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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能否重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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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话,只是递给我一方浅褐色格子的手帕。
  我在咳嗽中道了声谢,接过。
  好半晌,终于压抑住这要命的难受,可是脸已呛得通红。
  他看得呆了,眼睛直楞楞地,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而是穿过我在回忆另一个人。
  “很像,真的很像。”他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陆先生,陆先生?”
  “啊,哦。”他回过神来,朝我抱歉地笑笑,“想些事情入神了。”略微的解释。
  我点点头,并不在意,事实上我今天约他来的目的是
  “听说陆先生是上海挺有名的律师。”我状似无意问了这么一句。
  “朋友的谬赞。”
  “您可知道我今天要你来的目的?”
  “可以略微猜出一二。”
  “哦。那么你对于我和他的事情也已知晓了?”
  “的确,我同逸尘是要好的朋友。”
  “那您能给我一个我希望得到的答复吗?”
  “我想不能。”他笑了,拒绝了我。
  “他的朋友果然还是很讲义气的人。”
  “其实不是因为这。”我看到他的眸光一闪,好象有什么话要说。
  “那么如果我要你袖手旁观呢?”我再退一步。
  “这个也不能。其实我觉得您和逸尘真的挺般配的,当初。”
  “闭嘴!”我不顾形象朝他喊道。当初?有我不肯提起的事,也有我要努力忘却的事。其实每次我拒绝韩逸尘都可以用那个理由,可是我一次都没用过,实在是心理上过度的排斥造成的。
  一场谈判就在他的不合作和我的怒吼声中结束。
  
  顺意公司。
  “小姐,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被人拦在了门外。
  “我找你们总经理有急事,能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吗?”
  “恐怕不行,这得预约,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可以转告一声。”我知道这只是客套话,一般的情况是要给名片,才有机会见着他的。
  把皮包整整翻了四遍,一张名片都找不到,晕!今天是急糊涂了。
  我讪笑着,期许坐台小姐能宽容一下,不过看她的表情是不行的了——心里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如果她知道我今天是来拒绝她老板求婚的,那,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该是堆起笑容让我进去吗?
  越想越有意思,不自觉地站在原地傻笑起来。
  突然听到嘈杂的声音,才从把幻想中的自己给拔出来,他们散会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他,此刻他正低头看着文件,鼻梁上没有架着眼镜,所以只得把头冲得很低,快“撞”上纸张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也许是想起了以前?
  他朝我望过来,眼睛眯起,我想他肯定看不清,四年来,他对于工作的用心是有增无减,视力恐怕也是跟着飚升吧。
  可是他还是认出了我,我猜他一定是听声音才辨别出是我。
  快步朝我走来,显得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要晚点才告诉我答案,没想到这么快。”
  然后有转而向坐台小姐问道:“这位小姐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了?”
  “只有三分钟。”她说谎,明明我有站5分钟的说!我低头看看手表,有点坏心地想戳破她的谎言。
  他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进去办公室吧。”然后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腰,示意我进去。很自然的感觉。
  倒是我,浑身不自在,进办公室前,回头看了那位小姐一眼,看着她略微惶恐的表情,心里不知道怎的开心起来。
  我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他给我倒了杯咖啡,“没有奶咖,普通的将就一下。”
  我接过,低头看着黑色的液体,什么?居然是清咖啡,要我命啊!亏他还知道我喜欢喝甜甜的奶咖的,也不给我泡点别的。
  还是小啜了一口,不苦,他放多了糖,虽然味道没有奶咖好,但咖啡固有的清香全出来了。
  他笑着看我喝,没有说话。
  沉默突然在空气中蔓延,我局促不安起来。
  “恩。”恩了老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以低姿态来求他?不,这不是我的作风,我的骄傲也实在是不允许!
  “我那天的提议你想好了?”
  该来的总归要来,我深吸一口气,算是给自己点力量,“那天不是提议,是威胁吧!”这个人倒厚脸皮,明明自己做了那么卑鄙的事,却只是用“提议”这两个字来蒙混过关?
  “反正都一样。怎么样,你的答案是?”
  “我不想和孩子分开。”我不再低头看杯子,而是抬头直视他,“也——不想答应你的求婚。”
  啪!
  文件掉到地上的声音,等我回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只能看见一袭蓝色套装的女子正弯腰捡着文件,一头长长的如瀑布般的咖啡色卷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呵!办公室里居然有这么嚣张的发型,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可芬李小姐了!
  说实话,我心里对她挺有排斥感的,也许当初谈判的时候第一印象就不好,可心里清楚大部分的原因不是因为那,而是她居然觊觎着他。
  我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吓了一跳,果然我还是在乎他啊,还为了他吃醋,简直无药可救到极点。
  她起身,把文件轻柔的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转身面对我,我对上的是一双瞪大的想要把人吞噬的充满恶意的眼睛。
  “姚小姐,谈公事的话,找我就行了,我们总经理很忙,没有时间招待你!”她说招待两个字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
  我歪着头看她,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加好笑到极点,她哪只眼睛看到我同韩逸尘在谈公事了?即使是公事,别人已经在同她经理谈了,还轮得到她半路再来抢人。
  “不好意思,李女士。”我坚称她为女士,这个称呼比小姐显老,当然,照面上来看,她是比我老耶,“我同韩逸尘在谈些私事,所以请你出去,当然也麻烦你把门关紧一点,顺便锁上是最好不过了。”要比狠,我也行,反正大家是相看两相厌了,我给对方面子,搞不好她还不领情呢。
  看着她拽紧的双手呈发抖状,心里又是莫名的快感,头也不自觉抬得高高的。
  “私事?我想经理这么忙肯定没时间在他的工作时间和你聊私事吧!”她的声音尖锐,且拔高了许多。
  “是啊,你的经理是不太像话呢,居然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而且还是工作时间关着门。”我故意说得暧昧,气死她最好。
  “你!”看,果然气得不轻,我在心里盘算着等会要不要打110。
  “李副总,你可以出去了。”一直沉默看戏的他总算开口了。
  李可芬本还想说什么,但还是生生咽下在喉咙口的话,悻悻然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看好戏看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开口了?”我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偶尔看看你吃醋也蛮好的。”他两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状似悠闲地看着我。
  “你不要胡说!”对于别人也许我能冷静,可一对上他,冷静这给词就和我没关系了。
  “我这么理解就可以了,你认为不是就不是,没必要那么激动。”他说的轻描淡写,却有点讽刺我太过激动的意思。
  我平复一下狂跳的心,当然这是由于怒气所形成的。然后在一整面孔,严肃的说道:“刚刚我回答你回答得很清楚了。”
  “我给你的期限是一个礼拜,你还可以考虑清楚。”
  “已经很清楚了!”我朝他吼到,发现他总有使我失控的能力。
  “上法庭你没胜算。”
  “那也得试试,我就不信这世道没了天理,我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又独立养这么大,你就有本事从我身边抢了去,我相信法官的正义!”
  “你太天真了。”他有点冷笑着说,“法官认为的正义是从律师的辩护与理由来判断的。”
  “天真又如何,反正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的,我,姚疏影,死都不会向你屈服!”
  朝他大声吼完,我抓起包就往外跑去,未了,还重重地碰上了门,让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整层楼面里回荡。
  该死的韩逸尘,我真是要掐死我自己,刚刚居然为了你和那个死女人吃醋!简直是疯了。
  
  和他约定答复的余下日子,我和上海许多有名的律师都打了个照面,可是他们一听和他们对簿的居然是陆景珩时,原本的信誓旦旦都变成了婉言拒绝,切!都是一些缩头乌龟。
  也总算是找到一个肯出庭的,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孩子,没有多大经验,我知道他答应我的原因是因为想靠打败陆景珩来一炮打响自己的知名度,虽然这个方法幼稚地可笑,可我还是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寄托在法官身上,寄托在渺茫身上。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残酷到连希望也不肯施舍给我。
  11月4日,我败诉,也就是说我丧失了孩子的抚养权。
  走出法院,发现自己脑子里乱烘烘地什么都不能想,眼泪在眼眶里,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爱哭的人,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坚强到可以不让它落下。
  “姚小姐,抱歉。”说这话的人不是我的律师,他早已灰溜溜地走了,开口的是陆景珩陆大律师。
  我抬头看他,眼里都是恨意,虽然理智告诉我我没有理由去恨他,可是情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转头不去看他,快步下了楼梯。
  他没有跟上来,只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那里自言自语:“明明不该如此的两人,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开着车去了孩子呆的托儿所,也许今天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好好带他们出去玩玩吧,孩子太乖,知道我忙,也不大向我吵闹带他们出去,这次就让我们最后幸福一次。
  看到我来,孩子们开心地向我奔来,心里突然酸了起来,眼泪就要堪堪落下,连忙转头迅速地拭去泪水,再换上一个完美的笑容,才敢面对他们。
  “妈妈今天来的好早,那个懒虫林大叔今天准备做好事吗?”孩子对于林雨翔的敌意到现在还没消去,应该说他们对于和我稍微有点接近的男性都虎视眈眈着,好象只有他是例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子间的感应?
  “是啊,妈妈今天罢他工,气死他算了。”我笑呵呵的,蹲下身子,两手边一手抱一个。
  “现在就回家了吗?”
  “不,今天妈妈带你们出去玩。”轻轻打着他们的小屁股,示意他们上车,发动引擎。
  然后我们逛了游乐场,海洋公园等等,反正以前想去又没去的,都一下子逛遍,然后又是兜了商店,我帮他们买了好多衣服,虽然知道他细心,这些一定会备着,可自己操心惯了,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吃完晚饭吃宵夜,孩子们虽然累了,可看我兴致好,也都一声不响的陪着我,只是偶尔看着我的时候会露出疑虑的目光。
  “恩,妈妈问你们,一定要乖乖回答哦。”我做出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
  恩!小鬼头们点头。
  “如果改天妈妈不能和你们一起生活,你们会怎么样?”
  “妈妈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生活?”没回答我,倒先反问我一个问题。
  “这个,随便问问。”
  “妈妈你今天很奇怪耶!”小鬼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有米?我摸摸自己的脸颊,作夸张的可爱状。
  “有啊。”异口同声。
  真不可爱,戳穿我干吗?我一努嘴,不可否认自己和他们在一起也变得幼齿起来。
  “妈妈说实话拉。”
  我喝了一大口果汁,是为了吞下心酸,然后在抬头看着他们,“以后你们就要跟着爸爸过了,妈妈有事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倾泻而出,抑止不住。
  看见我哭,小芫也跟着哭起来,小一是个男子汉,所以不哭,只是拿手帕帮我和小芫擦眼泪。
  “为什么不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这是他们不明白的,因为这就是现实。
  “妈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回来了还会来见我们吗?”小芫泛着泪眼,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上海是呆不下去了,也许换个城市对我来说会好些?
  “妈妈不在你们要乖乖的哦!”我用手背猛擦眼角留下的眼泪,不再哭了,那是懦夫的行为。
  “我不乖,我偏要捣乱,让老师来叫妈妈回来管教我。”小一说得斩钉截铁。
  “小一和小芫都要乖,那么妈妈有空就回来看你们。”也许偷偷的回来看一眼不要紧吧,我心里这么偷偷地想着。
  孩子们都没说话,聪明如他们,早已知道我是个说话不算数的母亲。
  除了叹气也只能是叹气了。
  早上,把正在车里熟睡的孩子送到他的住处——也是我们以前的住处。
  绣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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