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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娶妻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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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的,况且大舅母如何能给她的婚事做主?她要求回霍家,大舅母哄她要她过了大舅父的寿辰再回府,可舅父寿辰那日她却意外被丫环端着的茶水洒了一身,恰巧被陆非远瞧见,大舅母又无意间说漏了嘴,陆家上门求娶时她还未知晓,母亲便替她应下。
    然后便是噩梦般冰凉的一生,困在陆府时她便发誓有朝一日能从这里出去,她一定要让大舅母付出代价,可没等到她出府,在陆家困了近十年,她便在陆非远功成名就的某个夜里被人数刀捅死。
    如今她倒是想知晓陆非远要怎样对待赵家大姑娘,人家可是有得力娘家做主的皇后侄女。
    若是陆非远被赵家大姑娘折磨的极惨,那也解她心头之恨!
    ***
    赐婚圣旨的下来后陆赵两家都忙着准备婚事,而陆家小公子依旧活的好好的,那些等着看笑话的都慢慢没了兴致,此事也渐渐平息下来,唯一未能平息的便是忠勇伯府的后院。
    陆非远着一袭白袍坐在诸位,底下跪着六位嘤嘤哭泣的美人儿,个个梨花带雨,一声声问着公子你不要奴婢了么?
    “公子,求您救救奴婢吧。”
    若是她们今日踏出陆府大门,那便会被人拎到码头卖给过往的商人,或者被人卖到别地的青。楼,陆家小公子曾经的女人怎么也不会被留到京城中,想留在京城那只有死在这儿。
    “我能救你们吗?”陆非远闲闲反问,凤目中尽是冰冷笑意。
    六人连连点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希望:“只有公子能救奴婢!”
    陆非远撑着脑袋思虑片刻,竟是笑了:“为夫要娶护国公府大姑娘进门,人家明面上说过,不准为夫身边有别的女人,所以便是为夫也没法子把你们留下呢。”
    六人齐齐静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昨日还与她们浓情蜜意叫着心肝宝贝儿的人竟这样翻脸无情!
    “公子当真不能留奴婢?便是将奴婢藏起来也好,待夫人进门公子再让奴婢回来。”女人声音娇娇柔柔的,即使在大哭依旧美丽动人,她是当初陪着陆非远去西华苑的侍妾之一,那日陆夫人曾说待新夫人进门便都让她们走人,原以为公子会护着她们,如今看来是不能如愿了。
    陆非远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过后怜爱道:“心肝儿,你想的是好,可夫人是护国公嫡女又是皇后娘娘发过话的,为夫不敢违背,委屈各位心肝儿了。”
    女人露出绝望的神情:“公子当真不留奴婢?”
    “心肝儿,为夫没法子呢。”他歪着头:“不如你去护国公府上求求咱们未进门的夫人,说不准咱们夫人是个善心人……”
    六人都道不敢,而先前的娇柔女人猛地站起来,转身冲向身后的墙壁,嘭的一声闷响便倒在地上,白壁上留下一团血色,顺着墙壁缓缓往下流。
    其余女人吓的抱做一团,陆非远面不改色:“有骨气,谁还要撞?继续。”
    剩下的五人哭着跪在地上不敢言语,陆非远冷哼一声,起身去了内室,跟在他身边的大汉不敢远离半步。
    “将她们五人送走,路上杀了扔到乱坟岗,撞墙的那个好生埋了,给她家里人送去一百两银子。”陆非远淡淡吩咐之后便关上内室门,站在门外的大汉隐约能听到瓷器破碎声。
    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是大汉的对手,连挣扎都不敢便被人装到麻袋里,在暗暗祈祷可以卖给一个好人家时被大汉毫不犹豫的扭断细嫩的脖颈。
    “当真如此?”太子听完眉头紧皱,问过之后却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暗卫闷声道:“是,陆小公子明面上答应将人送走,暗地里杀了个干净,只有撞墙死在他面前的得了厚待。”
    “陆非远视人命如草芥,真是胆大包天!”太子拳头攥紧,他立志做个明君,怎能容忍如此残暴的事在眼前发生,正要吩咐人将陆小公子抓捕归案,可转念一想,宏敏帝赐婚圣旨已下,此时将人抓回来帝后二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你多带两人盯着陆府,若那陆非远仍旧如此残暴就及时告于本宫。”太子心道他那表妹也不是个善茬,早将那陆非远克死也好,他自然可以为表妹再择良婿。
    暗卫得了吩咐便闪身离开,太子一人在书房坐了良久,喃喃自问:“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无人回答他,夜深后太子才离开书房,站在路口沉吟许久才去了季汍澜的院子。

☆、第50章

四月初三是长孙昭生辰,可霍容玥一睁眼睛便见身边床铺空荡荡的,拂晓给她选了套嫩黄绣白梅的裙子,星星点点的梅花很是好看,是长孙昭吩咐针线房给她新做的衣裳。
    “这颜色……”霍容玥觉得这颜色太亮。
    拂晓与梦棋架着她便要往上套:“夫人你才大,怎么就嫌这衣裳亮了?再说这可是将军亲自给您选的料子,将军必定喜欢夫人这样穿。”
    霍容玥半推半就穿了,拂晓凑到她耳边道:“姑娘放心,奴婢呀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奴婢还等着领赏呢!”
    她说完便被霍容玥拧了腰间软肉,梦棋耳朵尖听到领赏两字也笑嘻嘻过来给霍容玥选簪子配饰。
    府里都记得今日是主子生辰,虽然长孙昭从不会张扬,但今日还是会请相熟的同僚到家中坐坐,因此厨房的人早早便出门采买。
    宫里头大太监提了一句,宏敏帝便乐呵呵赏下来许多东西,便是赵皇后也有赏赐给夫妻俩,太子连连感叹长孙昭的待遇直逼亲儿子!
    太子没赏东西,却在下朝跟着得了半日假的长孙昭一同回府,此时霍容玥正在厨房准备,她会做的菜式不多,捡长孙昭爱吃的并且她会做的做了两三道,没过多久便听门房来报,不仅长孙昭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太子殿下、李弥晦、小护国公赵钰、并其他军中兄弟。
    太子殿下驾到不能不见,霍容玥匆匆换过衣裳去前院行礼,着嫩黄衣裙的女人让人眼前一亮,长孙昭难得在众人面前露出笑意。
    “臣妇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各位大人。”
    除去太子,其余人连忙回礼:“见过嫂夫人。”
    李弥晦匆匆看过一眼不敢多看,暗暗撞一把小护国公赵钰让他看长孙昭的样子,两人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
    长孙昭自是舍不得自家夫人被一群大男人围观,与太子禀过便拉着霍容玥离开。
    “你去陪着太子殿下他们,我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霍容玥抿嘴笑着低头不去看他盛满笑意的脸。
    长孙昭却不满意起来,故意逗她:“都是熟人不用客气,他们大约去练武场打架去了,为夫还是陪着夫人的好。”
    中午的日头很好,嫩黄的布料将她衬得如少女一般,长孙昭心里突然涌满骄傲:“夫人可还有什么话没对为夫说?”
    霍容玥终于笑出声,一双眼睛水波荡漾,微微一福身:“妾身祝夫君福寿绵长,岁岁有今朝。”
    长孙昭双手将她扶起,正色道:“多谢夫人,也愿咱们日日常相伴。”
    “夫君说的是。”
    握在手腕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涩着,只盯着她如玉般白净的面庞哑声道:“自然。”
    ***
    长孙昭到了演武场一群人正商量着比射箭,见他来了纷纷将他排除在外。
    “表哥你哪凉快往哪儿呆,我们可是有彩头的,不能都给你。”太子一脸正色,换过常服的他仿佛少了许多束缚,笑起来跟邻家少年无二。
    长孙昭却是不服:“你们在我府上的演武场玩彩头不让我加入是几个意思?还想不想吃我家的饭了?”
    他营下的兵瞬间软了,小声劝着让他们将军加入进来。
    “你一来我们就什么彩头都拿不到,有什么意思?”说话的是李弥晦,虽说家中都是武将世家,但他比不过长孙昭是铁打的事实,踢上去都怕撞碎自个脚趾头那种。
    长孙昭却是不愿意的,自家夫人就躲在阁楼上看着,他若是不上场让夫人看什么?不过他是不会挑明的,只淡然道:“今日不让我上场,那晚上都别在我府上用饭,如何?”
    “当然不行!我们都是带着寿礼来的!”李弥晦带头大喊。
    太子见他这样坚持就觉得有鬼,往四处看看并未看到什么异样还是替他说话:“你要上场也行,拿出彩头来,阿晦觊觎你的春水剑许久,你便拿这个做彩头吧。”
    春水剑是长孙昭前几年不离身的剑,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不用了。
    “这个彩头我喜欢!”李弥晦跟打鸡血一样,吼着让长孙昭将春水剑拿出来。
    长孙昭白他一眼,“可以,只要你能赢我就能把春水剑抱回家,抱不走不能哭鼻子。”
    众人哄笑,李弥晦是小孩儿性子最爱耍无赖,但正经起来又让人害怕,但显然此时他不在正经状态。
    长孙昭果然让人将春水剑拿来,随意放在兵器架上,李弥晦看见眼睛都直了。
    “你可不许反悔哈!”
    李弥晦咽了口口水,拿起一旁放置的大弓朝那边的靶子射去,一脸射出去十发,九把正中红心,只有一把偏离红心。
    “阿晦好身手!”太子拍掌大赞,等李弥晦一脸小骄傲的往兵器架走却一把把他拉回来,坏笑道:“你长孙大哥还没出手,你熙和哥觉得你赢不了他!”
    又是一阵哄笑,赵钰也凑过来叫了一声:“阿晦妹妹别泄气,赢不了也罢,哥哥给你买一把!”
    李弥晦翻个白眼:“别叫我阿晦!买的能一样吗?”
    李弥晦小时体弱别人都说养不活,他奶奶舍不得这个大孙子,三岁之前都是穿的女孩儿衣裳当姑娘养,长到五岁还以为自个是女孩,追着别人奶声奶气叫哥哥,众人也都叫他阿晦逗他,他长大之后不愿听别人叫他阿晦,便谁叫打谁,只有两人没挨过他的打,一个是太子宋熙和,另一个便是他最崇敬的长孙昭。
    演武场上又是一阵恶斗,等李弥晦与赵钰从地上爬起来,那头长孙昭已经射完十把,把把命中红心,李弥晦绝望的噙着两泡泪水将自个的彩头交出来。
    霍容玥躲在阁楼一角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梦棋趴在窗户另一边缝上傻笑:“夫人,这李家小公子也太孩子性儿了!”
    “他就是这个性子吧,没看夫君他们都习以为常了么?”笑完霍容玥便想起李弥晦前世的事,前世李弥晦跟子啊长孙昭后头战死沙场,他家中就这一个独苗,娶进门的夫人连个孩子都没留下,那夫人受不住这打击,没过多久便上吊身亡。偌大李家只剩李将军与李老夫人两人,而李将军替儿子报仇时也没能回来。
    拂晓讶异看她:“夫人,你怎地哭了?”
    霍容玥匆忙擦掉眼泪:“我是笑的,笑出眼泪了。”
    这一世该如何避免长孙昭的命运,她不想他死不想当寡妇,可那一场大战非他去不可……
    李弥晦最终还是没能拿走那把春水剑,还信誓旦旦道:“你给我留着这把剑,我早晚会来拿走的!”
    太子调笑道:“阿晦,我们不希望这话从你下一代口中说出来!”
    长孙昭倒是直接:“等阿晦成亲我当礼金送上也行。”
    众人哈哈大笑,李弥晦愁眉苦脸,想反驳也不敢把话说死,万一到时候真要让下一代来实现怎么办?所以他现在是听奶奶的娶妻成亲还是继续浪荡下去?直到醉醺醺出了长孙府大门李弥晦依旧没想明白这事该如何处置。
    ***
    送走众人已是深夜,霍容玥倚在床头等他回来,长孙昭回来便看到她形单影只的在那看医书,心里头歉疚起来,陪着他们一群人瞎闹,却忘记最该陪的人是她,从早上她便放下所有事为他的生辰忙的团团转,结果啥也没落着。
    “回来了?”霍容玥勉强睁开眼看,本来还在好好看着医书,结果却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长孙昭上来躺到她身边,无言摸摸她的脸颊:“等多久了?我……”
    他还未说完,霍容玥便习惯性的滚过来,一手搁在他身上,很快熟睡过去。
    “玥儿?”他还以为她心里不痛快故意睡的,可叫了两声没回应,熟睡的气息他倒是感受到了。
    他暗暗叹气,扭头看见她的睡颜却忍不住笑了。
    长孙昭生辰过后便被派去柳州大营巡视,这是成亲后两人第一次分开,都有些不舍,长孙昭留下他自个的暗卫在京中,仔细吩咐过管家伺候好夫人,然后才在早上悄悄去了柳州大营。
    临走之前带着霍容玥给他做的新衣裳,骑马时分外爱惜,就连他最心爱的驭风也怀疑马夫没有给它洗个干净澡。
    成亲后日日睡在一起,猛地一个人睡却又难以入眠,大约知道她的心情,许久没给她守夜的拂晓主动说要给她守夜。
    霍容玥躺在床上听到拂晓在软榻上翻身便忍不住问:“拂晓你睡了吗?”
    拂晓向来好脾气,今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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