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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妖后倾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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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歌声随着风飘来,绵长而哀怨。石苑本就人少,现在又是晚上,怎么还会有女仔在这里唱歌呢?仔细听了一会儿,元君煊霎时一抖,这声音,是她!

站在高大的假山后,他侧耳倾听。她为何这般的哀怨?皇兄待她不是很好么?难道是因为孩子的事?待到曲终,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元君煊也觉得心被撕扯着。深吸一口气,他决定走出去。

岂料就在这一刻,那边忽然传来击掌声:“原来皇后不仅精通音律,还能唱出这样的曲子来,你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朕?”适才在御花园夜游,忽然有歌声从湖那边传来,于是他便循着声音过来了。走进了,才听出是羽鸢的声音。

听到元君耀的声音,羽鸢立刻警觉的退后了几步:“你怎么会在这里?”小产的那晚之后两人就没哟见过面,今天一见,那股仇恨的火焰又在心中升腾起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么晚了,皇后孤身来到这甚少有人踏足的石苑,”他把音调拖得很长,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莫不是约了什么人?”

“随你怎么想,我要回凤至殿了。”说完转身就走。却一把被元君耀扼住手腕,“你干什么!”羽鸢几乎是吼道。

“你是做贼心虚了?”

元君耀手上的力道加重,痛得羽鸢皱起了眉,大叫道:“呸!你这个疯子!啊!”元君耀顺势就把她按在一旁的假山上,刚才一记后背撞在上面,羽鸢觉得胸口都震得发痛。

“或许我真的疯了。”说完他覆上羽鸢的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口中。

羽鸢用力的挣扎,却无法推开她,于是她咬在元君耀舌尖,狠狠一口下去,血的味道在口中四溢。元君耀吃痛,松开了口。“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再有一个孩子,然后亲手打掉他?!”羽鸢冷厉的说道。

“你觉得呢?”他拭去唇边流下的鲜血。

“虎毒尚且不食子,元君耀,你恨我,恨夏侯家,很所有当初屈服于摄政王的大族,我可以理解。但孩子是无辜的!”

“难道父皇母后就不是无辜的?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

“冤冤相报,何时才了?”

“哼!你只用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演好自己的戏就可以了。”

“是,臣妾告退。”羽鸢低下头,屈身行礼。元君耀,我屈服于你,是因为你强大,但总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私奔

站在假山后面的元君煊早已惊得不知所措了,原来,原来是这样!那些所谓的帝后恩爱,原来是假的,那些所谓的何采女谋害皇嗣,也是假的!

他捏紧了拳头,皇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

凤至殿。

回来后,羽鸢屏退众人,早早的就歇下了。此时丝毫没有困意,只是躺下来,才觉得平静些。

一阵风吹过,帷幔轻的晃动着。可是,如萱明明每晚都会把窗户观赏的啊?于是披上袍子,羽鸢起身下床来看。蜡烛尽数熄灭了,看不清鞋子在什么地方,于是光脚就踩在了地上,也并不觉得凉。

忽然人影一闪,羽鸢惊觉到:“谁!”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惊得她抓住那只手使劲挣扎。

那人道:“嘘,是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惊讶的羽鸢才松开手,她点点头,那人也松开了她。“四王爷,你……”

“请恕我唐突。”元君煊迟疑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刚才在石苑,我无意间听见了你与皇兄的话。”

“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暴露在了他面前。

“煊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羽鸢有些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失落中回过神来。

“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纷纷扰扰的地方。”

比起这个,刚才的惊讶又算得了什么?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他的声音也渺茫了,听不真切。是幻觉么?他说要带自己离开?不对,一定是说笑的。羽鸢定了定神,“王爷你这么晚跑来找我,不会是为了开这种玩笑吧?”

无意间的低头,接着她尴尬的笑了,拽了拽身上的袍子,因为只是匆匆披上,并没有系带,刚才的一番动作,衣襟早已散开来,贴身小衣若隐若现。

“不!我是认真的!”他语气里有些激动:“你并不快乐,不是吗?我想带你离开,我想你快乐啊!”

“我……”

“我知道,我们的身份,依照世俗的眼光是不能在一起的。可是,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

见羽鸢继续不语,他忽然怔住了:“果然是我太唐突了,没有问过你的想法。但我一定要说,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不凡,本以为自己只当你是知己,但出宫才越发的觉得自己已经不能自拔了,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上衍。那天听说你小产的事,我便不由自主的连夜回宫了,却不敢来见你。刚才……”

“够了,”羽鸢打断他;“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离开。今晚的事,我权当没发生。”

何为一瞬天庭,一瞬地狱?前一刻发现自己苦恋的人也苦苦的恋着自己,后一刻却发现有太多牵绊放不下。说出这句话时,羽鸢的心何尝不是在滴血,就这样拒绝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这个知道了自己的不堪与卑微,依旧愿意包容自己的人。

“为什么!皇兄那样对你,你还想呆在他身边?难道皇后的凤座就那么值得你留恋么?”

“不是!四王爷当真是不问朝事吗?现在他还可以利用我,所以不会动我们如果我走了,岌岌可危的夏侯家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我,何尝不想离去?”

“那就和我走吧,不要再管这些纷扰的世事,人生在世难免一死,现在死和将来死又有什么区别?何不恣意一次?”

“王爷是想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么?元君耀的手段你应该有所耳闻,我怎么能把父母兄弟抛在这水火之中?”

“我……”

羽鸢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嘴,“君如磐石,我如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愿得白首不相离。”

“好,我等你!”说完捧起羽鸢的脸,在额上印下一吻。吻在眉心,是怜悯的吻,亦是无欲的吻。此情如水,清可见底。

“你这么晚来,要是被人撞见了,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还是快些走吧。”

“不必了,朕已经到了。”

“陛下!”

“皇兄!”

寝殿的门无声的开了,着玄色龙袍的元君耀缓缓走进来,他走到百花烛台前,点亮了几支蜡烛。火光映得阴沉的脸更加可怖。羽鸢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元君煊却知道,大事不妙了,因为只有当气极时,元君耀才会这般阴沉,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怒海狂涛。

他陆续点亮了几枚蜡烛,寝殿亮起来了。元君耀一步步走来:“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朕的皇后,还有王弟?”

元君煊上前一步将羽鸢挡在身后,“与皇后无关,是我来找她的,她不愿意跟我走。皇兄要罚就罚我吧。”

  心死

跳跃的烛光映着三个人的脸,随着光的明灭,元君耀的脸扭曲着。

“哦,是么?我怎么听到的是她很想跟你走,却抛不下夏侯家呢?”

“不是的,皇……”元君煊还想争辩,却被羽鸢打断。

“是又怎么样?”不顾他的阻拦,羽鸢走到元君耀面前,直面着他。

没想到元君耀骤然爆发,一手挥过去,羽鸢还没看清就倒在了地上。撑着坐起来,她捂着脸,仇恨的瞪着元君耀。

“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就在谋划吧,想要挑拨我和煊,所以你引诱他,想让他和我争,想搅得我们两兄弟鸡犬不宁。结果你失算了,王弟不喜喧闹,便想带你避世,没打到目的,你自然是不会走的。”

“元君耀,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卑鄙!我就是喜欢他,我不想做你的傀儡!”羽鸢站起来,咄咄逼人,最后一句更是声嘶力竭的大吼。

“哼,你真有骨气啊,这次怎么不跪下来求我了?夏侯羽鸢,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是么?你啊你尽管给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啊!不过,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上你最爱的女人给我陪葬!”

这句话显然彻底激怒了元君耀,气极的他咻的从腰际抽出软剑来,犹在晃动的剑尖闪着寒光,直指羽鸢。“三分颜色上大红,贱婢!”说着扬手就持剑向羽鸢刺过来。

还没来得及躲闪就听见元君煊的疾呼:“鸢儿小心!”他冲过来一把抱住羽鸢再原地转了一圈,用后背向着元君耀的剑尖。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羽鸢惊甫未定。

可是,为什么他忽然向着自己倒过来了?元君煊抱着她重重的倒在地上,羽鸢的后背被硌的生疼。

“你没事吧?”羽鸢急忙问。

“我……唔……”一个音节刚说完,一口鲜血就涌了出来,溅在羽鸢脸上,还是温热的。

“啊!你怎么了?!”她惊慌的推开元君煊,才发现他腹部已经渗出大片的鲜血,染红了月白长袍。“你做了什么!”瞪着身后的元君耀,他握着长剑,大滴的鲜血顺着血槽,汇聚到剑尖再滴落。

元君耀也怔住了,扔下剑径自向寝殿门口走去。

“煊……”

“我没事……你不要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他伸手去抚羽鸢的脸,羽鸢也握住他的手,上面满是血。腥甜的味道不断的刺激着羽鸢。

将他拥在怀里,食指交缠。不知过去了多久,殿外有些响动,羽鸢一也没哟抬头,只是凝视着怀里的人。穿着轻甲的侍卫鱼贯而入,走到羽鸢面前,要将元君煊扶起来。

“住手,你们!”抬头一看,正是禁军统领冷凝枫。

“皇后娘娘,您还是放手吧,耽误了时辰,下官怕是四王爷凶多吉少了。”

“住口!”

看着两个侍卫扶起他,向殿门外走去,羽鸢也提起衣裙跟了上去,但刚走出寝殿,就被黑着脸的元君耀拦下来。“我们的账,之后再算!”说完拂袖而去。

……

羽鸢就一直在殿里坐着,彻夜未眠,任凭如萱怎么劝,也不歇下。到了快要破晓的时候,是在等不及了,差如萱去打听消息。正在这时,冷凝枫却来了。

“你来干什么?煊怎么样?”

“皇后娘娘遭人行刺,受了些伤需要静养,陛下特派下官来护卫您。陛下说聪明如皇后娘娘,应该能懂的。”

“煊怎么样了?”

“四王爷他,殁了。”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羽鸢几乎是扑到冷凝枫身上,拽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臣据实以报。”

“是不是元君耀让你这么说的?一定是!他不想让我再见煊,所以才让你这么说的!你告诉我,他没死对不对?”

“臣已经说了,四王爷殁了。”

“不可能!如果他死了,元君耀一定会来杀我的,为什么他不来?!”

“四王爷的遗愿,希望陛下善待皇后,仅此而已。”

失去知觉的羽鸢仰面倒下,若不是如萱扶住,已经摔在石阶上了。

昏死的羽鸢全身烫的向烧起来一样,御医整整三天没合眼才让她的烧退去。等到转醒,已经是第九天傍晚了。

“四王爷他……”羽鸢想要坐起来,被如萱按下了。

“娘娘,我给您倒杯茶。”

“你先告诉我,四王爷……”

“四王爷出宫远游去了。”

“是么?他是不会回来了吧……”羽鸢幽幽道,这一刹那,心里潜藏的某些东西崩裂了,碎成千万块,扎得心上千疮百孔。

看着她苍白的脸,干涸的嘴唇,如萱心疼的想落泪。

  战火

皇后的病,就这么拖了一个月,元君耀虽然来探视过几次,却从未和羽鸢接触。这样被软禁的生活,反倒是清净了,但象【炫|书|网】征九宫统摄大权的凤印仍然在羽鸢手里,所以那些盯着凤至殿的眼睛一刻也没挪开。

“娘娘,您今天的气色不错啊,身体也好些了呢。”

“恩。”七月的烈日,灼得人异常烦躁。羽鸢坐在阴凉的地方四周堆着冰盆,还有宫婢在扇凉,还是觉得心神不宁。舀起碗里的碎冰含在嘴里,很快便尽数化去了。“你们都退下吧,除了如萱。”

“是。”

“娘娘。”如萱靠过来,低声唤道。

“快一个月了吧?闷得太久,出不多该出去了。”

“娘娘,您终于好了!”

“是么。”心上的洞,又怎么填补?这些日子,羽鸢的身体早就痊愈了,只是不想搭理人罢了。从那之后,她就一直被自责的情绪折磨着。若不是自己惹恼了元君耀,他又怎么会挥剑?若不是煊要为自己挡剑,怎么会这样?

……

勤政殿。

“启禀陛下,右丞求见。”

“宣。”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兰卿家何必多礼,坐吧。”

“谢陛下。”

“北疆战火纷飞,匈奴这次是来势汹汹啊。”

接连两封战报,都是战败。继位后他就将群臣清洗了一遍,令朝堂元气大伤,现在匈奴进犯,正是用人之际,让元君耀很是伤脑筋。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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