤,殷红血球汩汩渗出来,柔妃唇色渐白,眼神终也认真起来 “你竟真敢!”
  上官漫冷冷瞧她:“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样威慑的目光,让她想起翱翔天际的凤目,轻轻一睨,不寒而栗,柔妃有刹那的怔忪,只得勉强笑道:“我随你走就是。”
  上官漫推着她从后殿出去,宫婢皆躲到了旁处,殿内寂静,两人无声走过,颈前寒刃逼得柔妃不得不高高抬起头来,后院便有放杂物的耳房,上官漫推开门来,将她推进去,柔妃双膝一软,跌倒在地上。
  上官漫平生道:“稍后会有人放你出来。”便要关门,柔妃突笑了:“你当真以为,以你的力量,能救得了上官渊么?”
  动作暮地停住,上官漫极力压抑腔中怒气,缓缓抬起眼来:“三哥曾经那么宠爱你,你当真这么狠心么?”
  “宠爱?”柔妃清丽的面容夹着几丝痛楚怨恨:“他的宠爱和你父皇的又有什么差别,不过都是把我当做一个影子,况他心里若是真有我,怎会设计一个陷阱将我推进去。”她暮然瞪大了眼:“你倒是说,这便是心里有我?”
  上官漫无言以对,真是悲哀,她与柔妃,不过皆是男人间争斗的棋子罢了。便在这出神的一刹,猛然惊觉背后有人,惊诧回身,有力而冰凉的两指准确无误的掐住她的咽喉,她动弹不得,只听手的主人笑道:“殿下还是老实点,若奴婢一不小心滑了手,驸马大人可要心疼了呢。”
  声音听着年轻,想来是个功大在身的宫婢。
  柔妃已站起身来,轻轻弹衣:“好戏已经开始了呢,殿下不如在一旁看着。”
  柔妃披了件丝袍徐徐进殿,那丫鬟将上官漫四肢绑了,堵住唇齿让她难以说话,带到隔间,隔着雕花壁,殿内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柔妃刚刚侪到美人榻上,一身穿蓝底绊丝的常服的男子疾步进殿,正是赫连瑜今日穿的那件,那人低着头,只看不清神情,却直直经过殿中往后殿去了,上官漫脑中念头闪电闪过,暮地挣扎起身,三哥,不要追进来,这是陷阱!
  柔妃突然盯着殿门口轻轻一笑,杂沓脚步声响起,一行人急匆匆冲进来,打首的绛袍金冠,正是当朝太子。
  上官漫只觉有什么在心中“砰”的碎裂,重重趺落下去,她激烈挣扎,哪怕太子能在皇帝来之前撤走也好,那宫女手劲极大,将她按得半分动弹不得。
  太子见殿内只有柔妃一人,蹙眉道:“搜!”
  “你好大的胆子!”
  殿门外暮地响起皇帝冷喝声,伴随脚步声,皇帝明黄龙袍踏进殿里,脸色铁青的狠狠盯着太子:“你带了人跑到关睢宫是想做什么,想造反么?”
  柔妃疾步扑到皇帝怀中:“官家,臣妾在榻上小憩,不想太子殿下带着人冲进来,欲要对臣妾动粗。”她捂面恸哭:“臣妾再无颜面面见圣上,臣妾愿以死明志。”推开皇帝便直直往漆柱撞去。
  亲眼目睹华阳撞柱的皇帝只觉眼前一晃,似有腥味无边际涌上来,狠狠在他心中一击,他骇然大呼:“截住柔妃。”
  内侍忙去拦她,也只阻了半个势头,“砰”的一声柔妃软软倒地,皇帝欲要上前,身子猛然一晃,似要跌下去,惊得曹德忙上前扶他,皇帝只得扶住曹德胳膊喊:“快宣御医。”
| 燕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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