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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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知不知羞耻?”无妙脸色一红,发现自己的脸皮的确没她厚,不过同时也疑惑了,这种没下限的女人是怎么被墨彧轩看上的呢?后恍然大悟,墨彧轩的醉璃苑也不是白开的,这两人半斤八两,彼此彼此,互不相让。
“从一开始你就说我不知廉耻,那你说我知不知羞耻?”自然是不知!
“你…”无妙脸色气的黑红,还是妥协了,“那你快点啊!拿了东西就赶紧出来,小爷嫌跟他说话浪费口水。”
络青衣明眸内透着丝丝狡黠,红唇一扬,“拿了东西我不赶紧出来,难不成我还等着他给我抓起来?”看到无妙一脸忍辱负重的表情,好笑出声,带着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转身走了出去。
无妙见她离开,抿着嘴角嘴唇撅的老高,这女人就会为难他!星眸内划过一抹清光,随即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最后无奈的从床幔上撕下了一块黑布,蒙在脸上,看向独自留在房间里的沐羽,道:“等我们胜利归来。”
沐羽眨巴眨巴灿金色的眸子,嘻嘻一笑,“刚把得!小沐沐等着你们!”
无妙坚定的点头,随后悄声走了出去。
“乌啼,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们!”房间内,灰色长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圆木桌上放着把约有一米的长剑,语气中充满了可惜。
明知道是那男女在偷听,可乌啼却没下手,他就想不透乌啼何时变得心软了,莫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孤鹤,一开始我的确是想杀了他们,可当我看见那姑娘的长相后,便没了这个念头。”黑衣男子乌啼站在一旁,双臂环胸,嘴角勾着一抹淫笑,那姑娘长得真是美,想必玩起来会是另一种风情。
“我早该猜测你是看上她了,那姑娘的来历你可清楚?你和她聊天时我试探过了,那姑娘没有半点玄技,是个废物。反而他身边的那名蓝衣男子的玄技停在五段。”孤鹤拧眉,乌啼总是在女人身上吃亏,那女子虽美,没有玄技,可看着并不简单,绝非寻常女子,他怕乌啼会再惹出些麻烦,他们来雪月还有其他的目的!
乌啼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只要想起络青衣那轻启的红唇,就想品尝那红唇的柔软,磨了磨手掌,佞笑道:“你难道没看见那姑娘很是寂寞?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看得人心里痒痒,想必那男子也不是她的什么夫君,而是她养的面首,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可结果如何了?那女子的夫君提着剑追了你一天一夜。”孤鹤哼道,翻出乌啼之前的旧账,最后还是他领着乌啼藏了几天躲过风头,可那女子的夫君到现在都不肯善罢甘休,乌啼还敢乱来?
乌啼讪笑着,眼底露出淫欲,“孤鹤,你信我这次,这样的女人不玩可惜了,你瞧瞧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在瞧瞧她,即便看起来都是那般的销魂,更遑论其他了。”
“信不信你你不都已打定了主意?”孤鹤叹气,正色道:“悠着点!别把自己的命玩丢了!我感知到这客栈内有两名高手,离那姑娘的房间很近。”
“怕什么?又不一定是保护那姑娘的?我们去的时候屋里可就只有她和她的面首在,那姑娘若不寂寞,又岂会暗中对我示意?好兄弟,帮我把风,哥哥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乌啼拍着孤鹤的肩膀,脑中浮起络青衣那张清滟绝美的容颜,有些口干舌燥,还没拿起茶壶,便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公子您好,请问,我能进来吗?”那捏着嗓子发出的娇软彻底酥了乌啼的心,乌啼看向孤鹤,笑道:“孤鹤,她来了!”你可以撤了。
孤鹤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抓着长剑大步走去开门,见络青衣一脸柔柔笑意站在门口,未曾理会,绕过她走了出去。
络青衣眸光在他身上流连,见无妙将他拦住,笑着转头看向乌啼,对他轻轻点头,羞赧的整理衣裙,踩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声音甜美:“公子,方才你走的时候可看见我掉落的东西了?”
“容我问一句,姑娘掉了什么?”乌啼笑着起身,起身迎向她,眼底散发灼灼的光彩,这姑娘走的太慢,三步还不如他迈出的一步,而乌啼眼底烧起的火焰更是似乎要化身成狼将她扑倒在地。
络青衣侧身轻闪,躲开乌啼抓过来的大掌,掩唇笑道:“声音小些,我夫君还在隔壁呢。”
“真是你的夫君?”乌啼眼中的神色一深,看着络青衣的欲语还休的模样,感觉下腹猛地冲上一股火儿,让他的克制力愈发薄弱,眼中满是迫不及待,更是不想在多浪费半点时间,此时正是良辰美景,不该虚设啊!
络青衣淡淡点头,那娇羞的模样看的他心头一热,而络青衣衣袖掩盖的红唇下微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合欢散这么快就起作用了?看来她的水平又提高了!
“姑娘,你那夫君过于细瘦,不如你看我如何?定能…满足你。”乌啼刻意停顿,充满淫色的目光在络青衣身上流连,觉得这身淡青色的长裙真是太碍事了!
“公子…”络青衣压低了嗓子,似是在克制什么,眸底泛起水珠,像是遇到了知音人,“先去将门关好,可好?”
“好,好。”乌啼哪能不答应,这不是含蓄的跟他说同意了嘛!看看,就说这姑娘不是什么好路子,他没猜错。
络青衣妩媚的笑了一声,缓缓走进房间内,素手划过桌面,指尖落在那长剑留下的印痕上,又缓缓拂过桌上茶杯的杯口。
“姑娘可是着急了?”乌啼一回头,便看见络青衣一手放在衣襟上,一手放在桌上,眉眼间染上几分魅惑。
“我看公子你倒是比我还急呢!”络青衣打趣,青葱长指滑上茶壶,拎起茶把倒出一杯茶水,对着乌啼勾了勾手指,轻声娇语,“你过来。”
乌啼就跟被勾了魂的往前走,边走边脱下身上碍事的衣物,赤红的眼底满是欲色,甚至伸出一只手抓向她。
络青衣端起茶杯挡住他的大掌,轻轻笑着,笑声如悦耳的银铃,乌啼眼中清明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
“我有些渴,不如你喂我一杯如何?”络青衣巧笑嫣然,清眸流盼,素手将茶杯推入乌啼的掌中,袖风带起了一阵兰熏桂馥的暗香。
乌啼仰头将茶水饮尽,低头俯向络青衣那片柔软的红唇,络青衣身姿未动,如兰的气息轻吐,“一,二……”
砰的一声,乌啼闭上双眼倒在地上,嘴里流出刚喝的茶水,脸上还带着奸笑,看起来马上就要得手了。
“原来用不上三下。”络青衣蹲下身,脱下他手中的那枚浅红色的空间戒指,闭上眼念起一段咒语,随后掌心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络青衣将真的空间戒指收入袖中,指尖捏着乌啼的手指替他把假戒指戴了上去,做完这一切后起身将那茶杯随手扔出窗外,大步走了出去。
还在和孤鹤攀谈的无妙看见络青衣面色酡红的走了出来,眸色一缩,面纱下的脸色大变,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顾不上和孤鹤告辞直接拽着她进了房间。
“你这女人!”无妙一进房间便扯下脸上的纱巾,将她转了个身又转了个身,打量着有没有事。
“我怎么了?”络青衣摸了摸脸,就是脸有点发烫而已,为了演的逼真些,她也吸入了一些合欢散的粉末,想着出来再吃解药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被无妙气冲冲的拽进了房间。
“你没事?”无妙凑上去闻了闻,没闻见其他什么味道,见她也就脸色红了些,发髻衣襟均是整齐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他了!
“能有什么事。”络青衣笑了一声,从袖中拿出那枚浅红色的空间戒指递给无妙,“喏,沐羽说过要将这上面的精神烙印抹去,在添上你的,这枚戒指就归你所有了。”
无妙狐疑地接过,“真这么大方?”
“不要我拿走了!”络青衣见他磨磨唧唧磨磨蹭蹭,准备合上手心。
“别别别!好不容易得来的呢!”无妙将空间戒指戴在手上,眉头却慢慢皱了起来,“这咒语怎么念,你教我。”
络青衣服下合欢散的解药,摊了摊手心,“抹去精神烙印的咒语我没学,你问问小沐沐。”她没有玄技只能和小貔貅血契,也就没学关于精神烙印的咒语。
“小沐沐…”无妙陡然来这一嗓子,惊得沐羽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他还从没听过无妙用这么恶心人的声音唤他,听起来这么腻歪呢!
沐羽有些不满,掐着小腰,头一瞥,没理会。哼!这两人,从一进屋就没理他,现在想到他了,不管,就不管!
“小沐沐…教会无妙哥哥,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哦!”无妙专挑沐羽的薄弱处下手,因为他知道这招管用。
沐羽掐着腰的手缓缓放下,歪着头,问道:“几根?”
“你想要几根?”无妙不禁担心一个问题,沐羽不会吃穷他吧!他不该丢掉主导权的……
“不多,就十根好了。”沐羽伸出不大的两只手掌,亮出十根手指,就差没把脚趾头也加上。
无妙松了口气,还好小孩没什么野心,十根他还供应的起。
沐羽蹦蹦跳跳的跑向无妙,让他低头,偷偷在他耳边念了一道咒语。
络青衣却不由得皱起眉来,沐羽就不怕吃多了牙疼吗?这么坑无妙真的好吗?她要不要…
好像晚了……
“说定了,一天十根哦!”沐羽甜甜的笑着,那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满足。
无妙愕然,揪着沐羽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臭小子!不是总共十根?”
沐羽无辜的侧头看他,眸底水波盈盈,“小沐沐什么时候说过是一共十根了嘛!”
“女人,你和他一起坑小爷!”无妙转头,脸色黑沉的看着络青衣,这小家伙儿和络青衣心意互通,小家伙儿心里想着什么络青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想告诉你来着…”络青衣也有些无辜,无妙的智商还斗不过一个孩子,赖谁嘛!
“什么是来着?你告诉了吗?”无妙狠狠的瞪着她,一天十根,一根两文钱,他不是供应不起,只是他不想养这臭小子一辈子!
络青衣撇撇嘴角,试图转移无妙的注意力,“要是你在不抹去封印,等他醒了我们谁也出不去。”
“你等着小爷跟你好好算算!”无妙哼了一声,放开沐羽,用着从沐羽那里学来的口诀抹去了乌啼的精神烙印,精神力一印便添了上自己的,随后又动用意念将空间戒指内的东西拿了出来。
沐羽被无妙松开后,便跑向络青衣,这小段距离一直对她抛媚眼,示意主人你配合的真好。
络青衣狡黠的对他笑,你主人当然是向着你了!
这时,无妙将东西拿出来后便看向络青衣,络青衣立刻又换上那副委屈的神色,“收获颇丰呀!”
“别废话!赶紧过来将你要的东西都拿走。”无妙有着做神偷的职业习惯,拿到东西后第一时间开溜,这都过了第二时间还没走,这女人不怕什么,他是锦毛鼠怕御猫!
络青衣看的眼睛直放光,管他认识不认识的丹药都扔进了自己的空间项链里,后来又拿起一颗莹白浑圆的珠子,问道:“这个能不能也给我?”
“这是什么?”
“南海珍珠。”
“做什么用?”
“给墨彧轩熬汤喝。”毒不死他!
无妙瞥了眼那颗莹白的珍珠,附加一句:“拿走吧,熬出来的汤记得给我留一份。”
“好!”毒不死你!
再说与无妙聊的十分愉快的孤鹤,见络青衣那副德行从房间里走出来,也不愿意此时进去闻这那股味道,更不想看他好友乌啼那洋洋得意的神情,抓了剑直接走出了客栈,他还是出去透透气最好,等什么时候屋里的味道消散了他在回去。
这是他第一次给乌啼守门,同时也让他发现了乌啼的秘密,原来乌啼坚持的时间这么短,说的行做的不行,平日里胡吹什么金枪不倒,估计那姑娘又该那啥不满了,可怜了清泽兄弟!
……
不甚太亮的房间内忽地燃起一道烛火,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男子抬起他的下颚,嫌恶的松了手,“还没想好么?”
善沢闭着眼睛并没回答,雾声等的十分不耐烦,“老头子,我的耐心也并非无限!若你不想……”话还未完,置于桌上的星轨突然大亮起来,星轨四周盘绕着无数白色的气线,气线如云雾般缓缓消散,逐渐露出清晰的影像。
雾声转头,盯紧了星轨,眸光落在骏马上的青衣女子,厉声问道:“老头子,这是谁?”
善沢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布满了血丝,看着星轨的目光却是澄澈明镜,当他看见星轨内出现的那青衣长裙的女子时,眼底涌出无数情绪,还未来得及撤去便被雾声抓个正着。
雾声大笑一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