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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逆凤(手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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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带你去就是。”倒是身后的人迟疑,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四下里立即噤声。太子过来揽住她的肩头:“走吧。”
    一路皆是乘车,待到马车停下,太子新政搀她下来,抬头望见那高挂的牌匾,上官漫才知太子为何说不是她能去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自楼内涌出,投怀送抱,太发娇嗔,一个竟往她怀中倚过来,她些微往局促的后退一步,那女子咯咯直笑:“哟,还害羞呐。”太子一手挡开她,淡道:“前面带路。”
    那女子便知他不是来寻乐的,扭腰笑道:“公子请吧。”
    跟随那女子左右穿梭,甬道里笑声不绝,靡靡之音响彻耳中,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尽头才觉得清净了些,那女子将几人领到房间便一闪不见,房中果有人等他们,清一色锦衣便装,上官漫大致一扫,想来是朝中大臣,见太子进来,皆行跪礼:“殿下。”
    有人关了门守在外面,太子淡道:“都起吧。”
    如此掩人耳目聚在这里,定是有要事商量,她是外人,不便参与,欲要躲开,太子突道:“十二妹,你在这里便可。”
    听闻太子称她“十二妹”猜出她便是临观,急急欲要参拜,上官漫淡淡转过脸去,众人见如她此,倒不好行礼,一人低声提醒:“殿下,她到底是赫连瑜的妻子,让她在这里,不好吧。”
    只闻“妻子”两字,太子蓦然沉下脸来,轻斥道:“胡说什么,十二妹是自己人。”听他这样说,众人不好再纠缠,这才开始谈正事。
    虽然太子让她呆在这里,到底还是避嫌的好,众人在中庭谈事,她便便远远倚在窗前,托着下巴想心事。
    可那细碎之语还是时不时钻进耳中。
    “臣手下的人查到柔妃与赫连瑜入宫之前有些联系,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但查到两人在数前之前就认识。”
    一人笑道:“说不定两人之前便已有染。”
    余光里上官漫身子微微的一滞,太子不动声色望她一眼,道:“继续说。”
    “不管他们二人是何关系,只要趁两人见面时抓住他们,两人私自见面违反宫规,欲要玷污帝妃亦是死罪,不管怎样判,赫连瑜绝对逃脱不了。”
    “接下来便是如何能让两人联系,让赫连瑜进宫去见柔妃。”
    ……
    众人商谈完毕,已经接近傍晚,推窗望过去,天地相接的地方汇成一条起伏不平的长线,仿佛余辉便是从那里迸进来,染红了天际。
    太子笑道:“现在可以说了,找我何事?”
    她托着下巴眺望窗外,久了,手腕有些隐隐发麻,也不拿开,便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三哥故意让我听到这些,是为了试我么?”
    太子脸上的笑意缓了缓,他本倚在桌案旁边,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杯,闻言只盯着杯沿出神,那瓷杯薄透如纸,对着光看去,是下一刻便能捏碎了,半晌,他将酒杯丢到桌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十二妹,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我最亲近的人。”
    那证据诚挚而带着些微忧伤,让她忍不住一楞,余辉照进室内,落到她脸上,她转过头来笑道:“三哥能这样说,我自然高兴,可是即使不是皇嫂,三哥你早晚会遇到比我这个妹妹更亲近的人。”
    “不是的。”太子狠狠一捶桌案,震得酒杯狼藉乱滚,他情绪极是激动,胸口起伏,似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撞到上官漫吃惊的目光,他面上一黯,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
    上官漫看着他,突想起上午的情景来,赫连瑜早早便去了刑部,她梳妆欲要进宫,便听闻有人求见,来了却是洪飞。
    “殿下要属下查的人……是赫连大人的母亲。”
    只这一句,清晨本是极好的阳光,拂在脸上温暖舒适,那一刻只觉冬日突至,风暴袭来,四肢百骸都沁着寒意,手中木榍梳“啪”的落地。
    她辩不请自己是何心情,或许是恐惧还是旁的什么的……
    既然母亲怀着仇恨,作为儿子的他,定是循着母亲的意志而来,加上他背上的伤,想来在那里也过得悲惨,受母亲的影响,他定也是怀着恨意,就算不是恨,也仇视着,那日在乾坤宫暖阁里,她见到的一闪而过的杀意,原来并不是错觉,知道自己的母亲被那样遗弃伤害,这样骄傲的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王朝呢。
    四哥七哥先后失势,唯一剩下的太子定也早早成了他的猎物。
    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太子突然开口:“十二妹这么聪明,难看看不出么,他的野心?”
    她轻轻叹气:“我怎么会不清楚,本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古夏国去,是我错了,他十几岁便来到这里,势力盘根错枝承受着年岁积累,他怎会轻易放弃,况他不是甘心居于人下的人,他那样的人,总有一天要俯视众生,斜睨天下。”
    就算没有仇恨,也是他必然要走的路。
    太子静默片刻,笑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愚蠢的问题,如若有一天我和赫连瑜同时面临生命危险,那么你会救谁呢?”太子这句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以前有没有用过,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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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三十章
    她不禁微笑:“真是个没有新意的问题呢。”
    如若有一天我和赫连瑜同时面临生命危险,那么你会救谁呢?
    她不禁微笑:“真是个没有新意的问题呢。”
    她再没有说话。
    回道府内已经入夜,府门红灯高挂,扈从侍立,一阶阶拾级而上,望见牌匾上清晰的三个字:赫连府。
    管家急匆匆迎出来:“殿下,您到哪里去了,大人着人找了您一天呢。”她淡道:“大人呢?”
  管家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笑道:“方才等在门前呢,这回倒到书房里去了。”她漫声应一声,徐徐穿过长廊,廊下燃着八角棱灯,暖光柔柔落到她雪白的衣上,在夜色荏弱似雏菊,书房亦点着灯,淡淡自窗下洒下来,她欲推门进去,却听一声音娇喝到:“谁?”
  她微微一愣,这才见一个双髻丫鬟垂首侍立在窗下,因被暗影遮住,方才并未注意到有人在这里,借着光扫她一眼,双眸灵动,瞧着有些眼熟,那丫鬟这才认出她来,急急施礼:“奴婢碧珠叩见殿下!”
  她不禁蹙眉,碧珠忙道:“奴婢是二夫人的侍婢。”
  二夫人……她不禁弯起唇来,推门的手收回来,淡道:“你们小姐在里面么?”
  碧珠颇有些得意的扬了下下巴:“是……殿下要奴婢通禀么?”
  通禀?
  她无声笑了,什么时候她要见他也需让人通禀了,微微挑眉:“唔,那就劳烦你通禀了。”碧珠竟信以为真,在她的观念里,身为人妻,自是谁得宠谁才有势,如今自家小姐留在书房便是得势了,果摆出样子来,忽听有人冷喝:“好大的胆子,就凭你也配为殿下通禀!”
  语气严厉冷漠,惊得碧珠身子兀的一颤,望过去,不知何时青瑞寒着脸到了近前,也不看她,对上官漫拱手见礼:“殿下。”
  她淡淡点头,不再说话,推门而入。
  眼前转亮,入目只见赫连瑜在灯下持卷倚在椅上,他半个身子都沐在灯光里,映着他分明的侧脸轮廓,他一身蓝底的常服,黑发披在肩头,泛着黑珍珠的光泽。
  欲要走过去,却听一旁怯怯一声:“婉曦叩见殿下。”倒是不叫姐姐了。
  转头却见何婉曦双手举一盏莲花灯跪于地上,楚楚生姿的身形摇摇欲坠,她怔了怔:“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何婉曦小心翼翼抬起脸来,地砖平滑冷硬,跪上去片刻难以忍受,她脸色隐隐发白,咬了咬唇垂下脸:“何婉曦怕灯光太暗,为夫君持灯。”这样说着,泪花只在眼里乱转,双膝不稳,灯光在她手中颤颤巍巍。
  她不过为引起赫连瑜注意,擅自进了书房,他抬起脸来的刹那,分明看到深邃眸子里淡淡的温柔,眸光落在她面上,那抹温柔瞬间分崩离析,仿佛一下隔了千山万三水的遥远,垂下眼帘漠然一声:“出去。”她不甘心,柔声道:“夫君小心伤了眼,婉曦为夫君持灯吧。”径自燃了莲花灯欲靠过来,赫连瑜蓦然一眼扫过来,只觉那目光让人遍体生寒,手脚都不听使唤,她双膝一软,直直便跪在地上,官宦大户里的持灯丫鬟均是跪地将灯举国双肩,端的四平八稳,话已说出,又不好立即站起来,只好将计就计,未想他看得入神,竟似忘了她,一直未叫她起来。
  何婉曦双膝打颤,只差哭出来,求救望着上官漫。
  她四下里打量一番:“唔,屋里确实暗了些,”旋即转过脸来对她赞许笑道:“难为你有这样的心思。”
  赫连瑜闻言终抬起脸来,身子靠近在椅背上,挑眉戏虐望她。
  上官漫笑容纯净如少年:“你倒似不高兴?”
  何婉曦艰难牵了牵唇角,强笑道:“这是婉曦应做的。”
  上官漫扫一眼她不稳的身形,只怕一会便跪不住了,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哪里受过这种罪,漫道:“大人看书也累了,你先行退下吧。”
  何婉曦如蒙大赦,僵着身子将那莲花灯放下,苦着脸泫然欲泣:“婉曦告退。”
  房门吱的合上,只问碧珠惊讶的声音响在门外:“小姐,你脸色怎这么白?”何婉曦也不知说了什么,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室内兀便静下来,纱灯罩里偶“噼啪”作响,乱影晃倒案上皆是辩驳,亦有影子落到他掌中的书卷上,他目光似落到书上,修长的指漫无目的摩擦扉页,那书自她进来却自始至终未翻过一页。
  上官漫端了那莲花灯倚到案旁,登时映的四下皆亮,他挑起眉来,并不看她,只闻她柔声道:“夫君小心伤了眼。”
  他哼一声,蓦然伸掌过来捉她,她忙一扭身躲开,定定神取消他:“娶了人家来又置之不理,只怕再过些日子,这府便要怨气冲天了。”
  赫连瑜讲那书扔到案上,她一身男装立在灯下,更显得唇红齿白,妩媚风流,当真娇俏的紧,不禁弯唇微笑:“是么,怨气我未觉得,倒是闻到了酸味,不知谁家洒了醋。”
  她随即绷了脸:“是谁这样大的胆子,赶在赫连府里撒醋,需拉出去杖责二十。”余光里只见他倾身便来捉她,惊得连连后退,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下便被他狠狠箍进臂弯里,动弹不得,忙笑着求饶:“我不敢了,绕了我罢。”他低下头来狼一般的咬她的耳垂,忽又一舔,引的她身子顿颤,他仍不放过她,又咬又吻,她终受不得痒,躲闪着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突听他低道:“漫儿,我赫连瑜今生有你足矣。”
  他气息湿热拂到耳上,仍是痒的难受,她却忽的顿在那里,他仍紧紧抱住她,肌肤偎贴,可清晰听到彼此心跳声,良久,她低下头轻声道:“你这样说,我可是记在心里了,若哪日你出尔反尔,我定会恨不得杀了你。”
  因她仍是男子装扮,乌发皆用玉簪挽住,露出白皙的颈来,他闷笑着吻上去,果然沁香嫩滑,声音亦是闷闷的:“如此甚好,我求之不得。”修长的指已经解开她腰间革带,她急急去捂:“这是书房……”
  他轻笑:“书房才好。”
  赫连瑜越发繁忙,她也忙,得空才去姝璃宫,将宫内食物一一检测了,食物端到桌上,由内侍试吃了才赶给顾昭媛服用,她事必躬亲,奈何精力有限,幸得罗姑是宫里老人,处事警醒,她才敢放心交给她。
    这些日子却总睡不安稳,赫连瑜全身是血出现在梦里,她痛得喘不过气来,他却在笑着,似是平日里的神情,沉静的注视她,他道:“你宁愿死的是我。”她泪流满面,大喊:“不是的!”
  梦醒,冷汗涔涔爬满了全身,赫连瑜一向睡得浅,每每被她吵起来,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她睡下,她抱得紧,似是在害怕,次日赫连瑜晨起,她伸出一双皓婉一般缠到他颈上,乌发衬着瓷一般的脸,眸中迷蒙慵懒的盯着他,他终又躺回去,心甘情愿被她诱惑,去刑部的时辰越发晚了,杜明常常倚着府门摇头直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祸水啊祸水。”
    上官漫却渐渐消瘦下来。
    秋意渐深,院中枝叶已然变黄,落叶铺地,四下里皆是澄澄的黄色,今日并未进宫,只坐在院子里石凳上出身,突觉腕上一凉,她本能缩手,下一刻一张老脸放大出现在眼前,白眉白须白发,眼睛藏在眉毛里,几乎找不到,她镇静笑道:“原来是先生。”
    清风仙人沮丧的一屁股做到地上:“不好玩不好玩,你这女娃娃怎么一点都不可爱。”
  她愣道:“那怎样才算可爱?”
  清风仙人兴高采烈道:“自然是这样。”双手握拳做西子捧心装,瞪目咧嘴的大嚷:“哇,吓死我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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