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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只好赖着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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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风没有停下脚步,但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林默身上的被子,因为被子太薄,所以昨晚才爬到他的床上了?
  顾承风放下随身物品便出了房门,不一会儿,抱着一床被子进来,直接扔到林默的身上:“自己盖上。”他没照顾过人,还真拉不下脸去帮她盖好。
  林默真的是高兴坏了,她之所以这几天一直这么受着,是因为她的脑子里认为夫妇两人是盖一床被子的,而顾承风的房间里现在已经有了两床被子,再来一床,似乎不太合理。
  心虚的人,就是这么别扭!
  林默铺好了被子,立马觉得暖和了许多,她的脸上是掩也掩不住笑颜:“谢谢老板!”
  “老板?”顾承风已经走到储衣室,一听这个称呼又扭回头:“你是还想叫老公吧?”
  “我哪有……”林默躺下掖好被子,只露了半张脸,说:“那是万不得已了啦。”她眨巴眨巴眼睛,不过,话说回来,“老公”这个称呼,叫出来的确让人心暖暖的。
  “以后还是别叫老板了。”
  “那叫什么?”
  顾承风朝林默白了一眼:“随你。”反正,只要别让他再听到“老公”,什么都行。
  林默忽地坐起,一个激动,声音一下高了几度:“叫你‘承风’,也可以吗?”今天下午那个杜菲菲左一个承风、右一个承风的,酸的她晚饭吃的都没味了。
  顾承风转身进了储衣间,给林默甩了个默认,林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承风……承风……嘻嘻……承风……”
  顾承风拿了要换上的衣服,走出来就听林默一遍一遍在叫着自己,他板个脸问:“你不睡吗?不睡就等我出来。”他有话跟她说,但身上二手烟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林默一听,“好”字口型做了一半,想想这个字一说出来,好像她巴不得等着他似的。不行,有些事情,该含蓄的要含蓄、需要矜持的一定要矜持,这样会给对方留下“耐人寻味”的感觉。
  林默硬生生把那个“好”字咽了回去,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
  顾承风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事带着一缕轻烟,热气腾腾地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看林默老老实实地坐在地毯上,便开门见山地问:“辞职,你移交需要多久?”
  “啊?什么?”林默瞪个大眼,这也太突然了吧。
  “明天打电话去辞职,先请两天假,到浩洋那里报到。等这边的事办妥了,再回去移交。”顾承风的态度很强势,没有给对方任何反驳的余地。
  林默腾地站起,小跑到顾承风的对面:“不行,我不能辞职的。”她在公司尚有卖身钱,辞职怎么可能?

  ☆、你后悔了吗

  “不行,我不能辞职的。”
  林默头一次拒绝了顾承风,对此,顾承风也有点不适应,立在那儿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
  顾承风走到床边,坐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上,直视着仍立在刚才那个位子的林默:“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理由很简单,可却不好说出口。毕竟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是在趁机勒索。
  林默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承风,双手做着求饶的动作:“可不可以不要问,反正就是辞不了职啦。”
  顾承风双手抱于胸前,一副深思的模样,他真觉得奇了怪了,多少人巴着挤着都想成为他们公司的一员,可面前的女孩给她机会她却不要。
  林默看着顾承风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估计不好糊弄,硬的她不敢,她只好来软的磨。
  撒娇是女人的天性,只要她愿意,即使她是个女汉子,无师自通,况且林默可不是个女汉子。
  林默走过去跪坐到床边,双手抓|住顾承风胸前重叠的胳膊摇了摇,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不要好不好嘛,我真的不能辞职的……”她一边说脑子里一边算计着,一个月两千,五万就是25个月,那两年后她就还清了,于是又补充道:“要不,两年,我两年后就可以辞职了,两年后我再去……再去你说的那个谁那儿报到,好吗?”
  林默说完最后一个“好吗”后,扯了一个自认为灿烂无比的笑容呈现给对方。
  两年?两年后黄花菜早凉了!
  顾承风气得瞪了一眼林默,可他的脑子却在琢磨她这个两年的期限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默还在不停地摇着顾承风的胳膊,她手上冰冷的体温隔着他一层薄薄的纯棉内衣传输过去,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胳膊上那一双纤巧白|皙的手,突然他猜到了问题所在,抬眸问:“是你|妈的事吗?”
  “嗯?什么?”林默压根没想到顾承风会往她妈的事情上去想。
  “借了多少?”顾承风问。
  林默一怔,她不想让他知道的,可他却猜到了,心底里油然生出强烈的难过,她说不清这种难过是什么感觉,或许有一种类似于自尊心受挫的那种感觉吧。
  林默低下头摇了摇,她真的不想跟他说的,“每个月扣两千,要扣25个月。”
  顾承风自小生活条件优越,不愁吃穿,待他进入集团,他只知道权力胜于金钱!像他这种初出茅庐的小辈,只能从业绩上的成绩来稳固他的地位,才有资格在权力的天平上站有一席之地。
  而跟林默的相处,让他对金钱有了一种新的看法和一种间接的体会,一个穷困潦倒的窘迫、怊怅若失的隐忍,这背后是一份怎样的坚强,他不仅全看在眼里,也感受在心里。
  她身上的那份坚强,是他,至少是现在,所没有的!
  或许是对她自身的那份坚强有所感触,也或许是对这种坚强的敬佩,他忽然觉得,他应该保护她,至少她在他的身边的时候。
  顾承风向里挪了挪,撩起被角,说:“进来盖上。”
  林默蓦地一僵,这是……人冷的时候会出现幻觉,定是这样。她双手举到嘴前哈了哈气,而后又互搓了搓手,这样好像是暖和了些。
  猝然她的一只手被一个既温柔又坚决的力量牵扯了一下,她一个不稳,猛然跌进一个暖烘烘的环境里。
  这一瞬间几秒钟的事情,林默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躺在了顾承风的身边,他已经为她掖好了被角,他的嘴上还不忘埋怨道:“别冻感冒了,明天跟我一起去公司报到。”
  林默躺在被子底下,她的腿和脚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另一边的肢体,心里那个美的呀,甭提多美滋滋的了,可她才喜了个头,顾承风的这句话,她仿佛一下子又掉进了一个冰窖里。
  “可我……没钱还。”林默小心翼翼地提醒:“那五万块,我不想再拿你的钱了。”
  “嗯……”顾承风想了想,很快便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那就我借给你,每个月发了工资,还我两千。”
  咦,债务转嫁,这个法子不错嘢。
  那个万主管,说真的,林默面对这个人,真的是够够的,想着以后再也不用看到这个人,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的问题解决了?”顾承风问。
  “嗯,解决了。”林默笑着说,反正欠他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起,多欠一点也没关系。
  “多大点儿事,你不说,怎么解决,真是的。”顾承风不得不发发牢骚,她的这一拒绝,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他差点就要再去构思另一个应对方案了。
  “我错了,以后我什么事都会跟你说。”林默向他保证。
  看顾承风没任何反应,林默在被子里用胳膊撞了一下|身旁的身躯,提醒道:“我说真的,那时你可别嫌我烦。”
  “嗯。”顾承风轻磕眼皮,这个时候他也有点困了:“那问题解决了,就……”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可有一种人叫做贪得无厌,也可以称之为得寸进尺,林默现在就是这样,她仍舒舒服服地躺在顾承风的被窝里,嬉着皮、笑着脸地要求:“你这里好暖,让我再暖暖,就一会儿。”
  床头的暖灯,温馨且柔和,顾承风俯首看着正嬉笑的林默,她的脸被头上那束暖光打的柔亮和娇|媚,看着她那份俏皮的笑,他没有拒绝,而是把本来靠坐的姿势换成半躺式地向被子里挪了挪。
  两人静躺了一会儿,顾承风把一只手枕在脑下,问了一个两人初次见面就想问的问题:“你的名字就单一个‘默’字,有什么来意?”
  “默默无闻、默默不语。”
  “默默无声?默默无言?”顾承风带着一丝讽刺:“好在带‘默默’的成语就那么几个,谁给你取的?”
  “我妈呗。”林默懒洋洋地回答:“还能有谁?”
  顾承风正半眯着眼,听林默后面这个补充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他的名字就是他父亲取的,于是问:“那你爸呢?”
  半晌没听到回复,顾承风看向林默,而她,正睁着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顾承风有点后悔了,两人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上次林默说过,她的妈妈在医院,她现在连家都没了,可他,却偏偏在这么有情有调的气氛下去问她提都没提过的父亲。
  “我……没有爸爸。”林默仍望着顾承风,这个话题虽然是她此生最深最痛的伤,但却想跟面前的这个男人谈论这个话题:“我妈没结过婚。”
  夜,已深沉,心,将沉沦。内心最深最痛的伤口永远没有愈合的可能,她从不敢对别人掏心掏肺,可此刻,这个让她由感激生崇拜、由崇拜生依赖的男人,她却想对他赤|裸裸地坦诚相对。
  “我妈说我小时候总是问我爸是谁?我爸在哪里?我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不要我了?我妈说,当初起我的名字的时候,就是想让我以后默默不语、默默无闻地活着,没想到我还是问她了。”
  林默尴尬一笑,接着说:“我小学不记得几年级了,那是我最后一次问我妈,我说你姓方,我姓林,那是不是我爸姓林?”她顿了顿:“那一次我妈一个星期没理我。嗯……你觉得呢?”
  顾承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好像从未安慰过人,就是他父母出事那阵子,他要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要么就出去到人最多的地方发呆,他从未去安慰过顾婉嫣。
  可眼下,这个话题是他打开的,他总不能把别人的伤痛揪起来,不去理会别人的伤与痛吧?
  他侧了侧身,把挨着林默的那支胳膊从她的后颈穿过去,把她向怀里揽了揽:“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姓什么都好,或许她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你是个私生女吧。”
  顾承风不过随口一句话安慰的话,却让林默打了二十多年的心结猛地茅塞顿开:“对噢,我如果也姓方,别人肯定就知道我是私生女了。”
  林默笑着朝她眼前的胸膛轻捶了一下:“早认识你,我就不用纠结这么多年了。”说着顺势向那个胸膛靠了过去。
  顾承风搂着怀里的人,有点纳闷,为什么听林默的口气,她在乎的不是她是个私生女的问题,而是在乎她为什么不姓方而姓林?
  这跟常人的思维方式好像不同吧?
  顾承风正想着就被怀里的人摇了摇,这才回阳:“啊?你说什么?”
  林默抿了抿嘴,脸上似乎有点小性子的样子:“我说,现在知道我是个一生下来就没爸的人,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顾承风脑子一时短路,不明白她是个私生女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一无是处,却是你老婆……”这种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别说是别人,就是林默,打死都不会相信这世上还会有这样事存在。
  “你是我老婆吗?”顾承风问完这话,再定睛一看,好我嘞个天呐,他眼中的情景,林默正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胸膛,脸时不时在他的颈窝间蹭来蹭去的,而他,一只手压在林默的身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抚在她的耳边,有意无意地摸索着周边的头发。
  顾承风一个惊颤,放开怀中的人,慌忙说:“我要睡了,你下去吧。”说着还把林默身上的被子也掀开来,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可不是为女人暖被窝的。
  林默翻身坐起,一脸的不情愿瞪了一眼对面的魅力男,把人家硬拉过去抱住的是他,把人家一脚踹到床底下的还是他,他这人到底什么性格?
  林默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瞅了瞅最上面那层顾承风为她加的那床被子,一股暖流滑过她的心尖,溶进她的血液,不一会儿就暖热了她整个身躯。
  她闭上双眼,回想着刚才在他怀里时的喜悦与甜蜜,她知道,人世间有一种拥抱叫安慰,有一种抚摸叫怜悯。而她,刚刚所享受到的拥抱和抚摸,应该就是这种情愫……

  ☆、爱做秀的BOSS

  第二天早上,因为要带林默去公司,顾承风比以往起的要早些,林默当然比他起的还要早,可他已经在楼下看完好几档新闻了,林默还没下来吃早餐。
  顾承风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越等越着急,最后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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