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妹纸穿越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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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抖毛,酸,特么酸啊,介么个长身玉立的美男,搞毛水葬花,乃当乃是‘林弟弟’不成。巴过,妹纸瞬间表支持,谁让美男连个侧面都是完美的黄金比例捏。
美人拂袖转身,给妹纸个冲击性的正脸,妹纸感觉鼻腔痒痒,一道血流华丽丽的飚出,脑中瞬间闪过:‘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妹纸感慨,曹植哥们,乃写《洛神赋》时流了几斤鼻血,赶快交代,姐儿绝不笑乃。老实说,妹纸一直就巴是个有文学修养和底蕴的人,这点单看她的猥琐程度就知道,至于为毛可以背下介么长段内容,咳,不厚道的说完全是因为其中的那个‘菊’字,见菊者记,狼血的妹纸们懂滴。
韩彩霓为了不影响美男的观感,忙抓了袖子擦鼻血,美男瞬间后退两步,“你竟然用仙山丝锦织成的衣衫擦鼻血?”
妹纸定住,瞄了眼染红的衣袖,靠,忘了姐儿换过衣服,哎呦喂,心疼加腚疼,最悲催的是要给杜美人那货知道了,饷银又不知要肿么扣,腿要捶几次,肩要按几遍,介苦逼的鼻血啊,乃喷的太不是时候鸟。
妹纸准备先脱了介件罪证,到时来个死不要脸,咳,是死不认账(有区别么),不怕他杜美人窜高。
“且慢。”美人收回眼中的厌弃,明眸定定的注视妹纸染血的衣袖,微微叹息:“锦绣梅花点点落,空头枝丫段段折,待到佳人行踏处,红似骄阳艳如火。”惆怅完毕,美人恢复,“可都记下了?”
“回公子,都记下了。”旁白出声。
妹纸扭头,靠,尼玛,只顾着看美人,木发现假山旁还猫着一票人,一位抚琴的琴师,估计刚才那丁玲哐啷,不知所云的琴音是介货弹的。两个小厮提着熏香,四个小厮举着托盘,两个文人拿着纸笔记录美人刚才念的酸诗。妹纸瞪眼,乃当乃是皇帝么,还有‘史官’记录酸诗,偶买噶,玉丰那货身边就一忠犬,摆的谱都木乃大。
“那个,傅公子,请问杜庄主在哪里?”美人只顾敛眉沉思,被无视的妹纸自动搭讪。
傅美人(作者表示已淡定)抬头,视线看向妹纸,将她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妹纸甚至有种被他连头发有几根都数过的错觉。擦,妹纸懊恼,介视扫美人神马的一向是她的专利,今个儿居然被一美人反扫了,特么木面子。
傅美人收回视线,微点头,“你便是黑子?服饰大家?”
“黑子是咱,介个服饰大家?”难道他看出了姐儿擅长猥琐混搭风?
美人摆手,妹纸凝神,镜头倒转回两个小时前。
梳头小厮将玉簪□傅晚雪黑锦缎般的长发,为他完美的装扮添上最后一笔。杜敛金翻转手中的折扇,望了眼那揽镜照影的美人,神情慵懒含笑,“听说晚雪前段时日的百贤宴上得了件珍宝:毒株塔?”
傅美人微点头,“杜庄主倒是消息灵通。”
“呵呵,听闻此塔塔身虽为木质,却又刀劈不断,火烧不燃,全塔布满毒物,微沾少许便让高手毙命。敛金酷爱奇珍、异宝,对此物甚是好奇。”
“杜庄主是想要此物?”
“正是。”杜敛金展扇,满面笑容。
傅美人回眸浅笑,“本公子若说不给,你是打算明抢,还是入夜窃之?”
“非也,晚雪你是知道的,百偷门门规第四条:亲朋至交,不可伸手。咱们俩的交情,自是不能施展那探宝神技,今天只是来与晚雪你以宝易宝。”
“宝?傅家最不缺的便是宝物。”傅晚雪兴趣缺缺。
“这件宝物傅家是不放在眼中,却正对晚雪你的胃口。”
“哦?是何物?”
“是位服饰大家。”
“服饰大家?这太陆稍有名气的早都被我请到傅家,何处又出现位本公子未有耳闻的人物?”
“此人乃是新秀,却后生可畏,你出门许久未有耳闻,他在永城已大有名气,所设计的衣饰与别家不同。”
“此话当真?”傅美人眼睛闪亮。
“绝无虚言。”
“好,毒株塔你拿去,那位服饰大家留下。”
“晚雪果是爱美惜才之人呐。”杜敛金笑容灿烂,从袖中掏出锦帕,“这是他的卖身契,就交由你了。晚雪,先行告辞,改日再续。”
镜头转回,两个小时后,此时……
妹纸张嘴瞪眼立在当场,盯着傅美人玉指掐了一角的菜汤版卖身契,心下各种泪奔,杜美人,乃太狠心了,为了个破塔,就给姐儿介么转卖了,尼玛,连个@通知都木,乃们太欺组织木人了。
傅美人见妹纸发傻,微微皱眉,“你身上的锦袍乃是仙山丝锦所织,不算凡品,可见倒有几分见识,只是你这发式,莫不是如今永城之人皆此装扮?”他那缎质的乌发如何能梳成此般凌乱?小六子(梳头小厮)不知能否胜任?好在本公子天生丽质,定可驾驭。
妹纸小眼转了圈,绝不能说实话,服饰大家总比跑腿小厮强吧,她可不想再苦逼的揉肩、捶腿,端茶送水。尼玛,美人的腿锤久了手也疼。
于是乎,在妹纸各种木现实的口水飞喷中,终于拿下了傅美人专属服装造型师一职,只是妹纸要是知道介美人的怪癖,她就是锤断了手也坚决把小厮之职一干到底。
诉请,暗夜帝王么?
妹纸陪傅美人与众小厮团回寝房的一路,见识到了介第一公子的厉害。美人见神马咏神马,百花、垂柳、石壁,古树,恨不得连蜜蜂、蚂蚁都来上两首,乃那诗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哥们啊,就那些酸诗,妹纸真没读出才情来,介第一公子绝对是注水版。
一步三停的晃进寝室,妹纸气没喘匀,傅美人竟然要换衣,乃介不早不晚换哪门子的衣服?当换衣小厮们打开傅美人专属的置衣房,妹纸震惊加流口水,估计某好莱坞巨星的‘衣橱’都没介货的奢华,数百套魏晋之风的华丽美服被高高挂起,精美的绣工和材质闪得妹纸眼跳跳,心花花,介技艺要偷回现代,马王堆汉墓的陪葬那完全不够瞧的,丫的,太会享受了。
乐极生悲的妹纸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被傅美人摧残得完全颠覆了对美服的喜爱,真真是闻之色变,碰之手抖,心下撕之而后快。这个中的缘由,且听妹纸娓娓道来:第一公子傅美人一天要换七次衣,晚上再来次‘夜宵版’。(妹纸流泪,终于明白无良的杜美人为毛先问换衣时间,擦,一套衣服层层穿好,再重新梳洗,戴上各种配饰,没一个小时绝对完工不了,更何况介货追求完美,绝不容忍瑕疵。)妹纸的眼光被傅美人各种嫌弃,只能悲催的捧着N斤重的衣服跟着傅美人飘来转去,拿起放下。傅美人喜爱纤腰广袖、衣摆绵长带有魏晋风的华美厚重服饰,多层织锦,式样繁复,美则美矣,可那衣服的重量,累得妹纸各种腚疼、泪奔。
在妹纸看来,尼玛果然所有的传说都被神话了,譬如,傅晚雪介货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妹纸真心以为除了脸属实外,其他的赞誉符合个毛线。傅美人喜无病申/银的调调,最爱捧着花瓣念酸诗;爱在书桌前端着毛笔蹙眉沉思,爱在宣纸上滴几个墨点,以表那满腹心事无从诉的愁绪意境。要说傅美人最为逆天的爱好,妹纸得说她介个真女人都消化不了,那就是花,园子里种百花已然不算神马,最爱用鲜花铺路、铺椅、铺桌、铺床,铺马桶,各种铺洒。香薰里烧,茶水里泡,饭菜里炒,只要有傅美人的地方,必有苦逼的漫天飞花。
妹纸坚定地觉得此地不能久留,否则她将会是她们系第一个还没执照就进病院的准心理医师。擦,虽说可以和病人进行心灵上的沟通,可妹纸真心没介同装蘑菇的高尚情操。妹纸咬牙,凑近美人,满脸堆笑,“公子啊,想必以您的眼光定是发现小人并不擅长衣着服饰。”
傅美人端详着修甲小厮刚剪好的指甲,神情淡淡,“自是,杜敛金哄骗本公子也不在少数,本公子只是不想与之相较罢了。”
“嘿嘿,公子啊,杜美,咳,杜庄主的话也不全是假的,小人我虽然不是大家,但我哥哥白子,那在永城可是出了名的,他在锦服的织绣和配饰的设计上几乎无人可比,就算是公子您,也未必及得上他。连谨王爷都盛赞不已,因此宠爱非常。”妹纸边说边小心的观察。
果然,一听此话,傅美人指甲也不修了,头发也不保养了,利落起身,“你哥哥身在何处?”
妹纸得意的高深一笑:“永城,菊里乡。”
在傅美人决定开赴永城后,全园上下一片忙碌,小厮们有序的将美人的美服装箱,美人喜用的茶盏、碗盘带好,妹纸苦逼的又伺候美人换了身锦袍。一个多小时后,妹纸空着俩爪子,立在那辆招摇的马车旁,再次森森的震惊。尼玛,介可是货真价实的八匹壮马拉车,镶嵌有各种颜色宝石的盖顶,四角垂下宝珠串成的吊链,车身用百年楠木雕镂出花,外面裹着一层锦纱,纱上用金线绣着华美的百娇侍女图,车上早已燃起上等的熏香,还未近身,便觉香风阵阵,马车移动,珠玉叮咚脆响,无乐自乐。
尚城与永城很近,赶了一夜加半个白天,刚过晌午,车队就到菊里乡。再次回到菊里乡,妹纸介个激动,居然有种苦逼的回娘家之感,不知豆角介货有没有被妖王爷吃掉,有没有想她……
第一公子现身菊里乡,引得四方云动,妹纸眼抽抽,姐儿是小厮,尼玛,可不是保全人员,果然哪里都有疯狂的Fans啊,乃们看死了卫玠美男还不够,难不成还想看挂了晚雪美人,可惜,介美人可不是‘花一般般娇,粉一般般嫩’的货,惹毛了他,当场作诗,酸死乃们。
当满心欢腾的妹纸从蓝美人(还记得蓝茄子不?咳,既爹爹桑)口中得知简豆角童鞋自她‘被拐’当晚,就携着妖王爷或被妖王爷携着,两人只羡水鸟不羡仙的挥挥衣袖,踏尘而去鸟。
妹纸抓头,我嘞个去,好你个简豆角,见色忘义,贪财好色,□熏心,色授魂与,色胆迷天,声色货利……妹纸心中一顿咆哮,不仗义的简豆角,乃介货难道要留在这悲催的古代,与那妖王爷双宿双栖,从此嫁人生子,谨守夫道?(妹纸啊……)可素,乃让她肿么办?她不要留在介里,介里的美男他X的都带刺,全都是天使的面孔怪兽的心,她介么个实心小萝卜,真心招架不住。
没见到心中的服饰大家,不爽的傅美人将苦逼的妹纸狠狠的狂喷了一通,又臭屁的换了套衣服后,才心情舒顺的坐在铺花的椅子上品味沏着花瓣的香茗,有礼的与围着的菊里乡众人寒暄,谈论酸词、酸诗、酸曲、酸琴。
妹纸避开人群,一个人晃到个小湖边,坐在石头上发呆。她长介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到茫然,她一直不相信简豆角会离开,她以为他会永远在那里,只要她回头,就可以见到他的微笑,享受他如春风般的温柔和宠溺。她会一直帮他找女友(好吧,更多的是男友),就是知道无论他身边有谁,她肯定是最重要的,(妹纸,乃介种心理十分欠扁)因为他们一直都是死党,她坚信了二十年,可素,尼玛,姐儿才消失了几天,介货竟然就甩屁股跟人家跑了,果然,跟男人相比,女人都成了浮游。
妹纸磨牙,决定开除简豆角死党第一位的资格,梁小茹,恭喜,乃无知的被晋升了。妹纸心里将简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折磨了数百遍,想他脸红求饶(为毛脸红?),觉得解恨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措手不及的浓浓思念,思念下雪天他温热的手掌给她的冰爪子取暖;思念下晚自习后他准时无误的出现在校门口;思念她生病时他诱哄的语气和煮烂的红豆汤圆;思念他坐在树下轻弹着吉他和轻唱的小曲;思念因她突发奇想要捡贝壳,他带着她连夜坐着火车去看海;思念她因为大姨妈折磨,他那心急揪痛的脸孔;思念新年夜他拉着她去楼顶放礼花的绚烂景象;思念她到陌生的城市读书难过,他毅然的跟随相伴……思念复思念,发生的点点滴滴都如此的清晰,原来,诗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竟然是介种幸福与苦逼结对的感觉么,哎,再彪悍的妹纸,乃也会俗套中标滴。
缅怀结束,妹纸回神,才发现天微微发黑,她也不知坐了多久,如此正经的妹纸特么少见,巴太习惯。(作者,乃还有良心木?)
“霓霓。”一道妹纸耳熟百倍的暗哑勾人声音如炸雷响在妹纸耳边,妹纸瞬间炸了毛般的跳起,转身,惊悚的盯着不远处的身影。
“豆,豆,豆……豆角……”尼玛,心境不一样,妹纸感觉心脏狂跳,血液加速了。可待看清身影后,妹纸一个没控制住的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