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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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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侍卫与公主(十)

  距离两人落崖已有三四日了,单逸尘每日都会出洞打猎,顺带探一探路,看是否能寻到通往崖外的路,直到日落时分才回来。
  阮墨本也想帮忙找,但心里晓得自己武艺不精,跟着他只会成为累赘。且洞外山林居多,野兽从出,他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也不允她随意离开山洞,只让她待在此地等他。
  午后,单逸尘照常出去寻路了,只留阮墨乖乖待在山洞里,不曾踏出去一步,只浅浅歇了一个午觉,其余时间皆守在洞口四处张望。
  “咕噜……”
  然而,今日他回来得似乎有些晚,眼看着太阳即将下山了,阮墨用树枝戳了戳早已凉掉的烤肉,有些烦闷难平。
  这数日来,两人共居于山洞内,朝夕相处,就连夜里歇觉时,也从最初她怕冷主动蹭到他怀里,变成了后来他会自然而然地搂着她入眠。
  她能清晰地感觉出,在这个没有旁人、仅有他们相互依存的地方,少了许多古板的礼节规矩的束缚,多了直面彼此真心的时刻,二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阻隔似乎在渐渐消失,从前朦胧的情愫也渐渐清晰起来了。
  然梦境仍在继续,无休止地继续。
  倘若单逸尘寻到了出崖的路,很可能,她便依旧会被送到北漠和亲。故而,每回单逸尘回来,她的心都会被吊得老高老高,生怕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告诉她,寻到出去的路了。
  她所希望的,最好的结果,便是在寻到路之前,顺利出梦。
  “咕噜……”
  啊,好饿……
  阮墨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腹部,望了眼外头已然黑如墨染的天,心头那抹烦闷却被隐隐担忧取而代之。
  他前几日都赶在日落之前回到山洞,这会儿天都黑透了,还未回来,莫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吧……
  她想过该不该出去找他,但又怕他先回来了发现她不在,会更加担心,只好强忍下这个念头,抱膝坐在洞口等。
  晚风微冷,凉意耍钅趿怂醪弊樱鹕砘氐较鹨丫玫幕鸲雅裕檬肥咕⑶没髯潘鸬哪强榇蚧鹗戎沼谌计鸹鸲牙矗崮鄣氖中亩嘉⑽⒛テ屏似ぁ�
  温暖的火光烘着冰凉的脸庞,柔和的光亮驱散了些许山洞内的空寂与黑暗,她抱紧自己的膝盖,听着枯枝烧得噼啪响的声音,将小脸埋了起来。
  无论他找着路也好,找不着也罢,定要无事回来才好。
  ******
  然不知等了多久,阮墨却始终未能等来,那个久去不归的男人。
  若非遭受险境不得脱身,他不可能明知她会担心,还迟迟不回到山洞来。她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了,万一他当真不幸……丧命了,那这场梦境同样会从头再来,与其坐着干等,不如出去找找看,说不定能尽力将他救回来。
  打定主意,阮墨猛地站起身来,将单逸尘留给她防身用的匕首收在袖子里,正俯腰细细寻着足够粗的枯枝当火把时,洞口的方向却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动作一顿,立时扭头朝那儿看去,捕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那一瞬,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般往他奔过去,连袖子里的匕首落在地上了也不知,只想在他的面前,紧紧抱住他。
  还好……
  还好他回来了。
  “公主……”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大半身子隐没于没有光亮的洞外,叫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单逸尘,你……”
  下一瞬,阮墨突然感觉肩上死死一沉,重得她禁不住后退了两步,才勉强扶住倒过来的男人:“你……你怎么了?单逸尘?”
  他似乎失去了意识,又或是无力开口,耳畔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并没有应答。
  她一阵心慌,只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进洞内,倾身放倒在地。他看着高瘦,但习武之人怎可能轻,且毕竟是个男人,她被压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好一会儿才从他身上起来。
  火堆依旧燃得旺盛,阮墨就着火光一瞧,登时僵住了,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浑身是血。
  原本完好的衣衫被撕扯划破,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看形状像是野兽的利爪留下的痕迹,残忍至极,甚至有几处深可见骨,有的血液已然凝固,有的还汩汩冒出血来,混着泥污和碎石静静流淌。
  “天……好多伤……”
  估摸着他是寻路时为野兽所袭击,拼死相搏捡回了半条命,却弄成了如此触目惊心的模样。阮墨怔怔看着眼前的惨状,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只是拈住他的衣襟欲掀开来,竟扯得伤口微裂,蓦地渗出血来。
  “公主……”模糊的意识被胸口撕扯的痛楚骤然唤醒,单逸尘眉心一动,半掀起眼皮,暗沉的黑眸缓缓看向跪在身侧的姑娘,“臣……咳……臣无事……公主莫要……”
  阮墨瞧着他难受得快昏过去了,却还想着要安慰她,顿时眼眶一热,急得几乎落下泪来,哽咽道:“你才是莫要逞强了!伤得这样重,该如何是好……呜呜……你莫要死了……”
  “公主……唔!”
  昏迷的男人猛地转头吐了一口血,鲜红得触目惊心,阮墨急忙膝行上前,道:“怎么了……你怎么了?我……我要如何才能救你?单逸尘……”
  单逸尘失血过多,视线中只能隐隐望见光影,闻言,朝着她的所在的方向,哑声道:“匕首……还在?”
  “在……在的……”她立刻往袖口摸去,抓了个空,连忙起身回到方才待过的地方寻,在火堆旁寻到后,立刻拿着回到他身侧,“匕首在这里。”
  脑中的眩晕一晃而过,单逸尘闭目深吸了口气,将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拢回来:“火烤。”
  “好。”她转身将匕首拔出来,放在火焰上,让炽热的火舌缓缓舔舐过刀锋,迅速来回几遍,然后重新转身面向他问,“然后呢?”
  他狠咬了一下舌头,强撑着清醒的神智:“用它,削了伤口的腐肉……再上药。”
  “什么?”阮墨一听,本就无甚血色的小脸更是白了几分,“……削掉?我……我不敢……”
  莫说从不杀生的原主,即便是她,至多也只对那些小小只的虫蚁下过手,让她握刀将人身上的肉割下……那般血淋淋的画面,光是想想便觉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单逸尘双目闭合,已无力再多言。
  他早知不应勉强公主做这等事情,是以,方才也并未主动告诉她方法,拗不过她一味坚持,才……罢了,既然公主无法做到,他也不愿为难她,是死是活,一切便听天由命。
  出崖路线的标记他已留下来了,若自己当真活不成,公主也定能寻路出去,不会困死于这山洞之内。
  口中充斥着腥甜的味道,然单逸尘却无论如何抵挡不住昏沉,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他的头往一旁沉沉侧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单……单逸尘!”
  阮墨心底发寒,握在刀柄的指尖紧得发白,但任凭她再如何呼唤他的名字,他也不再有任何回应。
  不可……
  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
  他必死无疑。
  没有什么比救回他更重要的了,再如何害怕,又岂能比得上让他丧命的恐惧?
  她抹了一把眼泪,稳住心神,将刀刃重新用火烤了两回,这才慢慢靠近他,将尖锐的刀锋伸向他有些腐烂的伤口。
  牙关紧咬,握刀的手亦禁不住地发抖,刀尖嵌入皮肉的细微声响,令她几乎浑身起了一层疙瘩。
  但阮墨全都强行忍下去了,一遍遍逼着自己动手,一遍遍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将身上所余的金创药给他撒上,再撕下裙边布料帮他包扎起来……
  直到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她终于身子一软跌坐在地,牙关松开的一瞬,只觉腮帮子酸软得根本关不上了,染血的手也抖得再握不住匕首,只能抵不过疲惫地倒了下去。
  他……会无事吗?
  阮墨已无力再想,沉重的眼皮子耷拉下来,挣扎无果,终是忍不住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
  单逸尘再次醒来时,天色已微微亮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已然减轻不少,他曲臂微微撑起上身,扫了一眼那些处理过的伤口和交相缠绕的布条,黑眸一转,便落在了伏在一旁酣睡的阮墨。
  破碎的裙角,掉落手边的匕首,她雪白小脸上沾染的点点血污,以及眼角下干透的泪痕……
  目光每扫过一处,心口上的抽痛便更深一分。
  他不晓得她是如何咬牙帮他割去了腐肉,也不晓得她因为担心他哭了多久。
  心底再明白不过的事情独独有一,那便是——
  今生今世,他已无法离开公主了。
  身份、功勋、财权皆不重要,他愿为了她放弃这虚无缥缈的一切。
  即便她日后仍要成为北漠皇子的皇妃,他亦会在暗处跟随保护她,不离不弃,守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或许,从今往后都不会有机会对她说出口,但他会坚守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单逸尘垂下眼眸,将冷得双肩微颤的人儿轻轻搂入怀中,一点一点地抱紧了她。
  这是他对她一人许下的诺言。
  绝不食言。

☆、第67章 侍卫与公主(十一)

  金创药的药效奇快,加之单逸尘的身体底子相当好,休息两日便已然恢复如初。
  第三日清晨,二人用过在山洞内的最后一顿,便一同离开了此地,依照那晚他所探得的路线往外走。
  他走在前头,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唯有偶尔遇见难行的陡坡,才停下来伸臂拉她一把,随后又立刻放开了她。
  阮墨的心里并非不明白他的意思。
  出崖之后,若无意外的话,他会继续护送她前往北漠,直到完成自己的使命为止。
  她晓得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般恪尽职守,未曾有过一回例外。
  “公主,可是累了?”
  走在前方的单逸尘见她久久不跟上,顿下脚步,回身询问道。
  她依旧怔愣,他便只当她是默认,并未多言,只迈步回到了她的附近,寻了树荫下的一块岩石,以手拍了拍上头的灰土,朝她道:“公主先坐下歇息,臣去取水来。”
  “单……”阮墨欲叫住他时,视线之中却仅剩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望着他渐渐远去,只得将余下的二字默默咽回肚子里。
  他们已走了将近半日,估摸着很快便能走出崖底……或者说,若非她有意拖慢脚步的话,可能现在他们已经走在入北漠城的官道上了。
  可她不想走出去,她更不想去北漠。
  她舍不得……单逸尘。
  总觉得,只要还未走出这个地方,事情便仍然有回转的余地。
  然而,这个余地……到底指的是什么?是让他以受伤为由,将她送回皇宫里休养,亦或是让他放弃身上的一切,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不敢去想,也无法对他开口。
  无论是走哪一条路,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此等会连累他因她而受罪的话,她又岂能说得出口?
  是以,她只能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什么也不说,一步又一步地将自己推上了绝路。
  树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阮墨回过神来,便见面前递过来一个用长叶折成的杯,水面轻轻晃荡,倒映出她眼底淡淡的苦涩。
  曾以为让他喜欢自己是难于登天之事,可如今到自己对他动了心,才发现,最难的……是两情相悦却无法相守。
  “谢谢。”阮墨轻轻接过水杯,一口一口将杯中的水慢慢饮尽,忽而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浅笑,“我不累了,继续赶路吧。”
  单逸尘看得清楚,眸光一暗,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只觉心口狠狠发着堵。
  “……好。”
  他何尝不明白她那些隐藏起来的心思。
  可即便明白了,又能如何?她肩负着两国交好联姻的重任,他则肩负着保护她安全抵达北漠的重责……他们都无法,自私地抛下肩上的重担,来成全自己的儿女情长。
  终归是天意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是一句美好的传言罢了。
  ******
  入官道后,两人沿着官道走至日落时分,天色将暗,且隐隐有雷雨将来之兆,不宜再前行,单逸尘便把她带至最近处的一座小城镇上,打算在此地寻间客栈落脚,歇一晚再走。
  身上的衣裳早已不复原样,走在街巷上难免引人注目,他先带她到镇上的成衣铺购置几件衣物,自己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落崖后他已身无分文,所幸身上唯一的匕首刀鞘上镶着数颗宝石,典当得来的银两尚算足够。
  两人皆是心情复杂,一路沉默来到了客栈门前,先后入内。
  客栈的掌柜见他们一男一女,只当是一对年轻夫妻出来游山玩水,眼皮子不抬一下便给了他们一间房。阮墨一语不发地垂首站着,挡在她身前的单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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