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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缘来只在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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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妾拜见陛下!”我跟着冯洁一起走到拓跋宏面前行礼。
  他立即伸出手来,一手托住冯洁另一手扶我。
  “这些都是自家兄弟,大家也都认识,你们不必拘礼。难得出宫一趟,玩的尽兴些才是。快去选马吧!”
  冯洁很快挑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马,不似他们牵着的那么高大,看起来性子也像是柔顺的,但对我来说还是太高大了些。我以前在公园里骑着拍照的那些马比这些可多瘦小多了,不用尝试都知道自己肯定爬不上那些马的背。
  来回兜转了几圈思虑再三后,我指着最角落里一匹瘦小的马对马夫说:“就这匹吧!”
  马夫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拓跋宏后才将马牵了给我。陪在我身侧的冯洁略带疑惑的问:“润儿莫不是连骑马也忘记了吧?”
  我无奈的点头!没想到还真是小看了这匹瘦马,想牵它走,它居然还与我较起了劲来。
  我不服气的回头使劲用力拉住缰绳,想让它跟着我走,刚一使力,它猛然抬起前蹄长嘶起来。吓得我立即扔掉手中的缰绳连连后退,幸亏拓跋宏身手敏捷,及时冲了过来扶住我,才让我没摔个四脚朝天。
  直到那马在马夫的手里渐渐平复,我揪着的一颗心渐渐平稳。再看那匹在我面前神气活现的马回到了马夫手里很快就恢复了原本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懊恼至极。
  而身后那群以拓跋禧为首的家伙们此刻正肆无忌惮的欢笑着,我愤愤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它是我小时候的坐骑,看起来温驯却是烈得很,一般人是牵不动它的。”拓跋宏凑到我耳边解释。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我更气了。他刚才不制止马夫牵马,这不明摆着等着看我笑话吗,我没好气的冲他冷冷一笑:“原来是专属于陛下的御马,怪不得婢妾请不动它。”
  “曾听祖母说起你们姐妹的骑术了得,还以为你能驾驭它。”拓跋宏细心的解释,看起来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算了,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姑且不跟他计较了。
  “皇兄,外面的雪还没有化尽地面湿滑,臣弟觉得嫂嫂们不宜一起出去狩猎,还是待在西苑行宫里赏梅比较好。”拓跋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后。
  “还是六弟考虑得周到,她们毕竟是小女子。”拓跋宏笑赞道,同时伸手招呼冯洁:“洁儿快把马交给马夫,过来与朕共乘一骑。”
  冯洁脸上顿时失落与喜悦交加,看着她羞涩的把手交给拓跋宏,拓跋宏轻柔的牵起她的手时,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闷。
  “那我就代皇兄带着贵人嫂嫂吧!”拓跋禧也挤过来凑热闹,这家伙主动过来准没啥好事,我不由得轻哼出声。
  “你那匹马性子太烈,我怕你嫂子禁不起颠,还是让六弟来吧!”拓跋宏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
  “哦!”拓跋禧无奈的答应,眼底竟有丝失落一闪而过。他瞟了我一眼,转身跨上自己的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拓跋宏对他的无礼并不在意,仍旧微笑着招呼其他人出发,看得出来他此刻的笑容是真实的。与拓跋勰共乘一骑对我来说应是最好的,想到即将看到外面的世界,我的心情一下子又愉悦起来。
  拓跋勰本以为我只是骑术不佳,等到看我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爬上马背之后才明白我原来真的一点也不会骑马。还好那些皇子们已经先行出发了,不然又要给他们看一次笑话。
  “没关系的,西苑里也有好多马,到时得空了臣弟们或是陛下都可以教你,多花些时日就会了,况且嫂嫂只是忘记了。”拓跋勰见我窘得满脸通红,急忙开口。
  “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助我,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过你呢!”
  爬上马后我不敢与他的后背贴得太近,虽然鲜卑人生性淳朴,并不像汉人那样规矩众多,据说太皇太后与汉臣们相处也是比较随便的,但我总觉得这样叔嫂共乘一骑有些不太妥当。
  我不是一向不以拓跋宏的女人自居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些都是臣弟份内的事,嫂嫂客气了。”听得出他言语中的生疏,像是刻意在隐忍着什么。
  我的心神一阵恍惚,这孩子对我有好感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很喜欢他,只是我对他的喜欢是那种姐姐对弟弟单纯的关爱与心疼。不会是之前我在艺阁里的那些的举动让他产生了误解吧,我该怎么办?
  刚刚上马时无意中看到他的手掌上有着深深的指甲印痕,难道被马惊到时,他也想冲出来保护我,却硬生生的制止住了。但愿这只是自己的遐想,我急忙停止了胡思乱想,努力想找出些话来打破沉默的尴尬。
  拓跋勰在沉默中缓慢策马上前,我偏头向前望过去,拓跋宏那群人早已经走得老远,只隐约能看到冯洁火红的披风在风中飞扬。
  拓跋宏这次可谓是真的微服出巡,没有随从,也没带侍卫,更没有仪仗队伍。难怪说不分君臣,还真的只是他们兄弟一起去玩玩的。
  历史上有太多的兄弟为权势争得你死我活,看他们现在相处得似乎还挺好的。也许只是因为他们太年轻,那颗心还没有被权利物欲腐化,还不那么自私。
  “最近还有抚琴吗?”出了宫门后,沉默许久的拓跋勰忽然问。
  “前些天还会抚上一两首曲子,现在太冷了。”我不好意思说自从下雪以来就经常躲在被窝里,连饭菜都是由梅香端到房里来给我吃的。
  偏有一次被拓跋宏撞到我半个身子窝在被子里吃晚饭,只得硬着头皮宣称自己病了没有力气,他倒也信了,还派人给我送了补品来。
  “嫂嫂是在洛阳生活惯了自是无法适应平城的寒冷,过几年习惯了兴许就不怕了。”
  他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才十五六岁,拓跋宏在我面前也夸过他多次。可为什么我那十七岁的表弟却只知道玩游戏,看来人与人还真是不能比的。
  “嗯!”路上的行人很少,远远看过去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白。树木挺着光秃秃的枝干在微风中抖索着,时不时落下一片积雪来。
  在艺阁那段日子我曾肆无忌惮的与他闲聊各种各样的话题,这会儿不知怎的却语塞了。
  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到近处才发现原来是拓跋禧。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看他勒住缰绳停下马掉头,动作干净利索。
  “六弟也不必如此不紧不慢,无尘一向稳得很,不会将嫂嫂颠下去的。”拓跋禧放慢速度与我们并驾齐驱,但他对我们缓慢的速度似乎很不耐。
  听到他傲慢的语气我立即转头看向另一边,好在被他奚落惯了倒也可以充耳不闻了。
  “二哥怎么又回来了?”拓跋勰听话的加快了速度。
  “皇兄担心你们天黑了也到不了西苑,让我回来看看。”拓跋禧轻笑道:“咱们不是说好到那儿就先去狩猎,晚膳要用战利品来下锅的。”
  “皇兄这么急啊,从这儿到西苑顶多半个时辰足够了!”拓跋勰也跟着笑,他清朗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分外的动听:“弟弟倒觉得是二哥等不及想快些去会那些野兽了吧!”
  “六弟也听说那儿最近有老虎出没?”提到野兽拓跋禧慵懒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嗯!”
  “咱们先祖就在那儿打死过三头猛虎,等会不知我们谁会有那样的好运—”
  猛虎?
  他们聊些什么我已无心再听下去,冯洁怎么想起来去那种有野兽出没的地方,太没有安全感了。
  不是我胆子小,现在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怎么有能力去保护冯洁。
  “嫂嫂怎么一直不说话。”正胡思乱想着,拓跋禧突然挑衅的问:“是不是害怕了啊?”
  “有什么好怕的,猛兽我见得多了。”确切的说是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见的,我虽嘴硬心里却是虚的,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中气不足。
  拓跋禧深深看我一眼,讥笑道:“弟弟差点儿都忘了嫂嫂的骑射均属上乘,只可惜忘记了。”
  我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装作万分无奈的说:“本是不想让二弟失望的,偏连这个也记不起来了,加上最近旧疾复发身子也不太舒服。放心!等我完全恢复了记忆定要与二弟好好较量一番。”
  就让他慢慢等吧,我的记忆又怎么会恢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拓跋禧面前丝毫不肯让步,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会不会是原来冯润的思想在无意中影响着我。
  “小弟候着。”拓跋禧应得爽快!
  出了城门便觉得寒风彻骨,吹得脸上生生的疼。好在领口缝了一圈厚实的羊毛风倒也灌不进去,不然我真要被冻得瑟瑟发抖了。
  郊外的雪化得慢一些,依旧是大片大片的白。看着灰暗的天空,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里忽然生出无限感慨。
  其实这千年前的天空与千年后的并没有差别,如若不是此刻正坐在马上颠簸,我都有些在做长途旅游的错觉。
  “嫂嫂上次的故事好像还没有结束,正巧今日兄弟们凑齐了就讲完了吧!”拓跋禧沉默良久终于心平气和的问,言语中似乎还有着几许期待。
  这家伙居然还会记挂着那些故事的结局,倒真让我有些意外。曾听拓跋勰无意说起他这个二哥对学业并不太上心,我给他们讲故事实在有些误人子弟的嫌疑,看来是真的不应该继续下去了。
  “后面的内容我也记不太清了,你只当它有个好结局不就罢了。”本以为他会反驳几句,没想到他却乖乖的不再开口。
  而我与拓跋禧说话时,拓跋勰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三,西苑戏雪(二)

  到了之后才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其实挺安全的,那是一座修建了颇有些年代的行宫。看起来与皇宫的建筑风格同属一类,高大粗犷而不失威严。
  我和冯洁自是被留在了行宫内,许是来得匆忙,这里的仆从显然没有得到事先的指令,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仍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房间。
  冯洁自是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而我也开心的跟在她后面东游西窜,不停的活动之后浑身倒是暖和了许多。
  这里的仆役不多,看来并不具备每天细致的去打扫各个房间的条件。
  太皇太后那个女人有时的行为真让人不知如何评价才好,据说她赏给宠臣的钱财珠宝向来丰厚,自己日常却只是穿着粗布衣裳,吃的饭菜也是标准的四菜一汤。
  作为帝王家的人来说算是相当的节约的,节约得都有些作秀的嫌疑了。她如此的勤俭持家,宫里自然也是相当的省俭的,行宫里的仆役就更少了。后宫里的女人们除了我不懂女红,听说其她诸妃也是经常自己给自己做衣服。
  可是再看那些得到她赏赐的大臣们一个个被钱财养得肥头大脑的,不知她会不会发自内心的产生成就感。
  李冲倒是个例外,以他如今的地位得到的赏赐肯定丰厚。可他得到钱财后总是很快就散掉了,却是从来也没有富过。
  本来我对他与太皇太后的事还有些不能习惯,自从在嵇扬那儿对他有了几分了解之后对他印象好转许多。他似乎也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自己人格的人,撇去那些流言不管,他应该是个相当有才华有魅力的男人,拓跋宏与拓跋勰两兄弟对他就格外的钦佩。
  “润儿,陛下临走的时候吩咐了行宫里的总管晚上生火盆,这下你就不用怕冷了。”冯洁的小脸被冻得红通通的,她也不适应这样寒冷的天气,比起我来虽是好了许多,但她可能是为了狩猎有个好的表现身上穿得可比我少多了。
  她一边对着手吹气,一边跺着脚,兴奋的表情却一直没有消失过。
  “是吗!那可真是件好事。”听到可免受冻,心里还是挺开心。
  刚才看到行宫里按常例铺的被子,心里还怪担心的,真怕夜里冻得睡不着觉。
  这儿的人手实在不够使唤,而我也无法始终立在一边袖手旁观着她们辛苦操劳,很快便加入了整理的行列。那些仆人们开始还一个个抢着请我停手,我再三坚持几次她们倒也不在意了。
  比起宫里那些死守规矩的仆役们,这儿的人要显得活泼可爱许多,也许是心情格外轻松,没多会儿我便与她们相处得其乐融融。
  这些奴婢的年龄都不大,长相各具特色。有个叫朵儿的姑娘长得格外水灵,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见第一眼时就觉得她像南方人,问了才知道他祖上果真是从南方迁过来的,但是北迁久了,她已经不太能说汉话了。
  经她这无意中一提醒,我才蓦然惊醒。没想到一直以来我嘴里说出来的居然不是我所以为的汉语,而是鲜卑语。
  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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