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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半路同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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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事情来,心脏不觉狂跳了下。她无法,只得跟严清修说:“刚才碰到文心,她好像不对劲,差点撞在我的车上,你快给她打个电话。”

  酒后的严清修,似乎有种万事高高挂起的闲适,好在他听到骆听的话还是乖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他的音量语气控制得并不好,时高时低,时冲时缓,好在思路清晰,确认了文心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正在回家的路上。骆听听罢,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停好车,骆听架着严清修回到家,实在有心无力,她只能帮他脱了鞋子,褪了衣服裤子放在床上。看着他出过汗也冒着饭菜烟酒味道,骆听绞了毛巾帮他擦拭,他却急于扯过被子睡觉,骆听也就不再管他。

  睡前骆听又想到了什么,找出许久不用的电炖锅,淘了小米炖上,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喝的小米粥,严清修应该是需要的吧。

  这一晚骆听睡得不好,耳边严清修带着酒味的呼吸声有些厚重,她靠近他的那一侧脸颊慢慢地烧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到睡了过去,梦里他又压过来亲吻她,越来越火热。她终于不耐,想要动作却清醒过来,耳边严清修的呼吸已经平稳了很多,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春梦。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了纸巾擦拭额头的汗珠。

  重新躺过去,骆听特意找了离严清修远一些的角落,竟再也睡不着。骆听奇怪,这良好的睡眠又出了什么问题呢?失眠这个问题,你越是害怕越是想要严肃对待,它越能得寸进尺,你继续怎么也睡不着。骆听心里有气,不断地调整姿势,后来又在心里数绵羊,还是没有效果。她烦躁地又翻了一个身,另一边的严清修却忽然靠近了她,伸出手来搭在骆听的腰间,嘟囔着命令:“别闹。”

  骆听紧张,又心虚地摒住呼吸,旁边的严清修又睡了过去。骆听依恋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些,在天空泛出鱼肚白之前,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骆听睁开眼睛,严清修正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她的脸唰地变红,还犹自不服输地说:“早。”

  她的睡衣领子有些大,此时□在外的皮肤有些多,白皙光洁,严清修忽得上前吻住她的嘴。他来的太快,骆听有片刻的怔住,待反应过来才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早安吻,严清修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终是没有更进一步。在骆听方寸大乱的回应中他却越来越温柔,让她的神经慢慢放松,享受阳光下的美妙舒缓。

  最后,他还在恋恋不舍,她却想到了什么,快速翻身拿了闹钟看时间,已经比平时晚起了十分钟了。想到骆阳阳,她不再理会他,快速穿衣服。

  一切收拾停当,严清修只是在床上半躺着看她。她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带着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吧,早上有小米粥,你收拾一下就可以吃了。”

  吃了早餐骆听送骆阳阳去幼儿园,回到家严清修还在。电脑没有带过来,此时他便窝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看她买的好主妇杂志。

  骆听把手包放下,换了宽松的家居服走到书房问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严清修没回答她,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没有表情却更显示他的笃定。想起头天晚上的狼狈,骆听此时胳膊大腿都酸疼。她气闷,甩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她收拾屋子,因为每天都做,活其实不多,这天她却千方百计想要找更多的活来填补她的时间。实在找不到了,她又拿了包去超市买菜。他追到门口拦住她,她没好气地问:“干吗?”

  他似乎在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给我一把这里的钥匙。”

  骆听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放下了手包去给他找备用的钥匙。把钥匙递到他手里的时候她忽然有些警觉,家的大门钥匙,是不是代表着重要的含义?

  他接过钥匙,又问她:“你去买菜吗?”

  她点头,他转过身回书房没有要陪同的打算,骆听气闷,却又听见他吩咐:“中午我想吃咖喱,可以吗?”

  对于他的要求,骆听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去了距离稍远规模宏大的超市,挑了咖喱,买了鸡胸肉、胡萝卜、土豆还有洋葱,又选择了很多菜品才回到家。

  回到家看到严清修似乎更无聊了,开了电脑玩蜘蛛纸牌,骆听忍了忍,最后严肃地跟他说:“你打电话问问文心吧,不知道她今天去上班了没。”他不在意地撇撇嘴,骆听的表情似乎有炸毛的前兆,他才悠哉地说:“问过了,她今天在上班。”接着又继续他的游戏。

  听罢,骆听忽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说:“所以你才不去上班?”

  严清修被这样的话激得站了起来,朝她走近还危险地挑眉。骆听感到阴风阵阵,觉得形势不妙转身就走,还是被严清修捉住。她挣脱,他抱得愈加紧,胶着间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意识到不对的两人在对视中觉察到尴尬,亲密接触是一方面,在骆听说了类似吃醋的话之后两人之间的这种举动,把两个人都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清修再一次喝醉了,后面貌似还有醉酒的戏,我真心觉得很没有创意。

  其实写到这里,我总结了一下,严清修和骆听一样,在感情里都是失败的选手。

  上榜的成绩果然好了一些,第一次上榜,我是真心不想让编辑失望,在这里向支持我的各位大大、朋友三鞠躬。

  无以为谢,只有努力写文更文。目前还是承诺日更到完结,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如果这文让正在看的你感到郁闷,想要拍我也没关系,我抗打击能力强。

  18、避孕药事件

  他们分开,两人轻声刻意地咳嗽,骆听掩饰性地说:“我去做饭。”他没再拦她,目送着她出门,他才擦了擦脸,刚才,疑似脸红了。

  之后,他玩游戏也不甚专心,目光触及到桌上那把从骆听那里要来的钥匙,第一次对骆听产生了负疚的心理。自己对她做的,算得上是好事的,也就那一天送她们母女去医院了。之后呢,自己介入她的生活,所作所为其实可用混蛋来形容吧。自己不爱她,却为了摆脱文心而利用她,贪恋这里的温暖,每每来打扰。他想,如果她要钱,他可以给,还可以大方的给,可是她不要,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收了他一个包。他陪她逛超市,买奢侈品,她却根本不用自己花钱。

  如果是敌人,他该揣测她的动机,她和自己在一起,图的是什么?如果是合作伙伴,他该负责她的收益,自己能给她什么。一向清明的严清修,在这天混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局。

  公司的员工打来电话,似乎出了严重的问题,他接听完电话拿了衣服准备出门。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骆听在做饭,她在厨房的时候总是平静认真,对为自己和家人准备的食物充满感情。

  他迟疑了,放了衣服走到厨房,从身后抱住她,轻轻地问:“还要多久?”说完又觉得突兀,尴尬地笑笑解释:“我饿了。”他的肚子如同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他脸红了,却成功让骆听皱起眉头,眉宇间流露了关切。这让严清修的愧疚更甚,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他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退到客厅安静地等吃饭。

  其实他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若娶她,可以吗?

  他的思绪飘得很远,混乱而没有结论。他很想问她,为什么让自己这么轻易踏进这个屋子,却在骆听端来香味扑鼻的咖喱鸡肉饭时被勾走了所有的注意力。日子是柴米油盐琐碎的,形而上不过是风花雪月的幻影。眼前的骆听,烟火味浓重,爱情或者算计,她都不擅长。

  他的确饿了,早上的小米粥太过清淡,他吃得不多,空了一晚上的胃没有被填饱。此时他一向所爱的咖喱对他有着强大的诱惑力,他吃得快,不锈钢的勺子碰撞这浅口的白色瓷盘,丁丁当当地风卷残云。公司那边,电话催得急,平日里沉稳的严清修,在这一日离开骆听家时,焦急而狼狈。

  这天过后,严清修又常常来到骆听这里,日子恢复到之前平静的状态。

  丹燕美食餐厅开业的时候,骆听带着骆阳阳去试吃,刚开业餐厅里彩带气球一片喜气洋洋,点缀了这个黑灰色系沉稳时尚的空间。吃到一半,还有抽奖活动,不知道是不是陈殷做了手脚,大奖一套条纹的瓷器餐具被骆听摘得。虽然吃饭的时候被打断,但白吃白喝还有奖品入囊中,骆听还是开心的,老板亲自颁奖拍照,她和骆阳阳都很兴奋,面色微红的笑容格外甜美。

  餐厅想得周到,有人拿着专业的相机拍,还有一个工作人员拿了拍立得,取了照片交给老板签名再递给骆听。

  夏丹燕的签名一如既往的飞扬,她笑着和骆听说:“女儿很可爱。”骆听听到这样的夸奖,竟然还有些害羞。看到这样面薄的妈妈,夏丹燕朝她温柔的笑。这是骆听第一次见到夏丹燕,这个以兴趣为事业导向的女人,看上去很漂亮,有种成熟的风情。

  她染成栗色作了点效果的短发,干练而不失时尚。她个子高,比骆听高了差不多半个头,橙色的蝙蝠衫套着白色衬衣,□却穿着宽松的麻质灰色长裤,舒适自信。

  骆听回到家,还保持着之前的美好心情。这天她知道自己不会在家里做饭,早早地跟严清修打了招呼。回到家的时候,严清修正穿着她的橙色围裙在厨房里煮面条,桌上放着一盘榨菜肉丝。骆听认得,那肉丝是骆听中午做的青椒炒肉丝中的,她有选择性挑食,一盘子青椒肉丝,她把青椒挑了吃了,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他盖着盖子煮面条,锅里的水沸了起来,严清修忙掀了盖子,不期然烫到了大拇指,手一松,锅盖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响声。但是掀开盖子的锅没有冷静下来,沸着的面汤溢了出来,这让严清修更挫败懊恼。骆听看着,迅速拿了碗接了冷水倒进沸着的锅里,又调小了火才拿毛巾收拾灶台。

  手里有条不紊,脸上的表情却是严肃的,她的口气也说不上柔和,甚至带了点命令的意思:“你看看面好了没,不粘牙了就可以了。”

  严清修不理她,捡起盖子放好,开了冷水对着烫到的地方冲,内心竟然涌起一种叫委屈的情绪,她都不关心他是否伤着。

  骆听看着他有火气的样子很是莫名其妙,不过也没纠结,只是洗了手拿了碗边帮他看面条,这些是她常做的,她也不觉得委屈。

  晚上的时候,骆听拉着严清修的手,看见他烫着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她的目光是温柔的吧,严清修竟然如孩子一般撒娇:“有点火辣辣的。”骆听拉着他的手指凑到嘴边,一张口轻轻地吮了起来。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这是无用功,讪笑道:“没事,明天就好了。”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他的眼神有点好奇,无辜而又带着心疼。骆听微微一笑:“以前刚学做饭的时候,经常烫到。但我从来没有受伤过,甚至都不用冷水进行急救,火辣辣一阵,第二天便就好了。那个时候我想,我真是皮糙肉厚啊。”

  严清修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调整了姿势抱着她。半晌,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骆听闭着眼睛,以一种闲适的心态侃侃而谈:“我刚毕业,工作清闲,谈了恋爱,就对厨房产生了兴趣,每天在家里练手,厨房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爸爸收拾,还浪费了很多食材,都是我爸爸买单。那些做坏的东西,也进了我爸爸的胃里。”

  她顿了顿,严清修又问她:“你不是谈恋爱了吗?男朋友呢?”

  骆听嗤笑一下,其实,关于那段爱情,也不过是她自我的独角戏,她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一个人,其实更应该说,是爱喜欢着那个人的自己。初恋的情怀,其实都是用来怀念的。那个时候,靠着自己的想象,活在美好的悸动里。可是,生活却是落地的,那些琐碎平凡总无法用悸动来维持。

  还是回到严清修的问题,她回答他:“那个时候他工作忙,跟着博导做课题,我们见得少。”说到这,她又补充:“其实,从我们开始恋爱,到后来离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语气里多了些释然和自嘲,事实就是如此苍白,即使那个时候披着爱情的光环。

  这不知道触动了严清修的哪根弦,他强势地要她,拒绝了她去拿放在床头柜里的杜雷斯的请求,最后,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我娶你,然后我每天回家吃你做的饭。”

  骆听的心情低落了下去,只是尚在颤栗中的她身和心都由不得自己,想要抓什么都抓不住。

  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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