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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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曾经被她欺负得不成人样。
墨黑色的丝质长袍被他松垮的穿在身上,半敞的衣襟露出莹白紧致的胸膛,苏寒轻缓地渐渐向他靠近。
黑袍上绣有修竹图样的暗纹,穿在夜幽溟身上,使得他说不出的华贵傲然,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
苏寒下意识的扶额,现在这水墨玄衣已经被夜幽溟穿在身上,这让她如何换走。
思索半晌,苏寒动作迅速地点了他身上的穴道,而后在夜幽溟惊讶地目光下,伸手扒开他的衣襟。
温热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他冰冷的肌肤传来一股暖意,只见苏寒勾起一抹毫不尴尬的浅笑说:“我这人犹如女子般对贞洁看得甚重,不喜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先前在你遇难时,我多次出手相救,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候了。”苏寒一边说,一边脱着他身上的衣服。
在脱到一半时,苏寒倾身将被他压在身后的衣服扯出来,带着竹香的发丝不经意地拂在他脸颊上,就像是羽毛拂过心尖的感觉,使得他不由心颤。还从未有人竟敢如此大胆的对他做出这等事情,惊诧的眼眸如同被苏寒褪去一半的衣衫一样,仅余深沉的墨黑色。
动作流畅地脱去外衣后,紧接着苏寒又解开他的裤带,手指在他腰腹间摩挲,冰凉的身体逐渐开始升温。然而苏寒并未注意到他身体细微的变化,将夜幽溟扒得精光之后,她又拿出羽化霓裳往他身上套。
在看到苏寒手中薄如蝉翼般的纱衣时,夜幽溟这才想明白她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比起脱衣,穿衣时苏寒对他身体有更多的接触。
“这是你自找的。”眸色逐渐加深,如同黑色漩涡般要将人卷进去,低哑的声音在苏寒耳边响起。
“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夜幽溟压在了身下。健硕的肌肉紧贴在她胸前,夜幽溟竟在一瞬间卸掉她的下巴,而后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上,身体被他压在无法动弹,双腿又被他紧夹住。
苏寒痛得倒吸冷气,被卸掉下巴后,再多的愤怒此刻也骂不出口,这让她不禁想起以前即便是吃瘪也不能说话的夜幽溟。然而她的回忆并未持续多久,在一条灵活的舌头钻进她口中时,她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冷峻的脸庞在眼前蓦地放大,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深邃的眼眸映出她惊慌的模样。这是她在失去双亲后,第一次感到恐慌无助,喊不出话,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夜幽溟轻薄于她。
内心的恐惧迅速蔓延开来,是害怕自己的身体被夜幽溟看到,还是害怕在看到她的身体后夜幽溟的反应,连她都不清楚。只是此刻琥珀色的眼眸中再无宁静淡然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迷茫无助。
在他激烈地轻吻下,苏寒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僵硬,有温热苦涩的液体划过嘴唇流进他口中,动作一怔,夜幽溟并未因为她无声的挣扎就此放过她,反而愈加生猛,仿佛是在惩罚她,一口咬在她的舌尖上。
浓郁的血腥味伴着苦涩在两人口中弥漫,晶莹的眼泪划过她妖魅的脸庞,没有风轻云淡般的浅笑,此刻媚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人心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阿寒。”他轻啄着苏寒脸上的泪痕,低哑的声音中满是情欲。
对上夜幽溟炽热的眼眸,如玉瓷般洁白的肌肤上竟忍不住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在发觉苏寒身体的抵触后,神情蓦地一凛,之前所有躁动情…欲在转瞬间只剩下令人生畏的寒意。
情绪失控的苏寒此刻并未注意到从窗边一闪而过的红影。
在慕容冰儿离开后,素来沉着冷静的夜幽溟竟一拳砸在床前的墙壁上,只觉地上一震,墙面上竟裂数道缝隙。
刚才她恐惧的模样就像是被他强…暴了一般,嘴边勾起一抹冷笑,凛冽的眼眸如寒霜般冰冷。
“你若敢再来招惹我,下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夜幽溟看着她逐字说道。
在手掌快要落到夜幽溟脸上时,被他倏地抓住,夜幽溟依旧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算只剩三层的功力,她也根本不是夜幽溟的对手。她含着眼泪恶狠狠地瞪着他,心里发誓道,在夜幽溟此处吃的亏,他日她定要讨回来!
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夜幽溟冷哼一声道:“不服气?”
身体一轻,手上的桎梏随即脱离,薄纱下呈现出夜幽溟蕴藏爆发力的完美身形,他背对苏寒浑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气。
“还不滚?”比起先前带着情…欲低哑的声音,此刻的声音却异常冰冷。
自己差点就被夜幽溟这个浑蛋给强暴,吃亏的分明是她,该生气该愤怒的也是她才对,然而在听到夜幽溟嫌恶地叫她滚时,心里竟莫名地难受,像是被东西堵住胸口一样发闷,以至于忘了之前的恐惧。
“夜幽溟,你记住了,小爷可不是好欺负的。”将脱臼的下巴接回去,苏寒起身像阵风一样迅速跑出他的房间。
“夜幽溟,你这浑蛋不得好死!”气愤的声音远远传来。
只是她没看到,负手而立,身着一袭薄纱站在窗边的夜幽溟紧蹙的眉头。
分明是男子,但偏偏生出女子般妩媚的样貌,就连心性也如同女子一般,就连死都不怕,然而她竟在他面前哭了。
他素来以雷霆手段处事,即便对方惨死在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但当他看到苏寒惊慌落泪的表情时,心中除了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之外,竟还有几分无措。不得不承认,刚才他心绪甚至比被慕容冰儿算计种下蛊毒时还要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上面?下面?
“阿寒,你这是”看到苏寒双眼微红,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清阙欲言又止。虽苏寒与夜幽溟乃是被慕容冰儿带回来的面首,然而却有传言说,两人实则乃是一对情侣,因受到慕容冰儿的逼迫,才只得劳燕分飞,放弃对彼此的感情,转而共同服侍慕容冰儿。
他在侍候苏寒这半月以来,从未听她主动提起过夜幽溟,还以为传言并不可信。
在来到碧水宫后这还是苏寒第一次私下单独去见夜幽溟,哪知回来时竟是这幅摸样。这让原本就爱胡思乱想的清阙更是浮想联翩。
“阿寒可要沐浴?”清阙不禁红了脸小声问道。
“现在就要!”苏寒气恼地嚷道。
被夜幽溟这只禽…兽压过,她当然要沐浴,洗掉这一身的晦气!
“阿寒那里可是还疼?”
正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的苏寒在听到隔着屏风传来的声音时,身体不由一颤,差点将整个浴桶打翻。
“你说什么?”但愿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苏寒错愕地问道。
站在外面的清阙犹豫了半晌又支吾道:“阿寒是下面那个吧。”
“”
看来清阙他是真的想歪了。
“绝不可能!”一想到夜幽溟,心中便腾起一股火来,苏寒斩钉截铁地说道。
此话一出,外面的人顿时惊讶不已。没想到苏寒竟有如此魄力,就连健硕冷峻的夜幽溟也屈服于她。
虽他们皆是被慕容冰儿养在后宫中的面首,然而除了服侍慕容冰儿以外,在寂寞难耐时也会与其他面首发生关系。这样的事情在后宫中心照不宣,就连慕容冰儿也不会干涉。
“沙楼的人都说我技术不错,阿寒可要试试?”清阙忐忑地问道。
“咳咳”苏寒不禁抽了抽嘴角。
听到水声,清阙站在外面心里就像揣着小兔子,砰砰直跳。
空气中随风传来一股淡雅的青竹香,在他抬起眼眸时,正好对上穿着里衣,湿漉的青丝披散在身后的苏寒。
“你喜欢在上面?”苏寒勾起嘴角,顿了顿又说:“还是下面?”
在听到苏寒的询问后,清阙只觉脸颊烫得快要融化一般,不敢再她的眼神,他迅速垂下头去,声音细如蚊吟般说道:“都行。”
琥珀色眼眸中闪过一丝钦佩的目光。
修炼媚功,她只能做到如何取悦男人,然而至始至终她都是在纸上谈兵,即便是最基础的功夫在面对夜幽溟时,她就如同无知少女一般,清明的灵台在瞬间乱成一团浆糊。不同于她的清修,清阙这样从实践中走出来的男子,不论男女,不论上下,皆是通杀,这才是高手啊,苏寒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下巴被苏寒抬起,乌黑的眼眸生出一丝羞赧的笑意,这是在诱惑她吗?
她狠捏了一把清阙粉嫩白皙的脸颊说道:“我累了。”
“那我在上面?”清阙抬眸凝视着她认真问道。
修眉一抖,苏寒抽嘴说道:“我只是想简单的休息。”
被清阙叫醒时,已是傍晚。
“阿寒,该去见宫主了。”清阙在一旁提醒道。
“恩。”苏寒饮下清茶后,不禁揉了揉眉心。她在夜幽溟那里没讨到便宜反而还吃了亏,那羽化霓裳她是穿不得,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去给我找件华丽的衣衫来。”苏寒吩咐道。
“那羽化霓裳”清阙担忧地问道,虽慕容冰儿对他们私底下的生活很放纵,但不代表他们就能违抗她的意思。
“别问了,赶紧去给我找来。”苏寒不愿多说地催促道。一想起今天所遇到的破事,心里就觉得窝火。
“等等。”见清阙正要离开,她又连忙将他叫住。
“要布多的。”她补充道。
在看到愣头青为她拿来的衣衫时,苏寒不禁叹气扶额。
眼前一共有三层的衣衫果然布很多
“要不我再去重新拿一件?”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清阙不禁问道。
“不用了。”不知道他还能拿出怎样怪异的衣衫来,苏寒立即拒绝道。
换好衣衫后,面对她的却是清阙眼眉皱做一堆的脸庞,这样的衣衫不用走出门就能捂出她一身汗来。
“阿寒可是要穿这身去见宫主?”
只听苏寒又是一声无奈的轻叹,迅速将身上的外衣脱下。
“要我穿这个,我怕还没见到宫主就直接被热死。”
“那可该如何是好?”清阙着急地问道。
苏寒定定的看着被她脱下的衣衫,然后突然对清阙说道:“快去给我拿笔墨来。”
“啊?”
“快去!”
当清阙拿着笔墨回来时,正好看到苏寒将三层衣衫的中间那层平铺在桌案上。
鲜艳似火般的红梅在月牙白广袖长袍上栩栩如生地傲放开来,苍劲的枝干被苏寒勾勒出清雅的风韵。
她竟然在衣衫上作画!
当他看到穿上长袍的苏寒后,眼眸中满是难掩的惊讶,张着的嘴都能塞进鸡蛋。
妖娆的红梅偏生又被绘出清逸的韵味,就如同苏寒本人一样妖魅而又淡然,仿佛落入红尘的神仙。
“如何?”苏寒勾唇浅笑道。
清阙看得入神,只是下意识地缓缓点头。
玉栏雕砌,流水长廊,红纱帷幔,华灯朱门,呈现在她面前的是慕容冰儿隐于青竹林中精致奢华的寝殿。
“阿寒,你来迟了。”
还没进门,便从里面传来慕容冰儿苍老的嗓音。
待她走进寝殿时,正看到慕容冰儿酥胸半露的卧在美人榻上,而在她身旁真坐着穿着一袭水墨玄衣,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夜幽溟。
夜幽溟并未抬头看她,仿佛视她不存在一样继续饮酒。倒是慕容冰儿在看向她时,神情一怔。她善为人构思新颖的衣衫,后宫大部分衣衫都是她所构思的,然而苏寒身上穿的这件,虽清逸脱俗,让人耳目一新,但却绝非是她的想法。
“阿寒为何不穿羽化霓裳来见我?”慕容冰儿说着将一颗水晶葡萄送入嘴中。
她凝视着慕容冰儿,嘴边扬起一抹浅笑,不卑不亢地说道:“那衣衫过于暴露,并不适合我。”
“喔?”脸上如花般娇艳的笑靥一僵,慕容冰儿随即问道:“那你身上的衣衫又是何人所制?”在她的印象中清阙并不会女红更不会有这样的灵气。
“正是阿寒自己。”苏寒顿了顿又道:“所谓量体裁衣,在我看来首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