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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宫院·流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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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亮去了。”
  麦羽娇羞垂首,依言缩回手来。片刻抬头时,已见安森胸膛大片裸/露开来,顿时面上一红,倏地便缩进被窝里去,蒙着头不敢再看。直过了好一阵,才听安森在外面道:“我已经好了,这就进来了。”
  麦羽磨磨蹭蹭的露出半个脑袋,一眼扫见安森全身赤/裸,满脸顿时滚烫得如烧灼一般,也不敢正眼看他,只羞答答的将一堆衣物推出被窝来,声如蚊蝇道:“我也好了。”
  安森一眼瞧去,却是她方才身上穿的衣裳,已被她尽数推集在被衾之外。他又惊又喜,立时便掀开被子一角,往她身边挤了去。麦羽懵了一霎,下一刻已被他肌肤相贴的紧拥住,安森随即低头吻住她的唇,反复缱绻须臾,湿热的唇瓣又落到她的耳廓,沿着她的脖颈、胸前,一寸一寸滑过她温香软玉的肌肤。少女的娇嫩芬芳令他如痴如醉,他越发忘情,只缠绵的吻着她,双手一遍遍的抚摩过她含苞待放的身体。麦羽被他那样纠缠着,也早已是心躁难耐,情不自禁的娇吟连连,身子更是酥软得如同一团棉花。然而意乱情迷之际,身体却突如其来传来撕裂样清晰的疼痛,仿佛下半身直被生生扯开来一般,一时眼泪都快要痛出来,口中忍不住唤道:“安森”
  安森纵然欲罢不能,然而一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却是心中不忍,只得放缓动作,极力轻柔,一欲慢慢启开她的青涩。麦羽眼角噙泪,痛得面容都扭曲,只紧紧抱住他的肩胛,她意识慢慢混沌恍惚,大脑亦是空白一片,只本能的合着他一阵阵绞缠交织。幸而这般欲拒还迎间,那痛楚的感觉却渐生迷离下去了,代之是从未有过的畅意,自那纵情欢爱间涣然舒展开来,蔓延至她的血液发肤,四肢百骸,直让她禁不住的浑身颤抖。
  窗外自是夜色撩人,殿中罗帐内却更是春/色旖旎,缱绻无尽。直至月影西移,两人终是平静下来。
  安森有些疲惫,却舒眉扬唇,自是十分满足,低头却见麦羽翻来覆去,不禁担心道:“你没事吧?”
  麦羽轻轻摇头,“没事。只是睡不着。”
  安森搂过她来,在她额头轻吻片刻,又问道:“还疼么?”
  麦羽羞涩一笑,“好多了。”
  安森注目她片刻,“怎么一直发呆,在想什么?”
  麦羽远目罗帐外隐隐月光,轻叹道:“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安森会意而笑,“原来如此,那——你经常做这样的梦么?”
  麦羽纤纤十指在他腰间柔缓拨动,紧依着他胸膛缠绵道:“如果这是一场梦,那我情愿永远都不要醒来。”

  两相欢

  安森一连两个早朝都未有出现。
  便是忙坏了吉如丰,不停的对文武百官们解释,称皇上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罗冰半眯了一双凤眼死死盯住吉如丰,“吉公公,到底怎么回事?”
  吉如丰并不惊慌,连微笑亦是一如既往的纹丝不乱,不紧不慢的答道:“皇上龙体欠安,故是抱恙在榻。”
  罗冰眉头紧蹙,明察秋毫的尖利目光狠狠剜过吉如丰得体微笑的脸,吉如丰微微欠身颔首,礼数既是周全,又不卑不亢。罗冰一时找不到破绽,却也不好贸然得罪,只得作罢,和杜克一起悻悻出了曙涵宫。
  杜克亦是焦急,连连道:“皇上整整两天都不露面,到底什么病弄得这样严重?皇上还从未闹过这等事!那个侍医也不知在伺候个什么,千挑万选出来的,竟这般不得力!”
  罗冰冷哼一声,“这种理由你也信?皇上除了头疾,何曾有过其他病痛,即便是头疾,也不过偶尔短暂发作,怎么都不可能病上两日。”他转头往曙涵宫方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必然有事。”
  杜克慢慢摇着头,“咱没有证据,吉公公又那般无懈可击,你能奈何?罢了,罢了!”他烦躁的掸一掸袖子,正欲大步走开,却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对了,方才提到侍医那个小姑娘,我记得还是孟万里举荐的。”
  罗冰猛然转头看着杜克,怔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一般狠一击掌,“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豁然开朗,冷冷道:“幸亏你提醒我,我是当真没有想到这一茬,这个该死的老贼,竟然搞出以色/诱主这一招!”
  杜克尚且犹豫,半信半疑道:“话虽不错,但是以皇上的心思,他如何会看不明白?”
  罗冰满目恨意,咬牙切齿道:“再精明的人,若一时给这种事情迷了心窍,也未必会马上看清。”他目光一凛,遂又冷冷笑道:“不过,我就不信皇上一直不出来。”
  尽管日已中天,怡宁阁却仍是春/色无边,轻薄的锦衾半掩着两人一昧交缠的身子,赤/裸相贴的情/欲,起伏扬挫的嘶吟,在密密罗帐掩映之下,犹显颓靡而涣散,仿佛全部的理智都融在这绵绵撩绕间,全然消磨殆尽了。
  麦羽素来怕热,这会儿早已香汗淋淋,忍不住将罗帐掀开一角来透风,又回头看着眼前丝毫没有起床之意的男子,不由歪着脑袋一脸坏笑的揶愉道:“这算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吧。”
  安森笑着将她拉回怀中,朝她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感慨道:“春宵苦短,古人诚不欺我。”
  麦羽推他一把,“事不过三,明天一定去了。”
  安森像个孩子一般的直往她怀里钻,“我这会儿腿脚直发软了,你还要把我支哪里去,我也去不了了,只待在你这里便好了。”
  麦羽被他挠得直发痒,一面娇笑一面嗔道:“你好没样子,竟缠人缠成这般的。什么腿脚发软,还不是你自己纵欲过度闹的。”
  安森笑得将她整个身子都揉在怀里,“那有什么办法,横竖我是起不来了,再说我纵欲过度到底也是因为你,你休想一撇了之。”
  麦羽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话好没有良心,自己要贪欢,还偏让我来担这个祸水的骂名,你要真这般昏庸下去,那世人的唾沫星子必会把我淹死。”
  安森笑意脉脉,手指缓缓滑过她皓如凝脂的肌肤,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柔道:“我想了你这样久,好不容易才得手,便昏庸个几日又怎么了。”
  麦羽一个翻身起来跨坐他身上,点着他秀挺的鼻尖佯怒道:“好啊,原来你早就见色起意!”
  安森忍笑道:“你不是见色起意么?”
  麦羽终于掌不住的大笑起来,花枝乱颤间,肩上的薄被也随之滑落下来,回过神来见安森目光暧昧凝滞在她胸前,忙伸手去捂了他眼睛,“不许看!”
  安森失笑,反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把将她又拉进怀中,替她掖好被子,“自己春光外泄,遮我眼睛做什么。大半个背都晾在外头,也不怕着了凉。”
  麦羽亦是笑得一头青丝乱洒在他胸前,“怎么会着凉?日子虽是入秋了,可外头日光这样扎眼,自是天气好得很哪!”她朝他坚实胸膛印下柔媚一吻,娇声道:“我们该是出去走走了,在这殿里呆了两日,筋骨都不利索了。”
  安森双手扣住她腰际,在她肩头上轻噬一下,笑道:“罢了,既是佳人相约,我便带你去个好地方罢。”
  今日的户外有着明艳如火的阳光,乃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安森带她去的地方是御花园的一座别苑。曙光城的御花园唤作曙翠园,这座别苑则名叫芳华苑,和曙翠园既浑然一体,又隔开来别有洞天。麦羽平日无事也是常往了曙翠园里逛逛的,却只这芳华苑未曾涉足,因其位置紧连清平殿的侧后门,平日里都是锁着,极是私密,旁人自是无缘目睹了。
  麦羽在清平殿墙壁上悬挂的一柄长剑面前停留了片刻,遂将其顺了下来,丢到安森手里。那柄长剑有着看似锋芒藏匿的隐约之华,又若有似无的低低散出冷月般的美丽光辉,很早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对安森道:“我一直在想,你握着这把剑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安森也不推辞的接过来,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微笑着将下颌抵在她肩上,“娘子若不嫌弃,为夫便献丑了。”
  麦羽听他口中唤出这般的称谓来,不由得怔了一下,片刻侧首含笑,扳过他脸来轻轻吻一下,转身面向他道:“如此说来,那为妻是不是也应该改口,称皇上为夫君了呢?”
  安森亦往她额上轻啄一下,笑道:“只要你喜欢,叫什么我都应。”
  两人说说笑笑,欢欢喜喜,一路携手去了芳华苑。麦羽甫一踏入,便被眼前骤然出现的露红烟紫逼得睁不开眼。此时天已入秋,曙翠园中已零零落落的有些萧条,然而芳华苑的景致却依然姹紫嫣红,麦羽始觉奇怪,然而细细看来,的确都是秋天盛开的花:千姿百态的菊花、清雅芬芳的桂花、茶花,还有远远望去如火一片的红枫,更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卉,园艺的剪裁更是错落有致,精妙绝伦,实是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安森长剑在手,酣畅淋漓,一气呵成,势如破竹。麦羽这个外行人自然是看不清也看不懂他的招式,只一味觉得优美似画,他宜动宜静,优雅完美得毫无破绽,花海之中如同仙人一般。
  一剑挑向身边的一朵艳色茶花,只见花瓣纷纷扬扬飞舞,散去后却见花蕊完好无损的安于茎叶之上。
  麦羽不由拍手大赞,头一抬却看到天上南飞的群鸟,便心血来潮的要他挑一只下来。她自然知道安森手中的是剑,而非弓弩,不过是故意为难他罢了。
  安森只微微一莞,持了剑便朝那群鸟的方向挥去,闻得风声索索呼啸,一只飞鸟如一片落叶般应声而下。
  麦羽尖叫一声,安森已纵身前去捧它在手,笑道:“知你必是不愿伤它的,所以我只将它截下,不敢伤它分毫。”
  果然,小鸟在安森掌心瑟索片刻后,重新展翅而去。
  麦羽又惊又喜,不禁踮了脚尖在他唇上轻印上一吻,抽出丝帕为他擦拭额上的微汗,巧笑道:“夫君辛苦了,果然厉害。”
  安森丢掉剑,将她鬓角飘散的几缕乱发捋到耳后,摇头笑道:“惟手熟耳。”
  麦羽笑靥如花,偏头注视着他如玉容颜,抿嘴道:“纵然这鸟语花香,却也不及夫君灿如春华,艳色绝世。”
  安森一手搂上她的纤腰,深情笑道:“我亦是这样觉得,人面桃花,情致两饶。”话毕,他即低下头去深深吻她。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麦羽情难自禁,伸手便拉开了安森的束带,一双柔荑毫不犹豫的探进他衣衫内里,触及他赤/裸脊背,一遍遍缠绵摩挲。安森微微颤抖,急急忙忙的褪尽了彼此身上束缚。两条身影尽没于花海之中,云雨交织,癫狂纵情,忘形欢爱,浓烈如斯,早已是花不迷人人自迷
  两人一直厮磨到快傍晚才依依不舍的牵了手慢慢走回怡宁阁。相偎着坐下来用晚膳,亦要你侬我侬的拿筷子互喂,麦羽以口含了食物凑到安森唇边,安森也微笑了全盘接受,绵绵牵绕于唇齿间,尽性的破碎、消融,归醉于彼此迷离而湿热的柔情蜜意中。
  情深至此,便只愿相守,再无他求。
  等了好几日,罗冰和杜克总算得以在和政堂见着安森。
  罗冰双手呈上一件约两尺长的暗红色锦盒,口中唯唯道:“听闻皇上前些日子龙体有恙,臣等忧心不已,特意寻得龙泉雪山之巅的百年野山参,献于皇上,愿皇上龙体康健”
  安森挥手打断,“吉公公去收下吧。你等既然有事,起来直说便是。”
  罗冰有些讪讪,却也赶紧应下,微一踌躇,还是垂首道,“皇上,如今朝中奸臣险恶,手段狡诈令人发指,若皇上一味宽容,只怕——会有祸国之灾。”
  安森漫不经心翻着手中的折子,不疾不徐道:“是么?难为你言辞这样夸张,朕竟不知你指的是什么。”
  罗冰深吸一口气,“臣恐怕,朝中有人在皇上身边安插女人,意欲魅惑君心,图谋不轨”
  安森手势停了一瞬,不觉微微蹙了眉头,沉吟片晌却转而道:“朕上次反复叮嘱你二人加派人手日夜盯紧之事,怎么隔了这许多日子,还半点消息都没有?”
  罗冰反应不及,怔了好一会儿,才为难道:“回皇上,的确是还未有消息。”
  安森慢慢点着头,“自然是未有消息的,心思都专注在朝中争长道短上,怎还能顾得上旁的事情。”
  两人面面相觑,杜克犹是不甘,申辩道:“皇上交代之事,臣等日夜奔波,并不敢耽搁半分,若有失职之处便是甘愿领罚。只是眼下奸佞算计皇上,以色惑君,臣等又怎能顾此失彼,视而不见!”
  安森口气寒若冰霜:“朝中许多人都道你二人庸庸碌碌,惟有朕体恤你们肩负重任之不易,故是事事宽容。可如今看来,却是朕错了,纵了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由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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