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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只是因为想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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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日子以来,华年一直觉得顾申身上有点奇怪,但她在看到顾申莫名其妙发胖的时候竟然没有跟怀孕联想在一起。
    顾申瞧着华年这副迷糊呆傻的模样,冷着脸,接着说道。
    “医生说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
    华年傻傻地走到顾申的病床前,眼睛落在顾申包扎着白色绷带的脑门上,绷带的颜色配着顾申此刻正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颊,显得有些刺眼了。
    华年莫名地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她跟顾申两人都齐齐休假,不用上班。他们于是去郊外骑脚踏车踏青去了。
    当时去的时候还是艳阳满天,但在他们即将结束这次踏青的时候,却在半途下起了雨,雨势太大,公交车改了道。
    于是,她跟顾申决定在附近的旅馆暂住一晚,等明天一大早再赶回市中心。
    那个夜晚,郊外周遭都很美好,连身旁的顾申都特别地迷人,华年没打算忍住,于是,他们有了一个很愉快的晚上。
    华年眉头微微蹙起。
    她记得在事后,有叮嘱过顾申的。结果,他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打算按她的吩咐那么做?
    华年的脑子里这么想着,手已经无法控制地抚上了顾申的脸。
    睡梦中的人,睡得似乎很不安心。平日里一向舒展开的眉头却在这个时候皱得紧紧的,像个老头子一样难看。
    顾申放在被窝外面的手还在半空中乱摸着。
    华年抬眼,盯着顾申的手。
    顾申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一直朝着空气中抓去。
    华年在顾氏还没开口的时候,已经率先抓住了顾申的手。十指紧紧地握着。
    顾氏瞧着床上的顾申,再看看床边的华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顾氏往后靠去,背抵着椅背,眉头紧锁,眼神冷淡,脸色因为顾申的原因而被吓得有些苍白。
    对于华年与顾申的关系,顾氏曾经多次在顾申口中得知了大概的经过。顾申曾告诉过他,华年不会那么快跟他结婚的。
    那么,如果这个小孩华年打算不要的话,他们顾家就接收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只是,对于华年这个人,他们会当做从来不认识她的。
    如果她良心过得去的话。
    “我会跟顾申结婚的。”
    她紧抓顾申的手的大拇指在顾申手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个小孩子,既然已经湿这样子了,那就让顾申生下来吧。”
    反正她原本就打定主意要跟顾申结婚的,只是没想到情况突然变化到她无法掌握,这让她不□□心。
    华年的眼睛从顾申脸上挪开,落在了顾申的腹部上。
    现在那里很平坦,凭着肉眼是无法看出这个部位里面竟然在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这个生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长大,从它开始学着爬走路到开始像他们一样站立着两条腿走路,再到慢慢地老去。
    这个世界的男人,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
    在上辈子,直到死去,她还没有一个可以承欢膝下的孩子。这辈子就让她这么快拥有了吗?
    孩子来得太早,他们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
    华年的眉头皱了又皱。
    她已经可以预想到,到时候的他们是有多么手忙脚乱了。
    虽然这么想,但华年的眉眼却不似刚开始进来时那么凌厉,眼神柔和了一些。一直在旁看着华年的顾氏显然也有留意到,他倒没有说什么,眼神又回到了顾申的身上。
    在华年与顾氏谈话的时候,门外的人还在吵着。
    “顾申,你打伤了我女儿要怎么办?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装睡。还有顾申的老子,你给我听着,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的!”
    嗓门越喊越大,声音听着真刺耳。跟那种下三滥的无赖有什么区别?
    华年挑高了眉头,对那人的模样倒有些记不清了。只觉得挡道的人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那人越起劲,没人理会她。
    顾申的姑妈在门外闹了半天,大概是觉得没趣,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已经听不见这个人的说话声了。
    “看样子,似乎是走了。”
    华年看了看顾申,又望了下床头柜。拿起上面放着的消毒棉签,沾了些水,在顾申干裂的嘴唇上面抹了抹,给他润湿了一下。
    “顾叔叔,你知道顾申究竟为什么会打那个女人吗?”
    就算暂且不知道真相是如何,凭借着顾申会像疯子一样打伤那个人,华年就从心底认定那个女人是个人渣。
    顾氏却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从听说了顾申打人,被打的对象还是顾申姑妈家的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就觉得很不可思议,甚至难以理解顾申这行为后面的难处。
    若说是为了她出口不逊,那打她也有些勉强了。毕竟问话的人是顾申的叔叔,该打人的也应该是顾申的叔叔啊,怎么都轮不到顾申吧。
    顾氏摇摇头。
    “在顾申晕过去的时候,我们就去问了顾申的姑妈了。结果你也知道的,她只会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的。估计也是不知道这个事的原因的。”
    至于被打的当事人呢?
    顾氏去找的时候,那个人还在晕睡中,顾申的姑妈还在嚷着一定是脑震荡,要顾氏赔钱等话语。
    顾氏想想,又摇头。
    这个事情的答案,只能等顾申醒来的时候去问他了。
    华年却盯着顾申的脸,发呆了。
    她觉得顾申既然隐瞒了那么久,应该不会轻易告诉他们的。
    傍晚的时候,华年从病房里走了出去,留下顾氏先照看着。
    华年从顾氏那里打听到那个女人的病房,一路找了过去。终于,在同一层楼的最后一个病房里面找到了那个女人。
    华年眼睛盯着床头墙上面贴着的病人名字,又看了看床上的人一眼,冷哼了一声。
    顾艳花是吗?
    华年盯着床上的人一眼。
    床上这个女人盖在被子底下的身躯看起来有些单薄,个子也不高,偏生女生男相,一张脸白嫩得跟豆腐一样,露出衣服外的手臂跟脖子的肤色也很白。手指娇娇嫩嫩的。
    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没有干过苦活,一直待在家里好吃好睡的。跟男孩子一样娇娇弱弱的,倒是跟顾艳花这个名字相配了。
    跟花儿一样娇嫩。
    华年明知道床上的顾艳花已经醒了却在假装睡觉,她也不戳穿她。只是站定在床边许久,在这个人快憋不住的时候,才终于开口了。
    “你对顾申究竟做了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无辜的。”
    顾艳花这下彻底醒了。
    顾艳花睁开眼,眼睛在房间里四处乱瞄。
    华年抱着双臂在胸前,淡淡地说道。
    “不用看了,这里就你一个人。”
    华年就是故意趁着没人陪着顾艳花的时候,才进来的。
    顾艳花的那个母亲或者父亲应该是去打水了,才暂时不在这里。
    顾艳花这下终于将视线落在华年身上了。
    “你……你谁啊。”
    顾艳花确实不认识华年,但从华年身上传来不善的气息,顾艳花再迟钝都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来为顾申出头的。
    她硬是挺起胸膛,挺直了腰杆,头抬得很高。她可不会忘记她是个有文化的人,她是有底气的。
    但即便如此,她的手却在发抖了。她被顾申抓伤的脸还在隐隐作痛。
    那个男人真是疯了。
    “嘴硬是吧?”
    华年冷笑了一声。
    “等顾申醒来,若是说了,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她突然凑近,一把拉住顾艳花衣服的领子,将她从床上轻易便提了起来。华年现在的心情很差,恨不得将这个已经被顾申打得脑袋开花,满脸扫帚红痕,跟花猫一样的女人给打死。
    华年。
    她的脑子在顾申昏迷的时候,时不时会闪过顾申每晚一脸苍白地望着她的样子。
    上辈子的顾申也是这样,晚上会睡不着,就算她对他的态度有多差,言语讥讽,顾申仍是挤进她房间,爬上她的床跟她一个被窝。
    当时的她竟然没有想到什么。
    华年隐约觉得顾申的异常跟这个顾艳花脱不了干系。
    华年想了想,又忍不住将这个女人揍了几下,在她的大花脸上又加了几道伤痕。
    “你干什么啊!痛死我了!爸,妈你们快来啊!”
    华年回到顾申房间的时候,顾申已经醒了。
    他的眼睛睁着,听见门被推了进来,也望向了华年。
    那双眼睛里却空洞洞的,看着格外渗人。
    “华年。”
    这是顾申醒来的第一句话。
    华年正想回答他,却听见他说了另外的一句话。
    “我想回家,回我们的家。”

  ☆、第025章

家有喜事
    既然顾申都如此开口了,华年只能点头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华年把这个决定告诉了顾氏。
    顾氏起先还挽留的,但一听说是顾申提的,而且在看到顾申那张脸苍白得可怕,顾氏再怎么不舍不愿意,也只能同意了。
    第二天清晨,华年在医院的结算窗口结算了费用,办理了出院手续,便带着顾申从医院离开了,走得很匆忙;好似有人在后面追赶着他们。
    顾氏一向起得早,医院离顾申家不过二十分钟的事情,在华年与顾申走之前的半个钟头内,顾氏已经出现在顾申病房门口了。他给顾申收拾了东西,送顾申与华年到车站去搭车。
    顾氏手上还拎着一些东西,在华年还没开口问的时候,顾氏已经一股脑地塞到华年手中了。
    “这些你们带上,在车上吃也行,是我在家里酿的荔枝酒,比较温和也很补,正适合顾申现在的身体。”
    华年手忙脚乱地接过这堆东西后。末了,顾氏又接着补上一句话。
    “等你顾阿姨回来之后,我们有时间会去看你们的。千万照顾好我们家顾申。”
    顾氏语气温和,但话里的威胁,华年听得一清二楚。
    她连忙点点头。
    这次走得匆忙,顾申的母亲还没见到顾申,肯定是会找些时候到市中心去看他们的。
    华年带着顾申上了车,找到车票上的位置后,华年扶着顾申小心翼翼地坐下。
    顾申的目光一直盯着车窗外面。
    他正在看望着顾氏所站的那个方向。
    车子在轻微的颠簸中开动了,顾氏站在车站门口的身影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点,那个黑点越来越小,直到顾申再也看不见顾氏的身影。
    虽然顾氏是顾申的父亲,但即便顾氏怎么问顾申,顾申仍是没有说出口。那件事,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了,正因为顾氏是他的父亲,他才更无法说出口,他害怕从顾氏眼中看到怜悯悲伤。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辈子都烂在心底。
    车子开动后,华年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早上简直是跟打仗一样,顾申不断地在一旁催促着她,她难得耐着性子没发脾气,沉默将一切事情办完了。然后再马不停蹄地赶到车站。
    这期间,她连一口水的时间都喝不上。
    华年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顾申这会已经闭上了眼睛,正在歇息。从他终于松开的眉头可以看得出,顾申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华年试着去顾申的角度想了想。
    那个顾艳花还住在医院,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安排的楼层是一样的,虽然隔得很远,但在顾申看来,这个距离似乎近到他连喘口气都不敢。
    昨天晚上,顾申一夜没有睡着。华年同样也是。
    上半夜的时候,顾申不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虽然动作的幅度很小,尽量放得很轻,连呼吸都放轻了,似乎怕吵醒了华年。
    但顾申到底还是高估了华年的睡眠质量了。
    华年虽然没有认床的习惯,但头一天晚上还是会因为陌生的环境而睡不着,更何况是今夜的顾申一直在翻身。
    下半夜的时候,华年睁着眼睛,对着顾申的床,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声音故意拉得老长,务必让顾申听见,知道她还没睡觉。
    在顾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华年已经站到了他的床边。
    华年的人隐在黑暗之中,只能接着微弱的月光,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无声地站在他床边。
    顾申吓得缩起了双腿,抱着被子不住地往后退。
    华年背着光,将顾申此时的表情完全看在眼底。
    在月光的照射下,顾申的脸上清清楚楚地露出一种名为惊恐的神情,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她。
    在顾申的身体抵住墙壁的时候,华年这才出声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怕吓到顾申。
    “顾申,别害怕,是我。”
    她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现,显露在月光之下。清秀的五官,还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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