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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逆凤(手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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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得疤痕丑陋蜿蜒,小二本不清楚她的样子,见状“啊”的一声跌坐到地上。
  寒爷眸中亦是微微惊讶。
  上官漫深睫微垂,粉唇微笑:“公子见罢我这个模样,还会将这花送与我么,公子口中的窈窕淑女,妾只怕当不起,还请收回去吧。”
  昭阳红唇弯起的弧度才见几分真实,道:“原来公子未见过我这妹子的样子,不知者不怪,公子大可收回去。”
  寒爷笑意从容:“既然花已送给小姐,哪有收回之理,在下所言不虚,小姐芙蓉之资,在下愈加倾慕,这花在这里,要与不要,请小姐随意处置。”说完只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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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安万善吹筚篥歌(四十二)
  自古英雄爱美人,他竟不嫌她面上疤痕丑陋。上官漫不禁抬眼瞧他,眸中那抹冷凝化作春水散去,唇边亦不自觉含了笑意,饶有兴趣道:“我若当真扔出去,公子该如何?”
  寒爷噙笑正欲回答,赫连瑜却重重推开门进入室内,“吱呀”一声,划过耳际,只觉刺耳异常,上官漫微惊,忙退了几步让开身来,他却突捉住她的腕顺势往怀中一拽,她微微踉跄,他身形遮了她大半,门外只见他宽厚修长的背影,难见上官漫的情形,赫连瑜微微低头,薄唇覆上她手背,那触觉软如羽毛,她心中顿如鹿撞,一个心思尚未转弯,兀的又一痛,只觉他狠狠噬舔,酥疼难辨,耳底倏的一热,门外数双眼睛巴巴瞧着,她也不敢挣,只得由着他,他抬眸瞧她,眸色深沉。
  昭阳在门外难辨室内情形,边提裙入内,边道:“大人,怎么了?”
  上官漫匆忙抽手,轻轻转身,赫连瑜气定神闲:“方才似是看到什么人从窗外过去,原是我看错了。”
  寒爷在外浅笑,含沙射影:“大人眼力非常,原也有看错的时候。”
  赫连瑜答得漫不经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圣人尚且如此,何况我一介凡人。”
  昭阳不禁笑道:“大人这样谦逊,殊不知在众人心里,却是神一样的人物呢。”两人均是含笑不答,氛围僵冷尴尬,昭阳轻瞟一眼寒爷,柔声道:“既然能与公子有缘相见,不如一起去游玩如何。”
  寒爷眸光却是扫向室内:“如此极好。”
  四人带着随从上街,昭阳与上官漫均戴了风帽,恰赶上草市,衙上极是拥挤,人群熙攘,竟是冲散了,身边唯余了兰夕,她道:“咱们随意走走吧。”
  御音阁是有名的琴坊,数把名琴都出自于此,门前自然顾客如云,掌柜忙的焦头烂额,余光两名女子姗姗行来,随行的丫鬟一张鹅蛋脸,眉目很是清秀,一身翠色裙衫,腰上同色绦带,缀着一颗白色的玉环绶。那掌柜不由想道,一个丫鬟便有这等气韵,不知主子是何等绝色。遂见那丫鬟微微侧身,显出身后女子身形,发上带着风帽,遮纱下垂,隐隐只见脸上优美轮廓,见她一只素手扶了丫鬟的手缓缓进的屋内,裙裾摇曳,腰肢如束,竟似不盈一握,举手投足是天生的高贵,许是身子孱弱,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更添了几分怜惜,本觉那丫鬟面目姣好,如此一看,顿觉黯然失色。知是遇到贵客,早已迎了过去。
  “小姐可是……可是挑琴?”
  那女子不说话,她身边的丫鬟笑道:“掌柜的尽管拿好的出来,可莫要拿次的蒙我们。”
  掌柜连连陪笑:“怎敢,怎敢。”并不在外堂停留,将二人领至一个精致内堂屋内,只见端端正正放了五把琴,道:“这把翠掩,因声色像极翡翠得名,清丽委婉,最适女子弹奏……”却见那女子移步到了另一把琴前,忙又跟了过去,道:“这把残妆,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见她又转身,只得再跟上去,殷勤问道:“不知小姐喜好哪种音色,小人也好向小姐推荐一番。”
  她举目望去,只见北墙板壁旁放了一个梨花木的雕花琴桌,其上用一块缎布遮住,不由走过去,掀了一角,果见一把甚好的七弦琴,面板錾刻一朵莲叶拥簇的莲花,迎着那崭亮色泽,只似有风袭来,花瓣摇曳。心中已有了几分喜欢,抬指抚上去,“泠泠”几声,琴色绝妙清润,甚是特别。愈看愈觉爱不释手。不由赞道:“好琴。”
  掌柜听她声音如铃,极是温软好听,忙笑道:“小姐好眼光,此漫啼乃桐木、锌木精华结合而成,可是一把百年难遇的好琴。”
  她本意为顾充媛寻一把好琴回去,见了愈加喜不自禁,淡笑道:“这名字也是极好。”
  兰夕道:“掌柜的,这琴我们买下了。”
  掌柜方才只顾夸赞,此时听她这般说,脸上顿显为难之色,兰夕见状蹙眉,不由冷笑:“怎的,难道反悔了不成?”
  掌柜忙道:“小的哪敢,只是这琴并不是本坊所出,其材料也是买家提供,就连那面扳上的莲花也是买家所画,我们只负责沓了下来刻在琴上,所以此琴不能卖……”他讨好的看向她,道:“我们坊里还有其他好琴,小姐看看可好?”
  上官漫看得出神,一动不动立在琴前,兰夕见她执拗如此,不觉好笑,却对掌拒道:“银两你不必担心,只需说出个价钱来。”
  掌柜顿时苦下脸来:“不是坊里不主,实在是做不了主,这琴的主子咱们也得罪不起……”正僵持不下,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好听的女子声音:“掌柜的,我们的琴可是做好了么?”掌柜顿时一喜:“小姐,那琴的主子来了,有什么话便和她说吧。”说着迎出去笑道:“好了,好了。”
  转眼就见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的女子进得门来,双眼如翦,喜气盈盈的道:“快些,让我看一看,我都等不及了。”掌柜忙道:“映红姐姐莫急,这里有位小姐也极喜这琴,想问问能否割爱。”
  那鹅黄衫子的女子一怔,打量她们二人一眼,兰夕见她身上是水绸染得黄色,便知是风尘女子才穿的颜色,语气里便多了几分不屑:“姑娘只要能割爱,银两不必担心。”那女子闻言只冷笑道:“不巧,这琴不能让。”说着再不理二人上前要去取琴。殊儿见她这般傲气,心中顿怒,正欲发作,上官漫抬手止住她,对那女子笑道:“婢子无理,还请姑娘海涵,只是我确喜极这琴,不知姑娘可否割爱。”
  那女子听她说的客气,又见她举止不俗,不由又打量她一番,半晌才迟疑道:“小姐不知,此琴是我家公子花了许多心思做成,小女子都是做不了主的。”
  上官漫不禁蹙眉,虽是不甘,到底夺人所爱让人不齿,勉强笑道:“是么,那便可惜了。”遂带了兰夕离店,人流如洪,兰夕低低抱怨:“这样多的人,不知我们殿下去了哪里。”面上并无焦急的样子。
  上官漫晒然,昭阳为了将她支开她,这样煞费苦心,倒不知那人是如何想的。兀自失神,只听身后有人唤她:“小姐,那位小姐。”
  回首便见方才女子气喘吁吁提裙赶来,道:“我们公子说了,若小姐自信能为此琴之主,请奏的一曲来,若小姐赢了,我们公子心甘相赠,并不收小姐一文,如何?”
  兰夕闻言脱口就要拒绝,上官漫已笑着开口:“好。”兰夕惊诧看她:“殿……小姐!”她环顾四周,悄声道:“咱们便装出来,可不能引起什么动静,你若出了什么差错,奴婢可担当不起。”上官漫笑道:“若是找到他们,也不是没有法子。”兰夕略见慌乱,惊诧看她,上官漫转头问道:“不知何处抚琴?”
  映红道:“小姐不必担心,房间早已备好。”
  一张琴桌,一鼎香炉,漫天银雪,倒也极是风雅,因房中只有她们二人,兰夕帮她卸了风帽,她在桌下坐下,调了调音,越发觉的喜爱,暗自沉吟,一曲《小重山》:
  花院深疑无路通。
  碧纱窗影下,玉芙蓉。
  当时偏恨五更钟。
  分携处,斜月小帘拢。
  楚楚冷沉踪。
  一双金缕枕,半床空。
  画桥临水凤城东。
  楼前柳,憔悴几秋风。
  脑中不知为何突浮现那人眉目,深邃犀利的目光,难以猜测的神情,他执杯轻啜,夜色阑珊,灯光里唯见他侧脸分明的轮廓,举手投足不经意流露的慵懒风流……她琴技并不算精湛,此曲却是用尽了十分力气,他若有心,定能记得那晚那曲,唯为一人而弹,定会前来找她,若他无情,只管与昭阳独处,又何来顾及她。
  “铮”
  一曲弹罢。
  两人收拾停当,开了门不觉一惊,门外不知何时聚了数千人,站的人山人海,只将御音阁围的水泄不通,见她出来,不由自主的纷纷让路,映红端了琴来面有不甘的递给兰夕。
  上官漫心中自知,不由蹙眉:“这是……”
  映红道:“我们公子说了,小姐弹琴,贵在心诚,此琴便送给小姐了。”
  无功不受禄,上官漫胜之不武,并不打算接受,谁知那映红极大地脾气,气道:“说实话,小姐琴技平平,糊弄这些外人倒还可以,我跟随公子多年,自是听得出来,但小姐弹琴之时,能够置身度外倒也难为可贵,我们公子以琴相赠也不是没有道理,你收下就是。”
  这映红好生没有规矩,兰夕无名火起,本欲与她争辩,上官漫倒是有些喜欢这映红的直性子,况再推辞倒矫情了,亲自接了琴递给兰夕,映红一扭身,渐渐消夫在人流之中。
  “小姐……”
  刚走几步,却有人唤她,回头却见一个书生打扮的模样,生的倒是眉清目秀,只见他拱手作揖,抬起脸来却是满面疑红,只听他道:“敢问小姐芳名……”
  兰夕本就不耐,闻言不由好气又好笑,面若冰霜斥道:“你这书生真是好笑,小姐名讳怎能轻易告知与你。”
  此话落地,周围便是一阵哄笑,那书生脸上又是一红,见兰夕抱着琴,上官漫微微驻足侧脸,面纱直直垂下,偶有风来,隐约可见尖可削葱的白皙下巴,顿时心跳如鼓,又叫道:“小姐……”
  上官漫身子一顿,蹙眉转过头来看他。
  他憋红着脸弯身长长一揖:“小生范如清,请小姐告……告知……小生芳名。”原他一紧张便会结巴。
  她不由笑了,薄如蝉翼的面纱下影幢的一抹弧度,似是冰魄里缓缓绽开的一株雪莲,霎时灼目生辉,那书生顿时痴痴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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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安万善吹筚篥歌(四十三)
  天色渐暗,登高看下去,街道宽如苍穹,街上行人仍不见散去,皆携了家人前来看灯,华灯一盏盏亮起,似是天际璀璨星河闪烁。街上极是热闹,哄乱的一片笑声叫嚷声,人与人挤到一处,明灭里可见咧到腮边的嘴角,如此热闹,反衬的这里寂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昭阳卸去斗篷,只着了轻柔薄透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帖服玲珑身姿,越发衬得肌肤如玉,优雅斟了酒,灯下一双手白皙细嫩,她指节并不修长,却因保养极好,十指若葱,她尚不满足,想来是因见过上官漫一双要比自己的纤细好看许多,自此暗藏了恼嫉……她含笑递到赫连瑜跟前,夜色下一双美目似是潋滟秋水:“不知是谁,弹得倒还好听。”
  却见赫连瑜抱臂倚在窗扇旁眯眼远望,夜风寒凉,他脑后黑发狂舞,幽暗夜色里他面容白皙,五官如玉雕冰砌,深邃眼窝暗影浅浅,深睫掩住幽蓝眼眸,似已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昭阳不知不觉看得呆了。
  觉察她的目光,赫连瑜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昭阳面上发热,忙将酒盏递上,他指尖亦是修长,只捏着杯身轻轻把玩,转过头来并不说话,不知想到什么,突微微弯唇,道:“确实不错。”
  语气这般柔暖,平日里并不曾听见,昭阳蓦然一悸,竟不知他说什么,半晌才回想起来,刚要接话,赫连瑜冷酷关窗,大步走向门外。
  昭阳只来及仓促开口:“大人,你去哪里?”
  赫连瑜与昭阳一前一后从房内出来,守在门外的青瑞和杜明很是吃惊,青瑞一向沉默,杜明难掩语气中的惊诧:“老大,怎突要到出去。”
  赫连瑜头也不回,疾步下楼:“不愿去就在这里呆着。”
  昭阳慌乱抓了斗篷跟下去,她长裙曳地,疾步行走并不方便,只急得香汗淋淋,也不看两人,边追边喊:“大人,等等我。”
  杜明傻眼:“老大突然怎么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关上房门直接推到……唔……唔”嘴突然被青瑞重重捂住,所有音节都变成简单的“唔”字,杜明挥手蹬足愤愤瞪他,青瑞才放手,蹙眉道:“粗俗。”
  杜明嘿嘿笑道:“粗俗怎么了,人家公主殿下求之不得……不过”他疑惑捏下巴:“老大棋局已布,也按部就班走到现在,本该强了昭阳,好戏也就开始了,今天怎么……说起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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