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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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慌又怕,急得想哭——
鼻子好不舒服,塞得紧,透不过气,好像、好像被谁压住了——我用力地吸了一下,根本吸不进空气,憋!
猛然睁开眼睛,一张加大的脸庞撞进眼帘:“哇——”我惊叫!吓死人了!
“哇——”眼前的男音吼得比我更大声,还是贴着我的耳朵发音。“哇——”聋了!一脚踹去,把站在床前的男子踹到地下。
七皇子翻身从地下爬起,一屁股地坐到我床上,拧着我的耳朵嚷道:“本皇子好心来看你,你竟敢踢我?本皇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踢呢,你是第一个!快!快下床站着,让我躺到床上踢你一脚,我就既住不咎!”
“放手!”
“不放!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咋的?”
我伸出几根手指,捣到陈望的腋窝里——“呀——”陈望猛地跳下床,大惊失色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怕痒?”
我得意地笑:“我弟弟也怕痒!”说完,我又想起刚才作的梦,弟弟,他看不到我,他不理我!难道他忘了小时候我给他作马骑?也忘了我每次回家给他买好吃的巧克力吗?妹妹呢?也不理我吗?忘了我是她最亲爱的姐姐吗?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忘了?少了我,你们一样地过年,一样地吃团圆饭,一样的生活愉快吗?
“怎么了?”七皇子又坐到我床上,拥着我柔软的香肩。
“没怎么。”我闷闷地说。是梦,一个梦而已,要不然爸爸妈妈是不会不理我的,他们知道我死了,怕是哭得肝肠寸断。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的伤心欲绝啊!不觉,我的眼眶红了。始终我都无法忘怀前生生我养我的父母,二十几年的记忆与亲情,哪能说忘就把它忘了?尤其在现在无依无靠的时候,特别地想他们,想得心都碎了。如果再死一次能回到21世纪,我不会再怨恨命运,也不再羡慕别人的幸福,我会用我生命所有的能量去争取我想要的幸福——那么现在的一切,能不能是一个噩梦?噩梦醒来,我依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纵然辛苦,但不会有人时时刻刻地算计我,也不会有人想要我的命……
旁边又响起唠唠叨叨的声音:“没怎么你怎么一脸的痛苦?告诉我你脸上一圈圈的青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哇!额头好大的一个伤口!谁打你了?告诉我,本皇子抄他全家!”
我白了他一眼,我的伤是三皇子害的,你去抄啊,先抄了你老爸,再抄你的老窝!
七皇子拥我的大手又收紧了下,“快告诉我谁敢动你,我灭他九族!”我这才意识到他不安份的咸猪手……“喂,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站远些!”我使劲地推开他,不小心用力过度,叭的一声,七皇子跌坐在地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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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阳光男孩 2
“听雨呢?去哪了?还有如烟如梦,怎么都不在这里侍候着?”该死的,怎么放狼入室?
七皇子捂着摔痛的屁股从地下爬起:“你说那三个小宫女啊?我让她们回避了。”
回……避?我晕!“你是我姐夫耶,跟我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又……又坐在我床上,你……你想*啊?”
“反正你身上的地方我摸也摸过,亲也亲过,别说是坐,就是躺到你床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你以为你在卖隆胸广告啊?看陈望又想挨到我床上,我掀开被子,两脚成备战状态,随时给他几记。
陈望洞悉我的动机,嘿嘿笑着在我床边绕来绕去,见我毫不妥协,竟坐在地下与我对峙着。我不由得不服了他:“你、出去!我、要更衣!”
“更衣?好啊!”陈望咕碌地从地下爬起,乐不可支地抱来我一堆的衣服,笑嘻嘻地说:“你受伤了手脚不方便,来,我帮你更衣!先穿哪一件?上衣?还是下裤?”突又兴致勃勃地拿过一件粉红色小事物,“要不先穿肚兜?”
我忍无可忍,这人怎么这么无赖?“衣服放下!人、滚出去——”河东狮吼就是这样被男人气出来的。
陈望一脸无辜地说:“我真的会帮女人穿衣服,不信你去问问你姐姐,我可帮她穿了好多次。喏,就是这样对不对?套到头上,再在后面打个结……”
妈呀,他竟拿着我的肚兜在他身上示范,羞死人了,他还让不让人活啊?
他“穿”好了不算还摆个甫士,“是不是这样啊?”
我不忍了!赤脚跳下床去夺回我的衣物,夺回我的尊严。陈望不让,非与我与衣物纠缠个不亦乐乎——
“砰!”房门被人猛力推开,我望去,愣住了!来人看着衣衫不整的我和穿着小肚兜的七皇子,也傻了。
***********
杨玉清指挥着宫女小心端着手上的汤盅,别溢了泼了,这是她叫厨子好生炖着给妹妹的补品。走到杨恋蝶客住的凌波楼,杨玉清不由放缓了脚步。
凌波楼是耸天宫风景最好的楼阁,朝看清雾似梦幻,夕见夕阳天边红,春夏花开满山红,秋冬群鸟江上游。若不是地方太小不宜扩建,这处早就成了耸天宫正殿。杨玉清煞费苦心把妹妹安到这里是想宁静优美的风景驱散留在她心头的阴影。
想起当日见到妹妹红脸肿鼻,额头鲜血红艳骇人,长发凌乱,以前清澈见底的水眸盛着的全是绝望之色,那会,她恨不得掐死那个把妹妹害惨的人……
杨玉清低头叹息,这宫里的事,她一个皇子小侧妃如何能做主,即使亲妹妹如此遭人折磨,却无可奈何,讨不回半个的公道。要是,要是夫君能成为皇帝,我也必是一品正妃娘娘,那时谁还敢小瞧我杨家半分?
想起小时遭的白眼和侮辱,杨玉清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助夫君成为九王之尊。
走到阁楼下,杨玉清清晰听到妹妹的高喊声:“衣服放下,人、滚出去——”又听到一阵模模糊糊的男音,声音虽然模糊,但绝不是太监尖又细的声音,谁——
杨玉清心头一惊:耸天宫除了夫君还有哪个男人敢闯进来?而且还闯到妹妹的闺房!她不由加快几步上了阁楼,在门口也没到宫女守着,她心里更慌,猛推开门——
杨玉清傻了——
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好夫君——七皇子!他身上穿着什么?妹妹的肚兜!她头一晕,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但她不但没晕,还很清醒,所以她看到她的好妹妹——杨恋蝶只穿着单薄的内衣,披着长发,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俩人——小姨子与姐夫和一堆的衣服抱扯在一起!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杨玉清一阵天昏地转,险些摔倒在地。后面的奴才马上扶紧了她。
她的妹妹怯怯地唤了她一句:“姐姐……”脸上惶恐又不安,大大的黑黑的眼珠小心翼翼地瞧着她,好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杨玉清黯然神伤。
她的夫君、她的夫君却笑容灿烂地向她打招呼:“哎,玉妃也来了!”夫君阳光般的笑脸耀得杨玉清眼前一黑,终于晕死了过去。
豆腐门事件(戏说)
凌波楼一共三层,第一层是支撑阁楼的木桩,第二三层居住。我与听雨住在三层,另两名宫女则住在二层。在以大理石和玉石为主要建筑群的皇宫里,凌波楼的木质建筑就显得别具风格。
记得家乡有些老木楼,小时常去玩耍,人走在上面或在上面跑,楼上楼下总能听到咯咯噔噔的脚步声,小孩子觉得好玩,也就经常在那里蹦来跳去。
而凌波楼所建筑的木材竟能隔音。只要不是大声地叫喊,楼上是听不到楼下的声音,楼下也听不到楼上的声音。有了这层隔音效果,我与听雨就敢大胆地说着悄悄话。
之前借故派了听雨出去转了几圈,打听回来不少的好消息,其中有我最牵心的好消息,呵,可谓是好戏一场接一场精彩地上演了。
我离天耸天宫的那天,陈舍唯一的种……呃,是心肝宝贝从树上摔下,扭伤了腿,留在了耸天宫养伤,雍王妃自然唯儿子是尊唯儿子是命,也住在了耸天宫。
听说小皇孙发生安全事故后,他的几个随身奴才被活活打死,惨叫声响透了半个皇宫。唉,同样是人命,有的尊贵无比,有的却低贱如草,不过是扭伤腿又没断了或废了,何必把人活活打死呢?想着那几个可怜的奴才,我再次感叹命运的不公平。
接着听到的事情,我又觉得命运是公平的。
耸天宫的女主人归位后,假冒伪劣的女主人曾仪儿就倒大霉了。由于雍王妃一直怀疑她与三皇有一腿,故视曾仪儿为眼中钉肉中刺,加上独生子意外的扭伤,把一股脑的怒火怨气全泼到曾仪儿身上。
雍王妃是大家闺秀,用的手段自然不像曾仪儿对我那样粗鲁,人家大家闺秀有大家闺秀的高明手段,就如听雨救治曾仪儿醒来那招,不掐人中却寻肉多的手臂乱扭一通,事后还一副救世主的表情说:“瞧,这不挺有效的吗?”
所以曾仪儿撞到郡主出身的雍王妃怀里,受了罚挨了罪还得叩头感激谢人家的恩,真个有苦说不出,苦不堪言,可把她郁闷死了!
后来曾仪儿找陈舍求情去,呵,陈舍本就是利用她,哪管她的死活,三言两语打发她走人。最后,曾仪儿忍无可忍,在一月黑风高夜,偷偷摸摸逃出了耸天宫,据说连衣服也没敢带走一件。唉 ,当时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
之后的事情在我的意料中发展。
四皇子参了三皇子意图造反私立兵工厂的折子,皇帝自然龙颜大怒,马上派出几支军队前去围剿兵工厂,并当朝扣押了三皇子。
结果可想而知,当军队们雄纠纠气昂昂围住了“兵工厂”之时,果然看到“兵工厂”里驻有重兵,也果然看到一箱箱打上封条的可疑性“商品”,于是乎冲进去缴——
驻守的三皇子重兵见来人冲去并不阻挡,直接把人请了进去,还问人家要不要喝口茶,再吃碗饭再走?军队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猛冲进去缴——不知缴什么好——因为里面不是兵工厂,而是一间豆腐坊!再打开封得好好的箱子,竟是——一箱箱新鲜刚做好的嫩豆腐,还正冒着热气呢!
听说三皇子在朝廷还一脸委屈地问皇帝:父皇啊,儿臣只不过想吃几斤嫩豆腐,开了一间豆腐店而已,有必要派大军去抄吗?随便跟我说一声,最多我不吃豆腐了还不行吗?
皇帝就发火地问提供假消息的四皇子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诬蔑你三哥?
四皇子那个冤啊,比窦峨还冤,就气急败坏地问三皇子:你Y的磨豆腐就磨豆腐呗,干嘛发神经派了一支重兵去把守?
三皇子当然早就背好了说词:这豆腐可不止我一个人吃,还有我的几万人马也爱吃,不派兵重守万一被敌军下个毒,岂不一片又一片地嗝屁了?
四皇子又问:豆腐而已,你用得着用这么好的箱子装着又打上封条吗?
三皇子一副你吹我不涨的表情说:我这箱子是经过特殊处理,保温又保鲜,你若有需要,打个八折给你。至于打上封条也是预防安全事故的发生,难道我敬业也有错吗?
终于,四皇子后知后觉地知道上当了。这就是震惊朝野的豆腐门事件。
事情还没完,皇上正要追究四皇子诬蔑之罪时,四皇子竟然耍赖了,他死不认帐,说是另有人透的假消息给他,而他本着为父皇的江山社稷着想,未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就草率地上奏了皇上,罪是有罪,但罪出有因,是可以原谅的。
这回轮到三皇子吹不涨四皇子了,好好的一个天衣无缝的计谋遇上个耍赖的,一切付之东流。
但有一个人能把四皇子吹涨,这个就是靖王爷。
靖王爷唱了压轴,他又上了一份奏折,爆料兵工厂确有此事,但开厂的人不是三皇子而是四皇子,另外还附上了详细的通讯地址。
皇帝又马上把缴豆腐的军队们叫去按地址再找。嘿!真的找着了!枪、刀、弓箭、大炮一样不少,还有多的——龙袍也找出来了!
其实这是一个很没有水平的阴谋,你想兵工厂是造兵器打铁的地方,怎么还玩绣花针,兼职绣起龙袍来了?不过这年头水平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证据”栽到了赃。四皇子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