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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遇指环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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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想见到他,非常不想。但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因为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潜伏的危险——再得罪他的话恐怕小命不保。
  她来到王子的房间的时候发现王子正在检看自己的伤口。这番折腾让伤口又流血了。席格不在,估计是去请那个医生了。黛静轻轻地把水盆放到他身边不远的地方,说了声“王子,水来了”就想溜。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王子闷混的声音及时钉住他的脚,把她留在房间里。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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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与野蛮的初次交锋(32)
“战争是与女人无关,但是王室的女人就不行!王室哪怕只剩下一个小女孩,也抵得了几百兵士!”王子回过头来。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扭动,是一种令黛静看不懂的矛盾。好强烈的矛盾啊,简直就像两股风雷在交战。
  黛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仍然是被对着他,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久遭烟火侵蚀的雕塑。
  王子脸上的风雷忽然崩溃了,变成一股暴风雨:“是的!我就是残忍!我就是像恶魔一样的人!是个血腥的屠夫!你谴责我好了!你不敢吗?”
  黛静仍想继续背对着他,却听到他的强调中似乎带了绝望和悲愤,惊讶地回过头来。
  王子的脸上竟然是一副愤懑、痛苦、绝望、甚至委屈的神情,眼中充满了渴望——渴望什么?竟是渴望被谴责!?
  黛静把脸完全转了过来,想进一步看清他的脸,却发现他脸上那复杂的表情竟一瞬间全消失了,就像一个黑洞瞬间把一切都吸进去一样。他脸上又恢复了那戴着面具般的阴鸷神情,朝她挥了挥手:“你下去吧。”声音同样像冰冷的面具。
  黛静转身逃入因曾经溅上鲜血,而变得阴霾的走廊。王子那一瞬间奇怪的表情却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闪现。他在渴望谴责吗?难道说他并不想这么做?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又有谁能逼迫他?
  几天之后格利全境归顺。王室完了,即使像要继续反抗也找不到像样的旗帜。王子开始对格利的土地进行过渡处理。不可否认的,他对普通百姓还是很不错的。对于因为战乱而成了盗贼的人也予以赦免,有土地的归还土地,没有土地的就从王室的土地里拨出一部分分给他们。新国土很快就重新恢复了秩序。但仍不能让黛静对他的印象再度好起来。因为那一副情景实在太可怕了:茫然地睁着眼睛,带着一缕血迹,拖着乱发在地上滚动的少女公主的头……
  一切处理好之后就是班师回朝。王子有自己的封地,但王室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国度里。这次他让国家的国土扩大了,国王当然要给他更多的封地。一路上王子受到了天神般的欢迎。黛静呆呆地看着那些朝王子疯狂欢呼的人们,竟恍惚觉得他们长出了角和尾巴,变成了鬼畜的样子。他们应该不会完全不知道前线发生的事情吧。多少也应该知道一点吧。看来这就是人类的真面目啊。什么是正义?对自己好的就是正义。只要能为自己的群体带来好处,即使他满身无辜人的鲜血,也照样能把他看作天使。
  王子回到王宫前面时,迎接他的贵人们又多了两位。一个是满身金光闪闪的老年贵妇,一个是穿着白纱群,带着珍珠首饰,戴着金冠的少女。王子一下马她就朝王子冲过来,抱住他的脖子,非常开心地说:“欢迎您归来,王兄。”
  王兄?亚格耐斯的妹妹?黛静忙集中精神朝她看去。唔,很美,和亚格耐斯也很像……咦?黛静忽然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不协调点,忙向国王看去。
  亚格耐斯的妹妹竟然和国王一点都不像?
  亚格耐斯牵着妹妹的手,到那个老年贵妇面前施礼。他叫她姑母,看来她是已故皇太后的姐妹。
  她和那个意图骚扰王子的阿曼达公爵夫人(在黛静看来是如此)应该是亲戚。也抹了一脸的白粉。不过比起阿曼达公爵夫人可差得多了,简直像船头久经风雨侵蚀的雕塑。奇怪的是她看王子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个闯入者,而王子的眼神则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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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与野蛮的初次交锋(33)
你这个老不死的。
  王子和那老年贵妇眼神交锋之后就把目光移向妹妹,满是亲昵和慈爱的神色。而妹妹则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旁,典型的小鸟依人。看来这对兄妹的感情相当不错。黛静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我远方的亲人呀……
  国王带着贵人们步入宫殿,黛静则和席格一起随侍在王子身后,之后不免有一些宫廷客套。王子显然对这个不感兴趣,几经敷衍之后,终于等到了和妹妹单独相聚的时间——也不算是单独吧,各自的仆从都跟着呢,但这些人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当主子吩咐他们干活的时候,他们才存在。
  公主给王子看她在学画时画的画——在王子上次回京时,她正在远方的高雅贵族那里学画,所以黛静没有看到她。
  虽然是专门到高雅贵族那里学的,她画得却实在不怎么样。比起王子画的差多了。王子画的那个金发美女美艳绝伦,似乎吹口气就能从画里走出来。也许王子用画笔的技术比他用剑的技术还要高明,也许他本该是一个文雅温和的人。到底是什么把他逼成这样子的呢?黛静感到颇有费解,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一不小心就把脑子想痛了。
  公主的画虽然画得不大好,有的画更是把色差都搞错了,王子还是对她赞不绝口:“画得很好啊,兰内特。”看来他对兰内特是颇为溺爱的。真没想到他也会“溺爱”某人。黛静每看到他看着兰内特的慈爱的目光就想起那个被他亲手斩掉头的格利公主。人,有时难道真可以判若两人吗?
  “你好,伙计!”一个衣着高贵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的面目也很英俊,但他的神情让黛静脑子里立即出现一个词:色鬼。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卡留斯嘛,我还以为你迷恋你封地的女人,没有来都城呢。”王子的脸绷得紧紧的,却明显地透出一丝笑意。
  “我怎么会不来看我们的‘军神’凯旋呢?再说我那个穷乡僻壤的女人怎么比得上都城的女人呢?”卡留斯笑嘻嘻的。
  “你今天没有出来接我,该当何罪啊?是不是又去纠缠宫里的哪个女官了?”王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哎呀呀,别把人家纯洁的爱情说得这么不堪嘛。你不会真为我没有出来迎接而感到生气吧?真正的友谊是不拘小节的,是吧,伙计?”
  “你和我做朋友真的没关系吗?你的母亲大人可是恨我入骨啊。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恨不得用目光杀死我。”如雷轰电掣一样,黛静的脑中浮现出那个如雕塑一样的老贵妇的脸。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她脸上的粉抹得真是厚。她竟然没从眼前这个青年和她的脸上找出一点共通点来。原来他是皇太后的姐妹的儿子啊。怪不得这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
  卡留斯哈哈一笑:“你不用在意啦,当一个需求旺盛的老女人看到自己无法得到的英俊男人的时候总会火大的。”
  王子皱眉冷笑:“真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妈妈都能如此胡说。”
  卡留斯揉了揉鼻子:“她既然能让我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我就可以胡扯!”看来这位夫人不仅在化妆上和那位*寡妇颇为相似,生活作风上也是差不多的。
  兰内特依偎在哥哥身旁,怯生生地看着卡留斯。以前他来见哥哥的时候总是喜欢有意无意地盯她一眼,现在却一眼都不朝她多看了。
  卡留斯瞥见她正在盯着他,不禁在心中笑了。以前他对兰内特产生了爱情,想追求她,但兰内特在贵族女人中是出名的碰不得——她的哥哥可是有名的煞神。他便想先接近亚格耐斯,和他关系搞好了再慢慢接近他的妹妹。没想到几次接触之后发现亚格耐斯的脾气虽然和他窘异,但出奇合他的脾胃,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好朋友,倒把兰内特扔到一边去了。他对兰内特的爱情就如早晨的朝露,存续不了多久。友情却是可以天长地久的。
  “那你一定已经心满意足了?”王子往嘴里丢了个葡萄。
  “哪有呀!”卡留斯装作苦闷地揉了揉头发,“那个家伙简直像石头一样,无论我说了多少甜言蜜语都不为所动,我今天算是亏大了。”接着露出坏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什么?”王子眉毛一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卡留斯走近他,在他耳边偷偷说:“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兴趣这么古怪。”
  “什么?”王子皱了皱眉头。
  “她啦。”卡留斯悄悄地指了指黛静,“是不是从吉普赛人那里抢来的?真是可怜啊,这些没家的吉普赛人,他们的女人简直就好像大家共同的奴隶一样呀!”
  “不是的。她是……对了,中国人。”
  “中国人?”卡留斯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这个时候,即使是各国的贵族也很少接触过后来成为“中国”的同义词的瓷器的。他皱着眉头回忆着自己以前有没有听过这个词,最后扁了扁嘴,“那肯定是吉普赛人中的一个部落。”用胳膊肘捣了捣亚格耐斯,“不过你对人家可真不好呢。不让人家穿女装,还叫人家跑前跑后地干杂活,难不成你喜欢小男孩?那就直接找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罢了。难不成你喜欢虐待?那做你的女人可真是辛苦……
  王子微笑着摇着头,正想开口叫他不要胡扯八道了,却下意识地朝黛静看去,却发现黛静一副冰冷的表情,脸立即寒了下来,断然地说:“你不要再胡扯八道了,她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一个随从而已!”
  “真的吗?”卡留斯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可不要是口是心非哦。”
  “当然了。她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即使她死了我也不会在意的!”这已经分明是气话了。他的脸上却波澜不惊,很会摆扑克牌脸啊。
  卡留斯瞄着他的脸,呵呵呵鬼笑起来。黛静不知他们在低声嘀咕些什么,却不知很快就要有一场大祸降临到她头上——不,应该说是恶整才贴切吧。
  
误入歧途的小绵羊(1)
月光如水,黛静独自在王宫的城头上游荡。宫殿的每一块砖石都超过一米见方,一块一块地垒起来,颇有气势。城头上的砖石表面都被时光打磨得光流溜溜的,有的上面还爬上了淡淡的青苔。没有木材,没有玻璃,更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块连着一块的巨石和间或几扇木制的窗户。虽然不像中国古代的宫殿那样精致华美,但别有一番沧桑壮阔之美。黛静沐浴着牛奶般的月色,轻轻闭上眼睛。记得在童话故事里,在这样的月色下,总有痴情的骑士站在心爱的姑娘的窗下,给她唱歌……
  咦?不知是不是黛静的错觉,她好像真的听到什么歌声。她一时好奇,便寻声前往,发现歌声来自于左边宫墙墙角的下面。王宫和童话里的典型王宫一样,四个角上都有一个塔接在宫墙的交汇处。这个塔的上半部分(超过城头以上的)往往是贵人们的住所,而下半部分就是宫女们的住所。由于塔身相对鼓出来一块,所以黛静在城头上可以看见塔上面对自己这一方向的窗户。宫墙下正有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士在对着塔唱歌,手里拨着竖琴,歌声相当的悠扬嘹亮。
  黛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不是那个幻想狂勇士杜威尔吗?虽然杜威尔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那紧张的背影来看,他应该很专注。塔上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伸出一个满头金发的少女的头来,黛静眯起眼睛,发现那正是那“气势汹汹”地贪看王子的宫女。
  那少女用力地朝杜威尔探出头去,大声说些什么,黛静侧耳想听,风却吹散了她的声音。少女嚷了片刻,气恼地把窗户关上。杜威尔失魂落魄般在宫墙下呆站了一会儿,便沮丧地抱着竖琴走了。黛静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头顶一个黑布袋罩了下来,接着身体猛地一晃,竟变成了头朝下。自己被装在布袋里了?
  她本能地又打又踢,张口想喊,一个拳头隔着布袋一下捣在她的肚子上。她眼冒金星,立马晕倒。绑匪……很粗暴啊。
  等到黛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舒适的床上——从这个布料给人的感觉来看,这似乎是什么高贵人物的住所。一群表情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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