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遇指环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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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王子大人吃醋了。吃醋了呦——”
王子听到这话时既没有羞,也没有恼,脸色竟不可思议地变青了,接着眼珠快速地转动,脸上的青光越来越重。他现在才发现今天自己所有的行动都没有经过考虑,竟像失去了理智一样,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对自己行为的异常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黛静控制到这种程度了?
黛静见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异常,吓得立即收起那张二皮脸。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王子一把把她从怀里推了出来,动作不乏粗鲁:“你走吧!”说罢便转过身去,黛静被推了一个趔趄,一头雾水地看了看他,接着大怒,气哼哼地退了出来:这家伙在搞什么?
黛静斜着眼气哼哼地看着那些偷看她的人们。因为昨天王子的公开表演,她再度成了轰动性人物。如果有名有实还好说,从那之后王子对她的态度莫名地更冷淡,让她白担了个虚名,原本就有的怒气也更加炽烈。这不,这天午后又像那天一样到花园的僻静处乱走,可走到国王停留看书的地方,竟不由自主地拨开树丛偷看了一眼。果然,温文尔雅的国王大人正披着一身被树叶滤得细碎闪动的阳光专心地看书。不可思议地,看到他之后她满心的躁动都平复了下来,忍不住向他走过去。想跟他说说话。
国王听见了脚步声,发现了她,立即把书本合上,但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黛静立即省悟过来他是因为什么,连忙摆手,脸也涨红了:“我们哪天什么也没做!”
“啊?”国王显然很诧异她干吗忽然说这样的话。
“其实……”黛静的脸更红了,低下头来,“其实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说来也奇怪,她以前在这方面被别人误会的时候从来不愿意啰嗦,现在却觉得必须得向国王解释一下。
“啊?”国王更加诧异,“你们怎么会……他应该很健康啊?”
黛静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话题引入了很尴尬的境地,脸上顿时热得*,低下头来咕哝道:“是因为我不愿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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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庐山真面目(24)
没想到国王露出更加诧异的神情:“哦,他还真重视你。”
“啊?”黛静一怔,仔细想想,还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对他的愤恨顿时减轻了,甚至还有些歉疚,但眼前很快又浮现出罗娜那张美得没有瑕疵的脸,还有王子这几天对她不愿多看一眼的德性,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下意识地,幅度很小却很有力地一甩手,咕哝道,“不说他了。”
“为什么?和他吵架了?”国王还是很敏锐的。
“不是……”黛静皱紧眉头,懊恼地闭上眼睛,准确地说他们之间一直没有真正友好过,“只是……不想提他……现在太混乱了。”
“哦。”国王立即意识到可能是现在人们对她的议论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忙笑了笑,打开书本,安慰似的对她说,“这里有个故事非常好,我讲给你听?”
“好的。”黛静脸上的红意略微退了些,坐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是个爱情故事。有人说西方的文明是*做出来的,但说是“爱”出来的话更恰当一些。这个时候虽然生产力低下,却到处都是爱。只要有男有女,不久后就会出现“萌生”了爱情这样的词句。故事的情节和现在的小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即使和欧洲最早的长篇小说《十日谈》比起来也很有差距。黛静自然觉得索然无味,国王却讲得津津有味——认识上的差距。黛静不忍说破自己不喜欢听,但又觉得无聊,索性偷偷盯着国王仔细看。
也许是他一直沉浸在文化里的缘故,他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很清澈,更隐隐有种珠圆玉润之气。专注地讲故事时的神情更有几分纯真,甚至还有几分圣洁。不愧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国王终于把故事讲完了,合上书本,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上远方,神情之中颇有几分神往。黛静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国王陛下……您有喜欢的对象吗?”
国王微微一怔,略带些懊恼地笑了笑:“你也想像那些老臣一样向我逼婚吗?”西雅特国王虽然年纪不大,但王室为了尽可能多地诞下继承人,一般都有早婚的传统。一般国王的妻子在他继承王位之前就由父母指定好,但前代国王还没有为西雅特指定妻子的时候就驾崩了,西雅特才得以独身到二十多岁——这对二十岁则是晚婚极限的国王们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老臣们便隔三差五就想尽一切办法劝他尽早结婚,这黛静也知道——只是她一直没有说话之前三思的习惯,照样一不小心就胡喷。
“哪有啊。”黛静吐了吐舌头,用告饶般的语气说——并不是求恕罪的语气,不知为什么,她在国王面前可以像在二十一世纪一样自由谈吐,丝毫没有顾虑。
“我只是关心地问问而已。就像这书中说的‘像成熟的花苞必然开放一样,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必然会遇上爱情’。我怕您耽误了。”
黛静话出口之后才发觉自己多么愚蠢——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年纪大了可能就找不到对象了,但他是国王,即使是八十岁未婚也不愁没有对象,自己竟然说“耽误”这个词,真是蠢到家了。
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国王并没有因此而发笑,反而神情苦涩起来:“耽误……说得对,我一直在耽误。”
“啊?”黛静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人在一生中肯定有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可是我却一直无法接近她,甚至无法感知她的存在。”国王的眼睛像两口深泉,泛着忧伤的波光,声音压在喉咙里,及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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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庐山真面目(25)
黛静越来越惊诧了,两个眉头高高挑起。国王冷不防瞥见她这副模样,忙勉强笑了笑:“你不要误会啦,可能我说得太模糊了。其实,像我这样的人选择面很窄的,一般只能在贵族女性中挑选。并且极有可能会为了国家利益而和不认识的,或和性格不和的别国的公主结婚,虽然这是一国之君必须的限制和责任,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哈哈。”
黛静轻轻咬住嘴唇。因政治婚姻而引起的皇室的爱情悲剧一直是各种文艺作品的重要主题,其中的痛苦观众已经被提醒了无数遍,比当事人还要明白。黛静顿时同情心泛滥,嗓音竟也有些伤感:“我理解你的痛苦。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是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你看看你,倒比我还伤感似的。”国王忽然把刚才的伤感遗憾全收了起来,揶揄着说她。
“对哦,还可以纳妾,对吧?”黛静忙干笑着说,显示自己不是多愁善感的清纯小孩。
国王却怔住了,忽然无比严肃地说:“那我是不会考虑的。即使我不能和喜欢的人结婚,我也会忠于我的妻子。”
黛静哑然。都怪自己得意忘形,不但讨了没趣,还严重影响自己的形象。不过她也真羡慕国王未来的妻子。要换了王子……哼,见鬼去吧,以他那么暴躁的德性,不要像亨利八世一样杀妻再娶就不错了。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的皮肤还真细腻呢。连我的都比不上你。”撒特南公爵和他的夫人去乡下疗养去了,他的府邸就成了女儿们的天下。在这个时代,父母一走,贵族的府邸就会成为偷情场。撒特南公爵的府邸也不例外。玛雅虽然自认对王子一往情深,但并不认为这妨碍她找其他男人。她正躺在一个精瘦雪白的胸膛前,轻轻地抚摩着那细腻的皮肤和垂在上面的金发。
“我的皮肤怎么能和小姐的相比?”
“呵呵,你的嘴还真甜呢。”玛雅紧紧地搂住身旁的人,压低声音,语气却更放浪了,“不过我还真吓了一跳呢。你虽然比女人还美,但做男人的事的时候还真棒呢。”
身旁的人象牙般的下巴上一弯玛瑙般的红唇滑过一丝冷笑。这就是女人。可以在想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和另一个男人睡觉。原来他只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没想到这样的女人处处都是。不过和玛雅的这一次真让他长了见识,原来“*”不是写在脸上的,也不是深刻在名声里的。玛雅在人前的时候总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名声也很好,据说那些老臣们还把她列入了王妃的候选人的名单。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副模样。和他既没有相识多久,也不顾及他们各自的身份,只是爱他的长相,就和他“最亲密接触”了。不过说起来,不知何时起,他竟变得来者不拒了,还真有些可悲。
“虽然你只是个歌者,但你的举止却罕见的高雅。”玛雅把嘴贴近他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你不会有什么高贵的秘密吧。雷诺?”
她身旁的人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本能地抽搐了一下。是的,这个如此堕落的少年就是我们俊美的歌者雷诺大人。本来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却在此时遭到了致命的打击——自己最不愿与外人道的身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毫无保留地抖了出来。希望的曙光由此便消失了,他转过头更深地沉入黑暗之中,对于年轻的,没有追求没有负担的男人堕落的内容一般都是——女人。他在这方面很便利。主要靠他英俊的面貌和优美的歌喉。女人虽然和其他所有的女人都是对手,却对美貌似女人的男人统统没有抵抗力。而且,和身份低下的歌手相好,在贵族小姐们看来,就好像招只小猫来玩一样安全省事——身份低下的人往往谨言慎行,也容易打发。这些美丽的小姐们几乎不需要他去勾引都会倒着来找他。他可以非常充实地度过这段必须在都城度过的空白时光——他的母亲,阿曼达公爵夫人,每次上京都不会轻易回去。她需要很多时间去问候安慰自己在京城的众多相好,和实权者应酬应酬——生活放浪没有罪,但如果勾引贵族家的大好青年,毁坏他的名声和“纯洁”的心灵,耽误他的学业,影响他的婚姻就有罪了。她得和京城的实权派打好关系,请他们帮忙压制对她群起而攻之的苗头。她一天到晚忙得像穿花蝴蝶一样,根本没空管这个阴郁的儿子。幸亏这些外表光鲜、内里污秽的贵族小姐,他才可以过得如此快乐。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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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庐山真面目(26)
不过,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在问自己真的快乐吗?他不知道。只是每次听到别人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都会感到陌生。因为这个名字,似乎曾经标识着“另一个人”。
“怎么了?雷诺?不说话了?”
雷诺这才回过神来,忙笑了笑:“怎么会呢?不是每个人都像故事里的人有着丰富的秘密的。”
玛雅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又把头放回枕头,看着天花板,忽然恨恨地说:“每到晚上我总会不经意地想起王子这时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一想起这个我就会心头发闷!”
雷诺对她若无其事地在自己面前提起王子,并不感到意外。前面已经说过像她这样的小姐只把他当成宠物一样的东西,不把他当真正的“男人”看,自然不认为他有吃醋的资格。只是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人的名字又在他的耳边响起,让他心中又翻涌起了怒气,随带还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想起这个人的时候总让他胸闷。那个像象牙雕成的,很顽强勇敢却在王子面前奴性十足的女孩,那个真正算是让他动过心的女孩,说不定此时正躺在王子的身边,无论怎么受虐也不反抗呢。
“如果能知道那个贱女人是谁就好了。”玛雅把发梢放到嘴里,恨恨地咬着,“如果能知道她是谁,我就可以让她知道,享受不该享受的爱情是什么下场!”
听了她恶毒的声音,雷诺本能地脊梁上一阵发凉。虽然心里对黛静很气,但她可能遇到危险的时候总禁不住会慌张。听玛雅的口气似乎不认为那个“贱女人”是黛静,忙试探着问道:“不是……那个随从黛静吗?王子好像公开地……宠她。”现在关于她的轰动性新闻还是王宫内外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不是她,外面的人不知道内情。”玛雅微微皱着眉头,“王子现在已经不宠她了,听说因为侍寝的时候不合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