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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庶福晋的前世今生-镜花水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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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嘟噜在属下乘凉的时候,他从树上下来,带了一个桃子给她,指着嘟噜道:“我瞧它喜欢吃桃儿,喏,给你。”嘴里还碎碎念,“又不是猴子,为什么不喜欢啃骨头喜欢吃桃儿呢?你养的狗真怪。”
  她不由自主就笑了,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笑的时候,就这么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他呆呆的看着她,以至于她听了这话登时收敛了笑意,也还在傻呵呵的笑。
  她拿簪子划开了桃子喂嘟噜,他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她挠挠头,“我来是告诉你一声,叔公不准我走,我还是要在这里呆着。王爷叫我保护你,真不明白,你这里十天半月没一个人来,有什么好保护的。”瞧瞧她没反应,依旧自说自话,“你不信我能保护你?给你看……”
  说话间捡了颗石子随手一丢,树上便有什么东西应声而落,他捡在在手里给她看,“瞧——”
  那雀儿直挺挺的躺在他手里,她扫了一眼,目光几不可见的一冷。
  他却像是能把她看透,忙解释:“你别生气,我可没那么坏,把它打死。再说,打死它就不算本事了。”说着把那雀儿捧在手里揉了揉,鸟儿竟就睁开了眼,扑腾了几下翅膀飞了出去。
  “怎么样?厉害吧?”他得意的道,不无自豪,“我爹可是名震蜀地的镖师,我虽不比我爹能以一敌百,可一个对几十个还是没问题的,搁在沙场上,绝对是一把利剑,可惜你们王爷大材小用,叫我给他看家护院……”
  他碎碎念了很久,她竟都听了进去,直到他警觉的道了声“不好”,她心里一跳,只听她道:“有人来了,我改天再来找你。”
  眼前,他笑嘻嘻看着她,说:“嘟噜瘦了,你长胖了。”
  她瞪了他一眼,他却很高兴,“真好,你居然肯搭理我。”
  然后她就垂下眼睛,不再理他了,他也不在意,跟着凑过去:“你现在怎么老让丫头跟着,像以前一样把他们撵走多好,我想来找你都不能,好容易今天她们才能不在。喂,你去哪里?”
  她没理会,径直进了房,后面人气得一跺脚,转眼消失不见。
  她了解自己,再呆下去,她会喜欢上他。她实在寂寞太久了,太久没有一个人,能这么自然亲切的和她说说话。
  所见皆是另一个时代里一板一眼的人,她能清晰的区分开他们与自己,可魏清扬不一样,他是这万千灰白色中唯一的一抹鲜活色彩,他能让她感觉到久违的平等与天性。他,太接近于现代社会中热血沸腾而又无所顾忌的男孩子。或许在那里她不会多看一眼,可在异世之中,那是难寻的一丝安慰。
  必然是飞蛾扑火。必然不可以让它发生。
  然而飞蛾扑火是天性,无可阻挡,爱情之火,一旦燃起,就是燎原之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打滚求收哟!!!!!!

  ☆、逃离

  她最终还是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在距离她情窦初开的十年以后,义无反顾的。
  从她决定了开始躲着魏清扬,到他千方百计的出现在她面前,数不清多少次,到最后他拦在她面前,神色异常的看着她:“怎么办?我可能……可能……”
  他一抿唇,伸手将她的手拉倒心口,牢牢按住,目光灼灼,“你懂么?”
  掌心之下,年轻的心脏飞快而有力的跳动,轰的一下,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裂开来,有什么东西落下,有什么东西在奔涌沸腾,涌向四肢百骸。
  可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猛地抽手。
  他拽住她不放,人像是痴了,又痴又强势,“我知道不该,可我想你明白我的心。我知道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走!”
  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走!
  心脏在怦怦急跳,像是要冲出胸口。她用尽了最大的力气退开他,跑回房里。那句话却不断的在耳边回响,“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走!”
  “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走!”
  ……
  她靠在床头坐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终于完完全全的沉静下来。
  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因素,她不能为着心里那点可笑的感觉,将一己之身系于另一人之上。
  人心叵测。
  窗外的世界是风是雨,从无定数。窗子里的,起码暂时安稳,而那些不堪回首的,权作一次传奇历程所需付出的代价。
  冬寒未消,春寒料峭。
  净瓶里插上了腊梅,清香袭人,惜花人却从未看过。
  花棚里的花死了大半,她救不活它们,于是放开嘟噜,任它闹了个天翻地覆。
  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她的心,再也静不了了。
  端亲王过来的时候,她从未有过的害怕,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她瞒不下去了。
  索性还好,他只是揽着她在炕上看书,从窗口瞥见满园残花,微微一笑,“霁月说你久不侍弄那些花儿了,是不是终于肯离开它们了?”
  他贴着她的脖颈,呼出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边,温热的,痒痒的,她触痒不禁,缩着颈子躲开,他便丢了书按住她,直往肋下呵她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是汗,直到有人急匆匆的回禀万岁爷急诏,他方才放手在那小巧的鼻尖轻吻了一下,匆匆离开。
  她拿被子裹住自己,满眼泪花。
  午夜梦回之时床边一个暗影,她吓了一跳,惊坐而起。
  “别叫,是我。”那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在耳边道,“我松开手,你别叫,可以吗?”
  她怔了一会儿,点头,然后感觉到那双手缓缓滑落至肩头,微一迟疑,用力握住了她,“你跟我走吧!”
  他的声音不复以往活跃清朗,有些喑哑,“今天我看见他过来,我恨不得冲进来把你抢走!我不能看着你……看着你……被他抱在怀里……”他吸了吸鼻子,“你愿意跟我走吗?虽不能锦衣玉食,但我保证叫你衣食无忧。我会一辈子待你好,像我爹待我娘一样,一辈子生死不弃,绝无二心。”
  她静静的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他有些颓然的松开手,脱力般垂下,“那……就当告别吧……我没办法再呆在你身边了。你……”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抓住她手臂,期待而又担忧,“你只对我笑过,你不是心里没有我,只是怕他,对不对?”
  她想她应该摇头,可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唯有默认,她心里有他。
  “你该相信我的,我一定能安安全全的把你带出去,你跟我走……”
  她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抽回胳膊,态度坚决。
  他慢慢松了手,背过身,“你……再想想,现在先不要回答,过几日,再给我答复。”
  说罢,仿佛怕她拒绝似的,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天渐渐亮了,睁开眼,夜间种种仿佛大梦一场。
  她呼出口气,拍拍手唤嘟噜,嘟噜一路小跑过来,攀上床沿,她将它抱到怀里,用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嘟噜。”
  嘟噜兴奋的拿一对儿前蹄掐住了她的胳膊。
  三天以后他再闯进门时她丝毫没有吃惊,屋里尚留着一盏烛火,像是她特意等他。
  两两相望时他有些局促,干涩的张张嘴,“你……愿意跟我走么?”
  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摇头。
  “那,后会有期。”意想不到的,最后一个字出口,他么又离开,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步,在她胸前一点。
  她立刻感觉浑身一麻,整个人似乎脱力了一般,动弹不得。
  “对不起,我不能留下你,你放心,我会安安全全的把你带出去。”
  他将她抱下床靠在妆台前,然后跳出窗子,拖进来一个重重的麻袋,丢在床上,忙活了一阵子转过身来,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怒视着他,忙道:“你别生气,她是刑部大牢里被判了剐刑的死囚,我把她弄出来是她的造化。”说话间摘了她脖子上的玉佩挂在那女囚身上,然后拿蜡烛引燃了四周帷幔,用袍子裹上她抱起,从窗子里一跃而出,几下纵跃攀上房顶,快步疾行,脚步轻的几乎听不到,他一扬下颌指了指前院花棚,“值夜的丫鬟都被我点了睡穴放在那里,嘟噜也在,不会伤到的……”
  见她目色渐渐柔和下来,不由咧嘴一笑,“我就知道你是愿意跟我走的。”
  她软软的依在他怀里,心跳飞快。
  骤然却听人喊,“贼!有贼!抓贼了!”
  魏清扬脚步一顿,黑漆漆的院子里正有一个人影抬头看着这里,扯着嗓子大喊捉贼。
  当即一枚暗器飞过去,其人应声而倒,却已是来不及,四周灯火大亮,奴仆护卫到处奔走,叫嚷抓贼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低头看了眼她,“你相信我么?我会安安全全的带你出去。”
  她阖了下眼皮,他一弯嘴角,轻道:“闭上眼。”
  她依言而行,霎时耳边风声大作,他换作一只手抱着她,拔剑出鞘,几番起落,间或响起兵器碰撞之声。他并不恋战,一心只求逃离,初初应付的倒也轻松,往往一击即退,其后却渐渐吃力,她的心砰砰直跳,睁眼看着他被四人左右夹击,腹背受敌,一步步被逼到屋檐,猛一提气,带着她跳了下去。
  “何人胆敢擅闯兰苑!”底下有人在喊。
  一队铁甲护卫自门外匆忙赶到,首领提剑一礼,“印月阁遭贼,我等追行至此,得罪!”
  说话间一挥手,侍卫立刻从两边分开,将几人团团围住。
  魏清扬冷笑一声,“凭他们也想拿住我?笑话!”
  横剑一扫,一瞬间十数侍卫尚未来得及出招,即仰倒在地。
  可哪里出了差错,分明大部分人不能敌他,而将他逼至此处的四人一瞬间功力像是涨了数倍,四面夹击,令他根本无还手之力,却并不下手,只是与他缠斗不止,越打越靠近内院。
  兰苑!他心头一个激灵,今日佟侧福晋庆生,王府女眷孩子兼别府里交好的王爷贝勒福晋正齐聚在此处……他们是不仅仅要拿住他,还要引得旁人注意,将他们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是要……逼端亲王非杀她不可!是……她!
  好歹毒的心计!他恍然清醒,却为时已晚。前面的剑抵到了胸口,后面的剑就要戳中背心。他侧身一闪从右侧险险避开,脑中飞速思考,忽而灵光一闪,有意卖个破绽被人当肩砍下一刀,拄剑在地,看似已无力招架,下一瞬即忽然横剑于薛氏颈边,厉声高喝:“统统退后,薛庶福晋在我手中!”
  “什么?”佟侧福晋的生日宴上,嫡福晋猛一抬眼,为五格格夹菜的筷子顿在了半空中,显然大为震颤,“谁被挟持?”
  来人急道:“启禀福晋,印月阁护卫魏清扬挟持薛庶福晋出府,被阿克敦统领所困。”
  “薛庶福晋?”满座妇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瓜尔佳氏攥着酒杯的手更是一抖,泼湿了半幅袖子。
  “报——”又一个小苏拉急跑进门,打千道:“启禀福晋,印月阁正房走水,天干风大,火势难以控制!”
  “了不得了!”“这……好好的怎么走水了?”
  座间一片哄乱。
  “都住嘴!”嫡福晋重重一摔筷子,止住了满座喧哗,她到底是经过些事的当家人,只一瞬便定下神来,镇定的询问先来之人:“庶福晋如何?”
  那人道:“眼下无事,只是尚在逆贼手中,统领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何处?”
  “回福晋,就在前庭。”
  伊尔根觉罗氏微一沉吟,当机立断,回头向客人告罪:“诸位姊妹见谅,今日府中有事,恕我招待不周,改日再向诸位赔罪。春分谷雨,送诸位福晋从侧门出府。”
  诸位福晋也是有眼色的,纷纷起身告辞。
  伊尔根觉氏看向回事之人,果断道:“通知阿克敦,我随后即到,在此之前,叫他务必保证庶福晋安全。”
  “嗻!”
  “王汲!”伊尔根觉罗氏敛色高呼,眉目之间愈见杀伐决断,“领杂役房所有人到印月阁救火,以水龙自后湖引水灭火,决不允许火势蔓延出印月阁。”
  “嗻!”一太监应声而去。
  “卢盛,立刻去军机处通知王爷,请他即刻回府!”
  “何励,吩咐下去,全府戒严,无关人等不得擅自走动,诸当值护卫务必恪尽职守!”
  “白露秋至,去西跨院请胡中正沈永年,命他们到一象堂侯用。”
  “嗻!”几人前后应声,匆匆领命而去。
  “你等呆在此处,不准擅动。”伊尔根觉罗氏最后一扫座上神态各异一众妇孺,肃容吩咐。一攥帕子,踩着花盆底出了房门。
  她掌管王府十多年,颇具威严,一声令下,无一人敢多嘴置喙。
  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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