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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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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腾云拭去她眼睛的泪痕,看着她的小脸因疼痛而扭曲,他有些不忍目睹……要不熄灯吧?
  于是乎,他当机立断,释放内力熄灭光亮,她紧致的身体吸咬着他全部的理智,黑暗让他变得更为肆无忌惮。
  何夏则吃痛地轻吟,熟不知这断断续续的叫声,会将他兴奋的情绪提升到至高点。
  “喂,我咋觉得你特开心呢?……”
  何夏抹掉眼角的泪滴,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感觉他挺愉悦的。而雷腾云呢,仿佛用尽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床板“吱吱呀呀”快塌了。
  “嗯是。你不开心?”
  “……”
  何夏深吸一口气,合起双眸,爱咋样咋样吧,显然自己说啥他都不会停了。
  雷腾云亢奋之余并未忘记对何夏的“关怀”,他希望她能与他一同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但因禁欲时日过长,没过多久便结束了。
  雷腾云低咒一声,翻过何夏的身体,何夏四肢呈爬跪状,不明所以地扭身张望,还未开口,他再次一挺而进,何夏轻叫一声,双臂一软瘫倒枕边,她抱住被褥卷,随着他张扬的摆动,她的嘴唇翕动不止,不由质问道:“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安静……仔细体会。”雷腾云一掌支撑于她体侧,俯身含住她的唇。
  “……”何夏此刻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任由色狼宰割的小羊羔。
  不过,谁让她爱他呢,宰就宰吧。唉……
  雷腾云一手拢起她的前胸,迫使她背身坐在他胯骨之上,直上直下地冲撞,令何夏叫苦连天:“人家可是头一次种地,啥事都得有个循序渐进吧?我说,我说……”
  雷腾云扭过她的下颌,放慢起伏的速度,轻柔地耳鬓厮磨,缓缓揉捏着她的肌肤,他想法设法将她代入佳境,可她就是不肯放轻松配合。
  “想叫就叫,憋着不好。”
  “……”何夏确实是难以启齿,他的手指,恣意抚摸着羞于见人的部位,她只感勾股四周传来一阵阵异样,一缕缕丝滑溢出,带出少许羞于启齿的触感。
  “疼……”
  “除了疼呢?”
  “还有那么点那啥……说不好……”何夏趴伏在枕边,虚弱地吐口气。
  ……
  当雷腾云在骤然急促的频率中停滞时,何夏以为这下能休息了,可他歇了不到一刻钟,又将她翻身抱起,令她又呈现面朝他跨坐的姿势。
  在月光的照耀下,隐约可见他小麦色的坚实胸膛与她白如雪的身躯叠落一体,黑与白亲密贴合,交汇一曲缠绵悱恻的爱情篇章。
  何夏疲惫地躺在他肩头,细碎的汗珠遍布全身,当然,属于他们交织一起的汗水。她的疼痛有所缓解,取而代之的则是隐隐快。感,但只是那么一点点,没法像雷腾云那般开、心!
  “哦对了,你说过爱我么?”她问。
  “还用说?你感觉不到?”他反问。
  “呸,讲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雷腾云吻啄着她的唇瓣……“媳妇,我爱你。”
  何夏抿嘴一乐,轻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哦对了,你咋不问我爱不爱你?”她又问。
  “我不在乎,反正你是我的了。”雷腾云已顺利占有何夏,自然一副理所当然的臭德行。
  何夏嘟起嘴,本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他的吻所淹没,难分难舍地胶着。
  这一夜,销魂,这一夜,旖旎一室。
  ※※
  翌日清晨
  何夏感觉自己还未睡够一个时辰,就被娘的敲门声唤醒。
  她钻出雷腾云的怀抱,痛苦地爬下床,可双脚刚踩上地面,“噗通”一声瘫倒,何夏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根,愤怒地瞪了雷腾云一眼。
  她爬啊爬,终于爬到门口。手抓扶手吃力地站起身,两条腿依旧颤抖不止。
  “娘……您起得真早……”何夏探出半个脑瓜,尴尬一笑。
  奈嘉宝也没有进屋的意思,她可不想看到某混球身无寸缕的模样。
  “饿不?”
  何夏摸了摸胃,果然饥肠辘辘:“饿……”
  “叫雷腾云起来吃早点,顺便说点事,我和你爹马上要回京。”
  “这么急?爹呢?”何夏东张西望。
  “他去廖家道歉外带道别,怎么也得跟人家打声招呼。应该马上回来吧。”奈嘉宝边说边朝闺女挤眉弄眼,似乎对昨晚的事煞是好奇。
  何夏难为情地低下头:“不带您这样的,闺女脸皮薄……”
  奈嘉宝双眼放光:“感觉咋样?”
  “疼……”
  “一回生二回熟,日后你就喜欢上了,哈哈。”奈嘉宝放声一笑,咱是过来人。
  “……”何夏汗颜,雷腾云也这么说,没羞没臊。
  奈嘉宝顺门外一喊:“雷腾云!快起来,你岳丈最讨厌懒床不起的人。”
  雷腾云这次倒是很听话,拖拖拉拉走到门口,一手搭在何夏肩头,一手伸出门槛,手指上挂着一对上等玉镯,他递到奈嘉宝眼前,漫不经心道:“送你的。”
  奈嘉宝接过玉镯,对着阳光照了照:“啥破玩意?白乎乎一点都不绿。”
  “不识货就说不识货,这是贡品,上等和田玉。”雷腾云舒展懒腰,顺便亲了何夏一下。
  奈嘉宝不屑一顾,撩起袖口,展示所佩戴的镯子:“睁大你的死鱼眼看看,你见过这般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翡翠镯子不?”
  雷腾云哈欠打一半,扯过奈嘉宝手腕,哟嚯,还真是好东西,比他送出手的玉镯更名贵。
  “民间没有呈色这般好的翡翠。哪来的?”
  奈嘉宝先将雷腾云赠予的和田玉镯揣进怀里,吹了吹指尖,颠颠脚,道:“哼,跟老娘比阔,你省省吧。至于你送的这对镯子,我勉为其难偶尔戴戴,快滚出来吃早饭!”
  语毕,她哼着胜利的小曲向厨房走去。
  “……”雷腾云缓慢地眨眨眼,原来奈嘉宝真是富婆啊。
  何夏“噗嗤”一笑,皇爹将本朝举世无双的一对翡翠镯子送给娘当生辰礼物,即便他雷腾云再财大气粗也找不到第二对,这回吃瘪了吧,哦呵呵。
  不过,何夏不小心摔碎了其中一只。她知晓镯子名贵,所以至今未承认自己便是罪魁祸首的事。而爹处理的方式更奇怪,不但未揪出“真凶”,甚至还开心了好几日,于是乎,她蒙混过关捡回一条小命。
  雷腾云睨向幸灾乐祸的何夏,一抄手将她抱起,翻脚踹上房门。
  清晨起床精神好,嗯……非常之好。
  “娘啊……抓淫贼啊……”
  奈嘉宝正在炒咸菜,真是啥都没听见。
  =
  第六十一章
  ……》
  待早饭备齐,雷腾云坐到桌边喝茶,奈嘉宝则忙进忙出,顺便再叫何夏起床。
  不一会儿
  何夏不知从哪找出一根拐杖,拄着拐杖步履蹒跚而来,她是一朵被摧残的小花,蔫花。
  “咋了你这是?”奈嘉宝将菜碟撂在窗沿,担忧地望着小闺女。
  何夏有苦难言,摆了摆手,艰难地走近客厅。
  雷腾云见她造型怪异,三两步迎上她:“摔倒了?”
  何夏甩开他的手,又白了他一眼,腿没力,腰很疼!禽兽……
  雷腾云一拖她腋下抱到椅子上,误以为她扭到脚,刚欲帮她脱鞋,何夏一拳打中他脑门:“我警告你,一日不许超过一次!”她已醒悟房事之“精髓”,只要他从激荡中停滞,滑溜溜的液体缓缓从她体内溢出,证明结束了。
  雷腾云砸吧砸吧嘴,昨晚他是有点过了,再加上清晨那一次,哎哟,哎哟,神勇。
  可不等他胡搅蛮缠,奈嘉宝急匆匆跑进客厅,道:“你爹回来了。”
  雷腾云站起身,规规矩矩伫立门口迎接岳丈。
  奈嘉宝与何夏不知他堵在门口作甚,不由手抓手瞎紧张。
  “小婿雷腾云见过岳父大人。”
  呕……母女俩双双捂胃,表现不错,就是太假,忒假。
  何云炙莞尔一笑:“正要与你谈此事,你与小夏打算何时完婚?”
  “小婿有两个方案,一是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二是立刻返回天煞派成亲,由岳丈定夺。”雷腾云私底下对着大树练习了几次,毕竟是何夏的爹,不尊重谁也得尊重他,万一不把闺女嫁给他,还得抢。
  母女俩互望一眼,对雷腾云谦卑有礼的口吻极感不适,一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何云炙忖思不语,两人一同走入客厅,母女俩立刻规规矩矩起身,该叫“夫君”的叫“夫君”,改叫“爹”的叫“爹”,柔声细气好不乖巧,还说人家雷腾云能装蒜,她俩也那德行。
  何云炙抿了口茶,看向雷腾云:“我不参与江湖争斗。但,你其一要保证小夏的安全;其二、倘若天煞派与朝廷针锋相对,我不会坐视不管。”
  “小婿与朝廷并无瓜葛,岳丈请放心。”雷腾云不卑不亢地回。虽何云炙并未彻底挑明了说,不过雷腾云已从何夏口中确认何家与皇室关系匪浅,至于是否乃血亲,并非他关心的事,而他本就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不冲突。
  何云炙微俯首,又道:“你父雷霸冥乃一代豪侠,关于中毒之事我深表遗憾,待取回《黑卷宗》之后,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二个月之后,武林大会上见。”
  雷腾云抱拳谢过,何云炙办事也确实妥妥当当。
  “爹,我们跟您一起去京城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何夏咬了咬筷子尖。
  奈嘉宝瞪了何夏一眼:“有了夫君忘了弟是不是?你的任务是接小尚。”
  哼……她才不要两个特大号油灯影响她甜蜜蜜的小日子呢。
  何夏立马哀怨了,掏出小手绢抹了抹干燥的眼角:“啊……我可怜的弟弟还在少林寺……我去我去,马上就去……”
  提起何尚,奈嘉宝又想到儿子的婚姻大事:“夫君,咱儿子满十八了,这次去京城给他找个媳妇呗?”
  “嗯,正有此意。”何云炙脑子盘旋着几人名单,个顶个都是大家闺秀。
  “爹,弟说过,他喜欢活泼点的女子。”何夏啃着油条支吾道。
  何云炙但笑不语,家里已然有两个过度“活泼”的女子,不需要了吧?
  “小夏,爹已去廖家辞行,也道了歉,廖家未再追究,但你还得登门道歉,毕竟闹出这般大的乱子,尤其是廖家公子那边。”
  “知道了爹,我一会儿就去,还要谢谢香蓉姐替廖家圆场,替我开罪。”
  奈嘉宝接过话:“别说,那丫头还真不错,我和你爹都未想到她愿意替你嫁入廖家,我还以为她看上雷腾云了呢。”
  何夏翘起大拇指:“娘好眼力,可是她被您如花似玉的闺女打败了,哈哈。”
  “就是就是,除非雷腾云瞎了,否则哪能看不到最漂亮的一枝花,吼吼——”
  母女俩轻碰茶杯,无视身旁浑身发冷的两位男子。
  “岳丈,这是遗传吧?”
  “嗯……充耳不闻活百年。”何云炙深沉地回。
  待一家人吃完早饭,何夏帮爹娘收拾行囊,雷腾云则与何云炙坐在院中下象棋躲清净,因为母女俩必然上演一场离别大哭戏。
  “娘啊……闺女舍不得您……呜呜……”
  “闺女啊,娘更不舍得你,倘若雷腾云敢欺负你,就在他饭菜里下泻药,拉死他个小兔崽子,呜呜……闺女啊……”
  “嗯嗯……娘多保重,咱这一别又是二个月,多抱会儿……呜呜。”
  “抱着呢抱着呢,再抱紧点,呜呜……”
  而相距甚近的两个男人,慢条斯理品着茶,聚精会神下着棋。
  “棋下得不错,跟师父学过?”何云炙鲜少输棋,但今日碰上对手了。
  “长须道长教过一阵子。小婿有幸成为长须道长最后收入门下的徒弟。”雷腾云随口一应,话说能与他周旋这般久的棋手,他还是初次遇到。
  何云炙微微一怔,长须道长堪称棋圣,据说此人的关门弟子大有来头,且是长须道长最钟爱的一名弟子,乃至将毕生才学倾囊相授。看来就是他这位女婿了。
  “画功不赖,也是师父传授?”
  雷腾云扬起唇:“非也,家父教的,邪派之人未必只会打打杀杀。”
  何云炙赞同,才华不分贵贱正邪,莫看雷腾云粗狂豪迈,本质里确实透出一股儒雅的气韵。
  下棋与绘画亦是需要耐心及智慧,证明雷腾云属于头脑冷静之人,基于这两点,何云炙从选女婿的角度看,对他好感倍增。
  “岳父,我命派众互送二老回京如何?”雷腾云的小嘴就跟抹了蜜似地,其实心里恨不得岳丈岳母赶紧上路,主要是他可爱的岳母,情绪起伏颇大,容易反悔。
  不等何云炙谢绝,奈嘉宝一拳打在雷腾云后脑勺上:“啥二老啥二老,我男人年轻力壮,我依旧美得冒泡,甭在我们身边安插一堆碍眼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奈嘉宝指的是魔众的头发颜色,花狸狐哨丑死了。
  “是是是,岳母大人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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