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吧!女汉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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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也累了,若是无事我也暂且退下歇息。”说着语气恭敬,实则拽着我就往外走。
走出了门口,我胳膊肘击了他一下:“别搂着了!放开你那蹄子。”
“哎哟喂,你这几个月不见怎么胖了一圈儿,看你穿这个深色袄裙都显得比以前肥了。”他小声说道,我猛然抬头,怒目而视。
“蛤蟆啊,你这眼睛挡在这面具小洞后边,我都看不见你的眼刀的。”他笑嘻嘻道。
我撇撇嘴转身就走,他连忙就要来追上我,却看着蔡头儿搓着手凑到他旁边去:“二爷,怎么见着人家也没什么表示的,也不知道是谁腊月里每天让分堂的兄弟送信,气的贵川那边分堂跑马的几个人都想掐死你。你看人家步辞都不想理你。”
“怎么没表示!”二爷听这话不高兴了:“刚才她还抱了我来这!可不是那种轻轻抱一下,是直接扑到我怀里了!你懂什么!”'
“……”蔡头儿无语。
“唉……”关守玄幽幽叹了口气:“早知道今天蛤蟆见到我还挺高兴,我就不该穿那么厚,这样抱一下什么都感受不到啊。早知道我就应该赤…裸上身站在营帐门口等着她来,然后来个热烈的深度拥抱。哦,天呐……蛤蟆胖了一圈,不过估计手感肯定超好!”
蔡头儿看了一眼浑身都要冒粉红泡泡的二爷,过了半晌说道:“二爷我手感也好,而且我敢打包票我胸围肯定超过了阿辞姑娘。”
“……滚。”
夜里我坐在随军大夫们存放药物看病的帐篷里,几个类似于护工的男人们去打桥牌了,我坐在竹凳上,一面在烛光下摆弄那装满草药的瓶瓶罐罐,一面听着冷大夫教我各种草药的名称。张霖掀开厚重的帐帘走进来,毡帽上沾满了霜,进来来不及脱掉帽子就坐到我身边来。
“步姑娘不是说要给我讲那火枪里弹丸的制作么?”他一脸兴奋。
我笑了:“张头儿,你怎么那么急,不是说好明儿我去您那儿,顺便让手下工人一起听着,其实我也未必完全了解,只是懂得怎样的构造会更好罢了。再说了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若是有你也不懂的地方,明天白天,我画个简单的图纸,讲起来更容易。”
他一脸局促不安道:“是我太唐突了,我只是心急着知道。啊,我这记性,这是二爷托人给你的条子,说是有件事要你去做。光想着火器的事,我连这也忘了。”
我满脸无奈,不用想又估计会是:‘天呐怎么办!蛤蟆你抱了我一下我现在都没法入睡了!’之类的逗逼纸条,张霖把卷好的纸条递给我,我展开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二爷……怎么会给我这样的任务?”我有几分不解:“他应该不会让我去做这种事的。”
“我不知晓,只是咱们的人递给我的,说是二爷要我送过来的,他一时走不开。”张霖的话的确不像作假。我皱眉说道:“好,我知道了。”
张霖坐坐就走了,冷大夫眼睛不大好,昏暗烛火下撑不了多久,便收拾东西,我找借口说自己再留一会儿,却在他们都走后,再度拿出那纸条看了又看。
我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纸条上写着要我去杀一个人。据查明,太子被枪击中一事是有人从中作梗,有人偷偷损坏了火枪的简易保险设置,本来是想造成事端好让太子弃用火枪。但却没想到直接伤了太子,而手中火枪出问题的新兵则成了替罪羊,被十一皇子怒而当场杀死。
而奸细则就在营中,纸条上写说他每天夜里都回趁着护工或郎中不在的时候进来偷草药,我只要呆在这里尾随那二人回营帐,并且杀死其中那个身材高大的就是了。
不论怎样想,二爷都不应该把这活交给我。他不会为了检验我现在武功如何而去指示我杀人……那这又是?
我虽怀疑却仍然吹掉蜡烛,装作走出帐篷的样子,实则绕了一圈回来躲在了帐内屏风后的杂物篓内,很快就听到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看来是早就盯准了这儿。来者是两个男子,一个立刻去翻药柜,轻声说道:“小子,快去拿白曲,我记得那边下边柜子里就有。我这儿已经摸到了阿芙蓉了。”
“别了吧……上次你拿白曲用在那儿,疼得厉害。”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我们这么来偷药,若是抓到了,必定要示众的。”
“哼,你怕了。那也没用,所有偷来的东西都藏在你枕头下边。再说了,你后边都没以前那么紧了,用点白曲酒难道不好?昨天是谁爽的吱哇乱叫的!”偷药男子说道。“再说了,没有我,你还住在那一帮儿小兵一张铺子的大帐篷里,说不定就你这小模样都被多少人压过了。”
我他妈躲在篓子里,听得这个激动啊!
这就是营帐菊花开,军中捡肥皂的古代版啊!这家伙来偷的阿芙蓉,实际就是生鸦片的一种,明显是床第之间助兴用的,而且在古代也是相当奢侈,而酒精极度刺激肛肠,光听这两样东西的名字我都能想象到这俩人的床上活动多么激烈了!
“今天我走路都差点疼死过去,说好的今天不再做了,我真不该来陪你偷药!”那弱弱男子说道。
“哼,明明是你爽的不行,却道是提了裤子就怪我。老子才要了你几回,你倒是毛病多了。”那偷药男子说道,紧接着就淫言秽语挑逗那弱气男子,说的虽不堪入耳,却让我兴奋都蹲在篓子里咬紧了自己的衣袖,你丫在这营帐里滚起来我都不会阻拦你们的!
可这俩人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弱气男子被捏了两下,压抑着轻微的呻…吟,俩人就这么走出了营帐。
我连忙跟上,眼见着随着两人走入骁骑营,那高大男子住的是百夫长才住的单独帐子,我紧跟上去,轻轻伏在帐外。这里偏僻,旁边就是一片无人空地,倒是极适合动手,我是打算等里头俩人开始哼唧叫…床的时候在趁其不备下手,顺便也瞟两眼男风春光。
却没想着蹲在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没多久,就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回头过去,却听着那人在紧靠着我的位置停下步子来:“你果然会来。世外高人原来也会听着浮世堂老大的话,说叫杀人就来。”'
——十一!
我猛然一僵,他轻轻蹲下来,笑着看我:“别乱动,是我引你出来的。我只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手打我。”
而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身边至少有十几个比三娘水平还高上几分的高手远远围住了我。
“如果你是她,这笔账就要连着以前好好算算。如果你不是她……那我更不会放过你。”他轻轻眯了眯眼睛,朦胧深蓝色的夜色中,脸上的表情更显得莫测,他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朝我面具而来,我手中握着匕首,却不敢朝他出手。
他指甲轻轻叩在冰凉的铁质面具上,饶有兴趣的勾起嘴角,就要摘下。而我们身边的帐篷内却猛然响起了大声的呻…吟浪…叫。
“啊!大哥……不行了!疼……不要再进去了!啊……前面不要!不要——!啊啊啊……前面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抬眼只看到十一的那张脸都有几分绿了。
☆、25
“怎么,十一殿下特地约在此处,莫不是还有这等癖好。我只知京中达官贵人频繁光顾象姑馆,甚至以娈童为乐,想来您自然也会……”我促狭笑起来,他可看不见我的表情,不过看来面具内传出的笑声更刺激他。
十一脸色变冷,猛然抬手摘下面具,看向我的脸,眼神变幻莫测。
“不可能……说话与形容姿态都几乎完全相同,这世间大胆泼辣的女子有,粗野无礼的也有。但这般强势无谓,完全靠着自己又对他人的权势表示轻蔑……”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那故人?”我笑起来:“看到了我的脸吧,完全不一样。”
耳边帐篷里那俩人喘息呻…吟声更响,我甚至隐隐听见了水渍声,真激烈啊。
十一眉毛皱起来,两只手就往我脸上捏来,想要揉我的脸颊。我偏头躲开:“殿下自重。”这严肃警告的语气,良家妇女的表情让我自己都不适应。
“我要知道你这张脸是不是假的。再反抗休怪我抓你回去,让人仔细研究研究你的脸。”他竖起眉毛威胁道。
我垂下眼睛,他伸手径直朝我侧脸伤疤摸来。他倒是聪明,我以前伤疤是烧伤,伤口处凹凸不平,就算是带了人皮面具也能看得出伤疤来。十一纤长的手指摸上去,刚刚触及我光洁的皮肤,我猛然一拳打过去,直中他腹部。
十一那张俊脸瞬间狰狞了几分,一声痛苦的闷哼和帐篷内“大哥,啊啊……不要了,要死了!”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随着帐篷内那弱气男子变了腔调几乎要破音的一声高呼,十一痛的都要翻白眼的倒在了草地上。这节奏韵律倒是配的挺好哈。
我隐隐听见身边十几个隐匿高手的猛然靠近,随着帐内喘息声渐渐低下去,我猛然架起匕首搭在十一脖子上,把他扯到我身前来当做人质,往空地上轻轻走了两步,轻道:“再靠近,我想当愿意往你们皇子脾脏上来一刀,脾脏扎破,就算我是天纵奇人,也救不回来这条命了。
他挨了这一下,疼的几乎站不住,倚在我身上。我笑着靠在他耳边轻声道:“摸了吧,确定了吧。那就让他们离开。”
十一白皙的脸满是愤恨的表情:“你敢对我动手,休想还逃得过!”
“我算是发现了……你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啊,越打你你越爽,吃了几回苦头了,竟还想着往我身边黏。”我几乎是贴在他耳廓上说道:“要是我拿个皮鞭抽你两下,再弄俩乳钉,蹂躏你个死去活来,你岂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了。”
“你——!”他气结,我却看到帐外冷冷夜色中,他耳朵都红了。
“嚯,你这个情场高手倒还会害羞了。”我估计吹了几口气,在他耳边吃吃笑着。
“你果然就是柳七!”
“你再叫我这个名字,我就阉了你丫。你到底设计想见的是那个你的细作柳七,还是我?”我笑道。
“哼,不过是同一人罢了!”
“死傲娇,这时候了还不愿改口。”我笑道:“我可真他妈不想再见你了,上次你嘴里那味儿,熏得老娘半月都吃不下肉。”
十一皇子总算是在斗嘴上甘拜下风,他偏过头去恨恨道:“放开我!我本以为你不愿为我卖命,必定远走高飞,没想到竟然做了浮世堂的走狗,被这乡野间杂牌军囚禁。”
“这话我不爱听,远走高飞,飞到哪儿才是个头啊。再说我也从未被谁囚禁,到你那儿我可真成了金笼子里烈性的鸟儿,而在这里,我不过是加入了一只迁徙的雁队,我们一同抵挡恶劣的天气,去寻找南方的舒适沼泽罢了。”我抬了抬匕首,看着十一皇子不得不抬起下巴,我猥琐的眯着眼看向他下巴到脖颈的优美曲线。
“你还不愿承认你就是她,你脸上是戴了人皮面具?!”
“我是谁?我可从来没承认,我若是说我不是,偏耍赖你又怎样。再说看你这面皮好得很,你知道我的刀工的,不如让我割下来戴在脸上,别人说不定叫我殿下了。”越是看着他弱势,我越狂妄。
可这家伙的思维完全不在重点,皱眉道:“那你的手……你怎么又会这些……”
“关你屁事。”我一字一顿道,猛然一推他,脚尖点地平着掠出去,手臂一撑翻过帐篷,逃开了。身后那几人并未追来,说十一是抖M他还死不承认,要是真的恨我那几个高手早就上来把我大卸八块了,好一个外表邪魅狂狷实则贱受的皇子。
我本要将这事儿说给二爷听,却路过帐篷,准备换掉这一身明显就要是去杀人的夜行衣,再去见吧。
掀开帐帘,三娘并不在。我微微舒了口气,我与十一对上这件事并不打算让更多人知道。朦胧昏暗并未点灯的帐篷里,我脱掉夜行衣,顺便扯掉由于太冷不得不穿在夜行衣里的奇土无比花棉袄,走向我堆满衣服被褥。请原谅我天生放荡不羁不爱叠衣服,我一掀开被子,隐隐听见某种按耐不住激动地呼吸声,惊得我一抖,猛然一脚就踹向被子里。
“唔!”被褥内立刻传来某男人的闷哼,我猛然掀开被子,迅猛无比的拿起小桌上的打火石点亮油灯,回头竟然看着只穿裤子的二爷捂着裆下在我被褥上缩成虾米。这样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抬起脸来,装的一脸迷蒙的含混说道:“啊……这是哪里,我睡着了,我这是钻错了床么……啊,困死了。”
……我就不信刚刚那一脚下去,你还能满脸睡意。我都看到你捂着裆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了。
“滚丫的,你他妈还自动在我床上脱成这样!再装!”我一脚踏在二爷胸口,活活像是要踩死他。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