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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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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一部得令开始后撤。
  宇文宏业一听素来狡猾的慕容老儿此时竟然不再战,心道不能舍了自家吃了大亏,于是随即大喊道:“宇文不战。”
  战场之上片刻之后,仅余熙熙攘攘地拓拔一部与几个鲜卑小型盟落。
  那挥舞军旗的小将一看,立时慌了神,丢开军旗,从怀里摸出一张白布,系在旗杆另一端,高高举起挥舞了起来。
  这一场打了整整一个冬,酝酿了整整一个冬的大战,如此戏剧性地仓促地收尾了。
  鲜卑大败,按约退回了漠南以北。
  李彦又拟了一道文书,加盖帅印,昭告天下:“大穆之内,禁着鲜卑服,一律改着穆服。禁言鲜卑语,一律用大穆语言;凡迁入大穆的鲜卑人,一律以大穆为籍,死后葬在大穆,不准归葬漠北;禁止大穆境内的鲜卑族通婚。”
  当天夜里,武城城内载歌载舞,宴饮欢庆。
  马啸啸守着墨子昂,并没有出门去凑热闹,隔着大帐听了好一会儿的欢声笑语。
  武城城内欢歌达旦,一连三日。
  武城府尹深受鼓动,上得大台,讲了长长的一段话,感谢众军协力,保住了武城,保住了齐州,更保住了大穆,说得又是哭哭啼啼了一场,最后竟然哭晕在地,被两个军士架住胳膊,拖了下台。
  春天到来的时候,西域人便动身回西域了,段子敬也动身回邺城了,小童,吴七等一行人便回清风寨了。
  临行前,绿荷急匆匆地跑来问马啸啸:“你说邺城究竟冷是不冷,干是不干,我带些什么衣裳去才好?”
  马啸啸翻了一个白眼。
  回皇城是在三日之后,马啸啸和墨子昂坐在马车里随大军而走。
  墨子昂虽已是好得七七八八,但仍需休养,便没有策马。
  马啸啸自也不策马,斩鬼幽怨地拉着马车前行,甩得脖上铃铛叮当作响。
  春光正好,沿途鸟鸣花香。
  马啸啸坐在马车里,闲来无事,摸出秘籍,又算了一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这一次,算得手中仅余一张卦牌,下书“龙女”二字,卦上是一个白衣女子,眉清目秀,头上却肿了两个龙角。
  马啸啸十分惊讶,忙翻了秘籍解卦,照着那一页一字一顿地念了出声:“龙女一卦意欲君临天下。”
  念完她怔忡了片刻。
  沉默之际,墨子昂了然地出声问道:“你可是在想,这个‘君’是不是‘盈盈现世,必为明君’的‘君’?”
  马啸啸心虚地点了点头。
  墨子昂则笑道:“你到时去看看,不就知晓了。”
  马啸啸听后便想,这是让她去皇宫里看的意思?
  尚不及鼓起勇气去问他,却见墨子昂已经闭上了眼睛,斜靠在车壁上。
  马啸啸便没有再出声细问。
  唯听马蹄嘀嗒,脖领叮当。
  到达皇城城门之时,马啸啸卷起车帘,见城门下跪着一个人,一身玄服,衣袍长长地托在地上,在太阳底下跪得纹丝不动,身上背负着好几根荆条。
  竟然是先前登基作了皇帝的北王周静。
  这周静糊涂了好一阵,现在终于聪明了一时,自从晓得周宁衍军中称帝,大胜鲜卑之时,他身在皇宫,明黄加身,却是吃不下也睡不着,日日夜夜备受煎熬,思来想去,终于想了负荆请罪这一出,等在周宁衍班师回朝之日上演。
  对着回朝之师,周静好生哭诉了一场。
  马啸啸耐心地听完之后,总结了一番,大意就是说他先前见东王周田意欲撺掇皇位,便急欲保护幼帝,与周田在皇城门外打了起来,后来不慎被周田打进了皇宫,杀了幼帝,他悲愤交加,奋起反击,终于胜了周田,又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自己做了皇帝,如今见大帅回朝,当为真正的明君,便自知有罪,来向明君请罪。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伏低做小,又将弑君的罪名推得干干净净,反正周田已是死无对证,幼帝横竖就是他杀的。
  马啸啸默默地在心中给他点了一个赞,真乃人才。
  李彦听罢却没有做声,打马径直从他身边而过,把他又晾在了太阳底下。
  行到内城门时,队伍停了下来。
  马啸啸见面前黑布车帘一掀,露出个小兵的脸来,憨厚地一笑道:“马姑娘,大帅请你入宫。”
  马啸啸一听,立马转眼去看墨子昂。
  却见墨子昂眉目间尽是疏朗笑意,道:“你去罢,你若不去,恐你今生必不得心安。”
  马啸啸闻言,心中融融暖意,却问道:“那我看完盈盈草之后,上哪里去找你?”
  墨子昂答道:“自然是一品轩。”
  马啸啸了然地点了点头。
  皇城一品轩,就是那个她发足狂奔追了墨子昂的马车,追了足足十八条街而去,又守了他一天一夜的地方,也是他们第一次说话的地方。
  墨子昂下了马车以后,马啸啸趴在车窗上,见他背影再看不见,才对那小兵说道:“我们走吧。”
  是夜,马啸啸站在皇宫里最高的九重塔上看天空明亮的焰火,一朵又一朵金色耀眼绽放,塔楼之上回荡着拖长的声音:“天恩浩荡,新帝即位,万民所向,建号隆裕,国隆民裕……”
  后面还有好长的四个字儿,接连往外蹦,马啸啸无暇再听,只顾看那天上的金光银光,成线成簇,煞是好看。
  隔天,来传话的年长太监告诉马啸啸,祭祀的殿堂正在准备祭礼,不得入内,她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她便耐住性子,没有去看那座种有狗尾巴草的炉鼑。
  再隔天,来传话的年长太监告诉马啸啸,祭祀的殿堂虽已礼成,可她无名无份,不得参加祭礼,需等到祭礼之后再去庙堂,她又想确实也有这个道理,她便耐住性子,仍旧没有去看。
  再再隔天,来传话的年长太监告诉马啸啸,祭祀虽然已经成了,可是皇帝圣明,下令关闭祭堂三日,使得神气缭绕充盈殿堂,方可惠及万民,国运昌隆。
  马啸啸一听就想,有个鬼的神气缭绕,分明是李彦找些借口,不让她去看那盈盈草。
  年长太监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个年纪较轻的小太监,恭敬地端着托盘举过眉毛,上面放着纸与笔,细声细气地说道:“这阁楼尚未命名,皇上让马姑娘给这个住处赐个名儿。”
  马啸啸入宫以来,一直住着的就是此处阁楼,地方不大,却很清静。
  此时此刻,马啸啸心中正因祭堂关闭一事起火,接过纸笔,胡乱地写了“怒海听涛”四个大字。
  那小太监并不多看,只“喏”了一声,将纸卷成了轴,又举案齐眉地端走了。
  隔天,一块沉木的牌匾就做好了,挂上了她住的阁楼,那怒海听涛四个字已不是她那狗刨一般歪歪扭扭的四个字,分明被人重新写过,字迹俊逸潇洒。
  马啸啸认得正是李彦的字迹,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急匆匆地就跑去前殿书房找他。
  谁知,走到半途,却遇见了一个故人。
  马啸啸立时欣喜地大喊出声道:“素喜!”
  素喜一听,急忙走了过来,捂住马啸啸的嘴,皱眉道:“怎么在这宫里头都这般咋咋呼呼,这里断不兴人大喊大叫,扰了圣驾。”
  听得马啸啸心中连连叹息,这才短短几日,茶痴素喜姑娘竟然就学得这般封建,一点儿也不风花雪月了。
  不过,她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素喜才松开了她的嘴,口中说道:“我正要去找你,可巧在这里碰上了。”
  马啸啸狐疑道:“找我作甚?”顿了顿,却又笑道:“莫不是想我?”
  听得素喜“噗哧”一笑,“想你,想你,太皇太后也想你,差我去寻你。”
  马啸啸一听,这太皇太后不就是太君么,便点了点头,跟着素喜去了。
  素喜一路上行得稳重,面目端庄,白色纱裙拖在地上,妥贴地覆住了丝履小鞋,马啸啸心中那点要与她沿路说说笑笑的小火花刹时灭了,只得默默跟在她后头,走起路来都感觉不大对劲了。
  直行到一座红墙青瓦的殿堂之前,两人脚步才停了下来。
  素喜转过身来,对马啸啸说道:“我先进去通报一声,你听到传唤方可入殿。”
  说罢,便小步小步地进殿去了。
  马啸啸立在原处,抬头去看青色瓦当上雕刻而出的龙面,栩栩如生,虽有青苔点点,却是气派威严。
  等了许久,才听见拉长的一声传唤:“宣民女马啸啸入殿。”
  她才迈步上了台阶,进了大殿,抬眼只见太君一身玄青庙服,正襟危坐在一把凤椅之上,身后左右站了八个侍婢。
  马啸啸照例福了福身,拜道:“参见太皇太后。”也做了个低眉顺目的模样。
  耳畔只听一声:“起罢。”
  她才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太君的模样,眉目如旧,却大有一股不怒而威之势,与马啸啸原先预料的久别后喜相逢的境况委实有点差异。
  太君问了两句马啸啸的境况,马啸啸低声答了两句。
  太君却沉默了。
  久久,马啸啸立在殿上,脚后跟开始隐隐作痛,心中思量,这莫不是传说中的下马威?
  却听太君缓缓开口道:“新帝登基多日,哀家却是心忧,后宫不可一日无主,你若是见了皇帝,也要多劝他两句。”
  听得马啸啸心中一紧,她自入宫以来,连李彦一面都没见到,如何去劝,并且也不该让她去劝啊。
  当下,马啸啸却是福了福身,答了一声“是”。
  只听太君又道:“哀家念你素来忠心,点拨一二,你须得谨记,今时不同往日,皇帝九五之尊,赠玉也罢,良缘也罢,如今已是大不同了,你记着这个道理。”
  马啸啸脑中空白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只得又福了福身,再答一声“是”。
  从大殿出来以后,马啸啸快步走了老远,才大出了口气,莫名觉得憋屈极了,脚步更是不停地朝前殿书房而去。
  未曾想,竟被书房前的侍卫给拦住了,对她说道:“皇上如今正和诸位大臣在厅中议事,谁也不得入内。”
  马啸啸更觉憋屈,伸手就要去拨他们竖起的长戟。
  那两个侍卫本是武城军营的小将,自然认得马啸啸,见她恼怒,也是慌了,立刻说道:“马姑娘不要为难我们,皇上此际真在厅中议事。这里不比营地,马姑娘还是先行回去,等有了传唤再来。”
  马啸啸听罢,又见两个小将急得紧紧握住手中长戟,眉头双双皱了起来,只得作罢。
  回到阁楼不久后,一个头上梳了两个圆发髻的宫女便来了马啸啸面前,模样可人,笑起来颊上还有两个浅浅梨涡,向她盈盈福身一拜,道:“奴婢名唤灵儿,是来伺候马姑娘的。”
  说着,便把端着的托盘放到了桌上,里面赫然摆着半只烧鸡,一只浇汁猪蹄,一盘清蒸鲈鱼,全是马啸啸的心头最爱。
  马啸啸见了便想,小爷且再忍一时。
  入夜,那灵儿又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了两件十分精巧的物件。
  其中一件是一方莲花形的瓷托,里面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物件,形若水滴,中间端端嵌着一片细小的红叶,脉络分明,马啸啸觉得颇为可爱,耳边听灵儿解释道:“这是琥珀腊,乃为百年琥珀而成,里面那片红叶存在其中已有百年,这块琥珀放在百种凝香之中七七四十九日,又浸在百花朝露中七七四十九日,故有异香,燃点之后,更是久久不散。”
  马啸啸听罢,凑过去闻了闻,果有一阵暖香。
  再看旁侧另一个物件,是个木质灯笼式样,中空,外围雕花,木刻有百花形态立在一个圆盘之上,只见灵儿点燃中间蜡烛,那底下圆盘竟然徐徐而转,烛光透出木刻,在周围白墙上映出百花形态。
  马啸啸觉得甚为新奇,灵儿复又解释道:“此物名唤雕花笼,乃为名工巧匠手雕而成,下含磁石,方可旋转。”
  马啸啸点了点头,又细细看了看两个物件。
  半晌,抬头对那灵儿说道:“替我谢谢皇上,并且请你代为转告,如果明日还不让我去祭堂,我就是硬闯也要去看一看。”
  那灵儿怔了片刻,答了一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隔天,马啸啸果然听说祭堂已开,灵儿捧了一条白色纱裙,施施然而来,对她说道:“姑娘既要去庙堂,便要合规矩打扮,容奴婢伺候姑娘更衣罢。”
  马啸啸连连摆手,只道:“不用,不用。”
  却没想到穿这一件层层叠叠的纱裙,竟是一番挣扎。
  挣扎到了最后,还是灵儿动手帮马啸啸系了右襟上的珍珠盘扣,又拿起了一条鸢萝松红色的绸带。
  马啸啸任命地张开双臂,由得灵儿手中绸带在她腰间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由一条细长的彩绶带系住,紧紧扎成了一个结,差点没让她背过气去。
  又用鱼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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