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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叶明的五劈生活-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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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岑远一向不喜他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招摇暴露,所以越澈为了隐藏形迹跟着他不仅从头包到脚,连鸭舌帽和墨镜都带上了,在这种老头衫大背心大裤衩的世界里,别提多别扭了。

  岑远正奋力从主人流杀出一条血路往边上熟人的摊子上靠,没工夫理他。这家摊主和岑远很熟,摊主嘴上很数落的和岑远寒暄,手脚勤快的从摊位底下扒拉出一只混装了土豆白菜菠菜韭菜杂七杂八当季蔬菜的框子来,岑远一边和他说笑,一边递上两张十元,一边将装满菜的框子搬上自家三轮车。

  越澈撇着嘴,伸手帮岑远按住了车座。眉毛一挑,又加了三成力,才没让车屁股翘起来。

  “怎么这么沉?”看岑远拎的时候一只手很轻松的啊。

  岑远才没空理他,踩着车斗跳过来,“让让,让让,借光啦啊!”

  一路从沙丁鱼罐头里杀出重围,越澈紧走几步蹭上车子坐了半个屁股,岑远在外面不爱搭理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越澈也习惯了,瞅见装菜的柳条筐,越澈伸长了胳膊就去拎。

  “哎,你放”

  警告来得没越澈手快,越澈一百多斤加上菜筐四五十斤一下子重心全都集中到小小三轮车的左边,岑起名字紧急往右边侧身压平衡,还是晚了一步。

  “”一句越澈差点喊出来,瞥到一旁似有眼熟的面孔而硬生生的瞥回嗓子里。

  越澈第一瞬间的讪讪然在顺着岑远的目光看到路对面熟悉的手下面孔当场窘住,赶紧蹲下身捡翻了一地的青菜叶子土豆萝卜,那边岑起名字气的翻白眼,顾忌着越澈的身份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先去扶起翻掉的车子推到越澈身侧挡住他人落在越澈身上的视线。

  不大不小的乌龙翻车事故,惹来两声嗤笑幸好没围观。

  经历翻车险情,本来就蔫了巴登的菜叶子又多沾了一层灰,更加乌突突的没法看了,七手八脚的捡回筐里拎回车上,大路也不敢走了,看见有小巷子,岑远胳膊用轻直接把车子拐了进去。

  越澈愣了一下,瞄瞄回孤儿院的康诗坦途又看看莫名其妙拐弯的岑远,迟疑一秒跟了上去。

  莫名的,越澈就有点委屈,还有点莫名的心虚。

  这片街区在两年前已经从老城区规划了出来,预备建成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因为规划是刚刚出台的,所以大马路虽然修的一马平川八车道油光水滑,拐进胡同转过路边新起的高楼大夏立马就有穿越回解放前的感觉,巷道不窄,可以是路边堆积的烂柴火垛子煤棚子也不少,还有想趁着政府拆迁安置赚点小钱的,就在路边活起了黄泥,就着烂砖头盖偏厦子的,岑远的三轮车在这些路障中跋涉的艰难。

  翻车纯属意外,谁知道岑远拎着跟玩似的一柳条筐能那么沉啊;撞上他的手下小弟那就更不是越澈的错了,大路朝天,总不能命令他的手下流行来这片晃悠吧?

  这么一想越澈那点心虚就自己抹平了,再看见岑远闷头只顾赶路的背影,越澈的委屈就开始无限制的膨胀起来了。

  虽然话明说了不好听,可以是自己现在在春城这道上好歹也算是一个角儿了,大热天包的跟阿拉伯老爹们似的跟着岑远里一趟外一趟的,不就是为了那么点事吗?他都上赶着给人操了,岑远这便宜占着还卖乖,摆的什么脸色给他看啊?

  越澈的委屈无限期的膨胀,终于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追上岑远一把扒住肩头。

  岑远耸了下,没耸掉。

  “干什么啊,放开,我这蹬车呢!”

  这不耐烦的语气落在落在越澈耳中简直就是在越澈那一肚子煤气里扔进一个火星,“嘭”——炸了。

  “姓岑的,你TM有完没完啊,我都送上门了,上赶着给你操,你能不能别给我摆那个死脸啊!”

  “不是早说了吗?我今天没空!”

  “没空没空没空!你什么时候有空过?”

  “周末!”

  “你TM给我滚!周末,爷爷我今年是二十四不是四十二,MD一周就干两小时,有这么过的吗?你想瞥死我啊!我现在就要!”

  “你要什么?你要病吧你?大街上胡说八道什么呢?”



  叶明的五劈生活 番外 下 棋差一招(3500字)

  越澈的计划简单明了。

  鹰堂提前一周已经收到出货上家资金链出现问题,预备在这次交易里不守规则的消息,正巧赶上鹰堂最近也是大问题没有小问题多多,于是高层会议合计来合计去,决定将计就计顺竿爬一把你不仁我不义有心算无心钱和货,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越澈是通过明震身边的一个亲信保镖知道这事的,越澈救过这保镖的命,所以报恩的保镖在关键时候给越澈透露了这点“内幕”消息,并且暗示越澈 到时候“机灵点”,狠狠“立一功”,那也算一步到位的出头了,以后再不用看场子抡片刀。

  而越澈当时脸上笑开花嘴上乐陶陶心里却转开了别的念头,按照少堂主明震近身保镖意思,明震不打算让人家知道下手黑吃黑的居然是鹰堂自己,所以明震的计划是在堂里三四代的新人里组上一队人马黑脸黑面的去黑吃黑,到时候连对方的货带明家的钱一起拿回来,这样至少对外的名义上鹰堂也是受害者,既不担心鹰堂数十年的“江湖招牌”糟道上的人诟病,还能大赚一笑,何乐而不为?而且严格说起来先起了恶念的可以是对方,鹰堂充其量就是倒打一耙。

  越澈知道这些内幕脑袋里闪出的第一场景就是他那有限的几次外围接应经验,鹰堂每次买货,交易的钱都是分装在N个密码箱子里的,这样做的好处是携带方便,毕竟这世界上除了贵重金属,剩下的属纸币死沉死沉的。

  以上,再联系到这个属于明震式的个人谨慎习惯,越澈脑子里灵光啪的就那么闪了一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还有捕鱼网!

  和岑远打好招呼,和跑路的渔船打好招呼,有大笔现金到手,再加这批货的十分之一——一箱子钱一箱子货,等出了国再把钱汇回来,既解放了岑远,还能东山再起,不是比现在岑远每天累死累活的强么?

  而且春城是个四国鼎立的地方,等级制度森严的没一点取巧余地,与其在这边论资排辈的熬年头,不如换个乱世——乱世出英雄啊!

  越澈把什么都算的好好的,连提前告诉岑远让他安顿家中老少的时间都预留出来了,可以是唯一没算到的是,鹰堂那里居然交易提前了!

  炸死需要准备的东西根本来不及置办,可是这次的机会百年不遇的难得,越澈借着干大事之前得先找个女人见红冲喜的由头,在手下兄弟们的哄笑声中飞车赶去找岑远。

  岑远的作息时间规律的七十老僧都自愧不如,这个时间正是从市场回处理价青菜做饭的时辰,越澈送岑远回家不是一次两次了,真的一步迈进这个充满漫不知世事童趣的地方却是第一次,在一个比他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小奶娃故作成熟的领路下,跌跌撞撞的寻到简陋的厨房。

  岑远正在做菜,直径一米开外的大铁锅,岑远就站在灶台边两手攥着跟中号平板锹差不多大的铲子正翻动锅里的东西,他边上还站着一个一看就是刚刚下班的都市白领,脱掉的西装外套挂在胳膊上,已经扯开的依赖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乳白的衬衫一尘不染,领子跟领带一起拽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

  越澈知道这个人,叶明,严格的说,是岑远的接班人,在岑远离开后将接替岑远挑起这个孤儿院的大梁的人。

  越澈从来都知道岑远和孤儿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处得很好,可以是越澈从来不知道他们居然这么好,越澈到的时候两人不知道正说着什么,就见岑远扔了“平底锹铲子”,从锅里抓了一手看不出原料的半成品扭回身就往叶明嘴里塞,叶明猝不及防的被他塞个正当,烫的眉毛眼睛全都平行上移的一公分,“疯了疯了,你谋杀亲夫啊!”

  越澈的眉棱骨豁然一跳,到嘴边的一声岑远卡在喉咙里。

  “亲夫?嗯,亲夫,你是谁的亲夫?”岑远眼角眉梢都带着风轻云淡,就见叶明浑身簌了一下转身就跑,“你是你是,我是孩子,我是慈母,你是严你哈哈”

  “哼,这还差不多嗯?越阿澈?”一扭身一回头,岑远看到杵在厨房门口的黑面神。

  越澈眼睁睁的看着岑远脸色大变左右张望,疼的整颗心都攥成一团。

  叶明看着越澈从被他看见就眼中除了岑远再无旁人的样子,有心要走,猛的想起岑远刚刚抓那一手菜的事,想打的招呼也忘了,“哎呀”一声顾不上和客人打招呼的事抓起岑的爪子就往水龙头跟前跑,“手手手,烫着没?”

  这举动看在越澈眼里简直像是示威,当下连闷气都来不及生了,两大步跨过云把那碍眼的叶明一把推开,攥着岑远的胳膊往水下送。

  叶明终于想起,这人是来远哥的吧,于是又问了一句确定岑远的手没什么大事就要离开了,有朋友找来,当然是有事要谈,叶明很自觉的给岑远还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岑远一听叶明的善解人意就眉头一皱,他本来就忌讳越澈靠近孤儿院,这次居然还找到院里来了。

  岑远就喊叶明留下看锅,交代他勤翻动别糊了锅底过五分钟撒上盐出锅,然后就拽着越澈出了厨房,然后一路从后门出去。

  幸好天都黑了,后巷是道道地地的违章建筑残留胡同,宽不过半米,黑得彻底,这才让岑远安了点心。

  “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岑远很不耐烦,像越澈这种人,说他会做义工简直笑掉人大牙,被人看见进来这里肯定是要招猜忌的,岑远千叮咛万嘱咐,怕死了给院里的孩子招来横祸。

  越澈一肚子气,岑远刚刚和叶明的相处普在是太默契了,不管是玩闹还是关心。

  但是这种吃醋的心理理智上稍微想想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他跟岑远都在一起八年了,岑远要是和他竹马竹马有点啥,还有自己这八年吗?

  粗喘气把这口闷气按下云越澈就开口了,“交易提前了!”

  岑远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交易提前了,我今晚就诈死!”眼看时间剩得不多了,越澈按住岑远阻止他开口就赶紧把事情交代了,越澈对岑远的身家背影了解的委,所以他指示岑远让他用余明庆的养父母那边的亲戚找个人去银行开户,亲缘关系越远越好,然后把户头账户给他,然后让岑远把家里原事情赶紧交代好了,最迟后天凌晨,他会去找他,把钱给叶明留下,他们两个人走。

  岑远初初听到也吓一跳,“这么快?”这么关键的时间上哪找那个合适的人要要合适的账号啊?

  想起余爸余妈给余明祝办的那几个教育基金的账号,因为教育基金存款没有利息税,余爸余妈借了好几个亲戚的名义办了四五个折,阿庆也会往那上面存一些钱,岑远赶紧报出那几串号码。

  不过昨天才提这茬,今天就要执行?

  越澈摇摇头,“你不用告诉我,你自己记得就行!”

  “你要怎么诈死?挨上一枪,你心脏长右边了还是脏器位置天生与从不同啊?”岑远手心里全都是汗,控制不住的抓住越澈的肩膀,力气大得差点把越澈的肩胛骨捏碎。

  越澈赶紧把他的爪子拽下来,他今晚还得拼命呢,被岑远废了琵琶骨可以死定了。

  “都没有,你瞎想什么呢,电视看多了啊,枪子是那么好吃的么?是交易地点定在海边,我到时候跳了海叫他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成了,倒是你,赶紧把家里处理完”想起昨天提前告诉岑远就是为了让岑远能时间充实的处理琐事,没想到到底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心里就有点发怵,又问,“你会跟我走吧,会吧?”

  这一问没等岑远回答越澈自己眼泪差点先掉下来,与岑远缠在一起八年倒像是在阴沟了当了八年耗子,唯恐暴露了岑远和岑远背后那一大家子惹出什么补不了的灾祸,说出去怕笑掉人家大牙,说出去亮堂堂的恶鬼越澈跟情人见面都得鬼鬼祟祟的,这日子哪还是人过的,要不是逼的狠了未来又瞅不见希望,他怎么会壮干断腕似的抛掉好不容易死亡线上打出来的名声地位?

  这心情岑远自然也懂,重重点头,可以是还有点不放心,“真的没事?”想起一事,失声惊叫,“你不是旱鸭子吗?”

  越澈被这一问问出了笑脸,“早学会了!偷偷学的!”

  越澈打算匿下一箱子钱和一箱子货,等出了国,钱汇回来做岑远的安家费,而货自然是用来做两人在外面骈手抵足的原始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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