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成成君子-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乱世呐。。。”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辞:‘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好!好!好!”
梁诚的话音刚落,典韦立马扯着嗓子大吼!
“好你个头,你听懂了?”
梁诚无语的看着这么彭城的典蛮子,典韦傻傻的摸着脑门儿,虽然他听不懂梁诚的意思,但是就是感觉好。反正从梁诚嘴里说出来,就不会有错。
‘你这份盲目的崇拜,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啊。。。’
梁诚淡笑,摇了摇头,转身欲走。
“呵呵,梁公子,好才情啊!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胸怀,关爱天下!”
这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淡然声响起。
闻言,梁诚和典韦一同转过头去,见到那一头鹤发,面色却如同青年一般的老人家吧?应该是这么叫吧!
“我说左慈老头儿,你到底多少岁呢?”
梁诚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神棍,转身闲庭走出。左慈也不恼,不大的步伐却稳稳的跟上了。
梁诚的言外之意便是,‘左慈,你也老大不小了,能别这么老不正经?’
“我说,君亲,我们认识也十多年了吧?能别这么见外?”
左慈鬼似的跟在梁诚身后,幽幽道。
梁诚微微一笑,不语,而是背着手,走在前面,感受着宁静的气氛,思索左慈这家伙这个时候跑来这自己的目的。
左慈一求道之人,不清新脱俗的在深山老林里求仙练道,老师跑到这凡尘来晃悠。还是在这样的乱世,若是没有所求,说给鬼听都没有鬼相信!
人生在世,不外乎名利。左慈贪钱?梁诚摇了摇头,暗道,‘不太可信,这家伙虽然是神棍,不过真的有几分本事。若不是自己是个无神论者,是个新时代人类,多半会被这老儿给忽悠过去。’
除了利益,那便是名咯?不过,道教貌似不是左慈这家伙创办的吧?难不成是大汉时代兴起的?
数十个想法从梁诚脑中闪过,也不过短短的几步路遥。现在,总不可能查证吧!
“左慈,有事儿说事,上次淮南一事,你帮了我,谢谢的话就不说了。这次。。。只要我能够办到,一定帮你的!”
看着梁诚皎洁的眸子,左慈有一股心被看穿的感觉。‘难道那本书真的有那么神奇?早知道,就不给这个小子了。’
“你知道我的来意了?”
“不知道!”
虽然梁诚知道左慈这家伙有心结交自己,无非就像希望能够在曹操的势力范围内,宣扬他的道教。但是,现在来找自己,肯定不会是这件事儿,时机不对。。。
是时,只听见左慈拂尘一扬,抚须,故作高深的说道。
“来之前,我给你算了一卦,此战徐州。。。”
梁诚挑了挑眉,这家伙肯定又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旁的典韦也面露严肃之色,死死的盯着左慈。只要这个家伙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典韦决定一把捏死他!
“如何?”
“徒劳无功!”
语毕,梁诚停下来定定的看着左慈,然而左慈面不改色,老僧常谈的站在一旁。这句话可是否认了梁诚近一年来的努力,上次首战徐州无功而返,梁诚憋着一口气,一定要在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如今,听到左慈的话,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梁诚眼中不耐之色一闪而过,不信归不信,但是有些事由不得他不信。若是没有神,他一个二十世纪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东汉呢?难不成,那些都是在做梦?
“左慈。。。你皮痒了是么?”
左慈一愣,没有理解,下意识道。
“什么意思???”
轰隆隆!
轰隆隆!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场中的三人像是没有感受到似的,依然如是而立。
少顷,只听见梁诚仰头看了看天空,随即勾起嘴角,淡淡的开口。
“左慈,刚才呢!我也给你算一卦!”
“什么?”
“你今天不宜出门!容易犯天怒!”
哗啦啦!
哗啦啦!
梁诚语毕,天空骤变,黑沉沉的乌云像是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让人心头喘不过气来。随后,紧接而来,斗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啪!
这时候,典韦哗的展开油纸伞挡在了梁诚头上。
“左慈,你看应验了吧?!”
梁诚笑嘻嘻的说罢,转身漫步雨中,悠闲自在。。。留下了一个水‘灵灵’的白胡子老头。。。
第三卷 乱世枭雄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再战徐州胜为王四
睢陵县,四门皆开,只不过,每个大门之前五里外都布置了一营,每营大约五千人马驻守,像是防备着什么。
时不时的有一队队人马,多则三五百,少则数个几个人,纷纷往睢陵县去。唯一的共同点,便是这些人都穿着袁术兵营中的军装。
这时候,一黑大个子领着二十来人,稀稀拉拉,衣衫褴褛的慢慢走向睢陵县西门。
“站住!”
城门前,负责查看进出城的守将大声喊道。
闻言,黑大个子身子一顿,面色不变,静静的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盯着守将。
“大哥!”
黑大个子身后一个同样盔甲破碎的男子低声道,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那人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你们是哪个营的?”
守将按住刀柄,大步走了过来。沉着脸,厉声道。
黑大个子双眼微眯,暗道,‘原以为袁术这个家伙居然敢在三面包围的情况下大开四门召回走散的士兵,不是没有脑子就是在算计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没有脑子。。。’
“嚷嚷!嚷嚷个什么劲儿啊?老子是大将军张勋手下的!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开!”
黑大个子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反而嚣张跋扈的喊道。
跟随而来的二十多名士兵纷纷围了上来,吵吵嚷嚷的将守将围在了中央,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样子。
守将一愣,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平日里回归的士卒不说毕恭毕敬的,但也没有这么嚣张吧?大将军张勋是助手后营的,后营是此次损失最小的。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人走散啊!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的是大将军手下的亲兵,守将还真的不敢得罪。
是时,守将气势一弱,但仍旧不退后,说道。
“你说你们是大将军手下的士兵,有何凭证?”
啪!
“老子说的话就是凭着,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黑大个子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到守将的脸上,虽然看上去穿得破破烂烂,满身的狼狈样,但是手劲儿着实不小,居然将身高七尺的大汉拍倒在地上。
这时候,守城的士兵同样惊醒,见到守将被打那还得了,举刀就冲了过来。
黑大个子身后的士兵脸色一变,纷纷上前挡在他的身前,准备抽出手中的兵器和对方火拼。却被黑大个子拦住了。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火爆,一触即发。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泼在守将的脑袋上。
“站住!”
守将一骨碌的爬起来,大喝道。随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对着一旁的黑大个子又说道。
“这位。。。”
“这是黑熊大人!”黑大个子身后的士兵眼珠子一转,站在前面,拦下了守将,趾高气昂的说道。
“黑大人,末将已经查明了,你们的确是大将军手下的,快快请进!”
说罢,守将拦下士兵,退到了城门两边。
“哼!”
黑大个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进睢陵县,只不过自傲的神情和他那一声破破烂烂的盔甲有些不相合。
黑大个子一行人走远之后,守门的士兵纷纷围拢在守将身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大人,那些人。。。”
“嘘,还是别说了,常有人说大将军张勋手下兵丁个个如狼似虎,都是精兵中的精兵,但是也都是桀骜不驯的家伙,除了陛下和大将军谁都不服。今天这一巴掌算是白被打了。。。”
刚才的那个黑大个子可不像普通的士兵那样简单,竟然能够以掌力扇动身高体盘的城门守将,这才让守将认同了对方的实力。
人善被人欺,那也只是说弱者。身居高位,哪怕是身边一个小小的随从都能赢得别人敬畏的目光,虽然只是狐假虎威,但就是有人怕。不是么。。。
睢陵县城西南一处偏僻的角落,几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聚集在这里。
“老大,睢陵县四门大开,为什么军师不直接下令全军进攻一举夺下城池?非要等袁兵聚集,这袁兵可是有二十万人马,那。。。”
咚!
“说什么呢?啊!军师岂是你能议论的?现在我们已经投军了,是军人,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那么放任了。再说,刚才你们没看见袁术城外布置的营寨?”
黑大个子一拳头敲在嘀咕的瘦个子脑袋上,怒声道。
“不就五千人嘛?只要我们几百弟兄就能把他给端了!”
瘦个子不屑道,根本不见袁术的士兵看在眼中。一副‘我能打十的样子’,直叫人有一股想要扁他的冲动,也不看看你那身板儿!
“你脑子傻啊?这几天你都在瞎转悠啥呢?城南和城东的确是五千人。可是,城北直面吕布军,除了满地的土坑,栈道,遍地的三角顶和拒马。还有不下两万人的军士隐藏在暗处,就等着吕布来。你没看见吕布那么冲动的家伙这么些天都没有动静?这还不能说明睢陵县有诈?”
黑大个子恨铁不成钢的低吼道,随即又说。
“城西数十里外便是取虑县,袁术能不防备?依我看,那是早早的挖好了坑,就等你这个傻子往里面跳!”
袁术虽然看不清时势,自命甚高,但好歹也行军多年,手上也有些能人,肯定不会那么蠢,明目张胆的大开睢陵县西门召集走散的士卒。
黑大个子一伙人一进入城中就被人给盯上,只不过他们没有发现罢了。
“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瘦个子一脸的懊恼,弱弱道。
“军师不是都布置好了么?依计行事!”
黑大个子眼中精芒闪过,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拐角,不动声色的做了一个手势,低声道。。。
第三卷 乱世枭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战徐州胜为王五
取虑县,曹营。
“我说,左慈老头儿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梁诚奇怪了,这家伙先是莫名其妙的跑到徐州给自己算一卦,然后就耐着不走了?
“谁说我跟着你了?这路难道只能你走?”
左慈白花花的长须一颤一颤的,说起话来煞是好看。
“这你可就说对了,这条路还真的只能我走!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丢出去?”
左慈笑笑不语,那神态似乎没有把梁诚的话当真,又或许是没有在意‘丢出去’。看到左慈的怡然自得的样子,梁诚的脑中忽然闪过书上对左慈的记载。
左慈精通五经,晓房中术,也懂得占星术,对“奇门遁甲”也很精通,能够驱使鬼神,坐着变出美味佳肴。曹操曾经关了他一年,不给吃喝,也能活下来。
“左慈,听说你会法术,能不能露两手?”
突然,梁诚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定定的望着左慈。这么些天过去了,梁诚本以为猜到了对方的来意,却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就像是来踏青似的,自在的很。完全不提起自己的来意。
梁诚不耐烦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耐烦了。
“噢?君亲想要见识什么法术呢?”
左慈面色不变,梁诚看不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像是平常的问句,但是梁诚感觉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不太喜欢喝酒,所以这杯酒不如我们一人一半儿如何?”
梁诚从典韦腰间取下酒壶,哪里是一杯,明明是一个大酒壶。
昔日,曹操想要杀左慈,左慈知道了,便向曹操告辞回家,临行前和曹操分杯酒喝。然而,和众人想象中的不一样,左慈的分酒和是用道簪划过酒杯,使其泾渭分明的化作两半。
梁诚这样说的意思呢,其实不是想要看左慈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