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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腹黑王爷-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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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将军,让他把回京的各路关卡严密把守住,只要有可疑人立马给我逮了。”

  “是,王爷。”魏青急忙领命而去。

  此时,西南王脸上的冷气似乎又让他回到了嗜血阎罗王般的无情,阮良玉看到他的眼睛都红了。他不由宽慰地说,“王爷,你也不必太着急,兴许碧络与傅小姐只是到其他地方玩去了,说不定一会就回府,我们要不要先回府等着?”

  西南王眼一眯,脸上的冷笑如罂粟花一般恶毒,“哼,今儿可是郡守夫人的寿辰,我们不去给个面子岂不失礼……再说了,我到要看看坐在郡守府大堂上的西南王妃究是怎样的心情?”随后,西南王目光又意味地盯向魏阳,“魏阳,郡守府的内院就交给你了,若有必要,宰几个人也无所谓。”说着,冷哼一声,倒背手跨步离去。

  魏阳也是一声应,身子一闪就蹿了出去。

  阮良玉随后目光挑了挑浑身颤抖的店老板等人,“老板,你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们四个从来就没有来过对吗?”

  “那是,那是,你们救了我,打死我也不会说。”店老板赶忙施礼保证道。

  阮良玉重重舒出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郡守府,张灯结彩,宴客满堂。西南王进去的时候,众人正借花献佛向上首的西南王妃敬酒。刘丽珠的气势和虚荣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正欢畅着来者不拒。看到西南王的时候,她立马眼睛一亮,推开众人就娇嗔地跑下宴席投到了西南王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了西南王的熊腰,“王爷,你怎么到此时才过来?妾身方才还在念叨王爷呢!”

  西南王身子没有动,望了望怀里的女人,笑得倾城又绝丽,只有阮良玉能看到那一缕笑容深处的冰冷。

  王郡守更是满脸含光走过来,恭身感谢王爷能不赐赶来参加宴席。西南王接过侍女手中的酒杯,却对着郡守夫人一敬,“今日得闻夫人寿辰,本王敬夫人一杯,愿夫人福星高照,松鹤延年。”说着,一饮而尽,众人立时鼓掌称道。

  刘丽珠脸上的笑容更是犹比花开,西南王身子向后一闪,刘丽珠便不得不松开了手。西南王脸上闪着笑却语气不容拒绝地道,“本王今日前来只为助个兴,有王妃在此为夫人祝寿,本王放心。本王还有要事,要先告辞,王郡守要莫要见怪。”说着,不等王郡守应声便转身离去。

  刘丽珠急忙追上去又撒娇般地扯住了他的衣袖,“王爷,妾身酒量不济,有些喝高了,此时,便随着你一起回去吧……”

  西南王望了望她扯着他衣袖的手,脸上笑着目光却冷冷地挑向了她,刘丽珠心一震,立时松开了手。西南王倏然转身离去。

  阮良玉也是毫不留恋地跟上,临走前,他看到了屋顶上正站着魏阳,想必短短时刻,他已经查遍了整个内院。

  王郡守轻轻走到刘丽珠的身边,“王妃,不必心急,来日方长,只要傅叶雨走了,王妃还担心王爷不回心转意,不把你捧在手心里?”

  刘丽珠咧咧嘴一苦笑,随后头又高高地抬起,“王大人说得对,那个贱人怎能与我比,王爷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说着,便又高昂尊贵地走向了宴席。

  王郡守只留得一声意味十足的笑。

  第一百一十三章   意外再起

  西南王脸色阴沉地回到王府,左将军姜为立时迎上来,“王爷,在王府后花院找到了碧络,被人捆绑着塞在麻袋里……”

  西南王一听,立时急步奔向‘晓月阁’。

  ‘晓月阁’,碧络正呆呆地抱膝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开来,额头上受了伤血丝划过脸宠显得很狰狞。西南王眉头一皱,“碧络……”

  碧络一听,慢慢抬起头,一看是王爷,倏地就从地上蹿了起来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襟,“王爷,傅小姐她没事对不对?我怎么没有看到她,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碧络说着,眼睛里已如泉涌般喷出泪水。

  西南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没事,你和她都不会有事,放心,快让良玉给你看看伤口……”

  碧络哭着摇着头一下子松开了西南王,浑身颤抖着,“王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把傅小姐丢了,谁知那个胭脂盒打开后竟是迷烟……我这就去把傅小姐找回来。”说着,就向房门奔去。

  姜为一下子拦住她,“碧络,你要冷静些,我告诉你,傅小姐失踪了,我们心里都很焦急,但你不能再让王爷分心了……来,坐下,把下午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向王爷道来。”说着,输了一股真气让碧络冷静下来。

  碧络抽噎着看向了西南王,“王爷……”

  不多时,魏兆熙与阮清流也来到了王府,大家脸上都难得的凝重。听了碧络和魏阳的叙诉,联想着今日诸多反常行为,大家心里似乎都已隐隐猜到了什么。

  魏阳探得郡守府的内院得知到,西南王妃的轿子到达郡守府后并没有在庭堂停下来,而是一路匆忙直接去了后院。郡守夫人正在前院招呼宾客,后院里只有王郡守与王妃,过了好长时间他们才从后院出来,因为王妃身份尊贵,所以大家都没有在意。一个小侍还说,半夜时分他起厕,看到郡守的房里依然还亮着灯,似乎有人在房里说话……

  这一切,都让西南王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阮清流好长时间都没有看到王爷脸上这种嗜血般地阴狠了。他不由担忧地轻咳了声,“王爷,事已发生,我们还是早想对策,短短几个时辰,想必他们也跑不远……这一切都在我们的地盘上,想必皇上在西南郡还没有那般通天的能力,傅小姐还是能找回来的。”

  魏兆熙气愤地重重地用拳砸着桌子,“皇上真是够阴险的,他想要我们西南郡直接说不就成了,干吗还用这般下三烂的手段?先是暗中培置木族,又买通肖长老偷得地图,后又派个狗屁王郡守阴奉阳违,现在黎族与木族拼个你死我活,他倒什么事不管了……如今又费尽心机掠走傅小姐,他这不是要逼着我们王爷反吗?”

  阮清流一听,立时吓得挥手就捶了他一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着,便目光小心看向了西南王。

  西南王一直阴着脸窝在椅子上,脸上神情难辩,一直不语,众人却感到屋子里的一阵阵冷嗖嗖的。

  突然,一个侍卫匆忙闯进来,“王爷,王郡守在前庭求见。”

  魏兆熙一听立时从椅子上蹿起来,“这个狗东西还敢来,我去劈了他……”

  阮清流一把按下他,“你自己先冷静点!”随后看向西南王,“王爷,此时宴席还未散尽,王郡守此时来……”

  西南王眼睛一挑就盯向通报的小侍卫,“他可有说什么?”

  侍卫一恭身,“没有,只是显得很焦躁,不顾我们阻拦硬是闯进了庭堂,说是有万分火急的事务必要见到你……”

  西南王一听,锋眉一皱,“告诉他,我便这过去……”

  侍卫应声而去。

  魏兆熙与阮清流都有些不安地站起来,“王爷……”

  西南王一挥手阻止,“放心,此时我还不会动他,今晚前来,还是先看看他的来意再说……”说着,抬脚就向外走去。

  庭堂内,西南郡守王守仁正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的神情似火烧。西南王一步跨进,“王郡守此时前来,不知有何事非要见到本王?”

  王郡守一看到西南王立时撩开袍子就跪了下去,“王爷,大事不好了……”

  西南王眉峰一挑,“王郡守何以如此说?本王可受不起你的跪,还是请起吧!有事就直说……”说着,便淡淡地走到椅子上坐下,随手端起了一杯凉茶。

  王郡守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又说道,“王爷,王妃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西南王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他冷眼一抬,“你再说一遍……”

  王郡守一下子又伏跪在地哭泣起来,“王爷,是真的,在‘芙蓉巷’,王妃的轿子路过那里就遭了突袭,身边的丫头都被一刀毙命,手段甚是残忍,而王妃却不见了……有人看见是四个武功高强的人把王妃劫走了,随后百姓便向府衙报了案,我已命衙役们守住了街口,王爷,守仁对不住你……”

  望着王郡守不似作假的恐慌,西南王心里千般踌躇万般算计,随后他昂扬地站起来,“来人,”

  姜为等人应声而入,“王爷。”

  西南王瞄了眼王郡守,随后坚定地吩咐下去,“王妃被人劫持,丫环们都已被杀……姜为,你立马赶到‘芙蓉巷’,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线索,再问问目击的百姓,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此后,你协助王郡守连夜搜查祈阳城,不管是客栈还是民舍,都要仔细一一搜查。一经遇到可疑人,立马给我逮了。”说着,西南王对着姜为一个眼色,姜为立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王爷,放心,末将明白。”姜为脸色一凛道。

  “魏青,你连夜让人画出王妃的画像,沿路贴在每个城门口,若是有人一旦发现王妃行踪,立马奖赏一万两。”

  “魏阳,你去城郊军营,调出一营将士,守在祈阳城,若是再有人敢再趁乱滋事,给我格杀勿论。”说着,从腰间摘下个腰牌就扔给了魏阳。魏阳立时领命而去。

  随后,西南王目光阴狠地看向了王郡守,“王郡守,如今黎族与木族火拼战乱,整个西南郡人心慌慌,你却还有心思大摆宴席为夫人庆生,王妃是吃过你的宴席失踪的,无事便罢,若是一旦有个好歹,你便直接向皇上与左相交待吧!”

  还未刚刚站起的王郡守一听立时‘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王爷,我怎承担得起……”

  西南王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便跨步离去。

  ‘晓月阁’,阮清流脸上意味十足,“王爷,此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们能偷梁换柱,我们也能瞒天过海,你今天当着王郡守的面这般吩咐,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寻找傅小姐了……”

  “哎,这可稀奇了,你说有人会劫了王妃呢?她那样娇横霸道的女子,劫到家里也是个祸害……”魏兆熙似乎有些兴灾乐祸,他可是知道他们家被刘丽珠折腾得不清,如今提起来,整个府里的人都色变呢!

  阮清流又不满地踢了他一脚,“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有你这般兴灾乐祸的吗……”魏兆熙一听,看了王爷一眼,立时捂住了嘴。

  阮清流又转眼看向西南王,“王爷,你有何打算?王妃被劫也是大事……”

  西南王的眉心始终皱成了疙瘩,“阮大人,你说,若真是皇上劫了叶雨,那他们会走哪一条路呢?”

  阮清流一怔,随后沉思起来,“若从我们西南郡到京城,莫不是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走驿站过城关路卡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二是,进群山到黎族从水路过凌江到魏城,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王爷有规定,从没有船只能经过黎族到魏城……”

  魏兆熙一听一拍大腿,“王爷,即便如此,你还犹豫什么?我立马吩咐下去,让弟兄们把守好城门,就以王妃失踪为名,一个一个地设卡搜查,我就不信还能让他从手掌心飞了。”

  西南王却沉思着摇了摇头,“还有一条更快捷更安全的路……”西南王说着,便目光尖锐地看向了阮清流。

  阮清流一怔,随后一声惊呼,“王爷的意思是……”

  “不错,我一直都想不透木族此时进犯黎族的原因,如此看来,难不成他们只是想通过木族夺得茫荡山,控制住那条地下岩洞的出口……”

  如此一说,阮清流与魏兆熙立时变了脸色,“王爷,茫荡山千里连绵,高山密林,地下岩洞,盘根错节,防不胜防,我们即使想守也不知从哪儿守啊……”

  “虽然还不确定如此,但我有一种强烈地预感,若真是皇兄劫得了叶雨,那他们一定会去木族……茫荡山的岩洞虽然盘根错节,可出口却只有一个……”说着,他抬眼盯向魏兆熙,“如此,就照魏将军方才说得办,你尽可大张其鼓地设卡搜索,另一方面,我要亲自去茫荡山一趟……”

  阮清流一听,立时焦急,“王爷,还是让我去吧!你守在王府,各方面还需你协调……”

  “不,阮大人,还是你留下,我的妻子,我一定要亲自去救……”西南王无比坚定地说着。

  第一百一十四章   无奈之下

  昏昏沉沉地醒来,刘丽珠满声痛吟地坐了起来。昏黄陈旧的芙蓉帐隐隐约约透着窗外明净的阳光,没有平日惯常使用的清雅熏香和丫环们早已伺侯在床边的恭敬身影,刘丽珠满眼看到的都是寻常百姓家简陋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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