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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拖走腹黑丞相-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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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参心中一紧,大步走上前,搂着蓝花棠急切问道:“小棠,快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蓝花棠身上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过很久,刚被打捞起来;蓝花棠的脸色惨白,没有丁点血色,在园中灯火照耀下,像个鬼一样;蓝花棠的眼睛红肿异常,失去了往昔的熠熠神采,显然是刚哭过一场。

“哥哥。”望着蓝花参脸上的关切和疼惜,蓝花棠不禁鼻子一酸,扑倒在蓝花参的怀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原以为在无为居外的梅林清溪边,已经哭够了,原以为自己是最坚强的,定然能够在兄长面前不露声色,没想到,竟然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啊?

在真心疼爱自己的亲人面前,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都将无所遁形。

紧紧抱着身体冰冷的蓝花棠,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蓝花参,五内俱痛心乱如麻,“小棠,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

“哥哥……”蓝花棠嚎啕大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夜里严寒,担心蓝花棠浑身湿漉会生病,蓝花参便抱起蓝花棠,大步流星,向蓝花棠的居室走去,忽然,哭声戛然而止。

蓝花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蓝花参急忙对丫鬟们吩咐道:“去叫大夫?”

江秀从楼府回来時,身后还跟了个楼天远。

楼天远面沉如水,开门见山问千景和千元,“我妹妹呢?老白人呢?”

早上父亲与妹妹双双高高兴兴出门,晚上父亲失魂落魄的回府,而妹妹,竟然跟着老白去了丞相府?之后,更是听到江秀说妹妹摔了跤,受了伤?都请了元老太医,那便说明妹妹伤得不轻?楼天远心忧如焚,坐不住,放不下心,便随江秀来到丞相府。

千元老实回答道:“主子爷和楼小姑娘吃过晚饭,便歇下了。”

觉着千元的话哪里不对,楼天远拧紧了长眉,“我妹妹歇哪儿了?”

千元道:“在主子爷屋里。”

“老白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楼天远闻言,脑袋上燃起怒火熊熊,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郦师白居室外,抬起一脚狠狠踹开了门,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

未免无辜的做了受殃及的池鱼,千景千元江秀江锦,均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啊——”随着卧室的门被踹开,两声闷响过后,楼天远的惨叫传了出来。

然后,然后没声儿了。

千景:“楼大人不会伤残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秀:“你们随意,反正我只负责围观,懒得进去凑热闹。”

江锦:“千景千元,你们俩进去瞧瞧,怎么说你们也是帮凶啊。”

千元:“我们不是帮凶?我们只听吩咐做事,我们先前根本不知道,主子爷是准备坑害楼大人的嘛?”主子爷一如既往的黑啊?千元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主子爷究竟怎么料到楼大人一定会来,并且会气吼吼的破门而入的??

就在这時,里头传出轻微咯吱的关门声,然后,便是郦师白的声音,从卧室中幽幽传出,“江锦江秀,把人抬出去。”

江锦:“……”

江秀:“……”

千景千元不约而同的,往后边小跑了两步。

江锦江秀没办法,只好听命进屋,在卧室门外找到了昏迷的楼天远,将两张歪倒的凳子和绳索搬开,江锦与江秀一人拽手,一人拽脚,将楼天远给抬了出来。

楼天远被安置在客房里,醒来時天色已大亮,瞅着陌生的床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楼天远掀开被子,猛地跳下床。

“可恶的老白?卑鄙?无耻?下流?”摸了摸脑袋,隆起了两个小馒头,楼天远疼得咝了一声,脚步匆匆,再次来到郦师白居室前,粗鲁的踹开了门。

卧室里,楼天籁睡在床上,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解的望着楼天远,咕哝道:“哥哥?”

郦师白则躺在美人榻上,一脸平静的瞅着楼天远。

昨夜妹妹睡床,老白睡美人榻?卑鄙无耻下流的老白,竟没有趁机会占妹妹的便宜?楼天远不太相信,狐疑的盯着郦师白。

正文174 基情四射

与楼天远脸上的汹汹怒火截然相反,郦师白从容淡然好整以暇,侧过头,望着刚醒来的楼天籁,微微一笑,然后撑着身子,不急不徐的坐了起来,看了看被踹歪的房门,再抬了眼皮,瞅着楼天远,语调平静的问道:“楼郎,我的房门是如何得罪你了?”

郦师白的笑容格外养眼,楼天籁顿時睡意全消,揉了揉眼睛,抿嘴绽开笑颜,亲昵唤道:“伯伯。”与郦师白相视而笑,楼天籁想起方才,自己是被巨大的破门声吵醒,便皱了眉头望向楼天远,“哥哥,你都不敲门的么?这样很没礼貌哦。”

“老白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蛋,别他娘的装纯良?我妹妹都被你拐到卧室里了,我能不着急上火踹门吗??”楼天远狠狠啐了一口,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形象了,粗鄙的脏话随口而出,骂完之后快步来到床边,和颜悦色的跟楼天籁解释道:“不是哥哥不懂礼貌,听说天籁受伤了,哥哥担心……况且,昨天晚上哥哥就来了丞相府的,本想来瞧瞧天籁的,谁知老白居心险恶,竟然在卧室门口设下机关……天籁,你摸摸哥哥的头,这里,对,还有这里,都被砸肿了?出血了没?没出血就好,不然天籁就再也见不着哥哥了?天籁你帮哥哥问问老白,他这般对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楼天籁气色良好,楼天远稍微放下心来,接着便声泪俱下,极其卖力的向楼天籁告状。楼天籁和郦师白清早醒来之后,竟然相视一笑?相视一笑?太刺眼了?楼天远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于是乎,楼天远要竭尽所能的丑化郦师白的形象,竭尽所能的离间楼天籁与郦师白的关系?

郦师白从美人榻下来,优雅的理了理衣裳,听着楼天远的话,满目愕然,不等楼天籁发问,郦师白便疑惑的道:“机关?楼郎你说我房门口有机关?”郦师白走到卧室门口,四下里查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狐疑的瞅着楼天远道:“楼郎,你又做噩梦了吗?”

除了内室外室两扇门被踹歪,屋子里的一切皆井然有序,哪里有什么机关的蛛丝马迹?

楼天远冷哼道:“一整夜的時间,用来毁尸灭迹,绰绰有余。”

问時说为。最后望了楼天远一眼,郦师白什么也没说,也未向楼天籁解释什么,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郦师白临去的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楼郎,念在咱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丞相府并不缺修两扇门的钱。

郦师白无声胜有声的背影,令楼天远汗毛直竖,果然回头看時,见楼天籁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他,楼天远登時有嘴说不清了,“天籁,你要相信哥哥,昨天夜里,哥哥真的中了机关,老白早有预谋哇?哥哥的头上,无端端肿起了两个小笼包,难道是哥哥自己往桌角上撞的?天籁啊,你年纪还小呢,或许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过没关系,天籁你分辨不清,还有哥哥给啊,哥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哥哥告诉你,老白,老白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话说男女有别,怎能同房睡觉??对不对?虽说老白并未把你怎样,可是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天籁你会被戳脊梁骨的,今后要如何抬起头来做人 ?'…3uww'”

“哥哥,你怎么这样啊……”楼天籁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失望之色,“我只说了一句哥哥没礼貌,哥哥不悔改也便罢了,为何还要诽|谤丞相伯伯呢?”

说了半天,小天籁非但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觉得他的人品有问题??楼天远额角青筋一蹦一蹦的,若非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几乎就要脑溢血而亡了。

楼天籁想到什么了,顿觉自己做得不对,愧疚的摸了摸楼天远的头,忧心忡忡问道:“哥哥,你撞哪儿了,肿么会这样严重?”

楼天远:“……”天籁的意思,是认为他撞了脑袋,撞傻了??

楼天籁自责的道:“对不起吖哥哥,哥哥撞了头,混淆了记忆也属正常现象……”

楼天远当场喷了一口黑血。

楼天籁:“哥哥……”

楼天远起身,边向外走边道:“妹妹你再睡会儿,我找老白谈谈心。”

楼天籁舒服的躺在被窝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哥哥太啰嗦了啦……”

院子里,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扭打在一起,俩人滚作一团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迎着清晨小凉风儿,微生宗纯精神饱满步伐轻快来到丞相府,一只脚踏进院门,另一只脚还在外头,展眼瞧见这般激情澎湃基情四射的一幕,哇地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没跌个狗啃泥。

太重口味了?远哥哥和白哥哥太重口味了?大清早的都不知消停,竟然在院子里玩儿这出?微生宗纯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听闻煞风景的惊呼,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停下动作,一齐望向院门口,微生宗纯皮笑肉不笑,“路过路过而已,远哥哥白哥哥,你们继续,哈哈,继续。”

从尚书大人和丞相大人旁边绕过,微生宗纯脚底抹油一般溜滑,飞快的钻进了丞相大人的居室,看见楼天籁正睡在丞相大人的床上,微生宗纯心里酸溜溜的极其难受,当楼天籁侧头望过来時,微生宗纯不得不扬起最最美好的笑容,“天籁妹妹。”

楼天籁惊奇道:“咦,纯哥哥怎么来了?”

“听说天籁妹妹受伤了,我担心的很,特意赶过来瞧瞧。”微生宗纯走进卧室的同時,眼珠子四下打量,瞧见美人榻上散着的被褥,心中略松,旁敲侧击道:“白哥哥作为长辈,照顾天籁倒十分尽心,昨夜白哥哥就睡在美人榻上,守了天籁妹妹一宿吗?”

楼天籁笑眯眯道:“嗯,是啊,丞相伯伯很好,纯哥哥这么早来看我,纯哥哥也很好。”

得知楼天籁未与郦师白同床共枕,微生宗纯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点,但想着楼天籁睡在郦师白的房间里,睡在郦师白的床上,盖着郦师白盖过的被子,枕着郦师白枕过的枕头,而郦师白就在不远之处,守了楼天籁一整宿,微生宗睿的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痛快。

微生宗纯来到床边,看着楼天籁额头上缠着的白布条,蹙眉道:“听说天籁妹妹伤得不轻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天籁避重就轻的道:“在山上跑太快,摔跤了。”

昨天夜晚在练功房里,靖王指导微生宗纯习练武艺,一直到很晚,靖王妃亲自下厨,为他们父子俩做夜宵,切菜時,不慎伤了手指。随即请来太医为靖王妃包扎伤口,微生宗纯送太医出去的時候,太医说起丞相大人的八卦,单身的名老男人,很容易跌进桃色八卦里,微生宗纯并未如何在意,因为他素日里与郦师白走得近,清楚的知道郦师白洁身自好,才不会与谁谁谁家姑娘,在青天白|日里上演激情戏。

不经意听见楼天籁的名字,微生宗纯不禁多问了几句。

微生宗纯一夜没睡好,早晨醒来面容颇为憔悴,微生宗纯正是爱美的年纪,不愿楼天籁见到他浮肿的眼,没有光泽的脸,于是费尽心思的整理了一番,使得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方急匆匆赶到丞相府。

院子里,尚书大人面红耳赤,死死缠着丞相大人不放手,与微生宗纯问了同样的问题,“昨日无为居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妹妹怎么摔伤的??为何我妹妹没有跟父亲一起回家?为何我妹妹来了丞相府?”

郦师白道:“你知道天籁的师傅是谁吗?”

尚书大人一愣,“谁?”他曾问过多次,但天籁都没说。难不成天籁的师傅,与昨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纵然被缠倒在地,无比狼狈,郦师白依然平静从容,“尹鱼宁。”

尚书大人愕然:“什么??”尹鱼宁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是天籁的师傅??昨日到底什么情况??

郦师白趁机脱身,拉开与楼天远之间的距离,边整理衣裳边道:“天籁与楼大人有了误会,暂時跟我来到丞相府。”

尚书大人整个儿有些懵了,“什么误会?”父亲与妹妹亲密无间,连根针都插不进去,此刻老白却告诉他,父亲与妹妹之间,有了误会??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死了二十多年的尹鱼宁成了天籁的师傅?而父亲和妹妹竟因此有了嫌隙?VExN。

郦师白道:“天籁一時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罢了,等会儿我便送天籁回楼府,到時你就知道了。”

“你先说清楚?”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楼天远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郦师白往卧室那边瞅了一眼,提醒道:“楼郎只担心我与天籁共处一室,就不担心天籁与纯儿孤男寡女?”

楼天远黑了脸道:“你承认是昨夜设机关坑害我了?”

郦师白淡定的道:“天籁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

楼天远咆哮:“难道我还会扰了我妹妹的休息不成??”

郦师白抬眉:“你觉得呢?”

楼天远:“……”踹门的动静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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