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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清朝求生记-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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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六十大寿过后,暂时也没什么大事发生,雍亲王府随着四阿哥的作息恢复正常了,也如往常一般的井井有条起来,另外,由于府中规矩的改变,晚上将四阿哥从这个屋里请到另一个屋里探病的事儿少多了,府里女人们的怨言也少了好多,毕竟四阿哥对她们在时间分配上还是比较讲究公平的,当然品级高些的,时间也相对多一些。
    “爷,”这天轮到四阿哥到云锦的院子里,结果他进来后就一直坐那儿发呆,“您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云锦,”四阿哥看了看周围,云锦总喜欢亲自服侍他(其实四阿哥误会了,云锦只是一直没习惯有人贴身侍候着而已),下人们早就退下去了,元寿也被奶妈抱去睡了,“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所以有些事儿我想问问你。当然,我也希望你开诚布公的回答我,不要总藏着掖着的,对我用不着那样,我想看到一个真实的你。”
    “爷,什么事啊?”云锦被四阿哥的话弄的也有些紧张了,“云锦可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四阿哥看着云锦,“只是,我想跟你坦诚的谈一谈,”
    “爷,您问吧,”云锦看看四阿哥的眼睛,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郑重的点了点头,“云锦一定坦诚以对。”
    “你觉得爷有希望上位吗?”四阿哥直接问出来。
    “爷,”云锦心里虽然做了准备,但冷不丁的听到这话,也是吓了一跳,不过随即马上冷静了下来,“当然有了,为什么没有呢?您也是皇上的儿子啊,且不说孝懿仁皇后的关系,单说爷的为人处事,叫云锦看,就是最适合的。”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
    “是的,”云锦重重的点头,“爷,其实您的那些兄弟们,还是有些人物的,如果是个太太平平的盛世的话,这个江山他们也有可能接得起,但是,说句不恭的话,眼下这个烂摊子,也只有您能把它归置好了。”
    “混说什么?”四阿哥对云锦这么来形容大清江山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接着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要如何做呢,要去争太子之位吗?”
    “爷,这个问题上次咱们不是说过了吗?皇上应该是不会再立太子了,”云锦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四阿哥,“至于说争嘛,那可是万万不可,现在皇上可是最忌讳这个了。”
    “那照你说该如何?”四阿哥瞅着云锦问道。
    “爷,您这不是在考云锦吗?”云锦笑了,“以您的英明,难道还不知该如何做吗?就云锦那点心思,比起爷来可是差远了。”
    “我知道归我知道,”四阿哥的脸色还是很平静,“现在我想听你说。”
    “那好,”云锦看着四阿哥说道,“今儿个云锦也豁出去了,爷,要叫云锦说,其实就是八个字,‘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说的好,”四阿哥点点头,却没有什么惊讶之色,然后又继续问云锦,“你觉得戴铎这个人如何?”
    戴铎,四阿哥怎么又想起问他了,他跟云锦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他在雍亲王府的角色,算个清客吧,就相当于《红楼梦》里的詹光、卜世仁,负责替主子解闷、消闲、出出主意什么的。云锦在现代倒是也曾听说过这个名字,有人曾说二月河大大写的那个邬思道帮四阿哥做的那些事儿,其实就是戴铎做的,四阿哥能最后能成是因为他“倚信满人戴铎为之谋画”的结果,甚至民间还有“没有戴铎就没有雍正”的说法。
    只是云锦见过他之后,却是有了些不同的看法,其实云锦见他的次数也不多,仅只一次而已,但却有种感觉,这个戴铎远没有这么二月河大大所写的邬思道那么聪明沉稳。
    “爷,您怎么突然想到问起他来了,”云锦看了看四阿哥,“云锦跟他只见过一次面,哪里就能对他有什么评价了。”
    “你先看看这个。”四阿哥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云锦。
    “这是,”云锦接了过来,一看笔迹就不是四阿哥所写,又看了看题头,“这是戴铎写的?”
    “你先看了再说。”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哦。”云锦答应一声,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那封信,可是却越看越心惊。
    只见那信中写道,“奴才戴铎谨启主子万福万安。奴才每思人生在世,百岁无多。上之不能从赤松子游得达摩祖髓,作古今来第一风流人物,次之又不能苟全性命不求闻达,甘隐逸于林泉下,而随波逐流,碌碌一世,醉生梦去,与草木同腐朽,良可悲也。幸达我竹子有尧舜之德,而奴才受格外之知,惟因身居外吏,不能日近天颜,虽有微衷无由上达,即或偶言亦难尽备,此奴才之日夜抑郁而不能自安,终身饮恨,而时为愧赧者也。”
    “然当此君臣利害之关,终身荣辱之际,奴才虽一言而死,亦可少报知遇于万一也。谨据奴才之见,为我主子陈之:皇上有天纵之资,诚为不世出之主;诸王当未定之日,各有不并立之心。论者谓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何也?处英明之父子也,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此其所以为难。处众多之手足也,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此其所以为难。而不知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我主子天性仁孝,皇上前毫无所疵,其诸王阿哥之中,俱当以大度包容,使有才者不为忌,无才者以为靠。昔者东宫未事之秋,侧目者有云:‘此人为君,皇族无噍类矣!’此虽草野之谚,未必不受此二语之大害也。奈何以一时之小而忘终身之大害乎?”
    “至于左右近御之人,俱求主子破格优礼也。一言之誉,未必得福之速,一言之谗,即可伏祸之根。主子敬老尊贤,声名实所久着,更求刻意留心,逢人加意,素为皇上之亲信者,不必论,即汉官宦侍之流,主子似应于见面之际,俱加温语数句,奖语数言,在主子不用金帛之赐,而彼已感激无地矣。贤声日久日盛,日盛日彰,臣民之公论谁得而逾之。”
    “至于各部各处之闲事,似不必多于与阅也。”
    “本门之人,受主子隆恩相待,自难报答,寻事出力者甚多。兴言及此,奴才亦觉自愧。不知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害,有一益必有一损,受利受益者未必以为恩,受害受损者则以为怨矣。古人云:不贪子女玉帛,天下可反掌而定。况主子以四海为家,岂在些须之为利乎!”
    “至于本门之人,岂无一二才智之士,但玉在椟中,珠沉海底,即有微长,何由表现。顷者奉主子金谕,许令本门人借银捐纳,仰见主子提拔人才之至意。恳求主子加意作养,终始栽培,于未知者时为亲试,于已知者恩上加恩,使本门人由微而显,由小而大,俾在外者为督抚提镇,在内者为阁部九卿,仰籍天颜,愈当奋勉,虽未必人人得效,而或得二三人才,未尝非东南之半臂也。”
    “以上数条,万祈主子采纳。奴才身受深恩,日夜焚祝。我主子宿根深重,学问渊宏,何事不知,何事不彻,岂容奴才犬马之人刍荛之见。奴才今奉差往湖广,来往似需数月。当此紧要之时,诚不容一刻放松也!否则稍为懈怠,倘高才捷足者先主子而得之。我主子之才智德学素俱,高人万倍,人之妒念一起,毒念即生,至势难中立之秋,悔无及矣。冒死上陈之罪,实出中心感激之诚,万求主子恕其无知,怜其向上,俯赐详阅纳行,则奴才幸甚,天下臣民幸甚。”
    PS:
    这是第二百五十一章的内容,编辑明天上班时,会把它改到正确的章节名,虽然本章表面上的字数看来还是原来发错的那五千三百多字,其实这章是有将近六千字的,一是因为引用的那封信的字数稍多了些,二是因为发错了给大家道歉。好在没让大家受损失,只是先前虚惊了一下而已。
    不过之锦的过失已经受到了处罚,本来是睏的要死,准备去睡一会儿的,结果出了这个错,为了要补救,最后成了今天加更了,明天那一章还要写五千多字,我晕死了。
    十yue十七,这次失误之下造成的加更,可能就是天意了,就让之锦用它来庆祝你新婚大喜吧,你的加更要到了,可怜的我,还要继续码明天的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只对了一半
    “爷,”云锦看完信之后,“这个戴铎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来,他就不怕为您招祸吗?”
    “说说你是怎么看的。”四阿哥这时已经坐在了炕上。
    “爷,”云锦走过去,一边给他按着肩膀一边说道,“您这些年就怕招了皇上的忌,处处都加着小心,只做自己份内之事,余下就是一心向佛、与世无争,再有就是陪着妾身种个菜啊果啊的,前几天,爷不是还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闲人’吗?如果这时候,戴铎的话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把爷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想歪了吗?”
    “是想歪了吗?”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你刚才不也说,爷是有希望坐上那个位子的吗?”
    “是啊,云锦现在还是这么认为,”云锦点点头,“这也并不冲突啊,爷是信佛之人,不搞那些个污七八糟的,只管做好自己的差事儿,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乐自己的,至于说皇上要选谁,那是皇上的事儿,他老人家自有明断,谁说他就不会选爷这种与世无争之人呢?刚才云锦说了八个字,现在还要再说八个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爷现在的做法就是这样。能坐上那个位子,固然是好,可以为大清的江山和百姓的福祇尽自己的一份心力,云锦敢说,到了那时候,以爷的为人,必然是一个最勤奋的皇帝,可是如果坐不上那个位子,也无所谓啊,当个太平王爷也没什么不好,其实照云锦的心里,还真希望爷只当个王爷呢,这样爷就不会太累了,也有时间陪云锦种菜收果了。”
    “什么都叫你说了,”四阿哥拉住云锦给他按摩的手,拽了她一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你真的希望爷只当个王爷就行了?每天就跟着你当个农夫?”
    “爷,”云锦伸手摸着四阿哥的。脸,“云锦知道您的志向高远,可是云锦真的怕。”
    “怕?”四阿哥按住了云锦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怕什么?”
    “怕您坐上了那个位子,就只顾。着朝政,不顾身体啊,”云锦也看着四阿哥的眼睛回答,“您一办起差来是什么样子,您自己也知道,现在只是几件差事,您就累得几次病倒,要是您执掌了一片江山,那得累成什么样啊,云锦想想就觉得可怕。”
    “你就没想过,”四阿哥摸着云锦的头发,“也许我坐上。了那个位子,就会安于享乐了呢。”
    “您不会的,爷,”云锦摇摇头,“以您的性子,凡做一件事,。就必要把它做好,办差是如此,当皇帝也必然是如此,如果大清是兵强马壮、国库充足也就罢了,您还能少操点心,可是现在却是表面上繁荣,内里却是危机重重啊。爷,云锦真的很担心您,要是您坐上了那个位子,以您宁折不弯的性子,怕是要受好多委屈,好多苦呢。”
    “人人都说当皇帝好,你却把它说成是个苦差事。”。四阿哥脸上露出了笑容。
    “奔着吃喝玩乐。去的,当然是好了,”云锦撇撇嘴,“可是您却不是这样的,您是想把一个国家治理好,那就必然是个苦差事。”
    “好了,说的我好象一定就能当上似的。”四阿哥用手抚了抚云锦的嘴唇。
    “其实,以皇上的精明,必然早就知道大清的现状,”云锦抓住了四阿哥的手,把玩着,“也应该会想到在爷这些兄弟中,谁是最适合接他位子的人。所以,爷,您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只是,云锦想请爷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啊?”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
    “就是,等您坐了上位之后,一定要记着劳逸结合,”云锦认真的看着四阿哥,“有了好身体,才能做更多的事儿,请您时刻都要记着,云锦和元寿还等着您照顾呢。”
    “这还没影儿的事儿呢,你倒当起真来了,”四哥失笑道,“本来是说着戴铎呢,怎么转这儿来了。”
    “爷,您先答应云锦。”云锦执着的盯着四阿哥的眼睛。
    “好,我答应你。”四阿哥看了云锦一会儿,才点头郑重的说道。
    “爷,”云锦探头在四阿哥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要说这个戴铎嘛,最好不要把他留在京城,他信上不是说要去湖广吗,最好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别回来给您惹麻烦了。”云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犹豫的看了看四阿哥,“那戴铎不会是因为您派他去湖广,才写得这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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