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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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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樱雪将10日早上第五十章的内容修稿,重新扩充为三章的内容,因为樱雪觉得这里还有发挥的余地,原来一章的内容写得有些过于单薄。所以,亲们,请从第五十章重新开始看吧。今天修稿的三章,樱雪在10日晚上全部发稿了。11日的内容,会接着往后发哦!
  

第五十四章 雨中罚跪
  “……诺……容华保重,微臣告退。”薛良沉默片刻,心中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应声提了药箱告退。他当御医不是一天两天,宫中妃子用如此手段争宠的戏码几乎每隔几天都要上演一次。只是,他从没想到,这个曾经孤傲如风雪中一朵寒梅的女子,有一天,也需要用手段来拢住变幻莫测的帝心。心,痛吗?为她,还是为自己呢?
  萧湘目送薛良出去,她知道,她的话薛良是听得懂的。就凭他们相识一场的交情,她肯定薛良绝对会帮她到底。想一想方才玄启焦急关切的目光,她的心里就满满地都是甜蜜,让那个纳兰寒雪见鬼去吧!只可惜,没能趁机将火烧到她的身上。
  然而,萧湘却不知道,玄启眼里的焦灼和担忧,有一多半是因为怕那个无辜单纯的女子被牵扯进来。
  玄启很矛盾,他一边想让寒雪认清形势来依靠他接受他,又一边担心她应付不了那些善攻心计的女人们,更怕她在这样的混沌中同其他人一样,迷失了自己。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要相信她,又一遍一遍地希望她可以成长起来。无论哪一种,他都希望这个让他另眼相看的女子,能够将她的纯保持到永远。
  紫宸殿里灯火通明,玄启将手里的折子合上又翻开,朱批御笔悬在半空,好半响都没有写下一个字来。
  “韩征,云嫔她,认错了吗?”他懊恼地站起身来,来回踱着的脚步显得烦躁无比。他状似随意地一问,心中却是期待着韩征给他肯定的答案。简单的一个“是”字,便能给他宽恕她的理由。
  “回陛下,云嫔主子,仍是一个字都没说。”
  “什么?”
  玄启惊怒地瞪着殿外某个方向,滔天/怒火险险将紫宸殿的殿顶掀了开去。
  “好,很好!她不认错,便让她一直跪着吧!”
  玄启呵斥宫人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寒雪远远闻得他怒不可遏的训斥声,冷笑着排斥掉耳边所有的声音。他在生什么气呢?生杀大权握在手心,他只消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手势,别人就要老老实实当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怕操刀之人并不是他,也不能做丝毫反抗。否则,那就叫做“抗旨”!所以,他有什么好不平的呢?
  寒雪抬头看了看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觉得自己有些熬不住了。又要下雨了吧!天边已经隐隐有雷声传来,这个时候如果下雨,她就真的支持不住了吧!可是,她不想低头,真的不想,所以,可不可以请上天不要下雨?
  寒雪在心中默默祈祷,原本受凉的身体饥寒交迫,已经感到头渐渐昏沉起来。可上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这雨像是断了线的玉珠,转眼从一颗颗变成一串串,最后水幕般倾倒而下。
  她以为玄启是个心软的人,她这样跪着,便能让他放过香染。可她却忘记了,他是帝王,心软在他的字典里,只会成为“懦弱”的代名词。
  如今,就连天,都不赞同她吗?
  寒雪仰天苦笑,任由冰冷的雨水落在她脸上、身上,然后落进她的心里,钻进她的骨头里。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遥远,她只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她,往无边无尽的黑暗中拖去,她的意识越坠越深,用尽力气也回不了头……
  

第五十五章 冰的温度
  “陛……陛下……”负责监看寒雪罚跪的小太监顾不得玄启阅折时不喜人打扰的习惯,跌跌撞撞地奔进紫宸殿来。此时他只知道,倘若外面跪着的那位如果有什么闪失,他这颗脑袋,也就不必留了。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你不知道陛下阅折子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吗?你不想要命啦?”韩征将小太监拉住,瞧了一眼正在龙案后专心致志批阅奏折的玄启,压低嗓门训斥。
  “韩总管,云主子她……她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
  小太监颤抖的声音还在波动,韩征惊愕的语调还没有收稳尾音,深埋在奏折后面的玄色身影,已向旋风一般冲出了紫宸殿,夹着仓皇失措的脚步声,飞一般找到那个晕倒在地上的纤弱身影。
  “纳兰寒雪,你给朕醒醒!”玄启俯下修长的身躯,一把将寒雪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震惊地看到她如死灰般苍白的脸。她浑身被雨水浸透,他的指间触上她冰凉的肌肤,寒冷的温度霎时从指尖蔓延到心里,将他的血液一并冻结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没有真的要罚她,他只是气不过她总是与他仇敌一般针锋相对而已。
  “……纳兰寒雪……”
  雨水迅速在玄启的玄色衣袍上晕开,转瞬便呈现出一种更加崭新的墨色来。声声呼唤被雨水淹没成飘渺空旷的遥响,一遍一遍传到寒雪尚未完全沉睡的意识里。
  终于,怀里的人儿微颦蹙了眉心,纤长如绒羽的睫毛缓缓张开,上面还挂着连结成片的水汽,看着令人心疼。寒雪模糊地看见玄启的脸,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唇角扯出一个清浅苦涩的弧度,双眼便又再次无力地合上。
  玄启眼中的喜悦还没有来得及绽开,便随着寒雪再次合上的双眼蜕变成一种近乎崩溃的颜色。
  “纳兰寒雪!你敢闭上眼,朕就继续让人执行香染没打完的杖刑!朕可不会在乎一个奴婢的死活,你考虑清楚!”她在乎香染,他就用香染来威胁她。他的话狠绝而无情,殊不知自己威慑十足的声音中已是带了恐慌的味道,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一种叫做“失去”的可怕情绪。
  “……讨厌……讨厌你……”
  苍白没有血色的唇轻轻吐出这句大不敬的话,玄启却没有生气,反是将脸颊贴在寒雪湿润冰凉的额头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谁敢动香染一根头发……本小姐……就让他好看……”
  寒雪嗫嚅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玄启的心再一次被狠狠地抛向高空,可是,这回无论他如何呼喊,怀中的人只是紧闭双眼,任他加重力气握住她纤弱的肩,也没有半分回应。
  “寒雪?”
  “纳兰寒雪!”
  “雪儿……”
  玄启的音调几经变幻,片刻的失神,他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抱着寒雪起身往屋里奔去。
  “传御医!立刻给朕传御医!”
  这一个雨夜,帝王嘶声的历喊震撼了所有人的感官。即使在很多年后,当韩征的头发变得雪白的时候,他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漫天漫地的雨幕中,这个年轻孤傲的帝王,生平头一次在人前展现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第二卷  去留无意舒云卷
第一章 梦中幻影
  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有见过,可是,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寒雪推开虚掩的大门,望向庭院里那片盛放的梅花,脚步不由自主地往梅园的深处走去。
  这是一个精致的园子。暗香扑鼻,疏影横斜,那一片梅林,镀染着洁白的光华,恍若仙境一般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久久地震撼着寒雪的心。
  天空飘着小小的雪绒花,柔柔地落下来,钻进皮肤里,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冷。甚至还有一种暖暖的痒痒的触感。
  寒雪静静地走着,香雪海的尽头,她看见一个扎着童女髻的雪团儿似的小人儿,一身粉色小袄犹如雪精灵一般,独自在一棵梅花树下用力包着一团雪球。可她力气太小了,怎么包,那雪球都会散下来。忽而,一个没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跑过来,细心地拍掉她手心的雪,拉着小小的她一起向着拱门的另一边跑去。
  他们的手牵的那么紧,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温馨的喜悦通过紧握的双手,传达到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是那么奇妙,驱使着她向两个孩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可当寒雪穿过拱门的时候,她只看见一身粉/嫩的小女孩儿站在那里,仰头看着漫天飞雪发呆。
  寒雪走过去弯下身子,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小妹妹,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那小女孩儿转过身来,只用一双如黑曜石一般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她笑。
  寒雪吃惊地盯着那孩子的脸,稚嫩的样貌,一双跟她如出一辙的眼瞳,模糊遥远的记忆,让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场场穿越了时空的邂逅。
  寒雪轻颤着伸出手,想要抚上小女孩白里透红的脸颊,可当她的指尖触到莹白柔嫩的皮肤时,忽而,眼前小小的身影仿佛漫天星斗炸开一般散落开来,然后变作片片梅花花瓣,随着轻柔的风,一起向着天空的方向飞去……
  “别走!”寒雪想要握住那花瓣,可那花瓣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在她伸手触及的瞬间,飘飞开去。
  “别走!”
  “朕不走。朕就在这儿。雪儿,朕不走。”
  玄启焦急地握住寒雪在梦中胡乱挥舞的手安抚,轻柔抚慰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担忧。他伸手触上寒雪红彤彤的脸颊,连续三日的高烧在太医的精心治疗下,终于有了开始减退的迹象。可那温度仍是烫手的,让他高悬的心一直不能真正放下来。
  寒雪身子底本就单薄,又是极易受寒的体质。她替香染受了一杖重刑,又淋了雨,这才病势汹汹。若不是宫里的御医们医术并非徒有虚名,再加上宫中又有许多珍贵的药材,险险就丢了性命。
  玄启看着寒雪紧皱的眉心,心中后悔极了。若是能预知她会病成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因为堵了一口气,任她在雨地里淋了那么久。明明是想保护她的,可结果怎么变成这样了呢?看着她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他就觉得心口一阵钝痛,痛的他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唉!这个倔强固执的女子啊,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作者题外话:吼吼!第二卷隆重开幕!大家鼓掌!!!!(^o^)/
  

第二章 心有牵挂
  待寒雪醒来,她已是整整昏睡了五日。醒来又睡去,反反复复,沉沉浮浮。
  寒雪虚弱地朝趴在她床边直抹眼泪的清荷笑了笑,一直守在屏风外的几名太医得知寒雪醒过来,急忙上前问询诊治一番。确定寒雪神智清醒没有烧坏脑子,这才一个个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位云嫔主子看起来没什么地位可言,可当韩征严肃地警告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云嫔有事时,他们这才清楚地知道,倘若云嫔有什么不妥,难保他们这颗珍贵的头颅还会不会平安地待在脖子上。
  韩征去向玄启禀报寒雪醒过来的事时,玄启正在沉香殿里陪萧湘用晚膳。萧湘面不改色举止优雅,可韩征总觉着她嚼的是自己的老骨头。扫视过他的目光仍然是柔和的,可他就是感觉到那里面藏着两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在他身上。
  唉!谁让他这时候来破坏了气氛呢?云嫔主子啊,您醒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韩征在心中暗叹一声,只得忽略掉绯容华暗藏杀气的目光向玄启禀报道:
  “陛下,太医说云嫔主子只是身体虚弱,仔细调养些时日,便会恢复了。”
  “那真是太好了。”萧湘放下碗筷抢先说:“陛下,您快过去看看吧。毕竟云嫔妹妹这病算是因嫔妾而起,这几日嫔妾也是心有不安。如今,总算可以放心了。想必云嫔妹妹现在一定很想见陛下呢。”
  谁知,玄启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握着萧湘的手安抚地说道:“朕答应今儿晚上陪湘儿用膳的,又怎能食言呢?”随即玄启又转向韩征道:“朕知道了,没事你便下去吧。”
  韩征一时不太明白陛下的态度怎么会如此冷淡。明明是陛下说一旦云嫔醒了要马上来禀报的不是吗?可当他看见绯荣华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才了解陛下的心思。他在宫里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就突然忘了,这宫里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东西。陛下的冷淡,无非是想让那个玉一般的人儿能安心养病罢了。
  然而,玄启心中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他去不如不去,尽管他很想去看看她,那种强烈的期盼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他现在出现,只会让她的情绪激动,不利于她的康复,毕竟香染目前尚关在暴室里。而且,那天雨夜里他的失态,难保不会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给寒雪惹来不必要的妒恨,此时表现的冷淡一些,也是未雨绸缪的最好方法。
  于是,玄启只是吩咐韩征要注意玉泉殿的一切动向,等他出现在寒雪面前时,这时间便又晃过了三日。
  “醒了?
  寒雪睁开眼对上了玄启这凝着她的沉静目光,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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