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监皇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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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兄妹情深
苏伯玉看她被吓得惊慌,当即抬手轻按在她冰凉的手背上,安抚笑道:“宫里怎么有人敢害您。干爹绝不会让公主置身危险中,他只是担心公主,您再考虑周全,玩乐时也难免有个万一,要臣好生劝说,干爹向来疼爱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那些个奴才侍卫的命就真保不住了。”
要是有个大盆,商凌月真能吐出来,见鬼的疼爱她,皇兄和她都快被他们摧残疯了,面上紧张散去,装着松了一口气,随即松开他的胳膊放在薄被上,微红脸道:“吓死了,我一定是这次落水灌坏了脑子,都不灵光,阿翁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让宫里有贼子,你跟阿翁说下,以后我再不拿着生死大事寻乐了,害得他担心,真对不住他老人家。”
看来她一直都在苏朝恩的监视下,他以前不说什么,是懒得理她,如今被弄得烦了,就想除去她这个麻烦,用这些宫人的性命威胁她。她一定能回现代,什么也别想阻止她。肯定是这一年多死的地方不对才害得她怎么也死不了。该死的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要再回不去就得永远留在这个鬼地方。
苏伯玉看出了她心绪瞬息变化,若有所思敛眸,俯身温和地出声劝慰道:“公主不必担心那些宫人,只要您日后平安,他们自然不会有事。干爹最疼您,这您是知道的。”
商凌月闻言一惊,懊恼暗责他还在跟前,她怎么就想事情想得忘了,这臭毛病,急忙压下波动的情绪,感激抬眸笑凝他道:“肯定是阿兄为我说好话了,改日我命人整饬一桌饭菜酬谢阿兄。”
苏伯玉略显阴柔的面上笑意一闪,弯腰谦卑道:“臣只是尽了本分,不敢居功,多谢公主隆恩。”
就在此时,殿门外响起了婢女的声音:“启禀公主和公公,驱寒汤煮好了。”
苏伯玉起身当即对她道:“臣去端驱寒汤,公主稍等。”
商凌月露出笑容,点了点头:“有劳阿兄了。”
就在他转身离开后大喘了口气,她眼睛一边防备房门口,一边急忙松开锦被擦擦手心的冷汗,用力甩了甩放松,跟苏伯玉这个虚伪的鬼太监在一起真要命!
片刻后苏伯玉端着驱寒汤进来,商凌月赶紧规规矩矩靠坐好,喝完后在他服侍下躺着继续休息,让卧房里所有伺候的宫人都退下,苏伯玉却是再没说什么就告退离开。
商凌月躺着,心有余悸想想刚才应对苏伯玉,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他肯定早就发现自己醒着,才故意说那些话,可她醒过来了又只字不提,他打得什么算盘?他对苏朝恩说了吗?苏苏朝恩要是知道了,她可怎么办?
就在此时,殿门外传入了一声极其响亮的声音:“皇上驾到!”
商凌月赶紧掩饰自己的满腹心事,不能让皇兄知道了。他在宫里处处看苏朝恩父子眼色,每一天都如履薄冰,朝不保夕,她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咳咳……”片刻后,殿门外商恒之带着咳嗽的声音传入:“平身,公主醒了么?”
商凌月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好情绪,边冲着殿门开心喊:“皇兄,我醒了!”边高兴扯过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向殿门急步走去。
手刚触及殿门,门便被吱呀从外推开,商恒之被人搀扶着立在门口,伸出推门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身形在宽大威严的皇袍下,越发显得单薄瘦弱,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面容仍然那么清瘦,一贯的惨白没有血色,透着病弱的英俊。
商凌月本来带笑的脸看着他真是比上次见面更不好,心里一阵难受,赶紧伸手扶住:“快进来,大中午的你不午睡,怎么来我这儿了?”
商恒之咳嗽着,看她面色红润,眸色且喜且忧,并无受寒的病态,抽出了被内侍扶着的胳膊,交给她:“已经十日没来看你,你不怪皇兄吧?”
商凌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还用问么,我怎么会怪你,我又不是小孩子,非得一天缠着你。”
说完才觉脚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竟赤脚踩在地上,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这不是鞋都顾不上穿就飞奔而来迎接皇兄了!我要怪你会是这模样?”他必然是听到她跳湖寻死的事不放心过来看看。
商恒之瞄了一眼她欲要藏到衣裙下的脚丫子,无奈摇摇头,咳嗽着笑随她进屋:“夏日也不能如此大意。”
商凌月撇撇嘴,带他进入卧房坐下后,才规规矩矩去拿了鞋子穿:“以后记住了。皇兄来了也不问问我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难道就是为了训我?”
说完坐到了案边,亲自接过宫女端来的茶壶给他斟了药茶递过去,这才注意到他向来病弱忧郁的眉梢眼角带着微不可见的柔笑。
商凌月赶紧凑到跟前,又细细分辨了片刻,好奇凑近盯着他:“你现在喜上眉梢,有什么大喜事瞒着我?”
商恒之闻言呆愣了下,他脸上的喜色很明显?月儿能看出来,他今天见过苏伯玉,他岂不是也看出来了?他若回去安仁殿禀报了苏朝恩,苏朝恩再一查,姝儿必因他大意深陷危险,端着茶杯的手一颤,苍白的面上顿时血色全无,慌张至极。
商凌月不料自己一时戏言,竟让他瞬间变色,笑意骤然从眼底散去,急坐在了他旁边的软垫上,双手去紧握住了他冰凉轻颤的手:“皇兄,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苏朝恩和苏伯玉又为难你了?不要慌乱,你告诉我。”
这两个该死的混蛋,皇兄会变成现在这样胆小病弱,全拜他们所赐,他已经完完全全当个傀儡由他们摆布了,还不放过他。
商恒之见她担忧紧张的眸子,他不能护她安然,还总是害得她为自己担心,心头自责,黯然笑着摇了摇头:“与他们无关,别担心。”
商凌月眉心蹙得更紧,凝着他绝不退让:“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我怎么能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在等楼至”、“奇思妙想”扔的地雷~
PS:原来的称呼不妥,修改了下称呼,特此告知。
☆、第四章
第四章怀孕危机
商恒之不想让她跟着一起担惊受怕,这些年自己无能,连她都保护不了,好不容易苏朝恩父子不把她视作眼中钉,她能在这宫里自在些,放下茶杯笑笑:“确实无事。”说话的同时用眼神示意她看案上,他则以手蘸了茶水在上面写着:“你嫂嫂有喜了,昨夜发现的。”
商凌月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珠子惊喜瞪得溜圆:“真的?”
商恒之点点头,继续写着:“她自己说的,并未让御医诊断。”
商凌月听到这,诧异愣住:“为何不确认一下?”
商恒之不想让她再多操心,摇了摇头:“她没有不适,一切都好,不用御医。”
商凌月见状,隐隐猜到他今日的表情变化与此事有关,但皇嫂怀孕并不会损坏苏朝恩父子利益,他们难道丧心病狂会毫无理由对皇嫂不利?心里沉了下去,她故作开心道:“那我可以开始为小家伙准备礼物了。”
商恒之闻言,这才想起来此的另一目的,当即转头对侍立在帐幔外的宫女道:“把狮子狗抱进来。”
商凌月愣了下,疑惑问:“什么狮子狗?”
商恒之收回视线笑道:“两个月前你皇嫂见你逗她的狮子狗,甚是喜爱,特意给你挑了一只刚满月的,让我送给你。”
婢女恰好抱着狮子狗站在了他们旁边屈膝行礼:“奴婢见过陛下,公主。”
商凌月闻言僵硬着转眸向她怀里看去,一团雪白的毛球趴在婢女怀里,身子肉呼呼的,正无辜好奇望着她,两只水汪汪的黑眼睛活像黑宝石,前面两只小蹄子趴在婢女胳膊上,萌得她肝儿颤,可唯一的问题。
商凌月犹豫了下,脸上挤出了丝为难的笑意转向商恒之:“皇兄,我喜欢狗,可只喜欢别人养的,我负责逗着玩儿就行。”
商恒之闻言失笑,一阵咳嗽:“你皇嫂看你逗狗时的样儿就想到了,这婢女就留给你了,她是梓潼从娘家带入宫的,以前就一直伺候她的狮子狗。”
商凌月没想到他们考虑得这么周到,大喜抱住他的胳膊:“有个兄长就是好!”
商恒之叹了口气凝视她道:“以后有它作伴,莫再戏弄那些宫人。如今就只剩下你我二人相依为命,又跳湖又坠树的太危险,若当真有个万一,你让皇兄怎么是好。”
商凌月听着他关心心里暖暖的,但也有些浓浓的酸楚,我出了事,你的真妹妹才能回来,她的魂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飘着,她这个冒牌的该去哪儿去哪儿,穿越一次体味到了兄妹之情,她武晓雨也值了,笑着认真道:“皇兄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商恒之稍稍放了心,随后又坐了片刻,才被寺人扶着离开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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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殿,苏伯玉的住处,夜色降临,皇宫各宫门落锁后,他在内侍省处理完苏朝恩交代的军政事务离开回去。
殿里灯烛早已点燃,照得通堂敞亮,寺人给他打开殿门后,绣着碧波莲花的屏风上倒映着一人跪坐的剪影。
苏伯玉认出了是苏朝恩的男宠,绕过屏风走近,微微笑笑,施了一礼:“夜深了,昌邑公子有何事不必亲自来,派人告知一声,我便立即为公子去办了。”
周昌邑放下正递到嘴边的茶杯,转眸望向他,还是一如初见时的浓眉凤眼,厚厚的嘴唇,泛着饱满的殷红光泽,鼻子像山脊一样高直,眼睛里似乎永远藏着一潭深水,温暖如温泉,让人舒展而放松,淡然笑语:“你这张脸比你义父的更容易欺骗人,一看就像个好人,再甜言蜜语两句则是骗死人不偿命啊。”
苏伯玉闻言走近案前,席地而坐,与他面对面笑道:“五郎怎敢欺瞒公子,我自幼受干爹教导,虽不能尽得他老人家真传,但也学了七分,昌邑公子认为我是好人,义父更是。”
周昌邑爽朗笑了起来,微微眯眼看着他身上透着英气的的阴柔神韵,颇为享受:“可惜了你从小入宫被阉,不然真正是个引得万千女子芳心萌动的英武男儿。”
苏伯玉淡笑着拿起:“此生在帝王家为奴为婢,幸得干爹栽培,并无遗憾,不然六岁那年便饿死街头,如何还能有今日与公子夜谈言欢。”
周昌邑轻摇了摇头浅笑端起茶杯近唇:“你真是个傻子,你干爹对你动了杀心,你难道看不出来么?居然还如此得信赖他。”
苏伯玉手执茶壶给自己斟茶,听罢,坦然抬眸凝视他道:“我的命早在6岁那年就是干爹的,若能一死以报他多年养育之恩,也算死得其所,不枉这一生。”
周昌邑放下茶杯,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纸包放在案上,推向他笑得肆意:“九泉追魂散,相公他不忍心看你暴毙眼前,让我来代他送你一程,你的遗言,我会转告他。”
苏伯玉恰好斟满了茶,平静放下茶壶转拿起纸包,一句话也没多问,不动声色打开便将白色的药粉倒入了茶水中,以头上发髻上的玉簪搅拌均匀,不假思索仰头喝下,随后抬眸看向他,优雅淡笑面不改色:“昌邑公子可以回去复命了,多谢义父赐的安神赤苋粉。”
“哈哈!”周昌邑大笑着鼓了鼓掌:“真正是胆识过人。”随即起身走到他身后重重垂落厚重锦幔旁,掀开走近坐在里面喝茶的苏朝恩旁:“果然与相公你说得分毫不差,我认输了,今夜相公想做什么,昌邑都随你。”
苏伯玉不料苏朝恩竟然在,怔了一怔,急忙站起回身行礼:“见过干爹,不知干爹在此,孩儿多有失礼,还请干爹责罚。”
苏朝恩淡扫了眼周昌邑,“这次遂了你的心愿,再不得有下次,否则莫怪我无情,你先回安仁殿等着,我有事吩咐五郎。”
周昌邑莞尔一笑:“是,相公。”施施然离开,错身过苏伯玉时,抬手在他袖腕儿上暧昧轻按了下,身形恰好挡住了后面的苏朝恩,指尖轻滑过他露在外面紫色袖袍的边缘:“五郎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将今夜的事放在心上。”
苏伯玉微动步子,拉开与他的距离避嫌,谦恭笑迎他的视线:“公子高兴就是义父高兴,公子给五郎这个机会孝顺义父,五郎只有感激。”
周昌邑移开放肆的手:“多谢五郎大度。”随即眉眼平抬望着外面,走出后心思细腻为他们关闭了殿门,临到了殿外拐角处时,他又突然停步,回眸望了眼窗户,上面倒映着二人身影,视线直接就停留在了站着的阴柔内敛而孤傲的灯影上,嘴角抿着勾起,眸中流光在星空下滑过。
殿内,苏朝恩如老树般枯瘦的身子缓慢站起,转身走近苏伯玉扶住他的胳膊:“起来吧,随我到外面坐。”
苏伯玉起来见他略带疲惫,赶紧伸手扶住,小心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