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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缘来只在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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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刚才的一番奔逃,此刻的我们犹如惊弓之鸟。稍微有点声响便立即停下来左右仔细观望,待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敢继续前进。就这样走走停停,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内心的焦急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突然一阵奇怪的叫声由远而近,再看树林里不知什么多出了四五个身绑着兽皮的野蛮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手持长棍头发散乱着将我们包围起来,互相对视片刻过后他们高举起棍子嘴里嚷着我听不懂的怪声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我凑到梅香耳边低声问:“这些是什么人?”
  看着她的一张脸吓得惨白,我就已明白她肯定也不知道。
  只见她摇了摇头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可能是躲在山里的难民,奴婢也不太清楚。”
  人可是比狼更可怕的生物啊,即使是一群落魄的少数民族难民。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刚从狼口里逃脱偏又遇到了食不果腹的难民,这群难民不会是没有捕到猎物把细皮嫩肉的我们当成美味了吧。
  眼前的状况容不得我多想,因为他们已经向我们扑了过来。我跟梅香同时举起手中的木棍奋力反抗,本来五对二我们就处于下风加上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气,才三两下梅香的后脑就硬生生的中了一棍倒下去。
  偏这群人见到势单力薄的我居然对我玩起了猫戏耍爪子底下老鼠的游戏轮番上来攻击,我只得半跪在地上一手将梅香半抱在怀里一手死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枯枝抵挡着越来越密集的攻击。
  难道天要亡我于此吗!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弱,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眼看着那群人再次围拢过来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嗖—嗖—
  两支竹箭精准的射在挟持着我与梅香的那两人身上。两人被迫甩下我们滚到一边抱着胸脯发出痛苦的嗷叫,其余三人见状愣在一边似乎在犹豫着该反击还是立即逃跑。
  我回头望过去,居然是他来了,一马当先由远而近的正是许久未见的拓跋宏。
  我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他已经一手将我拦腰拽到马上。
  倚靠着熟悉的怀抱闻着熟悉的气息我原本绷紧的精神顿时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浑身虚弱无力。
  “朕先送你回西苑!”
  我不敢看他的脸,只觉得他暗哑的声音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等等—”忽然想到了祈福去的朵儿,我立即坐着身子。
  “别动,朕已经安排了两名侍卫去找他们。”听着他饱含怒气的言语我默默的埋下头再不敢出声。
  拓跋宏紧住缰绳快马加鞭向回疾驰,我闭上眼安然的靠着他坚硬的胸膛不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再度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西苑温暖舒适的床榻上,不过当我看清床榻边坐着的人时,倒真情愿自己仍在继续昏睡着。
  “是担心朕会揍你吗?”
  拓跋宏起身凑到我面前,怒气冲冲的掀开被子抓起我狠狠的拍了两下我的屁股,嘴里凶巴巴的念叨道:“看你还敢在西苑里胡作非为,看你还敢跑到外面乱转,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当下心里又羞又怒干脆背过身去不再理他,不想扭动中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禁不住闷哼出声。
  “幸好你带出去的那几个仆人命大都活着回来了。”
  他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现在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些人的消息。我转过身来刚好看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但我更担心的是那几个人的安全。
  “他们受伤严重吗,梅香醒了没有?”
  “还没有,已经让医官诊断过了,没什么大碍。”拓跋宏紧绷着脸不紧不慢的说。
  “那就好!”我拍了拍胸口,如果她们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这是在宫外我可以不计较,如果在宫内发生了出格的事我也是没办法帮你保住她们的。”
  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也正是因为在宫外我才会如此放心的胡闹。
  “等你身上的伤恢复后我就派人来接你回宫,这个西苑是不能让你住下去了。”拓跋宏板着脸沉声说:“洁儿也很想你。”
  “哦!”回宫的日子来得可真快,甚至还是我自找的。他说洁儿想我我是相信的,我也很想洁儿,所以最终我没有反抗他的命令。
  好多年之后我才惊觉这个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大胆,他是金口玉言的一言九鼎的皇帝,而我却一再的反抗他的命令,藐视他的帝王的尊严。
  其实他从一开始对我就是极尽容忍的,只是我一直没有意识到罢了。
  我身上的多数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也许是那些人觉得我们容易擒获所以下手不重。
  梅香醒来之后很快便恢复了精神,只是朵儿却一直不知道去向。追问了老张几次他才告诉我朵儿自己请求陛下放她回家照顾病重的娘亲,陛下念她孝顺欣然应允。
  我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果,可每想到活泼可爱的朵儿内心总是无法真正安定下来。
  坚持在床榻上躺了好多天,直到浑身发酸再也忍耐不住了才爬起来。该面对的逃也逃不掉我还是老实的认命吧!
  “姑娘终于肯起了,再装下去可就不像了。宫里来的御医都说已无大碍,陛下又怎么会相信姑娘仍旧无法下榻呢!”梅香端着点心盘子从外面进来,见我不再躺着满脸洋溢着兴奋的笑意。
  放弃逃避现实其实也挺简单的,回到那个如枯井般幽深的皇宫又何妨。我最担心的那个事不也已经发生了,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终是逃避得一时逃避不了一世,回到那儿至少还有我在乎的冯洁会给我带来尘世间的温暖。
  “梅香大人说的是,小人知错了。”我忍不住扮起小人的样子打趣道,她是一直希望我快些回宫去的,更希望我能得到拓跋宏的宠爱,可不成器的我总是让她一再的失望。
  她被我逗得满脸通红,低头放下手中的盘子时小声念叨道:“姑娘就是爱取笑奴婢,奴婢这还不都是为了姑娘好。”
  “我心里是明白的!”
  捡起一粒果子塞到嘴里,酥脆可口的油炸果子一时让我忘却了那些烦恼,将全部精力集中到对付美食上。
  五月底,森严的魏宫里终于可以见到花团锦簇的艳丽风景。坐在莲宫后院的长廊边,微风拂过面颊轻轻柔柔的好似触到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暖暖的阳光照在的水面上格外的亮眼,清澈的池水中有好多尾各色的鱼儿正在荷叶的嫩牙中不停的追逐嬉戏,我恍然感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江南,但又很清醒的意识到那只不过是错觉。
  在这荒凉的地方能见到如此的风景真的很难得,我恨不得整日都待在这儿不肯挪动半步。
  “妹妹果真在这儿!”冯洁带着她的大丫头小秋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她身子又高了些出落得更漂亮了。
  听说她最近做起事来也干练许多,后宫里的诸多小事现在都是由她来管理,那些事情虽小想要做好却是不易。
  我回宫后起先那几天倒是时常去她的屋子里坐坐,后来看她实在无法分出精力来招呼我便很自觉的不去麻烦她了。
  望着她笑盈盈的面孔,我一时有些怔忡,原来美人的嫣然一笑真的可以让花儿失色。
  “姐姐今日怎得空闲来看妹妹?”
  她最近应该挺忙才对,太皇太后最近去了方山。老太婆一走我心里立即宽松许多,面对那样的上位者心底到底还是存在畏惧的。
  这一次太皇太后对我的态度有了更明显的疏远,我深知这样的转变对我来说既是幸运更是不幸。
  也因此我不得不开始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同时还要时刻提醒着我身边的人在外面凡事都要谨慎,我真怕我以前对她们的纵容会无意中害了她们。
  “今日是恂儿的生辰,陛下吩咐晚上在恂儿的宫里设宴庆祝。我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的,大家都要去的。”
  冯洁还真是了解我,回到宫里这种应酬总是逃不掉的。也多亏有她帮我刷选出那些必要参加的,不然我哪会有刚才看风景的清闲。
  “哦,那要准备些什么吗?”未来太子的生辰自然是要备礼物,我不自觉的皱眉。
  “就知道你最烦这些,已经帮你备好了。”
  看着冯洁温婉的笑看着我,我不禁在心中感叹,她是真的在生活的磨练中逐渐长大成熟,而我这个实际上虚长她很多年纪的人却越活越幼稚了,想来还真是可笑。
  “还是姐姐最疼我了!”
  这丫头看起来像是还要对我说些什么,不然应该不会亲自来说这种小事的。
  “润儿—”冯洁凝视了湖面许久忽然开口,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小秋已经拉着梅香到一处闲话家常去了。小秋真不愧是冯洁的心腹,对主人的行事相当的了解。
  “陛下最近忙于政事时常宿在太和殿,妹妹—”冯洁的脸色微红,她的眼睛依旧注视着湖面并不看我。
  “姐姐多虑了,我现在很好。”轻轻伏在她的肩头,我知道她这是想安慰我,可却是我最不想听到的。
  回宫也快半个月了,拓跋宏到过我屋子里一次,我用冷淡的态度换回了他一句保证,还记得他当时是微笑着对我说的,他说以后除非我自愿他再也不会强求我。
  我愿意相信他的话,毕竟后宫里的美貌女子一大堆,何必非得委屈自己迁就我这一个。他不来我这儿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又有什么好郁闷的。
  拓跋宏对待后宫的诸位一向雨露均沾,后宫倒也一直保持着相对的平静。但这儿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又怎能真正的安静着。
  准太子生辰的晚宴上众妃们争相表现的情景让我对冯洁的未来不觉隐隐担忧,现在有太皇太后在后面帮她撑着还好,太皇太后若是不在了就很难说了。
  拓跋宏的心里肯定是恨着冯家人的,太皇太后不仅害他幼年就失去了父母,更让他的童年过得很辛苦,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对那个始作俑者恨之入骨即使对他也有着些许养育之恩。
  其实我也不必想那么远,冯洁到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独挡一面了,只要冯家的势力还在她就有着强大的外力支持。况且她的性子那么柔顺,又那么爱他,他应该舍不得对她下狠手的吧!
  也正是因为冯洁对拓跋宏的爱才让我在内心里坚定了对拓跋宏的抗拒,我不想让自己陷入到那种无望的痛苦中去。
  


☆、五,礼佛遇险(三)

  转眼便至六月中,天气逐渐热了起来。算起来距我自这个时空中醒来已有整整一年。
  傍晚吩咐梅香多备了几份菜准备自我庆祝一番,还特地去冯洁那儿搬了一坛葡萄酒来。既然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那我就开心着吧!
  没能约来冯洁,本想关起院门与梅香她们好好热闹一番。谁知就在我们搬来几个食案拼到一起正准备着入座时,外面忽然一阵乐声由远而近,是拓跋宏来了。
  他这个时候摆着大驾过来做什么,我急忙领着众人到院子里行大礼迎接。
  折腾了半天之后厅里只剩下我与他二人,本来嘈杂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对着满案几的食物却想不出什么话好说。
  “莫非润儿已经知道朕要来,故摆了这些来迎接朕。”拓跋宏径自在软垫上坐下,他的神色略显倦怠,声音却是很清朗。
  “还是陛下圣明,偏挑婢妾这儿有好吃的时候过来。”我没好气的回答,她这一来把我的好兴致完全给搅和掉了。
  他也不管我直接开吃,看起来还挺饿的,连平日里不惯常吃的那些小菜也吃得津津有味。心里直庆幸那讨来的酒没搬出来,否则酒量不小的他肯定要帮我消灭掉。
  饭毕我悄悄将梅香招呼过来,让她快些把剩菜挪到偏房里给大家伙吃。想起来还真是对不起她们,说好犒劳她们一顿的,结果还是请她们吃了些剩菜。
  本以为拓跋宏过来依旧跟往常一样只是略坐坐,可待我进到内室却发现,他正安稳的坐着闭目养神,似乎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无意中听好几人说起拓跋宏特别能言善辩,可他在我面前却异常的深沉,常常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而我自然一直遵循着言多必失的真理,在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的他面前总是尽量关闭好自己的嘴巴。可惜事实上我总是败给了自己,时不时就会冒出些对他大不敬的言语来。
  听闻到一声微弱的叹息,我从枯燥的古书中抬头:“陛下好像有心事!”只见他斜倚在卧榻上目不转睛的凝望着我,浅色的眼眸里散发出炫目的神彩。
  “年初力排众议颁布的三长制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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