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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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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是明君。”她的回答很简单。
尽管她排斥他,惧怕他,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确实是英明之主,否则他不会在短短几年里,将这个本已破烂不堪的北陌国,发展的如此繁荣昌盛,但他的野心实在大,估计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称霸天下的脚步。
欧阳忆潇幽深的墨眸里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精光,听过太多奉承的话语,可没有一次,会像她所说的这句话,让他如此的舒心。
“那你不妨猜测一下,朕为何要放过云沐歌?”他突然发现,与这个丫头说话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她总能带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清舞垂下眼睑,坦然的答道:“回皇上,奴婢资质愚钝,猜不出来。”
欧阳忆潇轻笑出声,伸手挑起她纤细的下巴,迫使她避无可避的直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你只管猜,无需顾虑那么多,若是被你言中,朕可以考虑放那个丫头出杂役房,如何?”
清舞蓦地睁大了双眼,“皇上此话当真?”她满是期盼的看着他。
欧阳忆潇不置可否,“三个月后!”一句话犹如冷水般浇灭了她心里燃起的希望之火。
清舞撇了撇唇,泄气地说:“奴婢还是不猜了。”要三个月,不知道那时的月盈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欧阳忆潇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惹得她吃痛的哼了一声,他不温不燥的开口道:“朕原本是打算罚她在那里服役一年的,看你如此的不领情,不如就改为三年好了!”
“不要……”清舞慌乱的扯住他的衣袖,哀求的看着他,“奴婢知错了。”
欧阳忆潇满意的扬起唇角,反握住她的小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清舞身形不稳的向前栽去,正巧掉落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反应过来后,她本能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身体却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钳制住。
“你若再动,朕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静下来的清舞这才意识到,他身上一个滚烫硬挺的东西正死死的抵在她柔软的腰间,她的脸霎时红了个透彻。
努力压抑着心底蔓延开来的欲望,欧阳忆潇板正她的身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清舞一时无措,只得接着先前的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皇上现在不杀奴婢的哥哥,不单单是为了信守承诺,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欧阳忆潇握着她肩膀的大手一僵,知她有心逃避他的索欢,他也不生气,接口道:“说下去!”
清舞深吸了口气,挪了挪僵直的身体,努力远离着他愈加火热的欲望,“皇上想灭我西越易如反掌,但四国分立,西越的灭亡,会带给东临,南召两国强烈的危机感,难保他们不会联合起来,一致对抗北陌。”
她稍顿了一下,看着他已恢复清明的眸子,继续说道:“比着已是一滩烂泥的西越,皇上更想要的是盛产药材的南召国和矿产资源丰富的东临国,所以,尽管皇上百般厌恶西越,也要恩威并施,用它来牵制其他两国。”
欧阳忆潇沉默的看着她,眸光幽暗难测,不动声色的表情让她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熟悉的淡雅馨香弥漫在空气中,如一根细丝般牵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是他隐藏最深的,也是唯一的弱点。
她看的果然通透,将他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却又很会藏拙,故意不露锋芒,给人一种怯弱愚钝的错觉。
若不是他强逼于她,估计很难发现这个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心思竟是如此缜密!
他的手指微微曲起,若不是那股勾起他思念的香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掌拍死她?
“皇上,凌将军有事求见,可宣他进来?”正在清舞心惊胆颤之时,印公公的声音适时在门外响起,她心里不由舒了口气。
就是这细微的神色变化,依旧被目光敏锐的男人尽收眼底,他松开钳制着她的大手,清舞顺势站了起来,紧张的立在桌旁。
欧阳忆潇跟着站起身,冲门外吩咐道:“让他在宣明殿候驾!”他又回过头来,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脸色泛白的小女人,“你晚些时候过去。”
清舞点了点头,恭敬的行礼送他出门,虽是在宣明殿当值,但他无时无刻不在防着她,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今日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也深刻体会到了言多必失的后果……








唇齿缠绵
清舞在去宣明殿的路上正好遇上了那个战功赫赫的凌大将军,她秉着一贯谦卑恭顺的原则,低垂眉眼,福礼问安后,便侧身让路给他。
面前的女子衣衫素朴,与宫里的寻常宫婢一般无二,然凌晗枫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是云沐歌的妹妹。
意味深长的看了她许久,凌晗枫未置一词,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便越过她继续向前走去。
清舞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对这个男人,她是心存感激的,如若不是他,哥哥早已与她阴阳两隔了。
而他的冷漠也是她意料之中的,毕竟他对哥哥的维护已引起北陌多半朝臣的不满,若是再与她有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牵扯,都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回转过身,她加快了脚步往宣明殿赶,生怕晚去了又被那个喜怒不定的皇帝陛下责难。

宣明殿里,欧阳忆潇眸光阴郁的翻阅着高柊收集整理来的资料,听到轻微的开门声时,也并未抬头,只是低沉的开口道:“过来!”
清舞脚步微顿,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情比着早上离开饭厅的时候还要差,正犹豫着是否要过去找骂,他压抑不住怒火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你是没长耳朵么?!”
清舞心里一颤,双腿愈发沉重,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看着她一脸惶恐的样子,仿若自己是洪水猛兽般可怕,欧阳忆潇不由冷笑,“朕刚刚得到消息,你的母后染上了瘟疫,现在已被隔离在冷宫,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不会的……”他话音刚落,清舞的脸色蓦地煞白一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植入娘亲体内的毒素竟然提前发作了,若不是哥哥日夜兼程的赶回西越,娘亲岂不是要被自己害死?
“不必装出一副震惊悲痛的样子,你做了什么,朕知道的一清二楚!”欧阳忆潇紧锁着她惨白无血的小脸,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演戏,也足够狠心,若不是他让高柊严加调查,还真不知道,这般年纪的小丫头,城府竟是如此的深。
清舞错愕的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她一早就料到他会调查她,却没想到他查的竟然这么细,那么卫景离呢?那个诡计多端的丞相大人会不会也嗅出了端倪?
正兀自担忧着,皓腕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紧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便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御案上,“朕警告你,莫要在朕的面前耍心机,你还没那个能耐!”
“奴婢不敢……”腰际撞上了桌沿,清舞一阵吃痛,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对上她蓄满泪水的眸子,欧阳忆潇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不轻,心里顿时烦躁起来,“告诉朕,你是否还想着那个男人?”林逸恒,这才是他生气的所在。
清舞疑惑的看着他,“皇上指的是?”
“明知故问!”
此话一出口,清舞脑海中瞬时浮现出一张有着春风般温暖笑容的英俊面孔,可若不是他提及,她是真的已将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深埋心底了。
“回答朕!”见她偏首不语,似是有意回避,欧阳忆潇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上涌,毫不温柔的捏起她纤细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愤怒。
清舞突然笑了起来,“皇上要奴婢说什么?您不是已经将奴婢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了吗?那您又岂会不知,在西越的十多年里,奴婢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她的句句反问让他哑口无言,她的笑容凄凉而苍白,仿若是历尽了沧桑般辛酸无奈。
“皇上可以觉得奴婢心机深沉,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奴婢也是个人,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下,也会想要反抗,难道努力活下去也是错吗?”她闭上眼,有泪水滑过脸庞,滴落在他有些僵硬的大手上,“奴婢是喜欢过那个男人,但那种喜欢是建立在依赖之上的,可奴婢也是有尊严的,被那般抛弃嫌恶之后,怎么可能还想着他……”她最后一句话已是泣不成声,哀婉凄楚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帝王冷硬冰凉的心。
“别哭……”他将她从桌上拉了起来,轻轻揉入怀里,抚着她的背脊安慰道:“朕不该吼你……”他又一次失控了,面对这个小女人,他总会变得冲动易怒,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醇厚的男性气息,清舞的心防在一点点的溃败,愈发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卸下伪装的她,不过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长久的压抑下,她也会累,也会想要不管不顾的放纵一下。
她哭的越来越厉害,让欧阳忆潇有些无措,情急之下,只好以吻封缄,悉数吞下她委屈的抽噎声。
当那两片微凉的唇瓣覆上她甜软的粉唇时,清舞蓦地睁大了双眼,愕然的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乖,闭上眼睛……”欧阳忆潇耐心的哄她,原本只是为了不让她哭泣,却没料到她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让他贪心的只想索要的更多。
仿若是被蛊惑了般,清舞听话的阖上双眼,任他温柔的吻着,双肩因抽泣而轻轻耸动着。
欧阳忆潇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已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霸道的唇舌辗转于她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探入,慢慢上移,隔着肚兜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鼻尖充斥着一股熟悉的淡雅馨香,让他更加心神荡漾,掌心包裹住她娇嫩的蓓蕾,稍稍用力,便使她吟哦出声,而他灵巧的舌便在这时趁虚而入,贪婪的掠夺她口中残留的空气。
她的身体在他极尽的爱抚下,早已瘫软如泥,小手情不自禁的圈上了他修健的腰身,而他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她已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樱唇。
“皇上……”清舞泪眼迷离的望着他,粉嫩的脸颊上侵染着一抹羞涩的红晕。
“好小。”欧阳忆潇哑然失笑,见她脸上现出迷茫之色,忍不住问道:“你今年多大?”
“十五……”清舞脱口答道,对他那句‘好小’很是困惑不解。
“还不到吧!”他的掌心依旧包裹着她不盈一握的蓓蕾,那个尺寸实在是差强人意。
“过了腊月,就十六了。”清舞想要坐直身子,奈何他的手还覆在她的柔软上,让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欧阳忆潇大手一颤,是了,高柊交给他的资料上是有她的生辰八字的,他竟然忘了,她是与裳儿同一天生的。
十六岁,裳儿初进宫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若是她还活着,过了腊月就有二十四岁了……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清舞有些担忧的问:“皇上,您怎么了?”
“没事……”欧阳忆潇摇头,埋首于她的颈间,“别说话,就让朕这么抱着你。”他的声音变的有些沙哑。
没有拒绝,清舞安静的靠在他胸前,闭上眼,脑海中回旋着他刚刚吻她的情景,指尖轻触自己的唇,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耳边跟着响起了月盈的嘱咐,讨他欢心,一定要讨他欢心,那这算不算是她迈出的第一步?

与君同寝
清舞弯腰细心的铺好床,刚一转身,便与一道灼热的目光相撞,微一愣神,欧阳忆潇已缓缓走近她,“今晚留下来。”不容商量的,他的话已出口。
清舞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足足八尺有余的男人,刚刚沐浴过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清爽的气息,身上罩了件玄色寝袍,腰侧的衣带只松松垮垮的系着,微微露出那淡蜜色的胸膛,让原本高贵冷峻的他平添了几分放荡不羁。
还不及她找借口回绝,卧室的门便被人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早上守在门外的那两个宫婢,其中一人手上还捧着一件油光水滑的真丝寝裙。
她二人先是向欧阳忆潇行了礼,又冲她欠身道:“奴婢们服侍姑娘沐浴更衣。”
清舞转眸,见那个男人已慵懒的靠坐进了紫檀嵌玉太师椅里,随手拿过一本书卷翻看着,并不理睬她。
她默叹了口气,纵使心里百般不愿,却也奈何不了他的强势,更何况,他今日已经放过她两回了,这一次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既是如此,她也不再纠结,冲那两个宫婢点了点头,便跟着她们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折腾了半个时辰,清舞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悠闲的看着书,并未有困倦的迹象。
“还以为你要赖在里面不出来了。”
在她走神的空档,欧阳忆潇已放下手中的书,朝她走了过来,抬手抚了抚她已擦得差不多快干了的长发,眉眼含笑的看着沐浴过后的她,一袭淡紫色滑顺丝缎寝裙,贴合着她窈窕纤细的身段,倒也玲珑有致,若是再长个一两年,定是个魅人的尤物。
被他这般赤。裸裸的打量,清舞羞赧的垂下眼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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