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换夫记 vip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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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为的脸色缓和下来,转头对东桐和慎行望望,东苠这时已放下手中的活,穿过那些哄笑的女人,走过来轻拍曾为的肩说:“曾为,你已经长得够俊了,不能再俊下去。我们的院子门都是因为你,让那些来拚命来找你的女子拍坏的,你现在不回西京城,正好有空时自个先去把门补好。”东苠这话没说错,曾为五官端正,性情开朗大方为人亲近,院子里时常有些同年纪的男男女女过来找曾为玩,女孩子们来找曾为的次数远远超过男孩子,最初东桐还以为是曾为的桃花早开了…
曾为听东苠这话后笑起来,冲着东苠说:“小苠,那门给拍坏,也有你的份,那些人当中很多是借着找我的机会,来瞧你的。”东桐微微笑着站起来,正要走开时,冷若白突然分开美女群,走到桌边对曾为和东苠两人说:“曾公子,东公子,我刚刚并不是有意要笑的。”冷若白天生就是来冷场的人物,只是不知为何那些女子,个个都受得了他这一面,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各花入各眼,花城的美女们就爱冷若白这种。
曾为和东苠两人听到冷若白如些说,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冷若白突然想起啥的冲着曾为和东苠说:“曾公子,东公子,前一阵子我有事外出,这才回来的,林立一直要我有空就去瞧瞧你们,我这一直都没去,真是对不住你们。”东苠立在曾为的身边,稍稍皱眉头望一眼冷若白,又望一眼不答话的曾为,东苠对冷若白淡淡的说:“冷公子,多谢你惦记我们。”
东苠就这么淡淡的一句,好在冷若白并不介意,转头对着东苠说:“东公子,东姑娘没有来药材店吗?”东苠和曾为两人同时瞧向站在桌边东桐,东桐也对着冷若白瞧过去,只见他是真没瞧到东桐样的望着东苠。东桐见冷若白这样子,真是汗水都要流下来,自已这么一个大活人就立在他面前,他竟然到处找不到自个,想来冷若白的眼中一向只有美女的存在。
东苠和曾为两人的目光让冷若白望向东桐,冷若白望一眼东桐后,又移开目光,对东苠说:“东公子,你瞧到你姐后,帮我转达下,节日里我想请你们一家人和曾为去我的马场骑马玩一天。”冷若白这话说出来后,东桐才明白刚刚冷若白的那一眼就叫做目中无人。
曾为望着冷若白,很是愕然的对着冷若白说:“冷公子,你明明瞧到桐姐,你还叫小苠转话,你这是啥意思?”冷若白望一眼曾为,很是不高兴的说:“曾公子,东姑娘在那儿?”曾为用手指向东桐,冷若白仔细的打量东桐好一会后,叫起来说:“东姑娘,你怎会成一个麻子脸,还有你胖了许多,难怪我不认识你。”
东桐只觉得很多只乌鸦同时飞过眼前,这冷若白如此说话,怎能平安长这么大的,还能逗得美女围着他团团转的?
正文 第八十二章银角花
东桐只觉得无数嘲笑的目光直飞着自已而来,那些美女全都往前走近几步,朝着东桐的脸部细细的查看着。东苠和曾为两人见到这样的情形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好在东桐对自已的相貌从来没有介意过,由着这些女子随意打量着。
冷若白对自已说的话引起的动静,仿佛无感觉样,对着东桐还是和无事人一样,望着东桐眼里依旧有着满满的怀疑,东桐在东苠生气的要开口前,抢先一步开口对冷若白质问:“冷公子,你的眼光实在不行。我从前肤色太黑,曾为和小苠两人见我总是因肤色黑不高兴,这几个月专门从店里买银角花泡水给我喝,我的脸上总算有小小的地方开始白起来,却让你看成麻子,冷公子,你不觉得你说那些话太过份了些?”
东苠和曾为听东桐这话后,两人互相望望后同时低下头瞧桌面,东苠和曾为两人自是明白,东桐的房子里连镜子也没有的,对外说她爱美想来有人信。东苠和曾为两人对东桐爱美这事情是一点也不信,有那个爱美的女子早上会随便穿件粗布衣,头发随意一挽就出门的。蓝可和未然两人和东桐相处多日,从来没见过东桐对自已的肤色有过介意的地方,不过现在东桐如此答冷若白,一定是有东桐的用意的。这两人明知实情,全装做没听到样的低头瞧着柜台。慎行对自已的娘亲是全力支持的,这时很生气的瞪着冷若白,只是他的手给东苠和曾为两人牵住不放。
冷若白听东桐如此说后,明显的不相信望着东桐说:“东姑娘,这银角花只是一般的美容花,最多只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细腻点,那可能变白,你瞧你现在就和麻子样。”这冷若白不说话是翩翩俊男,冷若白这一说话就是翩翩祸害男。东桐瞧瞧自个手上已露出点点的白色,心里自然明白是黑草药力消退的原故,和银角花并没有多大关系。
东桐原本是不介意的给人说丑的,可是这冷若白一口一个麻子,让东桐听久后难免来气,东桐气极后,直接冲到冷若白面前去,垫起脚根手捉住冷若白的衣领,脸快凑到冷若白的脸上,东桐用脸对着冷若白的眼睛说:“冷公子,让你瞧清楚些,我的脸上那不是麻子,是我晒黑前的白皮肤,银角花是一般的美容花,但我时时泡水喝,长期用这花来沐浴,才有今天这样的效果,我再多喝些日子,多用些日子,一定能恢复我本身的皮肤。”东桐的脸只差一丝就要挨近冷若白的脸,冷若白的眼睛闪开去,脸却慢慢红起来,直到红至耳朵处时,东桐瞧到冷若白脸红的样子,马上惊醒的明白,自已这种行为说得好听是冲动般的亲近,说得难听和性搔扰是一样的性质。
东桐慢慢的松开捉住冷若白衣领的手,放开时还顺便帮冷若白把衣领扯平些,东桐非常冷静的站到距离冷若白半步远后,轻叹气对冷若白自自然然的说:“冷公子,刚刚那么近的距离,想来你是清清楚楚看到我脸上的皮肤,也看明白我现在的确没有变成麻子。”东桐说完后,赶紧走到震憾中东苠和曾为两人的身边。
冷若白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东桐平静后,很是惊讶的望多一眼怔忡中的冷若白,东桐暗想着自已刚刚那行为,对久历情场的冷若白应是小意思,想来他这一时反应不过来,想来是因自已太丑,一时受冲击太大,东桐在心里暗自鄙视着只会瞧美女的冷若白。
不过冷若白身后的那群美女难得的安静下来,个个难得没有盯着冷若白不放,反而直接盯着东桐细看,好半天后总算有个皮肤微暗的女子,冲着东桐开口说:“姑娘,我以前也喝过银角花,肤色却没有任何这变化,你真的是一直喝银角花脸上才出现白肤色吗?”
东桐望望那女子,想着蓝可前不久订来大批银角花货时,那时蓝可是这样对自已说:“东姑娘,这银角花是大众花,多服对人身体只有易处没有害处,是四季都可以用来泡水喝的药材。唉,难得这批银角花质量好,我一时心痒忍不住还是订多些货,好在这种花好保存,要不还真对不住两位相信我的东家。”
东桐听这姑娘的话,心里想着这话问的真好,东桐立时笑着对那女子说:“姑娘,你一定是偶尔才喝的,这花要常喝,美肤又强身子,最好泡水来沐浴,更加对肤色好,你瞧我就是这样做的好几个月,我一定要继续用下去,以后你一定会瞧到我的脸上没有一点黑的。”那姑娘望望东桐,有点半信半疑的对东桐说:“姑娘,你以前真的不是麻子吗?”这姑娘说完后,想来是想起东桐如何对冷若白,连着倒退几步后才敢小心抬头望东桐。
东桐想着药材店里大量的银角花,又想起东苠和曾为两人的确刚开始时,两人压着自已喝过银角花水,的确是无味好入口的,再说这花喝后是没有任何害处。东桐还是不放心的抬头望一眼蓝可,蓝可立时领会东桐的意思对东桐点头。东桐放下心来对着那姑娘说:“姑娘,冷公子几个月前见过我的,当时他就说我太黑了。刚好冷公子在这里,你们问冷公子就知我有没有夸张?”
冷若白马上给美女们再次包围,东桐这时脚软坐在桌边凳子上,东苠和曾为两人互相笑笑,两人很有默契的望望东桐,再转回目光瞧着美人群中的冷若白对着美人们说:“东姑娘没有说错,我几个月前见她,她的一张脸黑得晚上吹熄灭烛火后,绝对没有一个人能在夜色中找她出来的。她现在这样,我刚刚瞧了,的确不象麻子,是白色的皮肤。”
冷若白的话音一落下去,围着冷若白不放的美女们,全都扑上蓝可那儿,冲着蓝可说:“蓝爷,我要银角花。”蓝可笑容可掬的望着美人点头说:“好,姑娘们我们药材店的银角花质量好,只要姑娘们用得好,一定个个都会肤色好的。”
正文 第八十三章喜花再开
傅冬一路风雪无阻赶路。总算在节日前一天早上赶回西城傅家。傅冬一进家门,就先奔向大父的院子里,恰巧傅心月也在大父的院子里,傅冬向爹娘问过安后,傅家娘亲和大父瞧着傅冬风尘满面的样子,两人多少是有些心痛,大父瞧着自已娘子的脸色平和,赶紧挥手让傅冬先回到自已的菊园,并且吩咐说:“冬,你回自已的园子好好休息,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傅冬忙点头告退。
傅冬前脚一走,傅家娘亲傅心月的脸色开始变了,想着自已儿子如此奔波,房内却无人等候,傅心月忍不住的冲着大父训起来:“夏衣,你瞧见冬脸上的疲乏没有?他历来听你的话,你这次一定要和他好好说说,叫他迎进一个女子,我瞧着阮亮就不错。”夏衣对自已娘子傅心月是极其了解的,自然是明白傅心月话里有话的意思,夏衣伸出手安抚的拍拍傅心月。对她轻柔的说:“心月,冬的性子绝大部分象你,他决定的事情是无人能阻挠的。”
傅心月听夏衣这话后,心里平静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一直顺着自已的大郎君,这么多年来自已陆续迎进二郎君和三郎君,虽说没有和另外两位郎君有过生肓,可是多少是对大郎君有些慢待的。不过一直以来最让自已安心的还是这个从年少起一直陪着自已的大郎君。傅心月望着夏衣的头上已有的白色发丝,再用手摸摸自已依旧紧致的脸,傅心月这时难得良心发现般的对夏衣问:“夏衣,你以前是真的愿意我迎进无忧他们吗?”
夏衣大约是许久没听到傅心月如此温情问话,心头一热想想后还是对傅心月温和的说:“心月,你决定的事情是无人能反对的。现在大家都好,就不用再问以前的事情。”傅心月望望夏衣依旧温柔的目光,终究是没有在这个话茬里打转,毕竟时光过去这么多年,一切都无法改变。
傅冬进到菊园后,青森一脸的欢喜的迎上来,青森直冲着傅冬说:“主子,太好了,你回来过节,园子里我啥都准备好,就盼着主子回来。”傅冬望一眼同样是自小跟随自已的青森,终是心软的点头说:“好,吩咐下去,今晚给园子里的人加菜。”青森欢喜的走开。
傅冬沐浴后,进到自已的房中。桌上已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傅冬倒上一杯茶上,刚刚喝上一口茶,青卫轻拍门后进房对傅冬说:“主子,今夜还要不要出去?”傅冬对青卫摇头说:“青卫,回到傅家你就好好放松会,今夜节前我们不用出去。”青卫点头正想出去时,傅冬想想抬头对着青卫说:“青卫,等会有空去打听下,东大小姐有没有回东家?”青卫望多一眼傅冬,嘴稍稍一动终是没说话,点头退出房间。
傅冬脸色沉郁的坐在桌前,又想起自已在西京城的院子里,那再也没有出现过的黑姑娘,想着事后向怀真去问来的消息:“冬,我让人去查过红花街,那条街上的人说,从来没有黑姑娘这样肤色的女子,对不起,我大约是抓到过路的女子。”傅冬自然是不会埋怨怀真,怀真当时也是因自已状况极其不好。才会病急乱投药的抓到黑姑娘的。不过也不怪怀真误会,有谁会想到一个良家女子会从红花街出入,偏偏黑姑娘在后来面对自已时,大多时间里黑姑娘是沉默不语的,任由傅冬当她是红花街的女子般对待。
傅冬喝着热茶想起黑姑娘这人时,心头就不由一阵子暗恼怒,有对自已将这样一个女子惦记上心的烦闷。想起自已久不见黑姑娘来,吩咐青卫派人悄悄地去找过西京城许多的地方,可是再也没有找到黑姑娘的影子,傅冬如不是相信西京城的冶安,怕是会非常担心黑姑娘和安危。傅冬在西京城的院子门口天天都挂着草束,却不再见到那个肤色黑黑的女子进院子去。
“傅大哥。”门口传来女子的叫嚷声音,“阮二小姐,主子在房中休憩,你让我去通报声。”想来是青卫阻挡在门口,青森在一边软语劝说着阮亮。傅冬站起来正要解衣的手停下来,又走回桌边坐下后,对外面叫:“青森,再上一茶壶热茶。”傅冬的话音一落,房门打开,阮亮笑如春花的脸探进来,娇柔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