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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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清闪过异样,转过头,淡淡地说:“想着了自然会来。淑妃远道而来,莫不是来问这话?”
李玉洁难得笑容可亲地对杨玉清说:“玉清表妹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我同是表亲,来问候关心一下失礼了么?”
杨玉清困惑地打量着她,不是失礼,而是失常,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淑妃有何话尽管说就是了,客套就免了。”李玉洁舒服地坐在贵妃椅上,悠然地说:“德妃何必紧张,只是本宫见你憔悴不少,关心一下罢了。虽然本宫是个不受宠的妃子,能有今日地位,全是仗了父王的功劳,可本宫心里还是明白的,德妃这憔悴的容颜若是皇上见了必不喜,必更勤地往琼楼去了。”拿起一旁杨玉清做了一半的女工,“德妃若有心情、时间,何不花在仪容上?如此也能早把皇上的心拉回来。”
杨玉清生硬地说:“这是我们姐妹的事,用不着淑妃娘娘的操心。淑妃深谙此道,怎么不花时间装扮一下?据本宫所知,景华宫已是半个冷宫了。”
李玉洁自嘲:“本宫这容颜在你杨氏姐妹前,再怎么扮也是逊了一筹。只是德妃当杨昭仪是妹妹,怕杨昭仪不当德妃是姐姐了吧?之前德妃隐瞒杨昭仪产子之事,这宫里谁还不知的?皇上许久没来雅之宫,不用猜也知是心里怨你。”
李玉洁走到杨玉清面前,拉着她的手劝道:“去琼楼吧,跟杨昭仪道个歉,毕竟你们姐妹一同经历了不少,姐妹之情还在,只要你诚心,她必会原谅你。她原谅你了,自然皇上也就原谅了你,这雅之宫就不会如今日的冷清。”
杨玉清抽开手,百思不得其解,“你会这么好心?”
李玉洁正了正容,“德妃别忘了现在什么时刻? 如今刘氏当道,靖王府随时被他所吞噬,一旦王府失陷,你我还能安然吗?本宫只劝德妃从大局着想,尽快修复与杨昭仪的关系,我们三人联手,必能拉皇后下马,届时,后宫就不只太后说了算,朝廷也就增添了变数。”
说完了话,临走前,她又别具深意地说:“争宠是长远的事,解了近急,又何惧远患。”
杨玉清愕然,细细地思索着这话,拿起针线,有一下没一下地做着手上的活。
………
心有一结
自安乐宫回到琼楼后,我迫不及待地从听雨手上抱过瀚儿,仔细在他的脸上寻找谁的影子。这脸、这鼻子,没错,是陈望的模!我长长地吁了一口长气。
陈望走过来,伸出食指逗着尚熟睡的瀚儿,“这小家伙好小,比嫣儿那时小得多了。”嫣儿是小公主陈嫣,
我笑说:“那当然,小公主是足月生下的,而瀚儿……”说到这,我不由笼上一层轻愁,作为母亲深深的愧疚。
陈望见此,轻拥着我,劝慰说:“这不关你的事,现在母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不是挺好吗?”
“嗯。”靠在他的怀里,难得他的善解人意,心窝暖和和的,“刚才在安乐宫你好英勇,我都被你感动得流了不少的泪,以后,你都会这样护着我吗?”
“那是当然!”陈望自豪地说:“不护着朕的蝶姐姐,朕护谁去,放心,以后天就是要塌下来也有朕给你扛着!”
“好,我就记着你今天的话。”我幸福地笑着,有疼爱自己的夫君,还有可爱的孩子,我终于得到幸福了!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的孩子,他正睁着黑黑的眼珠炯炯地盯着我——心下一惊,又险些手抖把他掉到地下——那如剑的眉毛、那深邃的眼睛、那炯炯的眼神,不就是那像刀刻在脑里的陈舍吗?我的孩子、像谁多一点?
陈望察觉到我的失常,抱过孩子递给听雨,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也苍白的吓人……小文子,快去传太医过来——”
“不用了!”我止了他,强颜作笑地说:“臣妾还在坐月子,身体自然差了些……可能累了吧,歇歇就好……”
陈望扶我到床上歇着,低声又有些霸道地说:“好好歇着,不要胡思乱想。”拿棉被盖好,“朕还有国事要处理,所以,小蝶先歇着,等你醒了,朕也就回来。”他起身欲走,我猛地一把拉住他,陈望迷惘地问我:“小蝶怎么了?”
我把他拉近,伸出双手托住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他的眉毛、他的眼,喃喃:“怎么你的是丹凤眼?怎么你的眉毛……不是剑形的……”陈望轻轻地拉开我的手,宠溺地点着我的眉我的眼打趣说:“怎么你是柳叶眉、怎么你是双眼皮?”
我一阵恍惚,“你、先走吧,国事重要。”“那好,朕走了——”我又猛地拉着他:“你还是只负责盖章吗?”
陈望愁眉苦脸地说:“现在不单要负责盖章,还要拿主意,偏偏一人一个主意,各有各的理,把朕给吵死了。”
“哦,你去忙吧。”
陈望反而不走了,脸凑到我面前说:“朕这么辛苦,你就不安慰安慰?要是不安慰朕就不走了。”
我打起精神,朝他笑了笑,凑到他唇边轻吻了下。陈望这才呵呵地笑着走了。
送着他轻快而去的身影,我不禁又愁上心头,虽早做好了孩子像爷爷或三伯很正常,但心里头,就是纠成一个死结。一闭上眼睛,陈舍的脸孔就出现在眼前,他那睥睨天下的凌厉,他那冰冷的不屑……
………
各自毒计
这一觉醒来竟是第二天早上。如梦上来给我梳着头,我问着:“小皇子可睡好?”
如梦回道:“好呢!奶娘正给小皇子喂奶,娘娘要见小皇子吗?”
我既怕又想,犹豫了下:“嗯,叫人抱小皇子过来。”他是我的儿子,不管像谁,都是我生的,也许像陈舍也不错,毕竟陈舍除了心理不正常外,还是个有作为的人物。
如此一想,心里舒坦多了。奶娘抱上瀚儿后,我连忙接过来抱在怀里,小家伙正咧着嘴笑呢!这个小小的家伙滴溜溜地盯着我,新奇又专注,挥着两个*的小拳头,又对着我张开嘴地笑——心里顿时被温柔塞得满满的,看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这是我的儿子啊,为什么要怕他?他像谁又怎么了?他像谁也是我的儿子啊。轻轻地在他像粉一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奶娘笑眯眯地说:“娘娘,小皇子可乖,平时不怎么哭,就喜欢笑着,也不怕生,吃得也多。瞧,小皇子长得多壮!”我回头朝她笑笑:“有劳奶娘了。”
奶娘连忙欠身:“不敢不敢,这是奴婢的活,只要娘娘不嫌奴婢笨手笨脚就好了。”我微笑不语。又问着如梦:“昨晚皇上没回来吗?”
如梦回道:“没有,听说边疆吃紧,皇上和大臣议事到深夜,所以在汉阳宫过夜了。”
难为他了,希望趁此改改那好动的性子,慢慢地学着沉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看着幼小的瀚儿,不由又忧愁起来,如今刘氏当道,解除了外患后,怕又是内患了。就算帮靖王府扳倒刘氏又如何,还不是另一个权臣。
突然蹦出何飞,也许可以扶持起何飞。
皱了皱眉头,何飞野心太大,若把他扶起,还不如如今还正直的刘定天,若要扶何飞,也定要一起扶一个能与之相抗的臣子。
不论刘氏好是不好,都必须扳倒,要不然,我以后的日子就得长期受两后所压,不定哪天就不明不白死在她们手里。刘初净先不说,太后,定不会饶了我,怕此时已想好千百条毒计神不知鬼不觉地要我的小命。
想及此,我抬头寻着小香的影子。问如梦:“小香呢?”
“她去忙了,娘娘找她么?”
我随即随意地笑:“没事,只是前几天听她说起一样好吃的东西,突然想吃,又想不起名字,想问问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如梦:她会是暮云宫的人吗?
说话间,小香端着几碟早点进来。如梦眼尖见着,笑说:“正好,娘娘正挂念着你,说想吃什么忘了名,你快告诉娘娘……”
小香眼珠儿一转,甜甜笑说:“嗯,瞧——奴婢又给娘娘找来好吃的——”如梦笑打着她:“就你这鬼精灵细心,没来多久就讨了娘娘的欢喜。把早点放在厅里,等会娘娘就过去吃。”小香瞧了我一眼,端着早点放在寝室外的小厅。
见瀚儿有些困意,叫奶娘抱他去歇着。又对如梦说:“去汉阳宫问问皇上今天过来用膳么,若来,叫御膳房备丰富点。”如梦点头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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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网络不好,老是上不了线,所以今天三更一起更了。平常是更两更的,写得多就更多点。
最近也有些卡。这卷要收尾了,跟下一卷的连接有些吃力。虽然思路有,只是这个过渡的过程好伤脑筋。 这一卷写完,等于这本书的上半部也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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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各自都走了,小香从厅外进来,走到我身后悄声地问:“娘娘找奴婢?”
我抓着小香的小手笑说:“辛苦你了小香。王公公有没有什么话要传过来?”
小香滴溜溜的眼珠地在屋内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他人才小声地说:“有。刚好王公公派人告诉小香,说要见娘娘一面。今晚在老地方。”
莫非,太后要对我下手了?我心底一沉,该来的终于来了。
今晚,陈望回来得很早,黑黑的眼圈、疲惫地神情,不曾用膳便倒在床上睡着了。我给他盖好棉被,带着小香来到与王德才约好的地方。王德才早已等在那。
没有多余的话,我开口就问:“是不是太后终于下手了?”
王德才也没有费话,直说:“是。太后可能要用毒害娘娘,娘娘要注意饮食了。”
下毒?很老套却永不落后的办法。只是我比较担心下毒不成后她会再用什么毒计?我沉吟一会儿,恶向胆边生,“能不能在太后下毒之前先把她毒死?”
王德才明显吓了一跳:“不可!毕竟她是太后,突然中毒身亡,先不说要查个水落石出,就说如今宫中谁不知太后与娘娘势同水火,太后一死,娘娘无论如何难脱其责。这事,不可行!”
“那王公公能不能找到一种让人死得不明不白的毒药?说实话,不管是来阴还是明的,本宫都无法与她相斗,只有下毒一途,还要让她快死的,以防夜长梦多。”那只老狐狸可不好斗,死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王德才点点头:“这可行。好,奴才这就派人出宫向何大人求药。不过娘娘得稍等时日,因为太后身边侍候其饮食的宫女不是奴才的人,须借故将其调走,换上奴才的人,才可行。这段时日娘娘要小心些……”
我点头:“公公放心好了,恋蝶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若是下毒,我自有办法,就怕她另有毒计,防不胜防。”
“好,奴才若是有最新的消息,定及时转告于娘娘。没其他的事奴才先告退了。”我想了想,叫住了他,低声说:“派人出宫时,顺便帮我问候何飞一声……”王德才颔首,回去了。
何飞,若不是他,在这宫里无权势无后台的我是寸步难行,欠他这么多,该怎么还啊?
如果知道将来都还了他时,我们是那样的结局,我情愿,被太后毒死——或许,在他为我断指之时,我与他的命运已经纠缠在一起……
回到寝室时,坐在床边,深望着陈望熟睡的脸,那么的孩子气。呵,都当父亲的人,怎么还会一脸的孩子气呢?伸出手指,按按他高挺的鼻子,又划到他的唇,丰满、柔软。手指顺着下巴下去,落在他的喉结、粗粗的脖子……
睡眠中的他无意识地拔开我的手,转个身,继续沉睡。
原来你懂的2
我捏着他厚厚的耳垂,逗弄着。见他还不醒,俯上身子,银牙轻轻啃着他最敏感的耳垂——陈望颤了一下,回过头,睁开蒙胧的眼,正见我恶作剧坏坏的笑,他用没睡醒沙沙的嗓子问:“你还不睡啊?”问完,又闭上眼。
我躺到床上,支着脑袋,侧身看他,另一只闲着的手又去逗弄他。这回他彻底地醒了,神采奕奕地盯着我,突然翻过身把我压在身下,那丰满又柔软的唇重重地落在我*的唇,喘着浓重的气息。
我连忙止住他。
他睁着浓浓情欲的眼不解地望着我,把他从身上推开,说:“你忘了我还在坐月子吗?”
他顿时气妥,“那你怎么*朕?”
我看着他吃吃地笑:“想知道你睡得有多沉?”
他猛地压在我身上,坏坏地说:“既然醒了,摸摸亲亲也好……”
我躲开他落下的唇,忙说:“别,我有话跟你说……”他不依,乱在我脸上啃,我只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